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前,她找到幾款質量不錯的在地咖啡豆,經過嘴超級刁的詹姆士協助試喝并提出改善意見后,他們兩人合作設計出一個新的咖啡系列。
精算成本后,這個新系列的咖啡價格從兩百起跳,又搭配臺灣自產的雜糧做成的小餅干,算得上物美價實在。
參與這次新系列開發的詹姆士也很滿意,就在雷虎集團內部流通的電子報專欄介紹她的店和這個新系列,還順道推廣了友善土地和公平貿易的相關理念。
這個報導一出,馬上引起雷虎內部“詹姆士粉絲團”的注意——男神的愛店,怎么可以不去看看!
有人趁中午特別跑來試吃,幸運的碰上處長在這里喝咖啡,又幸運的偷拍到處長喝咖啡的誘人側影。
于是可以喝到好咖啡又能看到男神的消息傳開來,不但雷虎的女職員會趁著一早或中午跑來碰運氣,連不在雷虎任職卻仰慕詹姆士已久的女人也跑來想和他偶遇。
這讓她店里的生意大好,也讓她見識了詹姆士發光體的威力,同時讓她心里涌出一些說不出的不舒服……
尤其見到他對那些偶遇的女職員溫柔地笑著的時候,她就覺得很礙眼。
聽到那些女職員私下說處長好溫柔好紳士,她也很想吐槽——騙誰啊,明明是戴著溫柔的假面具,這人本性自大驕傲又自戀,她們的眼睛都瞎了嗎?
可她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這樣子,不希望自己的思緒與情緒受到他影響。
好不容易他出差去,她想終于有清靜的日子過了,卻在他消失的第三天感到一絲寂寞與不愿承認的思念!
之前他幾乎天天來,她嫌他煩;結果人才消失幾天,她竟然會不習慣?
這是不對的!她為什么要想他?想他還不如去想她那些寶貝咖啡壺呢。
因此她強迫自己把所有心力都投入新看中的玩具,才有了今天被抓包的悲慘事件……
不敢伸手拍掉詹姆士勾著她下巴的手指,又不敢直視他過于凌厲的眼眸,楚暖只好捂住自己的眼睛!班福阌执┑眠@么閃,我的眼睛好痛。”
“楚小暖——”詹姆士拉長的嗓音警示有人的心情要不好了。
“好啦好啦!沒什么仰慕者,是我糊弄你的?蓱{什么你可以有仰慕者,我就不能有呢?”楚暖不服氣的問。
詹姆士聞言俊眉一挑,食指和姆指輕輕捏住她的下巴笑咪咪的問:“你吃味了?”
吃味!“別傻了,怎么可能!我只是對那些女人的眼光感到困惑:到底花孔雀是哪里迷人了?”她態度非常誠懇地請教。
“我和花孔雀一點都不熟,沒法回答你的問題,你還是自己上動物園去問吧!”他回答的口氣有些惡狠狠地。
“欸,怎么會不熟?你明明就……嗯,你們真的不熟,對!笨吹秸材肥繉λΦ迷絹碓轿kU,楚暖打了個冷顫,把剩下的吐槽統統吞回去,做個識時務的俊杰。尤其現在她還有把柄在他手上。
“你不要再和我東拉西扯。快回答我,桌上的咖啡壺是怎么回事?”
“咖啡壺?什么咖啡壺?喔,這個啊,這是店里以前就有的啊,你沒見過嗎?”楚暖一臉無辜地裝傻。
“呵呵,店里以前就有的,那為什么這張發票上打著今天的日期?”詹姆士手里翻出一張發票,楚暖頓時無言。
“這個、那個……哈哈哈哈!”她尷尬地笑著。
“哪個。砍∨愫苡斜臼掳。∽约航淮,在我出差的這兩周里,你亂買了哪些東西?”詹姆士一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威脅表情。
“我哪有亂買,這可是好東西!你看這個比利時皇家咖啡壺,它又叫平衡式塞風壺,是很棒的工藝品……”為了保住自己的新藏品,楚暖滔滔不絕地介紹起咖啡壺的特色,希望能得到他的認同,不要再沒收她的玩具。
“嗯,聽起來確實是好東西,可這樣的好東西要花多少錢?你記得你的店還在努力平衡收支嗎?而且你不想要押在我家的那十一個舊愛了?”
“怎么可能不想要!你才還了我兩個,就是因為孤單寂寞冷,我才會再買新歡!”楚暖很找死的辯駁著。
“因為孤單寂寞冷,所以找新歡?”男人突然陰森森地笑了。
媽呀媽呀,現在這種笑容是要放大絕的前兆!這兩、三個月來累積豐富對招經驗的楚暖馬上感到一陣不妙。
“好啦!我知道了,這個給你。”她扁起嘴走到桌前,忍痛把新玩具放回箱子,整箱塞到男人懷中。
“快把它拿走吧,不要再讓我看到。”她沮喪地閉上眼,不忍看心愛玩具被沒收的殘忍情景。
見她像突然枯萎的花朵般光彩盡失,詹姆士的額角微抽,心頭涌上不知該拿她怎么辦才好的無奈感。
他俊眸瞥了眼面前的紙箱,突然心一動。
“其實我也不是不能放水。”他磁沉的嗓音里帶著魔鬼的誘惑。
“咦?”楚暖陰暗的雙眸瞬間放亮,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他剛剛是不是說要放水?是吧是吧,她聽到了喔!
“如果你能老實回答我一個問題,答案也能讓我滿意,今晚我就當什么都沒看到。”他笑咪咪的說。
楚暖直覺開口,“要我老實回答,答案又要讓你滿意,這聽起來就是個陷阱啊!”
詹姆士指甲修剪得干凈整齊的漂亮手指,敲了敲被他放到桌上的咖啡壺外箱。“那你跳不跳呢?”
“……”楚暖佯裝顫抖地咬唇,企圖用最無辜的表情軟化他,可她眼神一對上他無比深邃,彷佛要把她給吸入無盡深淵的魔性電眼就急速敗退。
她一手捂著心口,感覺底下的小心臟怦怦怦地劇烈跳動。
媽呀,為什么他出差一趟回來,放電的段數又增加了?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都已經是個發電機了還一直升級電量是想怎樣?想用電波征服世界嗎?
深深覺得自己被打敗的楚暖,急需心愛的咖啡壺來撫慰她受創的心靈,因此破罐子破摔的說:“跳!你說吧,到底要問我什么問題?”
“這個問題很簡單!闭材肥客蝗灰粋俯身雙手扣住她的雙臂,璀璨的綠眸牢牢注視著她問:“在我出差的期間,你想過我嗎?”
他的問話在楚暖腦海中回蕩——想過他嗎?當然。但她一點都不愿意想起他!
她欲言又止的表情十分糾結,眼神也有些閃躲,不敢與他過于認真的綠眸對視。
“不能說謊喔!我看得出你有沒有說老實話。”詹姆士抓著她雙臂的大掌一緊,朝她已經野火燎原的心里又添了一把柴。
靠,你以為你是測謊器啊?我就不信你真看得出我有沒有撒謊。
楚暖的思緒紛亂卻還能分心吐槽他,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她覺得自己就要被他的氣勢給壓垮了!
在這種時候,她深深感受到男女體型與力量的天生差異。
雖然他的動作很小心,并沒有抓痛她,可她完全沒有從他手里逃脫的機會。
“暖暖,回答我!闭材肥靠∶赖娜蓊伈煌1平幌埔婚|的性感雙唇就要碰到她的唇了。
感覺他吐出的熱息吹在臉上,腦袋死機又緊急開機的楚暖伸手搗住他的唇,守住最后的防線。
覺得心臟都快從口里跳出來了,她有些失聲的吼著:“想!我有想過!可以了吧?你這么變態,我怎么可能不想你!”她企圖把想念的含意往懷恨的方向推導,也絕不愿承認她思念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