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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不曾少花香 第五章 愛麗斯·忍冬 作者:賈童
    愛麗斯——勇敢追求愛情

    忍冬——全心全意把愛奉獻給你

    鐘奇知道女兒的戀愛,是在三個月后。

    他并不像一般父母那樣為女兒高興,而是把妍嬰叫到客廳里,顯得有些不安地問:“小嬰,聽說,你交往了一個男朋友?”

    父親小心的神色,讓妍嬰知道無法瞞過去,不過她也沒有必要瞞過去,因為清平是那么優秀的一個男人,那么多女人都為他癡迷,而且那些女人大部分都事業有成,成熟理性。

    “是啊,爸爸,對不起嘛,因為你最近比較忙,所以我就沒有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有必要見個面的話,那么我就把他叫來家里吃飯好咯!”

    她的嬌態讓鐘奇的神色更加為難起來,“他……是個怎樣的男人?”

    說到心上人,妍嬰的話就不自覺地滔滔不絕:“清平他實在是個各方面都優秀得不得了的男人,又溫柔,又體貼,又成熟穩重,而且為人淡泊,不爭名奪利;有情調,有品位又不媚俗……”

    她越說,就越讓鐘奇的眉皺三分,最后嘆了口氣。

    “怎么了,爸爸?”

    “你和那位先生的事,阿朗知道嗎?”

    “他最近一直都很忙的樣子,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啊。”妍嬰眼睛一轉,“對了,我給他發封電子郵件好了,不過那個家伙連網都上得很少,更不要說去看他的郵箱了!

    鐘奇的樣子有些怪,妍嬰隱約覺得不對勁,可是他們沒道理不喜歡清平啊,他是一個那么溫柔又優秀的男人,誰可以拒絕他的魁力呢?

    ☆

    星期六的晚上,湛朗風塵仆仆地走進鐘家的門,他看起來并沒有做客的輕松,只是在客廳里坐著,很少說話。妍嬰剛要把清平的事情告訴他,忽然鐘奇說:“小嬰,從今天起阿朗就住在我們家,這樣也方便照顧你,好嗎?”

    妍嬰怔了怔,“好的!彼X得父親的話里有話,可是說不出來哪里不對。

    湛朗對她,也不如以往那么可親,他甚至盡量不與她的視線接觸,來避免心中的某些秘密泄露。

    第二天,她給清平打完電話以后,就到溫室里畫畫,百子蓮那雪白的美麗花瓣令人心醉,開放在初夏的花朵,和它所代表的花語一樣含情脈脈。

    百子蓮,愛的來臨。妍嬰忍不住笑了笑,在畫板上涂了起來,究竟是胭脂蘭的幸運女神保佑清平找到了她,還是百子蓮的溫柔寄語讓她發現了清平呢?

    她放下畫筆,彎腰尋找了一朵開得正歡的,對它默默地祈禱了一番,請求它原諒后,把它摘了下來,對著半透明的玻璃別在耳鬢的頭發上。

    嬌花,美人,不能不說是番美景。忽然她發現玻璃上有湛朗的倒影,驀然一驚回過頭來,“嚇我一大跳!彼饺轮f,把花取下來,拿在手里搓揉。

    “抱歉!闭坷首叩剿漠嫲迩,拿起半成品來端詳,“畫得不錯,這是什么花?”

    妍嬰笑他,“你也有今天啊!

    他挑眉,不解地詢問:“什么意思?”

    “向我求教啊!卞麐胄χ眠^畫板,用橡皮擦去多余的線條,“這個叫做百子蓮,花語是——愛的降臨。”

    “愛的降臨,”他淡笑一下,“聽說你交了一個男朋友,而且人很好,是嗎?”

    “我正想告訴你呢,他不是人好兩個字就可以形容的幄。這么說吧,”妍嬰思索了一下,“他是我迄今為止遇到過的,男人當中最適合做丈夫的,你明白了吧!

    “最適合做丈夫的男人,卻不一定能成為你的丈夫!

    “為什么?”

    “你自己也說過,杰克和露絲的愛情只能通過毀滅得到永恒!

    “我不是露絲,我是那個老婦人。”妍嬰打斷他,“而清平是那個老先生,湛朗你也說過了,做那對沉睡海底的老夫婦,永遠也不會分開的伴侶!

    “那是不可能的!”湛朗立刻結束了她的話,眼光凌厲地看著她。

    “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口氣這么差?”妍嬰嚇了一跳,探詢地看著他,“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告訴你我和清平在一起的事?這個故事太長了,而且你又忙……”

    “這不是講故事的問題,我也不需要聽你們的故事!闭坷屎芷届o地說,“其實,你是有婚約的,而你的未婚夫就是我。”他皺了皺眉頭,說,“很抱歉,你是露絲,他是杰克,而我——就是橫在你們中間的,那個多余的未婚夫。”頓了頓,他撇撇唇角。

    “你開玩笑吧!卞麐胧暯械,“我們有婚約?我為什么一點也不知道?”

    ☆

    晚上鐘奇一進門,就面對了女兒的質問,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看著一邊倚墻而立的湛朗,低聲下氣地對妍嬰說:“沒錯的,小嬰,我們覺得,你的身體不好,有阿朗在的話可以照顧你啊。”

    妍嬰好幾分鐘沒講話,等她反應過來以后第一句竟是一聲冷笑,“這真可笑,我根本不需要人照顧,我自己就生活得很好!

    “何況,”她說,“他只不過比我大三個月而已,為什么可以照顧我呢?他還沒有讀完大學呢!”

    “我已經交了畢業答辯的論文了!闭坷势届o地說,“我用這幾個月的時間完成的,接下來,我只要等通過的消息就可以了,就算有問題,也可以在網絡上修改!

    妍嬰更吃驚,“這么說,你大學可以畢業了?”

    湛朗頷首贊同。

    “開什么玩笑,你跟我一樣才二十歲!彼氯碌溃X得很不公平。

    “基本上,大學的功課很松,只要不浪費時間,都可以在一年半之內修完學分!闭坷事卣f,“而我所念的大學里,恰好有很多這樣的學生。”

    “真厲害……”妍嬰剛瞠目結舌地說完這句感嘆句,忽然想起現在不是佩服他的時候,“可是那又怎樣,你們無權干涉我喜歡誰的自由,我已經成年了,我可以嫁給我要嫁的男人!

    “小嬰啊,你才二十歲……”鐘奇有些無奈地說。

    “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修完學位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卞麐刖髲姷卣f完,忽然覺得有些牽強,她對自己并沒有這樣的信心,那樣說根本是信口開河,“好吧,就算我一時沒辦法像湛朗一樣一下子把所有功課都修完,至少清平可以養我兩年,讓我讀完大學再工作!

    “看來你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已經昏了頭了。”湛朗打斷她說,“別忘了結婚可是要做婚前檢查的,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恐怕拿不到證明!

    妍嬰盯著湛朗,他變得好理智,每句話都那么具有殺傷力,偏偏她一點都無法還擊,只能怨怨地瞪著他,“我可以等,我會努力把身體養好的!”

    “兩年后那個男人還會對你這么認真嗎?別忘了有兩年的時間里你無法回報他任何東西,還要消耗他的金錢和精力!

    “清平不是那種男人!”她急得要哭了,眼淚打著轉轉,她還是生平第一次這么痛恨自己廉價的眼淚,而曾經說她的淚水是感情豐富象征的湛朗,此刻卻好像沒看見她那委屈的樣子,繼續著他的諷刺。

    “沒有人可以證明他不是,就算他的心可以對你忠誠,他的身體可以嗎?”湛朗淡然地、平和地說著,就像訴說一件平常的事情那樣冷靜地分析著,“就算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你也無力去質詢他,要知道,你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養著的女人,從任何方面來看,都沒有權利去管他的私生活,而你,你受得了他這樣嗎?受得了一次,受得了兩次、三次嗎?這樣一年下來,你還想著他能跟你海警山盟嗎?你們還能一起過到像泰坦尼克號上的那對夫婦一樣老的那一天嗎?”

    “蕭湛朗,你閉嘴!”她胡亂地喊著,嘴里有咸咸的味道,天啊,那該死的不爭氣的眼淚,怎么偏偏就當著他的面流下來了呢!

    “我說的只是你沒有想到的方面而已,它不是可能發生,而是一定會發生!彼是旁若無人地說著,看也不看眼淚亂流的妍嬰,“別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好嗎,你得的是心臟病,不是小感冒,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沒有任何醫生敢給你保證它不會演變到那一步的!

    “阿朗……”鐘奇無奈地說,輕輕地搖著頭。

    妍嬰猛地想起了身邊還有一直不做聲的父親,連忙拽住父親的臂膀,“爸爸,你說話啊,你不會真的給我訂了婚約吧?爸爸,你不會這么糊涂吧?你一向都把我的幸福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啊,我是你的女兒哎,你要把我嫁給這樣的人嗎?”

    她胡亂地喊著,鐘奇著急地摸著她的臉,“別喊,別喊,小嬰,阿朗不是那樣的人,他說的,也是爸爸最擔心的呀!你是爸爸的心肝寶貝,爸爸當然是把你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啊,誰敢說不是呢!

    妍嬰看著這兩個她生命中曾經最溫柔的男人,他們都變了個樣子似的,為了清平與她為敵,她甩開父親的手,哼地呼出一口氣。

    “我的幸福,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怎么獲得!”

    她擰開門把手,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出去。

    “小嬰,你去哪里。俊辩娖婧傲艘宦,妍嬰卻連頭也不回。

    “她還能去哪里,當然是去找她的那個清平!闭坷蕸]好氣地說。

    “那怎么辦?就連我都不知道那個清平的電話號碼!”鐘奇無奈地看著湛朗,后者拎起電話聽筒,直接接下重撥鍵。

    “我找衛清平先生……是的,”他看著鐘奇,眼光淡漠而犀利,“請他聽電話,告訴他,我是鐘妍嬰的未婚夫。”

    ☆

    清平低下頭,理了理妍嬰松松的辮子,“你確定你的未婚夫和你一樣,只有二十歲嗎?”

    “我當然確定啊——喂,你先不要叫他‘我的未婚夫’好不好?”妍嬰扭頭不滿地說,“既然是‘我的’,選擇人就應該是我,而我自己從來都沒有同意過,他成為‘我的’未婚夫!

    “是的,是的!鼻迤叫χf,“那么,我應該怎么稱呼他呢?”

    “他叫蕭湛朗。你可以叫他湛朗,阿朗,或者,直接叫他的名字,要不然,也可以叫他的英文名VinCent!

    “那么你呢,你一般叫他什么?”

    “我?”妍嬰摸著額頭,“除了第一次見面,我被迫叫了他一聲‘湛朗哥哥’之外,我都叫他‘湛朗’,因為他只比我大三個月,叫他哥哥,太便宜他了。”

    “那好,我也叫他湛朗!鼻迤秸f,“那么湛朗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呢?”

    “他?他是個天才啊,”妍嬰很快想起了他晚上說的話,“今年已經交了畢業答辯論文,搞不好給他一通過,那他就是二十歲的大學畢業生了。

    “他給你的印象呢?”

    “一直很不錯,長相好,做事有計劃而且信守諾言,很會為別人著想時!

    “哎,”清平嘆了口氣,“原來你的生活中,一直有這么優秀的男孩,你居然都沒有跟我提過他,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一般女孩子,有一個這樣的異性朋友,一定都會如數家珍地對別人談起的——為什么你會選擇我呢?”

    “你的想法太奇怪了!”妍嬰裝作生氣地說:“我會選擇你,當然是因為你對我來說比較重要啊。湛朗他只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和我許多的異性朋友一樣,只不過比較談得來;我之所以沒有跟你提過他,是因為我對你太著迷,都沒有時間去想起他來,更不要提說他的事情了!你不要對自己那么沒信心嘛!

    清平呵呵地揉她的臉,“你真是個善解人意又聰明的女孩啊,這么快就把我面臨崩潰的自信心給拯救了!

    “什么呀,我一點也不聰明,今天晚上跟湛朗斗嘴的時候,被他說得眼淚直流,別提多丟臉了!币幌氲骄蛦蕷,“我會這么沒出息都是被你們慣的,以后,不許再慫恿我哭了!

    ☆

    盡管妍嬰很氣,可是卻不影響清平見湛朗的興趣,他們約好了在清平的咖啡店見面,那天,店里特意掛出了“休息一天”的牌子,清平一個人在吧臺后面煮著咖啡,店的里里外外都飄著香味。

    妍嬰站在店門口等著湛朗,對他說:“這是清平的咖啡店!

    湛朗什么都沒說,就越過她,拉開門把手進入,一陣清脆的風鈴聲響過后,清平像對一個熟識的朋友那樣打招呼說:“隨便坐,很快就好了!

    他們在妍嬰經常坐的那張綠色的沙發上坐下來,打開懸在頭頂上方的小燈,清平說:“不太清楚你的口味,給你卡布基諾,好嗎?”

    “謝謝,這個我不太挑,因為沒有時間研究咖啡。”

    本以為是一場硝煙的妍嬰,很不安地看了看這兩個男人,清平去端咖啡后,湛朗對她說:“你緊張什么,我又不會跟他打起來!

    妍嬰瞪他。

    湛朗神色自若地說:“再說了,就算要打,他也不是我的對手,沒什么好擔心的!

    “如果你在這里打架,我就立刻報警。”妍嬰馬上說,露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國內的警察是很兇的,一般都是先揍一頓再問緣由。要是打錯了,他們頂多賠禮道歉!

    湛朗隨意瞥了她兩眼,妍嬰心里七上八下,她都是順口胡謅的,騙自己還差不多。正說著清平過來了,精致的托盤上放著兩杯咖啡,一壺奶茶,一個杯子,幾塊糕點。

    “好了,來解決我們的事情吧,誰要先發言?”

    然后三個人都沒說話,妍嬰看看湛朗,湛朗攪動他的咖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妍嬰懷疑他們倆是不是私下談過了,怎么面對面的一句話也不說?

    “喂喂你們,說話啊!彼谧雷拥紫聯]著手,趕兩個人講。

    “不要動我的未婚妻!闭坷收f,依然攪動著咖啡,口氣很冰冷,“否則我會不惜做出讓大家都后悔的事情!

    妍嬰看著他,他怎么能這樣!

    清平也很吃驚,可是他畢竟足夠成熟冷靜。

    “妍嬰是成年人了,”他說,“為什么她沒有戀愛的權利?”

    妍嬰沒有說什么,但是清平的話就是她的心聲,她低著頭,把手放在膝蓋上,期待著清平能夠用精彩的駁斥讓湛朗啞口無言,最好是落荒而逃。

    “你無法照顧她,她有心臟病。”

    “難道你可以?”

    清平的反問沒有讓湛朗有絲毫猶豫,“只有我可以!

    “我不需要照顧!卞麐牍钠鹩職,看著湛朗說,當湛朗涼涼地把目光投過來時,她又沒了底氣,有些慌亂地縮回了目光,看著清平。

    “對她來說只有可以照顧她的人才是丈夫,衛清平,你根本不是這種男人。承認吧,她是一只金絲雀,必須有舒適的籠子和可口的鳥食,只能觀賞不能工作。”

    湛朗的一番陳述讓清平也覺得驚訝,過了一會,他訥訥地說話了:“難道,”他有些憤然地反問,“你就是這樣看待妍嬰的嗎?”他說,“她在我眼里比你描述的可愛一百倍,而且她從來都不想當一只金絲雀!

    湛朗很無表情地說:“我說的只是事實。”

    他站起來,隨便在咖啡店里走動參觀著,“很不錯的店啊,又有情調,又有知名度。”湛朗低下頭對妍嬰說,“如果你喜歡的話,我買下來給你。你可以種上你喜歡的花,每天畫畫或者聽音樂,也可以開成連鎖的形式,一切隨你高興!

    不光清平,妍嬰也聽出了他語氣中故意挖苦的成分。

    “夠了,蕭湛朗,請你來解決問題真是個錯誤,你趕快離開這里,我要做生意了!鼻迤降穆曇羝届o,但是有點憤怒。

    “我沒打算久留,也沒指望問題可以解決!闭坷首テ鹆隋麐氲氖滞笳f,“但是我要帶她一起回去。”不等妍嬰反對,他又說,“如果你不想你爸爸生氣的話,就跟我走,你已經三天沒回家了,以前你有這樣過嗎?”

    妍嬰從來沒有三天不回家過,她無助地看了看清平。

    清平說:“去吧,晚點我去接你!

    清平的話給了她勇氣,所以當她被塞進那輛寶馬的時候,她下定決心不跟湛朗講話,不管他說什么都不回答,他實在太刻薄了。

    不過湛朗也沒有問她任何問題,只是一味把車開回了車庫。妍嬰走進家門,客廳里沒有人在,湛朗把鑰匙扔在茶幾上,對她說:“去洗澡,睡覺吧,我知道你很認床!

    “你為什么要對清平說那樣的話?”她小聲地沖他嚷道。她有點懼怕現在的湛朗,他總是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令人畏縮的戾氣,就算他說了那樣的重話,妍嬰也只是不滿而已,沒有憤怒或者暴跳如雷。她沒辦法對湛朗生氣,她還是從心底里怕他會比現在更暴怒。

    “我說的,哪一點不是事實?”

    也許正因為這樣,妍嬰才沒辦法生氣,湛朗不是無理取鬧,這一點最讓人無可奈何。

    “請你不要管我!彼÷暤卣f,“你可以呆在墨爾本,暑假的時候出去探險旅游,為什么要把時間耗在我這樣一個人身上?”

    “因為,”他說,“我們的父母都決定給我們訂婚了。”

    妍嬰不明白,父母之間的荒謬動作源于他們的不了解,可是湛朗,明明是一個什么都明白的人,為什么也會這么不計后果?

    “這樣的婚姻是無效的!我知道這是不合法的!”她努力使自己看著他的眼睛說,“你自己都說過我的婚前檢查不能通過……”

    “那只是在一般的醫院中!闭坷蔬瓦捅迫说卣f,“別忘了我早就提醒過你,你是露絲。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去理會一個杰克,最后你還是得回到我身邊來!

    “你干嗎非得和我綁在一起呢,你有的是機會可以去選擇健康漂亮的女孩子,而且家世也不錯的,這樣的未婚妻相信在墨爾本一定很多!卞麐霂缀跏前蟮卣f。

    不過湛朗的話還是那么冰冷:“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我的,接下來的日子,你還是慢慢學著習慣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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