“放心,無關人士而已。再說,我在包廂里見你很久沒回來就去接你了,你沒機會得罪誰!鳖D了頓,沈墨又道:“思思,答應我,以后不要喝酒了,就算要喝也只在我面前喝!
“我不敢喝了,這頭疼的……”她抱著頭,面色還有點不太好。
沈墨滿意地點頭,“我先去場地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那你的午飯……”想到自己醉酒誤事,她不由有點懊惱。
“叫外送就好!鄙蚰χ嗳嗨糜悬c亂糟糟的頭發,“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也別累著了!闭f完,他收拾好,換上衣褲就走了。
既然沈墨這樣說,吳思也就放輕松了,在床上又躺了一個多小時才慢吞吞地起來。
打著哈欠在全身鏡前走過,她突然一楞。
這件真絲睡衣不但薄,而且是低胸露背,又是僅能蓋著屁股的短裙,布料著實少,價錢卻貴得嚇人……后面那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件布料少得厲害的睡衣遮掩不住的皮膚上,遍布點點紅色的紅印子,從脖子到胸前,再到大腿根部……
吳思拉開胸前的睡衣往里一瞧,小腹上也沒被忽略掉。
她臉紅紅地走入浴室,自己除了頭疼,身上其他地方沒有異常,顯然某人吃了點豆腐之外,并沒有“奸尸”的興趣。
吳思摸著鏡子里面頰通紅的自己,忽然想到昨天答應了May,這周末時裝秀結束后去沙灘玩兩天,現在這個紅印子,幾天的功夫恐怕都消失不掉,讓她怎么穿泳衣?
不要說比基尼,連最保守的泳衣都穿不了。
吳思不禁懷疑,難道沈墨這是故意的?
可是轉念一想又立刻否決掉了,昨晚她跟May聊這事的時候,沈墨正跟幾位助理碰杯閑聊,不可能一心三用或者四用到這個程度吧。
唉,這下晚上小齊回來,又要說她被蚊子咬得很可憐了……
突然沒有事情要忙,在家里無所事事的吳思反而很不習慣。
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她無聊地在沙發上翻滾,突然手機響了,吳思有氣無力地機在枕頭上接了起來。
“小思,你在家里嗎?”蘇采的聲音有點急促,還帶著點小心翼翼,刻意壓低聲音像是做賊一樣。
吳思聽得好笑,問道:“小采,你又去哪里玩了,這樣偷偷摸摸的說話?”
“給你報信來著!碧K采沒好氣地道:“你在家的話就別開門,不在的話也別那么早回來。”
“到底怎么了?”被她這么一說,吳思連忙坐起身,正經地問道。
“凌瑞就在你門口守著,看樣子站了好久。遠遠望著你二樓的房間就跟望夫石一樣。”
蘇采撇撇嘴,站在街口的角落即時報導。她辦事經過這附近,沒想到會看到這情景。
吳思一聽,重新又趴了回去,“這有什么,讓他在外面站著吧,我今天說什么也不出門了。還有,說什么望夫石呀,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好不好?”
蘇采氣結,“得了,你別再刺激我這個孤家寡人了!
匆忙收了線,吳思嘆了口氣,還是溜到二樓悄悄縮在窗簾后面往外看。
確實是凌瑞,一臉胡碴,面色不太好,可能一夜未睡。
她真不明白這人是怎么想的,在一起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在又來做深情狀,實在令人費解。
既然他想做情圣,她也樂得給凌瑞這樣的機會。
傍晚沈墨回來的時候,凌瑞早已不見了人影,吳思也懶得跟他提起這件事。
聽沈墨說,邀請函很順利地發出去了,剩下幾天他們終于能松一口氣。
場地都布置好了,吳思想不到還有什么要操心的地方,一面接過沈墨的外套,一面笑道:“這兩天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他松開領帶,笑了,“還是不能大意,不過總歸是不用像之前那么忙碌了!
沈墨看她已經換上了一套密密實實的睡衣,露出一點點白晰的脖子,想著今晚他們終于可以好好地深入了解。
兩人吃完飯,回房后吳思不高興地問:“你在我身上弄了那么多痕跡,過兩天我怎么跟May去海邊?”
沈墨摟著她的肩膀,安撫道:“海灘太陽曬,對皮膚不好。你不是想要白回來嗎,那就不能再曬了!
吳思摸著臉,確實最近黑了不少,再曬就要變成小黑人了,別提有多丑,心里有點動搖了。
他急忙再接再厲道:“而且最近天氣熱,去海邊的人特別多,吵吵鬧鬧的,沙灘肯定垃圾也不少,還不如在家里舒服,對吧?”
這一聽,吳思怒了,轉來轉去就是不讓她去海邊游泳,才使出那么一招,她要是就這樣被壓住了,以后還得了?
一想到以后沒有了人身自由,她就郁悶了。好歹她現在雖然二十有五,心理年齡還是二十歲的芳齡,怎么能老窩在家里不去玩?
以前讀書時是有時間沒錢去玩,現在有錢又有時間,如果還不能去,實在是一種遺憾。
秉著翻身做主人的念頭,她握著拳頭小小地揮舞道:“我要去海邊,反對無效!”
她可是很期待,陽光、沙灘、排球帥哥……吳思擦擦嘴角,摔了一下變成有夫之婦,那最后一個只能看不能動了,不過能養養眼也非常不錯。
想想看,陽光普照、蔚藍的海水、腳下柔軟舒服的沙子,一群健壯又帥氣的男生打著沙灘排球,矯健的身影,俐落的身手……
以前的蘇采總是在吳思耳邊嘮叨這樣引人犯罪的一幕,久而久之她也被小小的同化了,情不自禁地稍微花癡了一下。
回頭見沈墨臉上沒了笑容,吳思立刻蔫了,討好地笑笑,“我真的很想去海邊玩……”
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沈墨嘆了口氣,“那么時裝秀之后,我跟你一起去海邊度假。”
時裝秀前兩天,模特兒都陸續過來了,被薛敏安排在離場地不遠的飯店。
沈墨叫工作人員每天都檢查一遍設備,確定無誤。他們累得哇哇叫卻還是不敢忤逆大Boss的意思,誰讓他是老大,他們的衣食父母。
再說,沈墨這種嚴謹又追求完美的工作態度,也備受他們敬重,如果不是如此,他又怎么在幾年內在國內打出一片天地?
于是大伙叫歸叫,做的時候還是相當仔細又一絲不茍。
時裝秀進入倒數計時,最緊張的反而是吳思。
畢竟她第一次加入這個團體之中,又忙碌了好一段日子。尤其之前又遇上了不少的問題,這份耕耘很久終于等到收獲的喜悅和期待,是她第一次強烈感受到的。
反而是沈墨安撫她,說現在就這么緊張,真到時裝秀那一天她可能要撐不住的。
吳思反省了一下,她緊張得吃不好、睡不著,也影響了枕邊人,于是努力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終于是消停了。
凌瑞作為合作方,在最后一天也來到了現場,在伸展臺附近走了一圈,又看了看打燈的效果,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略略點頭表示可以了。
吳思瞧得一肚子火,他們努力了那么久,這人就像是君王一樣空手來巡視,還板著臉沒什么好面色,難不成是看不上大家努力的成果?
“小思,待會一起吃飯?”凌瑞走下來,對她笑了笑,自從吳思換了手機,他一直沒機會再單獨約她。
吳思扁著嘴,婉拒道:“我跟沈墨中午回家吃,凌學長不用客氣了!
“關于這場時裝秀,我也有些疑問想跟沈先生談談!彼D向沈墨,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