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电竞app-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假鳳虛凰,天之嬌子 >> 狂夫娘子作者:梵容 | 收藏本站
狂夫娘子 第五章 作者:梵容
    問愛

    當遲疑化成牽想

    化為波泱相連的鴿侯

    我對愛問:愛不愛?

    肩頭隱隱的作痛讓班襲皺著眉,緩緩張開美目,映人眼簾的是他關懷的眼神。

    “老侍醫剛遣人拿來藥汁,趁熱喝了吧!”除了起身從丫環手中接過藥碗外,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里,他寸步不離地守著,光看著她就滿是幸福了。

    班襲在他的攙扶下坐起,發現自己身上只穿著兜衣時,臉兒一紅。

    郁干狂溫柔地在她的肩頭罩上他的披風,自在地好象不以為意,其實心里正為她的嬌媚震撼不已。

    他的自在讓班襲也從客了不少。接過他手上的藥用,不禁失笑。

    “相識以來,咱們的相處模式就是你喝我端來的藥,我喝你端來的藥!

    郁干狂坐在她身旁說:“不只是這樣,咱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做其它的事。”

    “是呀,咱們是朋友嘛!”班襲故意逗他。

    “不只是朋友——”

    郁干狂還來不及說完,就傳來叩門聲。

    “郁干大哥,你睡了嗎?”從老侍醫說出班襲是女兒身之后,郁于狂就嚴禁任何人來打擾她休息,蘭心公主心有不安,決定再試一回。

    班襲挑眉,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

    郁于狂先替她拉好披風,才說:“公主請進!

    蘭心公主進來瞧見他們并坐在榻上,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兒。

    她從來沒見過郁干大哥臉上出現這么溫柔的表情!

    她清清嗓,說:“班姑娘,本宮是來向你道謝的。”

    “公主別這么說,班襲擔待不起!

    “你的名真叫班襲?”

    “沒錯!

    “為什么易釵扮裝?”

    “行走江湖諸多不便,班襲著男裝慣了。由于一開始并未說明,也就沒有適時解釋,還請公主見諒!

    蘭心公主嘟著嘴,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她眼兒一瞄,“郁干大哥,能讓我與班姑娘說幾句話嗎?”

    郁于狂望了她一眼,見班襲點點頭,他才說:“我到屋外候著!

    蘭心公主直望著他的背影,眼里滿是藏不住的癡慕。

    班襲好整以暇的等著。

    “你知道嗎?我喜歡郁干大哥好多年了!碧m心公主幽幽的說。

    班襲只是看著她,并不說話。

    “在你出現之前,我以為郁于大哥無欲無情,以為自己有一天終究能感動他!碧m心公主的聲調忽然激昂:“可是你卻出現了!”

    “因為他遭受埋伏,我們才會相識!彼脑挷惠p不重地點出郁于狂的處境。

    “我……”蘭心公主有些心虛,“我會保護郁干大哥的!”

    班襲點頭,淡淡的說:“我相信。于是他接二連三地在別官受到暗算。”

    “只要我們回宮里去,就不會再有刺客暗算!”蘭心公主強調:“謝邦振已經伏法了,沒有人能在傷害了郁于大哥后,安然無恙!”

    “今日殺了一個謝邦振,來日還是會有無數個謝邦振;只要他做質子,就會有人想殺他!

    這話蘭心公主不服,“郁于大哥就算不為質子,回到契丹同樣有人想殺他,他的存在威脅到其它人的地位,這是無法改變的!”

    班襲淡淡點出事實,“話雖如此,然而做質子的他無法反擊,在契丹他能在戰場上公平竟爭王汗的位置。”

    蘭心公主知道她說得沒錯,私心里卻不愿意承認,只好背過身去。

    “郁于大哥身為質子是父皇的決定,我無能為力!

    “翱翔大漠的雄鷹一旦被綁住翅膀,剩下的只有不馴的尊嚴。你的父皇不會容忍他眼前出現個不馴的質子!

    這些她都知道,所以才會經年累月要求住在別宮,就是怕郁干大哥頂撞了父皇呵!

    蘭心公主絞著手,咬著下唇,眼里升起一陣霧氣。她好愛好愛郁干大哥,這樣還不夠嗎?

    唉!班襲不忍見她失落的模樣,躺回床上。

    “這是郁干大哥的房間,你要不要回你自己的房里療傷?”

    不知道她是女兒身時,才會讓她眼郁干大哥共處一定,現在知道了,心里百般不愿意他們孤男為女共處一室,可郁于大哥卻堅持要親自照料她!

    “隨公主的意思!卑嘁u閉上眼睛說。

    醒來時,他眼底的深情,濃烈得教人移不開眼;而蘭心公主的惆悵讓她憐惜。然而,此身卻像走人了流沙,越掙扎越離不開。

    她一開始只是心疼他的遭遇,沒想到會這么快便走人情淖哪!

    真的嗎?心里有道聲音輕輕反問。如果沒有在意,哪里會有心疼?

    是嗎?原來對他早在不知不覺中有了情意,那一生一世不是玩笑話,而是心底的想望?

    “既然你沒意見,本宮去跟郁干大哥說!碧m心公主見她無意再談,說完便往外走。

    回應她的是一聲幽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照料班襲是我的責任,公主無須掛心!庇粲诳衤犕晏m心的話,便一口回絕。

    蘭心公主好是氣悶!卻只能捺著性子說:“班姑娘是為我而受的傷,論起責任該由我擔呀!”

    “不勞公主費心!庇粲诳竦木芙^。

    好說歹說他都不為所動,分明對班襲有私心!蘭心公主靈機一動。

    “郁干大哥,父皇久受胃癥所擾,我聽老侍醫說贛北有種叫做‘南蒼術”的草藥,你幫我跑一趟,取回那味藥可好?”

    郁于狂微皺著眉,“契丹不是進貢了北蒼術嗎?”

    蘭心公主反應飛快,“侍醫說北蒼術確實不錯,然而南倉術更是佳品。父皇即將大壽,本宮想在壽宴獻上‘南蒼術’,你能辦到嗎?”

    口里說的是詢問,但郁于狂心里明白,她一旦用了“本宮”便是要他領命接受。

    這正是身為質子,身不由己的無奈!

    繃著臉,他說:“郁于狂受命!

    望著他大步離去,蘭心公主有些后悔,郁干大哥,請原諒我的自私……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班襲聽完他的話后,只輕輕點頭,“所以你現在要立刻啟程羅?”

    她的平靜讓郁干狂眉心又打了個結,“你那兒沒有南倉術這味藥嗎?”

    班襲搖搖頭,“很抱歉,沒有!

    其實北倉術的藥效并不遜于南倉術,而南倉術也以浙、皖兩地的品質較好。蘭心公主舍近求遠,想必只是為了支開他吧!

    “你熟知醫理,難道沒有其它可以代用的藥材嗎?”郁于狂微惱的說。

    班襲定定望著他,輕啟唇瓣,“你我都明白,她要的是南倉術,不是其它替代品!

    她的話讓郁干狂眸色一暗,“好個歸德大將軍!”要他做的,凈是些跑腿瑣事!

    班襲伸手搭在他胸前安慰,“別沮喪,這只是暫時的羈束,你不會永遠陷在中原的。”

    郁于狂的眼從她的手緩緩上移,望人她的水眸里,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一手環住她的纖腰拉向自己,在班襲詫異的眼神里,封住她想要詢問的雙唇。

    她的柔順讓他加深了這個吻……

    思及她左肩帶傷,郁干狂不舍地放開她的嘴唇,輕吮她微腫的唇瓣,托起她帶媚的紅潤頰須。“等我回來。”

    “嗯!卑嘁u靠在他懷里,剛剛的長吻幾乎讓她失去全部的力氣。

    郁于狂輕柔地拂過她的傷處,“這傷……”

    “不要緊的,我擦了雪膚膏,很快就會結癡的!

    他點頭,雪膚育的療效他是試過的。

    厚實的大掌戀戀不舍地撫著她的發絲,“等我。”此刻的他只恨身不由心!

    她從他懷里伸出手,撫去他眼底的沉郁,甜甜一笑,“我會等你!

    贛北,就算是快馬加鞭,也得十天才能回返吧!

    一向淡薄心性的她,竟開始有些不舍了。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才三天,三個晝夜遞嬗,三十六個時辰輪替,她心里就罩上層層思念了。

    班襲了無興趣地撥弄著篩子里的藥草。她肩頭的傷已不礙事,可心頭的想念卻讓人難忍,于是搬出藥箱里的草藥,曬曬收收、收收曬曬。

    她抬眉望著朗朗晴陽,日子怎生過得如此漫長呢?還有七天的相思得熬哪

    心頭一震,旋即搖頭苦笑,相思?相思終究是瞞不了人的,自己陷人的程度遠超過愿意承認的。

    身后的腳步聲斷了思緒,班襲回頭,見是徐離,微微頷首。

    “謝謝你昨日為我說項.堅持讓我繼續留下來!

    昨天蘭心公主軟硬兼施要她離開,多虧教從驪王府回程的徐離撞見,在他的堅持下,才讓她能留下等郁于狂回來。

    “不客氣,只是得護送香香公主回京了,你自己多保重!”

    班襲微笑,“保重!”

    目送著徐離的背影,他與郁干狂性情相同,看似冷性,卻愿意為朋友兩肋插刀。

    畢竟都是來自大漠的血性男兒。

    “班姑娘!碧m心公主冷著張臉來了。

    又來找麻煩了嗎?班襲無聲輕嘆,斂裙行禮,“班襲見過公主!

    蘭心公主哼的一聲,“郁干大哥的傷勢都已經好了,你究竟要留到何時?”

    與她有理也說不通,班襲無奈聳肩,端起藥篩走進屋里。

    蘭心公主跟著走人,板著張怒顏,“喂!本宮在問你話!”

    班襲不溫不怒,“等見過郁干將軍,班襲自會離去!

    蘭心公主嗤之以鼻,“只怕到時走不了吧!”徐離剛走,如果不趁這時趕走她,等郁干大哥回來,更不可能愿意讓她走了!

    “班襲無法干預別人的想法。”與她說不通,班襲徑自轉身整理藥材。

    蘭心公主看班襲不理自己,惱了起來,沖過去便踢掉她手中的篩盤,散了一地的藥草。

    班襲皺了皺眉,難得的沉下臉色,“公主請自重!

    蘭心公主聽了更火,不自覺端出架子,“放肆!我是堂堂公主,你不過是小小平民,居然敢用這種口氣說話?還不跪下謝罪!”

    班襲不睬,轉身就要走出去,F下跟她有理說不清,這些藥材等晚點再過來整理好了。

    “站住!”蘭心公主嬌叱。

    班襲腳步停下,卻未轉頭,“公主莫要欺人太甚!边@句話沉沉、冷冷的,已完全表達她的不悅。

    蘭心公主也不是驕縱的人.只是班裝帶來的威脅太大。

    她降尊屈貴走到班襲面前,“我不是故意擺譜欺你,只要你肯離開,本宮絕不為難于你……”

    班襲淡瞄了她絞在身前的十只玉指,平靜的神色看不出心里的意思。

    她都已經低聲下氣了,見班襲還是如此冷淡,蘭心公主又惱了。

    “喂!你懂不懂先來后到的道理?郁于大哥是我先喜歡的,你不許跟我搶!”

    無奈的是,感情是無法說“道理”的矚!班襲啟唇輕說:

    “若是你的,任誰也搶不走;若不是,哪里需要搶呢?”說完她微微點頭,“班襲告退!

    蘭心公主擋在她前面,冷哼,“少在那里裝清高!其實你一開始就有私心,說什么醫者仁心,原來你早就愛上郁于大哥,這才情不知恥的厚顏留下;怎么?讓本宮說中了吧!”

    蘭心的重話沒傳進班襲耳里,反而是那句“你早就愛上郁于大哥了”,重重打人她的心里。

    她愛上郁干狂?是呵,于是才會苦苦相思、深深鴿候!是多久之前喜歡上他的?當真是“一開始”?班襲苦笑,自以為冷心冷情,原來,原來情緣早就來臨、情根早已深種了呀!

    她教島上的姊妹們認識男人、識得情愛,其實最最不識男人、不解情愛的,原來是自己。≌驗榕腔苍趷叟c不愛之間,才有紛擾的心思、才會走不開身!

    “班襲!”蘭心見她悶不吭聲,抬高聲說:“大膽班襲,竟然對本宮視若無睹!”

    沉浸在思緒里的班襲仍沒聽見.多虧蘭心當頭一點,總算厘清自己的心了。

    可惡!蘭心惱她態度傲慢、不理不睬,伸出手來就摑下……

    班襲正巧抬頭,蘭心的巴掌洶洶涌涌,險些進無可避!她及時抓住蘭心高高落下的手腕,不料蘭心氣火正熾,右手被她一擒,左手立刻飛快地重重摑下!

    啪!

    這掌熱熱地貼上班襲的臉,她還不及回應,身后便傳來郁于狂的怒吼——

    “李蘭心!”

    啊!班襲立刻轉身,投人郁干狂的懷里,以她柔軟的身軀擋住他奔騰的怒火,輕聲安慰著:“沒事,我沒事!”

    蘭心公主從來沒有看見郁于狂這么生氣過,她嚇壞了。

    “郁于大哥……”只不過是打了班襲一耳光,他就氣成這樣,不敢想象如果真的趕走了她,郁干大哥會做出什么事來?

    班襲一把抱住郁于狂的腰,抬眸望著一臉疲憊的他,“不要生氣,嗯?”

    郁于狂不舍地撫摸著她的臉,琥珀般的任子里滿滿的全是憐惜。

    “不痛,真的!”班襲給他一個甜美的笑,“別,你嚇到我了!”

    她綻出的笑顏緩和了他的怒焰,將難得撒嬌的她緊緊擁人懷里,郁干狂埋入她的發里,“我好想你!”

    “我也是!”班襲堅定的說:“好想好想!”若不是蘭心點出,只怕她還顛顛倒倒地不解自己的心意呢!

    郁干狂再望向蘭心時仍是一派冷凝,他將手中的南蒼術擲到她面前,輕聲對懷里的班襲說:“有藥嗎?我幫你擦!

    蘭心公主望著他們相偕的身影,郁于大哥眼里心里只有班襲,他的情緒只為班襲而有波動……好不服哪!然而,再不服又能如何?

    她不想再看見郁于大哥充滿柔情的限——只因那眼神不是停留在自己身上——

    現在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著療傷。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蘭心公主讓人請來郁于狂,望著他一臉冷峻,她的喃喃地說:

    “郁干大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打班姑娘的。你知道我不是那種驕縱的性子.你信我的.對不?”

    他明白,護衛她這些年來,從不曾見她為難過下人,只是脾性再好,終究是皇家公主,天生的嬌氣仍在。

    見他不語,蘭心公主知道他是不肯輕易原諒自己了。倘若知道這巴掌會將他推得更遠,她寧可央求班襲來打自己呀!只是如今說什么都已經太遲了。

    聽說他一路不眠不休、累淹了七匹良駿,才能在短短時間內往返,他就這么在意班襲?

    不愿相信自己真的連最后一點希望都沒有了,蘭心公主豁出去地說:“郁于大哥,你……你能陪我歇息嗎?”

    她雖然不會醫治部于大哥,但她還有足以做人的……身子。

    郁干狂滿臉正氣,對她大膽的言詞不為所動,“公主請自重!闭f完任要往外走。

    “慢著!”蘭心很傷心,連她厚顏要獻出無暇的身子,都只遭來他的不屑一顧,她端出公主的威儀:“你既然是我的扈從,那本宮命你等本宮睡著了才能離開!”

    即使這么做會將他推得更遠更遠,她也顧不得了!她心里難受,也不讓他們好過!

    郁干狂瞇起眼,許久才從牙縫中進出:“這次拿什么來壓我?契丹的和諧?”他拂袖,走出門外避嫌。

    蘭心公主淚眼望著他冷絕的背影,豆大的淚珠也跟著落下,讓胸前的錦衣無聲吸人,只留下談談濕意。正如她的一場苦戀,總沒能在他心田里印下痕跡。

    他聽見她強抑的哭聲,也看見她微抖的纖細雙肩,卻背過身、守在門口,繼續當作毫不知情;不愿回應的感情,不如不知情。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郁干狂從蘭心房里出來后,就到她這兒,他踏入院落,走向半掩的門,正要抬手敲門,卻聽見里頭有陣陣水聲。

    從門縫望人,他看見屏風里燭光映照出一道娉婷人影。

    班襲先解開發帶,任一縷烏絲揚起,接著柔順披散在她的肩上。

    他看見她解開繡扣,他喉間梗著,心跳也倏地加快。

    然后,衣衫褪下,就著微弱燭光,看見她曼妙的身形挺立著。

    她未覺門外有人,自在地舀水淋身,在燭光的輝映下水光流粼粼,透過薄絲的屏風傳達到他眼中,朦朧間更豐富了想象。

    他的眼離不開那凝住在她雙峰頂點,黃玉般的瞳仁添了幾許暗色,燭光詳實地傳送了她的身影,卻教屏風擋住了白皙的膚色。

    她緩緩潔身,他看見她的手游移過鎖骨,他想起她肩膀與鎖骨間有著迷人的凹處,引人遐想。

    他真想取代她的手,細細洗凈她全身肌膚!但時候地點都不對,他再狂也不會不顧及她的感受。

    該凈好身了吧!郁于狂想。在這不對的地點與時候里,真是難忍的煎熬。偏偏他的眼睛就是讓這畫面給定住了!

    仿佛故意懲罰他似的,就在郁干狂天人交戰間,班襲素手一揚,濺起的水花打熄了小幾上的燭火,剩下門外的月光,此時立場對調,他在明,而她在暗。

    “誰?”

    “我。”郁于狂啞著聲音說。

    “請等會兒,我就來!

    唉!郁于狂心里半是慶幸、半是遺憾,夜風拂過,只有鬢角殘留的濕潤像在譏笑他的掙扎。

    房里,班襲俐落穿好衣裳.那男人的喘息聲好似雷鳴,哪里會不知曉呢?

    可她還是慢慢的凈身.算是報了小仇,誰叫他讓她浸在醋桶里好一陣子!蘭心要他過去后.就派宮女來“知會”過了,她當然信得過他,也明白那只是蘭心一廂情愿可心頭在泛酸時是不說理的。

    班襲走到院中,“是你?”

    “是我!

    郁于狂深情望她.她的發稍微濕,身上隱隱發出浴后撩人的清香。

    她定定看他,不說不問。

    他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里。嗅著他的發香,抬起頭,卻瞧見月光下她的粉臉仍帶著微紅,那是蘭心的杰作。

    “我不該放過蘭心的!”

    她被謝邦振刺傷那次.他就暗暗告訴自己:今生今世將不許任何人再傷害她!沒想到竟又眼睜睜著看見她受蘭心掌毆!

    那巴掌打的不只是她的臉、還打入了他的心。

    倘若不是明白這非蘭心本性,他發誓會廢了她的左手。

    他的懷抱有些用力.她知道。那是他在乎。班襲輕拍他的胸口。

    “我沒事,連驚嚇都無,真的!

    他不舍地撫摸著她的頰,“還疼嗎?”

    “不疼!彼樢蕾酥拇笫郑皠e再放在心上了,你連著三天不眠不休,去歇息吧!”

    “讓我再抱抱你,想趕快回來抱你,是支撐我疾行速回的唯一信念。”他喃喃許著承諾:“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遠走高飛,到一處沒人認得我們的地方,落地生根,遠離這一切!

    將頭依偎在他胸膛,班襲故意裝出一副醋婆子的樣子,“還得遠離蘭心公主呢!”

    這就是女子跟心儀男人的撒嬌嗎?呵呵,有趣兒!

    “她從來不是你我之間的問題!

    “那什么是咱們之間的問題?性別?”班襲又逗他。

    郁于狂挑起她細致的下巴,望人她俏皮的眼眸,正經地說:“咱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任何問題,即使是性別!

    這狂人!班襲笑著捶他一記,心卻陷在他滿是綿綿情意的瞳仁里。

    “你不好奇我的身世?”此心既已許了他,自然該是說出女人國情況的時候了。

    “好奇!彼淦鹚陌l絲坦然承認,”反正等你想說的時侯自然會說,我不急著問。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

    班襲想先把話說清楚,“我有許多責任……”說什么她也得先回島上交代一聲呼!

    郁于狂將她納人懷里.“我連你是男人都不在乎了,還會在乎你的責任?”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不管是什么責任,從今后都由我扛!

    “你不懂——”女人國是不容許男人到島上的!她來不及說明,就聽見外頭暄暄擾擾,像發生什么大事似的。

    兩人相視一眼,并肩走出。

(快捷鍵:←)上一章  狂夫娘子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