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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愛 第七章 作者:千水
    當信出現在石川徹面前時,那個送信的人幾乎以為自己無法活著走出飯店了。

    石川徹非常平靜的看完信,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石藤深智驀然出手,以著極快的速度制住了來人。

    “我……我只是個送信的人……”石藤深智的手勁沒有一絲放松,扭得對方的手幾乎要斷了。

    “你想要你的手嗎?”石藤深智狀若無事,毫不費力的問著。

    “想……”

    “那就老實說,你們把殷小姐囚禁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石藤深智極輕的說道,然后手臂猛然使勁。

    “啊……”他的手!

    石藤深智再度開口道:“如果你還想留住這只手臂,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我……我……”

    “嗯?”手勁逐漸加重。

    “我說、我說……”

    可憐的送信人,當個最低階的跑腿還要被折磨,在石藤深智的威迫下,他將所知道的全說了。

    石藤深智等他說完,便放開了他,將他移位的骨頭接回原位,然后退到一邊。

    石川徹終于開口,“如果你還珍惜你的命,就對方才的事守口如瓶;厝ジ嬖V你的主人,我會準時赴約。”

    “我……我知道。”

    “滾!彼尺^身,淡淡地說了一句,送信的便連忙往門口沖了出去,再也不敢多逗留。

    當房里又只剩下兩個人時,石川徹開口道:“石藤,找人盯住豐川俊也,只要他一離開,我們就救人。”

    ☆☆☆

    自第一天那個日本男人離開后,便留下她一個人在這里;在他眼里,她知道自己只是個餌,石川徹才是他的目標。

    環視著一室的冷清,殷書霏蜷縮著,止不住的寒意直往心里頭鉆。

    恍恍惚惚的,她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的時間,感受著自己的孤絕,石川徹的身影,便不客氣的由她心底冒了出來。

    她被自己的意念嚇了一跳,她在……想念他?!

    她冷,他總是輕易地感受到,然后不由分說的摟著她慰帖在懷里溫熱著;他要她許一個留下的承諾,他毫無理由的相信,從不派人監視的守著她;他要她,很明顯的,他也做了,然而她卻無法令自己對他所做一切產生一點點厭惡。他也許霸氣獨裁,卻從未存心讓她難受。

    在不經意的時候,她想到了他的溫柔。

    想著那一日那個男人同樣霸道的舉止,她卻只有無比的厭惡,那背后所代表的真實,赤裸裸得教她心驚。

    離開臺灣的時候,她只想著離開……離開那個令她依恃的生活環境;二十歲以前,她是個備受呵護的洋娃娃,二十歲以后,在生命短促的現在,她不愿讓自己的身上再被加上任何色彩。

    因為不愿再承受重重關愛與濃烈的悲喜,所以她離開了原本安逸無憂的環境。出走,其實只是一種方式;不為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以為這樣可以平靜的面對生命。

    然而,她卻忘了,出走,其實也是一種逃避。

    那種比死亡更讓她畏懼的是什么?

    她的流浪,來自于她的不解,因為她始終不能明白,短短二十年的一生,她究竟是為了什么?

    在東京街頭的流浪,卻讓她遇見了這一生最大的轉變。在她的人生里,石川徹的出現,又是為了什么?

    當最后的結論一層層被抽絲剝繭,當那個早該心知肚明的答案終于明顯的披露出來時,她覺得自己的心一點一點痛了起來!

    太多的不可知,會在生命里不斷地出現,而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久;只是為什么連她從未有過注意的愛情,也要這么捉弄她?

    她……她真的愛上了石川徹了嗎?

    她想笑,學著云淡風清、悠然以對,可是眼里的酸楚騙不了人,止不住的淚爭落而下,她還在堅持什么呀!

    愈是承受不住的心痛浮上心頭,她的淚流得愈無法停止。發燒引起的昏眩感不斷侵蝕著她的理智,她想清醒著,等著石川徹來,但是她卻不想見他真的失足跌進那個日本男人的計謀里。

    石川徹……她難受的閉上眼……

    ☆☆☆

    從殷書霏失蹤以后,社長不曾再瞧過她一眼,就連找尋的工作,他也只和石藤深智兩個人關在房間里商量,將她阻絕在外。社長心里真的沒有她。

    明明早就知道的結果,此刻在萬般真實的顯現之后,恭子心里還是痛苦,因為得不到所愛的人回頭一瞥,她只得苦。

    “恭子小姐!

    寂靜的房間里突來的一聲叫喚,恭子立刻抬起頭,神情里凈是訝異。

    “你……”

    “不認得我了嗎?”

    “豐川俊也?!”她驀然想起他的聲音!澳恪銇碜鍪裁矗俊

    他笑了。“你說呢?”

    “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消息提供給你,而你也已經成功擄走了殷書霏,你為什么還來找我?”恭子防備似地看著他。

    “既然我們合作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你又是一個那么好的合作對象,我不來找你要找誰呢?”

    “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什么事可以合作了!

    “那可不一定。”

    “什么意思?”

    豐川俊也走至沙發坐下,態度輕松。

    “殷書霏一失蹤,你就有機會可以留住社長的心了;社長現在還在找尋殷書霏的下落,根據我們合作的紀錄,我當然希望你能夠引開社長的注意。”

    “社長一直和石藤深智在房間里,根本不曾注意過我。”她苦澀地說。

    “如果社長一直不再要你,你能夠接受嗎?”

    “不接受又能如何?”恭子抬眼看著他!耙晕业纳矸,有什么希望的權利?”

    “你不恨他嗎?”

    “恨?”她搖搖頭。“社長不要我,是我不夠好,是我配不上社長!

    這就是日本傳統女子的悲哀,在她的心里,只有追隨與迎合,在那個她愛的男人眼里,她根本不存有任何自我的意識。

    豐川俊也看著她,深思的說:“這就是你和她的不同!

    “我和她?”

    “你和殷書霏。”他直接點明,笑了出來。

    “不論面對誰,殷書霏總是一張不為所動、不為誰所屈的神情;而你,卻只有服從、聽命行事,毫無自主意識。沒有任何特點的你,除了一張美麗的臉,再也找不出吸引人的特質!

    在恭子無法理解的注視中,豐川俊也大笑的離開。

    太過專注于彼此心思的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暗處里那一雙窺伺的眼,已將兩人所有的言行納入眼底。

    眸光一閃,暗處的人跟在豐川俊也的身后消失。

    ☆☆☆

    在殷書霏無法計算的日夜里,黑暗再度降臨。

    在這里,她不曾進食、不曾飲下一滴水,受寒虛弱的身子加上飲食上的匱乏,她舌干唇裂,原本尚有些紅潤的臉如今是真正只能用“慘白”來形容了。

    是離死亡不遠了吧。

    她不抱任何希望的想著,蜷縮著的纖弱體態里再也擠不出任何氣力,她連移動自己都做不到了。

    注定她就該這么消失嗎?

    如果人死之前,都能夠許一個愿望,那么她的愿塱……她的愿望……她閉上眼,干澀的眼里流不出淚了,然而她心卻好痛……

    無聲無息,緊閉的房門悄然被打開了,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進來,在梭巡過一室的冷清后,視線停在那個已癱躺在地的人兒,他迅速步至她身邊,蹲下身。

    “書霏!”

    石川徹扶起她,低聲卻堅定的喚著,手底下觸著的是令他擔心已極的身軀,然而尋著她的平靜,卻在微弱的光亮照射下,因為瞧清了她的模樣而震驚。

    她的體溫低得似已冰冷僵硬,而她原本就不甚健康的神色此刻更有著不正常的沉寂,合閉的雙眼毫無睜開的跡象。

    “書霏!”他的聲音出現了焦急與痛楚,隨之他伸出手臂,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只希望這次他也能如同以往的以自己的體溫驅走她的寒冷。

    殷書霏細微的呼息著,腦海中還存著一絲絲不愿放棄的堅持,那一聲聲含著痛楚與急切的呼喊震撼了她幾乎失去的聽覺,但石川徹怎么會有這么痛楚的聲音呢?

    模糊中,她感覺到自己被抱住了,那個懷里的氣息,好像他。她想睜開眼,可是睜不開;雙手想要抓住那股溫暖,但是使不上力;她的神情因而透出了痛苦的表情,只剩下干渴的唇里囈語著不清不楚的聲音……

    “徹……”

    石川徹聽到了!

    “書霏。”他立刻低下頭,想聽清楚她的呼喚。

    “徹……徹……”

    她根本清醒不過來。

    他心一驚,立刻抱起她,不因為懷里增加的重量而稍有遲緩,在黑暗的掩護下,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

    ☆☆☆

    在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的交錯中,只有這里維持著一貫的緊張與肅穆,容不得有一絲的輕忽。

    當那個白底紅字的燈光再度亮起時,所有的焦急全被鎖在門外,而等待的人仿佛是上了公堂的犯罪者,只差判決了。

    穿著相同的剪裁、顏色單一的人們,步伐快速的在布滿急救儀器的急診室里穿梭。

    深夜時分,突來的求診讓他們全部陷人忙亂中。

    躺在床上的人已經沒有意識了,然而那個守在門外的人卻失了冷靜,他直接將院長由大半夜里叫來。

    “若救不活她,所有的人就等著一起陪葬!”

    不需要太激烈的情緒表達,光那一聲冷怒的威迫,院長當場嚇得將所有相關的權威醫生傳喚而來;沒有人敢不當一回事,在得知病人真的很危險時,他們簡直慌亂到了極點。

    “快!輸血!”

    “氧氣!”

    “立刻電擊!”

    沒有人不希望她活,沒有人不為她的病危焦急;由半夜到天明,一連串的急救行動沒有人敢有一絲一毫的松懈,直到病人終于心跳趨于平穩,他們才不約而同的喘了一口氣。

    “送到獨立的加護病房。”

    當代表緊急的燈光熄滅,始終僵立在門外的男子也終于有了反應。

    “石川先生,我們總算不負所托,將她救回來了!痹洪L冷汗涔涔,年紀大的人實在禁不起這等陣仗。

    “她呢?”石川徹的問語仍有著一絲的不穩。

    “我讓人直接移到獨立的加護病房隨時注意著,石川先生可以放心!

    “在哪里?”

    “在五樓,我帶您去!

    院長一點都不敢遲疑的立刻帶著他上樓。

    “她的情況怎么樣?”電梯里,石川徹直接問。

    “身體太過虛弱、抵抗力也弱,再加上沒有進食、沒有喝水、又著了涼,情況很不樂觀。進一步的檢查結果,要等下午才會知道!

    石川徹隨著院長走進加護病房,只看見躺見病床上的殷書霏依然緊閉著眼,蒼白的臉色依舊,唯一慶幸的是缺水情況已改進。

    石川徹走近病床,伸出手輕拂著她額上的發。

    “她什么時候會醒來?”

    “這……大概得到中午過后。不過石川先生可以放心,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石川徹點點頭。“檢查結果一出來,請你立刻告訴我。另外,謝謝你們救了她!睆牟惠p易向人道謝,但殷書霏卻讓他破例了。

    “不……不客氣!痹洪L極其惶恐:“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離開了。”

    “嗯!

    他的點頭如同一張特赦令,院長小心地轉身出去,關上門。

    ☆☆☆

    當豐川俊也匆匆由褔岡與別府之間往來后,得到的,便是這么一個令他為之震怒的消息。

    “不見了?!怎么可能!殷書霏根本沒有體力、也沒有方法可以離開這里,你們那么多人居然守不住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我要你們有什么用!”豐川俊也狂怒地吼著。

    “我……我們沒有放松,一刻也沒有,可是……不知道馮什么,入夜前明明她還一動都不能動的……早上一醒來,她……她就不見了……”那個負責守夜的人囁嚅地說著,然后在主人的怒視下惶恐不已的閉上嘴。

    豐川俊也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怒氣,怎么也想不到,殷書霏會在他重重監視下消失不見,他以日語詛咒了一句。

    “你們難道都沒發現任何異狀嗎?”

    “沒有!

    不可能,憑她一個弱女子,絕不可能在逃走時不被任何人發現,她沒有這種能耐。

    豐川俊也忍下憤怒,冷靜的分析著。

    他不相信殷書霏會平空消失,如果她沒有自己逃走的能力,那么一定是有人來救她了;會救她的人只有一個,他心知肚明。

    但是,石川徹是如何得知她被囚禁的地點?

    “要守在飯店的人立刻回報石川徹的消息。”

    “是!蹦侨肆⒖滔г谑覂取

    經過這件事,石川徹必然已經知道了他報復的心,從今以后,豐川家在山口組里將不再具有任何地位。

    失去一個足可牽制石川徹的籌碼,看來,他所事先預留下的暗棋必須用上了。

    這一番直接對決的場面是絕對免不了的。

    司原,你放心,大哥一定會為你報仇,山口組的榮耀將永遠屬于豐川家。

    ☆☆☆

    從白天到晚上,石川徹一直守在醫院里,而躺在病床上的殷書霏并沒有如院長所預期的清醒。

    下午,他已經看到她的檢查結果,那幾乎令他震怔的結果,他幾乎不能夠相信;他這一生中從沒有過的焦急、震驚、憤怒、心痛,在今天、在她的身上,他全部領受。

    血癌。

    那就是她何以眼神總是空茫得沒有真實、總是沉默得沒有反抗意識、總是始終輕郁在眼的原因嗎?

    能令一個年輕而溫暖的生命在一瞬間失去陽光的,除了一個無法更改的命運外,還有什么?

    守在病床邊的身影自下午進來后,再沒有變換過姿態;他守在這里,等著她的清醒。

    她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不能再忽視了,在等待合適的骨髓出現之前,她必須立刻住院接受治療才行。

    她一定早就知道了,而這也一定是她會一個人由熟悉的家園突然出走的原因;他能肯定,當初他刻意將她留在身邊,所有的觀察與相處配合上此刻的檢查報告,全部只歸向于一個解釋,她在追尋。

    追尋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但那卻是可以令她決定自己該不該繼續活下去的重要因素。

    石川徹看著殷書霏,看著她不曾動過的眼睫,看著她蒼白瘦弱卻依舊動人的容顏。

    在他和她相遇之前,她可以毫無牽掛的死去;但在他們相遇之后,他不許她死,絕不許她離開!

    病房內亮起的光線照在她臉上,突然間,她的眼睫似乎動了動。

    迷迷檬檬,殷書霏睜開了眼睛,模糊的看見了守在床邊的身影。

    熟悉的藥水味道,讓她逸出了心驚的低喚。

    “徹……”

    “嗯。”一雙厚實的大手立刻包住她的柔荑,傳達著溫暖與保護。

    “我……會不會死?”

    “不會!”包住她的手掌迅即用力握住,怎么也不許她離開。

    他的堅定反映出她的脆弱,迎視著他的清靈眼曈里浮現一點點的水光,她的絕望傳達到他的心中。

    “我也不想死……”她的手一點點使力,反握住他的。

    “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你,就算是死神也不行!”

    “你都知道了?”

    “嗯!彼粗

    “我以為……我不會找到使我想活下去的力量。離開了家,就這樣不斷的流浪,直到我的生命停止。你的強留,原不會令我改變過想法……”望著他,她眼底有著晶瑩的波動。深吸了口氣,她哽咽的開口道:“你在乎我嗎?”

    “我絕不會讓你離開我!”他仍是這一句堅定。

    “那是‘愛’嗎?”

    “是。”他永遠都是那么堅定。

    他在乎她,絕無僅有的在乎;自天橋上那遠眺的一眼,他就決定要她,這一生一世都不會放開。

    她聽著,眼里晶瑩的淚光閃動。

    “如果,在分開以后,我很想你、只想你;如果,我不想離開你、一點都不想;如果,現在,我希望我可以活得久一點,只為了留在你身邊:那么,我愛上你了嗎?”

    “是的。”他俯下身,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微顫的接觸中隱約泄漏出他心中的激動。

    她愛上了他!

    殷書霏眼里的淚在他的肩離開后流了下來。

    “我不想死!

    “你絕不會死!我要你活得長長久久,直到我將離開這個世間時,你才能隨我離開;而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開你!彼卫蔚匚兆∷氖,堅定強硬得像是永生永世都不會放開。

    “抱著我好嗎?”她顫語低求著。

    石川徹抱著她,用厚實的雙臂環抱住她,俯首吻去她不斷滴落的淚后,他讓她的頭偎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她閉上眼,傾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她的身體,她明白;她的病,正在逐慚加重中,然而她卻無力阻止。她的求生意志由此時才開始凝聚,還來得及嗎?

    她抬起頭,絕望地要求著道:“抱緊我,不要放開我……”

    石川徹無言地縮緊雙臂。

    不會,他再也不會放開她!

    ☆☆☆

    找到了!

    方韋昕瀏覽著電腦螢幕上不斷SHOW出的訊息,迅速LOWN下由印表機列印出來,她讓高潔幽通知陸向煒,要殷慕謙盡快趕來。

    一個半小時后,殷慕謙與陸向煒抵達了旭日保全大樓。

    “好慢哦!”高潔幽在電梯口幾乎等得不耐煩了,他們才出現。

    “對不起,市區的交通實在太亂了。”陸向煒摟著末婚妻輕吻著道歉。接到電話時,殷慕謙正好在千峻與他商量事情,于是他們便一起過來。

    電梯順利的到達頂樓,殷慕謙忐忑的心無法輕松地沖進辦公室。

    “方小姐!”

    方韋昕點了一下頭;高潔幽拉著陸向煒坐到一邊;而殷慕謙與方韋昕則對坐在桌子的兩邊。

    方韋昕先開口,“我已經找到令妹的去向了!

    “真的?!她在哪里?”

    “在日本,目前人在九州。”

    “給我確切的地址,我立刻去找她!币竽街t要求著。

    “你先別急,我還有一些資料要給你看!狈巾f昕看著他,沉穩地問道:“你對令妹的健康狀況了解多少?”

    “小霏雖然看起來不是很健壯的樣子,但是她并不常生病。怎么了嗎?”方韋昕的冷靜與從容一直就有種令人安定的效果,盡管殷慕謙心里著急,卻還是先回答了她的問題。

    “你先看這份資料!

    殷慕謙接過她遞來的一疊資料,他不經意地一掃,卻瞬間瞪大眼,無法置信的低吼出來。

    “這怎么可能!”

    “這份檢查報告的日期我特地查過了,正好就在令妹離家的前幾天,也就是說,令妹早就明白自己的病情。”

    “為什么她不告訴我?!”殷慕謙一陣昏眩,他真的無法相信。

    “這原因,恐怕只能問令妹了。”方韋昕不多做揣測,繼續說起另一件事。

    “令妹到了日本以后,也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也是我急著找你來的原因!狈巾f昕頓了頓,“在東京,令妹遇上了一個男人,他是日本三大黑幫之一、山口組現任的社長;令妹成了他的女人。”

    最后一句話出口,在場的其他三人都呆了。

    黑道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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