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由著他們兩人去胡搞,但是隨著時日過去,他的脾氣跟著愈發的不好。
他絕對、絕對不會承認,這是是因為石奉天找了不知打哪來的公子哥兒,老像只蒼蠅似的在紅兒身邊繞來繞去、或者是唐瑛老是想盡辦法阻止他與紅兒單獨見面的機會。
這時,他剛巧由外頭回來,經過后院,想到帳房找石奉天時,遠遠的就聽見一群人嬉戲的聲音。
“紅兒,快點、快點,快點把球踢過來!”唐瑛邊跑邊大叫著,絲毫沒有半分大家閨秀的氣質。
這時,就見一顆繡球被人給踢上了半空中,直直朝紅兒站的方向落。
“好!
紅兒應聲,隨即快步上前,想要將球給踢回唐瑛那兒,只是在她還來得及碰到球之前,那顆繡球便教另一個人給劫走了。
“王公子,你怎么可以將我們的球給搶走嘛!”紅兒的聲音里滿是不依!安还芾,你要把球還給我們。”
“這還不容易。”被唐瑛喚為王公子的男子回答道:“只要你開口叫我聲好哥哥,我就還!
原本還想當個沒事人,直接路過的李緣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
“你們在玩些什么?”他強迫自己臉上帶笑,瀟灑的走了過來。
“緣表哥,我們在玩球戲!碧歧灰娭罹,立即小跑步過來,拉著他的衣袖!澳慵尤宋覀冞@隊,我們一定會贏的!
雖然她之前想盡辦法,不讓他與紅兒獨處,不過現在所有人都在現場,也不算獨處,再者,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輸——就算這只是玩游戲也一樣。
“這樣好嗎?”李緣一雙鷹眼在進了后院的花園時,就沒離開過紅兒身上。
然后,他非常、非常不高興的發現,那個拿著繡球的家伙居然與她站得近得只消一伸手,就可以將她給抱在懷里。
“我怕別人會說我們以人數取勝,未免勝之不武!
他不動聲色的向前走了幾步,在紅兒身側停了下來,同時挑釁的看著在場其他男子。
“噢?人數取勝?”王公子也感受到李緣的敵意,雄性爭奪雌性青睞的本能,讓他出言相迎!斑@位公子,你這話未免也說得太早——單憑你一人,如何挽回劣勢?”
“噢?”對方的話,讓李緣劍眉一挑,心下決定要好好的給這群不識相的人一點小教訓!翱磥,不比試、比試是不成了。”
“當然。”對方桀驁的說著。
李緣點頭,算是接下對方撂下的戰帖。
“紅兒,你和瑛兒先到旁邊看著就好!彼闷鹨滦洌刂腥计鹦苄芏分。
“噢,好!碧歧鴱臎]見過他這模樣……她知道的李緣,向來是溫文儒雅、崇高而不可侵的。
這回隨著他南下揚州,竟讓她看到他不同的一面。
也無法定論這樣是好或不好,只是她覺得現在的他,比較可親、比較沒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覺,簡單來說,他比較像個尋常的表哥了吧。
“是你們要先攻嗎?”他對著拿著繡球的王公子如是說。
“你要一個人敵我們兩個?”王公子臉上有著怒氣。“這位公子,你也未免也大看輕我們了吧?”
“是不是看輕,比了不就知道!崩罹墘焊鶅簺]將這兩人給放在眼里。
方才,他朝這兒走來時,便看到這兩個人的身手并不利落、更稱不上靈活,與唐瑛和紅兒比試,或許還能占點便宜,但要真遇上高手,那可是程度可就差遠了。
“好氣魄!那咱們就來好好的比一比!
語畢,就見他將繡球朝天空用力一擲,就見五彩帶穗繡球,越過了眾人的頭頂,落向了另一方,而此時與王公子與他的同伙快速的朝球掉落的方向搶去。
這會兒就見李緣雙足一蹬,那身子就像長了翅膀似的,往上飛竄了起來,那高度幾乎要與那球的齊平了。
這時,他扭身旋腿,將球踢得更高更遠,讓另外兩個人連摸球的機會也沒有。
“瑛姐姐,這和我們剛才玩的不一樣!奔t兒仰著頭,看著高來高去的李緣。
“這當然不一樣!碧歧餐话阊鲋。“他們這種球戲是很費力的。”以往只有在節慶時,才能看到這般精采的球戲!斑@規則就是要在半個時辰內,接到球的次數最多的,便是勝方。”
嗯,可見緣表哥真的打定主意讓這兩個家伙輸得很難看了。
與李緣敵對的兩人,心知這下可碰到高手了,但是兩人敵一人,己是明顯的占了便宜,這要是再贏不了他,豈不是要當場教紅兒與唐瑛兩人看笑話。這么一想,原本輕敵的心態全不見了。
就在李緣雙足點地時,其中一人飛撲而至,想將他給撲倒,另一人再去接球。
李緣一個轉身,便閃過對方使的詭計,進而借力使力,身形一起,踏在對方的肩頭,又飛竄而上,而讓他當成墊子的人,則是跌了個狗吃屎,吃了一口士。
另一個人的情形也沒好到哪去,因為李緣在降落時,又將那人給當成了肉墊,直接騎在他身上……
這種情形之下,勝方為何,自是明顯可知的。
???
比試結束之后,唐瑛興奮的奔到李緣身側,崇拜的說著:
“緣表哥,我都不曉得你這么厲害呢!”
而李緣則是連搭話都沒有,額間還淌著汗水,直直地走向呆愣在一旁的紅兒,二話不說拉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表哥,你拉著紅兒做什么!”
唐瑛瞧見他眼里那危險的光芒,雖然想阻止他,但也只敢口頭說說,并不敢真的上前攔阻。
紅兒被他拉得手腕發疼,但是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肅殺之氣,讓她不敢掙扎,只好乖乖的跟著他。
她知道與生氣中的他唱反調,絕對討不了什么便宜。所以,心里雖然不大愿意和他走,可也不得不順著他。
走著、走著,紅兒發現這條路,既不是往書房、也不是向著她和唐瑛住的地方,而是他的房間。
一進了房門后,李緣立即放開他的手,當他開口時,那語氣是無比的憤怒。
“誰準你和他們混在一起?”
“?”紅兒一聽,壓根弄不懂他在說些什么!袄罟樱阏f什么?”
“我說,誰準你和那些紈褲子弟混在一起的?”
她愛的人是他,照他的邏輯來說,她心里、眼里都只能有他一個人。
今天,她居然還和那些不知打哪來的野男人玩得那么高興,分明是不將他給放在眼里!
紅兒聽到這兒,終于有些懂了,他似乎是因為不高興她陪著王公子他們玩球戲這件事。
“是石大哥要我陪陪他們的!彼X得有些奇怪,為什么她不能和他們“混”在一起呢?也不過就是踢踢球、說說話而已,他有必要這么生氣嗎?“李公子,你為什么要生氣?”
她的一聲石大哥,聽在李緣耳里,不知有多刺耳,而當她喚他一聲“李公子”時,他的心情更加的郁悶。
論認識的先后順序,紅兒該叫大哥的人是他,而不是那個處處與他作對的石奉天。
“你叫石奉天什么?”他的眼神如捕捉獵物的老鷹那般的銳利。
“石大哥啊,有什么不對嗎?”
奇怪他怎么又拿這種眼神看著她?紅兒也察覺到李緣的異樣之處。她覺得他這時的眼神,好像是餓了好幾天沒吃飯的狼,巴不得將她一口給吞了似的。
“你居然問我有什么不對!”李緣幾近失控的一拳捶向門板,門板因著這力道徑自晃動不已。
紅兒被他這突來的怒氣給嚇了好一大跳,下意識的退了兩大步。
“沒有不對,瑛姐姐也這么叫啊!焙!他今天的脾氣怎么這么不好,連一句沒什么關系的話,也能讓他氣成這個樣子。
“我問你,你愛的到底是誰!”這時的他,像是個因為心愛的女人變心而憤怒不已男人。
但是,就算他自己察覺到了,為了面子,他死也不可能承認這事——而紅兒呢,也從沒遇過這等陣仗,自是不可能會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當然是你啊!
那日與石奉天及唐瑛出游時的一番談話,已解開了紅兒心頭的疑惑,也正因為如此,她現在可以說是理直氣壯的說:
我愛李緣。
就這么短短的一句話,讓原本像火山爆發中的李緣,在轉瞬間息了怒氣、消了怒火,就連皺得都快要成一直線的眉頭也因為這句話而舒展了開來。
“既然愛我,怎么又與其他的男人勾三搭四?”他說這話時,簡直可以算是心平氣和了。
勾三搭四?這詞兒讓紅兒皺起細長柳眉。
“我沒碰到他們啊!”怪了,怎么他老是喜歡在她身上冠些莫須有的罪名,然后自己又氣得半死呢?“頂多是剛開始玩球戲時,我不大懂得怎么玩,讓王公子給碰到了肩膀而己!
“什么!”已然消去的怒火,此刻又是烈焰震天!澳莻家伙居然敢碰你!”
“也不算碰,比較像是擦肩而過。”紅兒覺得自己有義務要解釋一下兩者的不同。
相較于李緣的怒氣沖天,紅兒反倒顯得十足的平靜。
剛開始時,她還以為李緣不知又為了什么在生她的氣,害得她心頭有點忐忑,可照現在情形看來——
他可能生石奉天的氣、也可能生王公子的氣,至于她嘛?她自認,應該沒做什么惹他生氣的事。
“以后!崩罹壱话炎プ∷募珙^,力道之大讓紅兒擰起了眉頭。“如果我不在場,不準和別的男人說話,知道嗎?”
她很想問原由,畢竟這要求挺奇怪的。
他又不是時時刻刻在她身邊,而她身邊也不可能在他不在的時候全都是男人,要她別和那些人說話?那,他們豈不是會覺得她很沒教養嗎?
“李公子,這個不成哦!边@是第一次,她當面回絕他的命令。
之前,她之所以全都順著他,照著他的話做,除了他發怒的模樣,令人心驚之外,他的要求也還不算什么困難達成的事,于是乎,她也就照單全收。
可這次不同了,她要是真照他的話做,那她豈不是要讓人看成高傲的女人?萬一對方要再易感些,他們心里豈不是會難過嗎?
她從沒動過怒,可不是因為她沒脾氣,而是她懶得去生氣;她隨和,可這不代表她沒原則。
“不成?”他的眼睛危險的瞇成一道。
“對啊,”紅兒點頭,全然不顧眼前的這男人已經因為她的一句不成,而瀕臨失控邊緣!叭思覇栁以挕⒑臀议e聊,于理、于禮,我都不該不理人啊。”
“你希望我也愛你吧?”
“如果能這樣自是最好!
換而言之,要是沒有這樣,她也不強求就是——她向來是樂天知命的,該她的,跑不掉;不該她的,求也求不來。
“我之前說過,”他沉聲道:“如果你要我也愛你,那么,你最好做些能取悅我的事不過,你顯然忘了我們曾有過的這番談話!
她沒忘。只是,她認為那太麻煩了——麻煩的事,她懶得去做,就算他真的不愛她?
嗯,好吧,她心里頭是會滿難過的,可是她想,那難過的感覺應該過幾天就會自己好了,也不必太在意。
在他的注視下,原本想打混過關的她,咬了咬下唇,很是不情愿的說著。
“我沒忘!
唉,該記的記不起來,應該忘的卻沒忘掉……她這腦袋是怎么了呢?該不會是摔下馬時給摔壞了吧?
“很好!彼徽f了這兩個,便不再出聲。
低著頭的紅兒覺得奇怪,正要抬頭一探究竟時,檀口卻突然教他那強硬的唇給封住。
他這全然沒有預警的動作,讓她嚇了好一大跳,下意識的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已經成了禁臠,完全動彈不得。
李緣在心底下定了主意,這次不論發生什么事,他都不會再讓她自他手下逃開了。
他要將自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
紅兒睜著眼,看著李緣那張突然放大好幾倍的俊臉。當她的唇被他霸道、不由分說的給吻上時,她的心里浮現了這幾日唐瑛常在她耳邊叨念的話。
“不……”唐瑛說,她若是再讓李緣給“輕薄”去了,那她的貞節就岌岌可危了。“我們……不可以。”
她人弱力微自是敵不過李緣那健壯有力的身軀,他那一雙鐵鑄似的雙臂,緊緊地纏繞著在她的腰間,讓她再怎么掙扎、再怎么使盡全身的力氣,也無法使兩人緊貼的身軀稍稍的分開。
她的抵抗讓原本已經打定主意要擁有她的李緣相當的惱怒。
那日在書房的她,雖是十足的青澀、或許有些兒個被動,但是她的反應卻是無比真實、甜美,教他無法抗拒她的甜美。
但是,現在的她,承認愛上他的她,居然興起反抗他的念頭?,
他不必想也知道是誰在她耳邊亂嚼舌根,但是他現在沒興趣將禍首給糾出來,好好的警告“他和她”,他現在想要的是將她給壓在身上,做出禮教絕對不容的事。
她的反應雖然青澀,但是她的回應卻足以教任何一個自喻圣人的男人發瘋!
老天,她絕對是個可以將一個好脾氣的男人氣死的女人,但同時的,她卻也是一個男人最渴望擁有的女人。
她的肌膚、她的氣味、她的體態,天生合該是為了他而打造的。
既然她對于自己所屬為何弄不清楚,那么他就要幫助她看清楚事實。
只有他,是她唯一的男人——不論在她的心里、腦海里,他都要成為她唯一而獨特的存在。
“誰說不可以的!”李緣霸道的說,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
他的氣息沉重,雙臂更加的收緊,緊到他可以透過那輕柔的布料,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
“是瑛姐姐……”他男人的氣味將她整個給圍繞住,讓她的聲音充滿了不確定性,而她的抗拒亦不像方才那般的激烈。
她只是被動的讓他給擁著,利用他的身軀,支持著自個兒的重量。
其實,她也弄不懂唐瑛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她,絕對不能再與李緣有“肌膚之親”。
貞節?真有那么重要嗎?!好像沒有吧。
她記得以前鄰村有個經年守寡的婦人,整天愁眉苦臉的,好像每天都有什么不得了的慘事發生似的,看起來可憐的不得了——爹告訴她,因為那婦人在為她死去的丈夫守住貞節。
可是在她住的村里,有個也是死了丈夫的婦人,在丈夫死了不到半年后,又嫁了個新丈夫,她看那婦人每天都快快樂樂的……
怪了,為死去的丈夫守住貞節的人,生活得很痛苦;而沒為丈夫守住貞節的人,卻過得很快樂?
這笨蛋也知道,守不守貞節根本不重要啊。
既然如此,那么瑛姐姐為什么又要她守住貞節咧?
她不覺得李緣正在對她做的事,有哪里不對勁?嗯,除了他吻著她時,她覺得下腹有種陌生的熱流一直在身體里亂竄;當他摸著她的身體時,她就好像得病似的,全身軟弱的非得靠著他才能站穩……
除了這些,她不覺得有哪里不好?
“別理她!崩罹壪铝俗詈蟮慕Y論!斑@是我們兩人的事,與她無關!
不讓她有回話的機會,他強硬且專制的再度以唇覆上她的,同時捧起她的臀部,讓她的雙腳可以勾在他的腰間,做為支撐。
他就這么的抱著她,走向內房。
當他開始走動時,兩人的私密處無可避免的會隔著衣物相互摩擦。
這感覺教她又羞、又怯,可又沒法子將身子給移開。因為此時她的雙腳環著他的腰,而他的手又穩穩的放在她的臀上,她若是移開,他便強硬的將她給移回來……
這樣的結果,只是使兩人的私密處有著更多的接觸空間而已。
當李緣終于將紅兒給放倒在床上時,兩人已經因為這般的接觸而喘息不已。
紅兒面色潮紅、雙眼迷離的看著他,全然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些什么,只能無助、無依的躺在他身下,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李公子……”在這個極端親密的時刻,她仍然喚他作李公子。
倒是李緣聽到她這么喚他后,起了極大的反感。
他眉頭緊皺、眼神銳利,仿佛方才的熱情只是短暫的幻影。
“你叫我什么?”
“李公子啊!彼幻靼祝约河质悄睦锶撬鷼饬?怎么他的樣子,又好像平常時候,他說她惹他生氣時一樣了。
李緣的理智告訴自己,她只是以平常的稱謂來叫他,并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不知怎么著,這聲李公子聽在他耳里,卻格外的刺耳。
“叫我緣!边@般親昵的稱呼,似乎只有在情人間才聽得見,但是此刻的李緣卻絲毫沒有這樣的自覺。
“緣。”雖然覺得他這般的要求有些奇怪,但她仍是從善如流的答應了下來。
她那軟甜如吳語呢噥般的聲音,讓他原本幾近糾結的眉頭奇異似的舒展了開來。
“再叫一次。”他覆在她身上,在她耳畔輕聲要求著。
耳畔的氣息讓她頓時身子一軟,不由自主的蠕動了起來,像是受著他的蠱惑似的。
“緣……”她的氣息輕淺,胸口也不住起伏,而身子更有如火在燒似的,熱得讓她難受。
軟玉溫香在懷,再加上可人兒的輕語呢喃,簡直是種連達圣人也無法抵擋的誘惑。
此刻的李緣,已然忘卻他當初的目的,現下他只想在紅兒那幾近無瑕的身子上馳騁,品嘗她這特有的馨香與甜蜜。
理智不復存在,剩余的只有純然的欲念,以及那無止盡的狂烈熱火!
他用力一扯,她身上剩余的衣物也在此時應聲而破,這時她如同初生般的嬰兒般的赤裸,柔嫩的肌膚因為頓時接觸在空氣而起顫。
李緣俯下身子,輕舐她白凈優雅的頸子,同時利用牙齒輕輕嚙咬著,仿佛在他雙唇間是上等美食。讓他幾乎忍不住要直接占有她,但是,這才是剛開始而已。他絕對要讓她因渴求而呻吟、因欲望而懇求……
“啊……啊……啊……不要這樣……”
他這磨人的動作,引起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紅兒不停地輕吟,身子不由自主的迎合起他的動作,紅唇也仿佛點上了層胭脂般,紅艷似火。
“李公子……我……我……”無意識之間,紅兒忘了先前他的要求,反而照平常的習慣叫他一聲李公子。
李緣看得出此時的她,已經被欲情所征服,聽到她這么叫他,不但不生氣,笑意反而攀上他的唇間。
“又叫我李公子,”他的笑是不懷好意、甚至帶了點邪佞氣息!霸摿P!”
“哦……啊……我……我……”她無助的呻吟著,在痛與快感之間尋得一個平衡點。
但是這感覺著實太陌生、也太刺激了,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迷亂之間,李緣替她做出了決定,他將壯碩的身子覆在她身上,不讓她有猶疑的機會,同時快速的卸下在此刻顯得相當多余的衣衫,露出精壯結實的男性陽剛體魄。
紅兒甚至沒有時間去端詳他的裸體,是怎生的令眾家千金垂涎時,他的體溫已經將她整個人給包圍了。
在他懷里,她是嬌小的、需要被保護的、值得人憐愛的,她只覺得一股男性的氣味充斥所有的感官。
讓她為接下來即將到來的事,感到既害怕,卻又有不容忽略的期待。
他以前臂支撐著自己身體大部分的重量,但是卻讓兩人的私密部位毫無隙縫的緊緊相貼著。
他的自制力已經全然的崩潰,他再也無法等待、更無法忍耐。
他奮力的一個強而有力的沖刺……
如此強烈的快感是他之前從未體驗過的,他只覺得所有的血液全沖向頭部,讓他眼前一片血紅,什么也瞧不著、什么也聽不到,只感受到有股巨大的喜悅將他不斷的往上拉、向上提……
他放縱自己享受她的身子,開始劇烈的在她身子里馳騁、猛烈的沖刺,恍惚間,他只聽到自己那再也無法克制的呻吟,以及無與倫比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