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工作還沒做完……總裁,包包還我!”眼見他的動作,胡霏霏撲過去,包包卻早一步被厲景浚撈走,他把桌上的東西往包包里塞,另一手順勢牽住她,無視她的抗議,關了燈,關上門,拉著她一起搭專屬電梯。
他的動作一氣呵成,完全不給她反對的余地,然而她可愛的嘟囔抗議聲騷動著他的心,那兩片不斷蠕動的粉唇,讓他差點克制不了地在電梯里對她出手。
“總裁,我搭捷運,不用勞煩您!碧こ鲭娞,她一張甜潤的小嘴仍舊喋喋不休。
厲景浚的腳步驀地止住。
胡霏霏反應不及,硬生生撞上他寬闊的背。她痛得捂鼻,眼淚懸在眼角,小嘴再也發不出聲音。
“霏霏,這里是攝影死角!彼剡^身面對她,黑瞳里閃燦精光,對她低垂的頭顱天外飛來一句。
“。俊彼鸢櫝砂拥哪,才想問清楚這句話,厲景浚冷峻的臉龐就朝她欺近,近到臉貼臉,他只要再往前半寸,那張性感的薄唇就會貼上她的小嘴,近到她都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您不是不太喜歡別人靠近?”
胡霏霏再遲鈍,在上回跟厲景浚獨處后,她內心也曾閃過某種訊號,但立即就被她甩開,因為覺得他不可能會看上她這種上街隨意一抓就能抓到一大把的平凡小女人,他應該純粹當她是談得來的朋友吧,一切只是她想多了,但現在她又不確定了。
看著她迷惘的表情,厲景浚親昵的摸著她的臉頰,用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溫柔聲調,近乎呢喃地對她說道:“霏霏,我的確厭惡任何人接近我,但不包括你,我連身世都毫無隱瞞的告訴你,說來真奇怪,這是為什么呢?我不討厭你接近我,更甚者應該說我很樂意讓你靠過來,而我也喜歡這樣親近你!
厲景浚的手指輕輕刷過她的小嘴,他的氣息淡淡沾染上她的唇瓣,空氣陡然升溫,被他男性氣息團團包裹住的胡霏霏小腦袋懵了,無法繼續思考下去,一雙盛滿困惑的眼眸眨啊眨。
“為、為什么?”好半晌,她才在暈眩中勉強找回一絲薄弱的理智與聲音。
“霏霏,你很想知道答案?”
她迷惘的點頭。
他只是神秘一笑,高大的身子驀地往前傾,薄唇貼上她軟嫩的唇瓣,封住那張他向往很久的小嘴,用溫柔的吻細細品嘗著屬于她的甜美芳馥。
然而,他發現一個吻并不足以滿足他想探索她的欲望,她的唇瓣是那么的濕潤柔嫩,她任他宰割的嬌弱模樣勾起他的占有欲。極度的渴望讓他將她壓在墻面上,困鎖在他的胸膛和墻面之間,探出舌尖長驅直入,更加恣意地品嘗她的滋味,男人獨特的氣息將胡霏霏招惹得目眩神迷。
突然從某個方向傳來腳步聲,由遠而近,很顯然是朝這里走過來。
被吻到發暈的胡霏霏完全狀況外,但厲景浚耳尖的聽見了。
就算心里再不愿,他也不得不抽身,果斷將她迅速拉往角落躲著,好避人耳目。
來人是巡視大樓的夜班警衛,他急步通過,沒發現躲在轉角搞曖昧的兩人。
厲景浚沒打算放開她,低頭望著那雙迷蒙著水霧的大眼,目光觸及她那張被吻腫的小嘴和掛在唇角甜甜的羞澀笑痕時,他的心陡地狂跳好幾拍。
他花了好些時間才克制住自己內心的激蕩,修長的手指頑皮地戳戳她雪白的額頭,目光溫柔的注視著她,濃濃情意在他如星子般的眼瞳里流轉,“霏霏……”正當他抓準時機,欲坦然情意之際,擱在口袋的手機卻煞風景的震天響起來。
在無人的停車場,音樂聲顯得特別尖銳,空氣中的曖昧立刻消失無蹤,厲景浚高大的身子僵了一瞬,被吻得暈暈的胡霏霏瞬間清醒過來,捧著燙紅的粉顏扭身背對著他,雪白的額抵著墻,尷尬的不知所措。
厲景浚瞪著她的后腦杓,目光森寒的掏出手機,本能要直接關機,卻瞥見螢幕閃爍著趙衍的名字,他表情一換迅速接起,“趙衍,查到了嗎?”土地買賣一事仍然膠著,這幾日他命令趙衍積極追查黑衣人的身分。
“厲總,根據可靠消息指出,黑衣人是龍幫的幫派分子,老大叫龍之炎,據說龍之炎曾是北部閻幫的副幫主,二十年前涉及綁架案被關,六年前出獄后在北部混不下去,跑到南部組織幫派,不過龍幫并不成氣候,這幾年來打游擊似的專門找地主跟買家麻煩,意圖從中抽取傭金!壁w衍一得到調查結果,立即進行報告,“看來這對我們威脅并不大,對方只是圖點小利!
“花錢消災的確是辦法之一,但有可能養大對方的胃口,有太多不想惹事的人放縱這些人為非作歹!眳柧翱3烈饕粫䞍,下達命令,“這件事明天一早召開會議,你通知蔣律師,我們表面對郝東平使出訴訟手段,將合約往臺面上擺,或許能讓那些想從中獲利的人知難而退!
“黑幫最怕惹上官司引來關注,這或許是個好方法。”
“這事得審慎處理,不是在電話里就說得清的,明天一早的行程全往后延,你務必請蔣律師準時到,我需要跟蔣律師詳細討論!
交代完畢,結束通話,厲景浚表情嚴肅,方才還熱情糾纏著她的那張薄唇此時緊抿成一直線。
胡霏霏回身,臉蛋酡紅未褪,她不由得擔憂的問:“出了什么事?”
他輕輕搖頭,“沒事。”
明明就有事,胡霏霏還想追問下去,可他溫熱的身軀挨著她,徑自牽起她的手帶她走向自己的車子,“我送你回去。記住,以后加班時間不許超過十點,這是總裁的命令!
一個男人對女人如此關心、殷勤,那代表著什么?即便他沒有直接坦白情意,胡霏霏也領悟了幾分。
一眨眼,已經來到雷虎保全集團新任總裁接班慶祝酒會的日子,宴會特別安排在周末晚上。
今晚宴會的主角明明是閻震,胡霏霏卻被抓來湊熱鬧,她跟父親閻虎抗議了好多次,可這次不管她如何軟硬兼施,就連絕招撒嬌也派不上用場,他鐵了心非要她出席不可。
當天下午原本還抱著僥幸心態逃跑的胡霏霏,卻在住處樓下被雷虎保全兩名有著惡煞臉孔的保鏢逮住,直接抓上車,一路送回閻家山上大宅。
閻虎大陣仗的請來知名的美容芳療師、發型師和造型師為胡霏霏打理造型,她眼看插翅難飛,只得乖乖就范,被折磨了將近四個小時才得以脫離苦海。
可她都還沒能喘一口氣,立即被閻虎帶上車直奔酒會現場。當她陪著閻虎抵達酒會現場時,抬頭看向華麗到快把她眼睛閃瞎的施華洛世奇水晶燈,和周圍富麗堂皇宛如身處宮廷般華麗的裝潢擺設,她忍不住抬起小手掩住唇瓣的笑意。
“霏霏,這夠氣派吧!現場你看到的擺設可都是歐洲進口的皇室古董,是老爸多年的收藏,今天終于派上用場,特別讓飯店利用這些來做會場布置,好彰顯我們閻家的闊氣!遍惢I寶似的手一揮,語氣多驕傲。這些來自歐洲的名貴古董收藏原本都擺在閻家大宅的私人倉庫里,今兒個獻寶似的全被拿出來展現。
學設計的胡霏霏不好打擊老爸獨特的審美觀,識相的沒開口評論這些華麗而無章法的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