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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前世今生,一往情深 >> 君心可容妾作者:簡單艾 | 收藏本站
君心可容妾 page 20 作者:簡單艾
    “交你保管!彼麑H有的三棵蘭花種子放入她掌心。

    “交我?”

    “這是專為你找來,獨屬于你的蘭花,不交你,交誰?”

    他說出口的理由,她聽得歡喜!拔乙欢ê煤帽9!彼龑⑹质諗n貼上心口。

    “來春,咱們一同將種子種下,一同培育,幾年后必讓花房開滿這蘭花,可好?”他的指腹流連在她的唇上,那溫軟絲柔的觸感讓他又想親吻她了。

    “夫君說什么都好!彼静辉谝馓m花是否專屬于她,她只在乎夫君開不開心……

    “窩囊廢!連一個女人都會追丟,丟不丟人!”

    從不遠處傳來的咒罵聲,讓她驚得縮起雙肩與雙腿,往樹下陰影處藏得更深一些。

    “大哥,那賤人已身受重傷,跑不了的!

    “跑不了?”被稱作大哥的人重重一哼!澳侨四?人到哪去了?”

    “小的親眼見她進林了,不需要多久必能將那賤人揪出來,說不定在咱們說話的當下,她已經咽下最后一口氣了呢!

    “我要一個死人做什么?!我要的是蘭花種子的下落!”大哥氣得破口大罵。

    “那女人最好如你所說將種子隨身攜帶,否則發現她的尸體時,你就等著一塊陪葬!”

    松開握緊的指,她沾著血的眼已看不清楚同樣染血的種子模樣。

    從夫君交給她的那一刻起,她確實一直將它隨身帶著,不為它價值連城,只為那是夫君的交代,夫君要她好好保管。

    所以,她不能倒下,不能在這里倒下。

    就算要死,也不能讓種子落人他人手中,那是夫君的蘭花種子,是夫君的!“逮到你了吧,賤人!”

    右臂一痛,她被人從地上一把拽起,“喀”一聲,她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咬唇忍下到口的尖叫,她握緊的拳已讓指甲陷入肉里,汩汩淌血。

    “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啊啊——”殺豬般的哀叫驚動林里群鳥飛竄。

    “賤人!看我殺了你!”竟然敢活生生咬掉他手臂上的一塊肉,痛得他連尿都滲出來蹲下身,她用著最后的氣力往矮叢里鉆。

    這片密林她并不陌生,只是不曾在夜晚入林過。

    “矮叢再過去三尺便是斷崖,你可千萬記得,別靠近!

    夫君的話,她總是銘記于心、不曾或忘。

    只是……只是……她已無計可施、無法可想、無處可逃。

    所以……

    “夫君,原諒我……一回就好……”腳一滑,她孱弱的身直往下墜!啊@回就好……”

    如刃寒風刮得她頰面刺痛,蔓延開的毒啃噬著她的血肉,她閉上眼,任不舍的淚沖刷著她滿臉的血,如同一顆顆血淚飛散于山谷之中。

    驀地,她纖細的雙臂遭人摟緊,熟悉的體溫與氣息包攏著她。

    回首,在看清對方五官時,她雙睫震顫,語不成句:“……夫……君……”

    “醒了嗎?花主!

    花主?

    花靜初怔怔盯著眼前的俊容半晌才回神似地眨了眨眼。

    “爺!边@下真清醒了。

    “又作惡夢了?”刑觀影不放心地摸向她額心試探熱度。

    “好夢!被o初沖著他笑開唇。“夢里有爺。”已厘不清那是第幾世的記憶,只要記憶里有爺,她便珍惜不已。

    好夢?

    若是好夢,豈會痛苦呻吟?豈會淚濕衣襟?

    他知曉她每回在夢中流下淚的心情,也清楚落下那些淚時心里的酸楚與苦痛。

    因為經歷過,所以明白;那在夢中悲泣的嗚鳴,他懂。

    伸指拭去她眼角與頰上的淚,他低嘆了聲:“傻子!

    夢里有他便是好夢?這個令他心系又心疼的女子怎么如此容易滿足。

    聞言,她動了動,在他懷中慢慢轉身,正視著他!吧档氖菭。”

    “我?”他一手圈抱在她背后,穩著她的身。

    “爺每日陪著我坐著睡,沒一日好睡過,豈不更傻?”

    被大師與刑觀影合力救起后,為了讓她能安心靜養,刑觀影就近在普陀寺附近村落找了地方住下。

    這村落很好,民心質樸,每日除了有位郝大娘替她送補湯、替他送飯菜之外,就只有她與他朝夕相處。

    體認到這點的她,心情好得不能再好,連裂肉斷骨的痛好像也不那么疼了。然她血胸嚴重,一躺下便覺有千斤重的石壓在胸口,讓她難以呼息。坐著睡,情非得已。

    而她的爺,每晚必將她坐擁入懷、細心看護,就深怕她一回氣換不過來,不再醒來。

    其實,她沒那么脆弱的。

    但,她不會對爺這么說,不會要爺別擔心,不會要爺放寬心。

    她就是要爺擔心她、放不下心,最好時時刻刻心心念念的都是她,讓她霸占住爺的心、爺的情、爺的所有所有一切。

    她很貪,她承認。

    第一眼見到爺時,她的貪就已成形。

    在世人眼里,她配不上他。

    無良好家世、無大家閨秀的端莊嫻雅,也無小家碧玉的溫良恭儉。

    她有的,只有臉皮夠厚而已。

    “我不傻!辈槐е派的亍!斑@樣我才能入睡!

    “可爺這么做,把我的名節都毀了!弊炖镎f著自己名節已毀的人卻笑得開心。

    “爺非得負責不可!

    她這臉皮果真夠厚的。

    他沒回答,沒給予任何承諾,只是看著她那離豐美潤澤還差一截、卻已不再蒼白的唇,若有所思。

    “花主!

    “嗯?”這一聲“花主”似乎是即將發生什么事的前兆,讓花靜初的心評評跳。

    “我哪里好?”他凝視著她的眼,想看清她所有心思。

    他哪里好?

    許久前他便想這么問她了,遲遲拖延到現下,全因著他的害怕。

    害怕聽見他不想聽的答案,害怕她改變心意,害怕她告訴他,她也不知曉他哪里好,所以決定不再纏著他。

    聞言,她怔然抬眸,黑白分明的眼里積聚著太多復雜情感。

    “爺不好!彼p聲說著,中氣不足的嗓因著心緒起伏而帶喘!安淮蛱轿遥粊韺の,不想見我,不親近我,不愿吻我,不肯要我!

    聽著聽著,他眸底的訝然漸漸被溫暖柔光取代。

    “我如此不好,卻還是要我對你負責?”

    “當然!彼寥谎鍪祝鸬每隙,嘴角卻牽著一絲不安與羞澀。

    “這是罰爺。”

    罰他?

    她所謂的“罰”,總讓他覺得是他占盡了便宜!盃斂鲜芰P嗎?”

    仰看著他依然微仰的首,握在他臂膀上的指不自覺地收攏著。她瞳心顫顫、胸口起伏,微張的小嘴緊張地動了下。

    這傻姑娘。

    怎么會認為他能抵擋得住她一再放下身段的主動示愛?

    怎么會認為他不要她?

    他若不要她,又豈會任她親近、任她索吻、任她又摟又抱地挨在身邊?他又不是任誰都好的好色男,他潔身自愛的程度有時連青山都快看不下去了,而她卻還不明白?

    “不受罰!闭f這話的他,生硬語氣里有著責備的惱火。

    要她,怎么會是“罰”?

    這樣的說法,他絕對不認。

    “爺……唔……”低哼一聲,被刑觀影刻意咬痛的唇瓣讓她瞇了瞇眼。

    “嗯……”低吟一聲,唇舌中隨即卷人的清爽氣息讓她渾身發熱、發軟。

    情動、意騰,她拉住刑觀影衣襟,將這吻烙得更深更深……

    記憶以來,今生她的爺頭一回主動吻她,她豈能輕易放過!只是……喘息空檔,她似乎瞧見了爺眼中那隱忍的情欲,還有那濃得不容錯辨的情思。

    怎么回事?

    爺……到底肯不肯受罰?

    第7章(1)

    “花姑娘,該起身了!焙麓竽镫p手拉著一條大巾帕站在浴桶旁!肮媚锷碜由刑,刑公子交代了不能讓姑娘在熱水里待超過一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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