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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愛你 第三章 作者:田婈
    “請問你們兩個,有沒有看到我的朋友?”

    婚禮告成,倪予諾才想起臨時被她抓來當伴娘的司美寧,她找了整個喜宴會場都找不到人,于是在撞見岳熙和岳望時,心想他們對美女的動向應該會比較清楚,所以她很客氣的詢問他們。

    “大嫂的遠親近鄰來了不下二十桌,人那么多,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朋友?圓的、扁的?愛國的、還是不愛國的?我們怎么會知道?”岳望不正經地耍嘴皮子。

    “就剛剛我跑進來的時候,跟在我后頭幫我提婚紗的小姐,臉蛋小小的、皮膚白里透紅,頭發很長、長得很漂亮的那一位!蹦哂柚Z仔細地形容司美寧的模樣。

    “對!就是那一位!”岳晨突然從后面一左一右地撥開擋路的岳熙和岳望,竄到倪予諾面前。

    “岳晨,你知道?你有看見她坐在哪一桌嗎?”

    “沒有,我反而要麻煩你告訴我,她是誰?是你的朋友嗎?叫什么名字?什么來歷?住在哪里?”岳晨顧不得禮數,抓住大嫂的纖纖手臂質問。

    看來他全然忘了自己幾分鐘前才瀟灑地說要作罷的決定,正興致高昂地打探起司美寧的消息。

    “她叫司美寧,我跟她雖然不頂熟,但她算是我的朋友沒錯!

    “不頂熟的朋友也可以拉來當伴娘?”在場的兄弟三人異口同聲,直覺倪予諾還真不是普通的粗線條。

    “是啊,因為我早上去買包子時,突然想通我應該要跟岳毅結婚才對,正巧看見美寧從店里走出來,我就靈機一動,請她陪我去婚紗公司試穿禮服,順便做我的伴娘。”倪予諾尷尬地笑著說。

    思及自己考慮這么多天都沒去試穿禮服,急煞了一竿子人,而她卻在最后關頭才想通要嫁給岳毅,時間自然窘迫,伴娘也只好隨便拉一個啰!

    幸好司美寧不介意她的唐突,不然她還真是覺得不好意思呢!

    “你說她的名字叫司美寧,那么,她到底是什么來歷?”岳晨追問。

    “是沒什么特別來歷,不過她家在賣包子——很有名的‘司家胖包子,吃飽又吃巧,吃了心情好’,你聽說過嗎?是超級好吃的包子喔!”倪予諾不忘替料多味美的司家胖包子打打廣告。

    “胖包子?好像有印象!痹莱坎[著眼睛回想。

    對了,幾天前沒吃成的包子,招牌上寫的正是“司家胖包子”!

    原來她是司家胖包子的人!

    該不會就是那天跟他擺手說還沒開始營業的胖老板的女兒?

    好啊、非常之好啊……如此一來,他不趕緊找個機會登門啃它幾個包子,再順便會會酷美人,怎么對得起自己一連碰了兩次釘子的不痛快哩?

    “你好大的膽子,敢欺負你大嫂?”岳毅顯靈似的從背后敲了岳晨的頭一記,并把心愛的新婚妻子擁入自己的懷里。

    “我哪敢欺負美麗的大嫂,我只是跟她打探一點消息!痹莱糠讼掳籽邸

    “打探消息就打探消息,你像審犯人一樣抓著她做什么?沒禮貌!痹酪銓氊惖膶⒛哂柚Z深深擁住,不客氣的斥責沒大沒小的三弟。

    “不會吧?連弟弟的醋也吃?!你要知道我的品味可跟大哥完全不同,大嫂才不是我的菜,你擔心什么?”岳晨不以為然的說。

    “我愛她,當然就會擔心她!痹酪愠谅曊卣f。如此情意深重,倪予諾感動得淚光閃爍,情不自禁偎進他的懷里。

    “唉,是大哥你——才有那么偉大的愛國情操,我可沒有。我喜歡的是禍國殃民的絕世美人……”

    “什么禍國殃民?是傾國傾城吧?”又不是找死,還喜歡禍國殃民的女人咧!

    “不都一樣?總之大嫂愛國,你從容就義,我無法跟隨你偉大的情操啦!”岳晨仍不知死活地大聲明志。

    大哥與大嫂鶼鰈情深當然是好事,可他就莫名其妙看不順眼,所以講話不夾槍帶棍、隨便亂找碴,就很不痛快。

    “再說,就轟你出去!鼻槿搜劾锍鑫魇哂柚Z在岳毅眼里是不可多得的可人兒,他寶貝萬分呢,怎么能容忍弟弟的詆毀。

    哼,癡情漢遇到風流種,有理說不清。他的專情與癡心,不是岳晨那種朝三暮四的臭家伙會懂的啦!

    “唷唷唷,新郎倌脾氣這么暴躁,是怎樣啊?我看你跟大嫂也別吃飯了,趕緊回洞房炒飯去吧!”岳晨不服輸,繼續冷嘲熱諷。

    “不必你多管閑事!痹酪銓⒛哂柚Z緊緊摟著,轉身離開。

    怎樣?!他就是想炒飯又礙于賓客滿堂,他忙得沒能趕緊去炒,所以心情爽不起來啦!怎樣……

    “等一下,大嫂,我話還沒問完。”事情還沒問個清楚明白,岳晨急忙喊住倪予諾。

    “你還想繼續啰唆?”岳毅臉色鐵青,超想一把掐死岳晨。

    “沒關系,讓他問嘛,我也正好有事要麻煩他!蹦哂柚Z笑著安撫新婚丈夫,并和氣地對岳晨說:“你想認識美寧,是嗎?”

    “也沒那么想認識啦,就順便想知道一下而已……她有男朋友嗎?”他風流歸風流,對于橫刀奪愛的戲碼可沒興趣。

    “據我所知,應該沒有!笨创┧男囊,倪予諾挑眉笑了一下!澳阆胱匪。俊

    “大嫂不要自作聰明!痹莱恳豢诜裾J。

    “對了,我可以請你幫個忙嗎?我應該包給美寧一個伴娘紅包,不過我想她可能已經走掉了,所以能不能麻煩你找個時間幫我把紅包送去給她?”

    倪予諾明的是請求岳晨幫忙跑腿、補救一下被她疏忽的禮數,實地里是想幫他制造追求佳人的機會。

    總之一石二鳥,做好事準沒錯。

    “岳晨是摧花大盜,你把不頂熟的朋友送入他的虎口,不太好吧?”岳毅不由得替老婆日后的人際關系捏把冷汗。

    “是不太好!币慌院芫脹]插嘴的岳熙和岳望終于附和了一句,隨后皆一副“你們看著辦”、“不想蹚渾水”的表情,連袂離開。

    “你們別盡破壞我的形象!痹莱靠棺h完自家兄弟后,又一臉“施恩”地轉向大嫂,說道:“送紅包的任務就交給我了,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他岳晨一出手,沒有什么做不到的——通常只有他“不想做”的問題。

    哪怕對方是個態度傲慢又冷若冰霜的酷女人,他也胸有成竹。

    他想征服她,不愿去細想其中有著什么復雜的原因,只消一個前提就夠了——習慣接受女人們愛慕眼光的他,不甘心被她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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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

    朝陽下,微微罩霧的空氣中,將車停在路旁守株待兔的岳晨,從后照鏡看清目標物終于接近時,原本閉抿的唇陡然扯出個弧度,似笑非笑。

    那抹笑唯一的意義就是相由心生,他正邪念滿盈。

    昨晚當岳晨從大哥的婚禮上離開,驅車趕往司家胖包子店時,招牌燈已熄、店門也已經拉下,再度使他敗興而歸。

    不,說敗興太嚴重,他根本是活跳跳的繼續呼朋引伴、尋歡作樂去也,直到黎明才解散。

    然后,他刻意守在前幾天她出事的地點附近——也就是她可能經過的地方。

    至于為什么不直接去司家胖包子店——依他與無數女人調情過的經驗,相識初期,最好不要有太多閑雜人等在一旁礙手礙腳。

    選她落單的時候準沒錯——

    說得他好像化身為清晨之狼一樣……非也,非也,這不過是他長年累月所歸納出來的追女絕招之一罷了。

    警察先生們可別想太多,他岳晨好歹也是個奉公守法、誠實納稅的良民,頂多是花心了點、風流了點、不正經了點,其他沒什么大缺點。

    “早!”

    在司美寧差點撞上他忽然開啟的車門,而緊急停下腳踏車時,他還能一派瀟灑地閃著一口亮白的牙齒問聲早。

    “早你個頭,你差點害我跌倒,你知道嗎?”司美寧明明嚇得魂都快飛了,卻仍一臉平靜,處變不驚的功力很深厚!

    “害你差點跌倒是我不好,但是你非得一大早就板著張冷臉給我看嗎?”聽她罵人的口吻非但沒半點力,連情緒都沒有,一味地冰冷,冷得教他不火大都不行!

    “天生就是這張冷臉,不行嗎?”

    “你……”就不能好好當個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溫體人類?!

    罵人嘛!就要中氣十足,即便不青面獠牙,至少也要青筋暴跳或臉紅脖子粗,如此氣勢才夠威猛呀!

    然而,他在她凈白的臉上始終感覺不出一丁點屬于人性的反應。

    令他意外的是,她的冷靜看起來竟然比任何人張牙舞爪的模樣都來得恐怖。

    “我怎樣?”司美寧平淡無波地問。

    “你——換新腳踏車了喔,還挺好看的,以后要小心點騎!”本想罵一罵她,沒想到在接收到那不怒而威的冷凝眼光時,他莫名其妙變成了“卒仔”。

    按理說,生氣的人眼里是該燃著怒火的,司美寧美麗的眸子則像是一泓無波深潭,平靜、沉滯……而且陰冷!

    老天爺,除了冷,她就不能來點別的、比較生動討喜的情緒嗎?!

    坦白說,他感覺有點怕怕的。

    啊——可惡啦!他堂堂一個大男人,怕這個小女人做什么?!

    “不關你的事!彼久缹幚鋻咚谎郏恍寂c臭男人為伍,她無情地將腳踏車龍頭一轉,越過他,準備走人。

    “別走!”岳晨擋在她前面。

    “你到底想干什么?”

    “有事,有事找你就對了!”一整夜,他不斷幻想著胖包子的美味,不斷思忖著究竟要運用什么方式才可以成功地融化她的冷漠。

    在見到她之后,面對她美麗卻冷絕的容顏,他更沒頭緒了,心情亂得可以。

    “有何貴事請快說,我趕著去買菜,沒閑工夫陪你耗!彼久缹幵捳f得很快,溫度仍維持在零度以下。

    “哇!”岳晨驚呼一聲,訝異得不得了。

    “你‘哇’什么!彼久缹幉[眼看著眼前反應超不正經的臭男人,還好她沉得住氣,否則早胡亂賞他一拳了。

    左燕婷自作多情固然活該,但是岳晨這種專門招惹女人的花花公子,也罪無可逭、值得誅罰。

    “你剛剛總共說了二十個字,是我們見過三次面以來你說過最長的一句話!

    二十個字?!也真虧他數得出來。

    司美寧不相信他真將她說的話數得那么清楚,于是她默默數了自己剛才說過的話,還真是二十個字。

    可是這有何值得大驚小怪的?

    只不過剛好交談對象是他這個臭風流鬼岳晨,她才句句吝嗇、懶得對牛彈琴,否則當她訓起左燕婷來,或是批判起任何她看不順眼的人事物時,她可就滔滔不絕連螺絲都不吃一個。

    “廢話少說,正事呢?”她真的懶得理他啦!她按捺胸中的浮躁,一貫地冷顏以對。

    “紅包,拿去啦!”岳晨從口袋抽出倪予諾托付的紅包,略微粗魯地抓起她的手腕,將紅包往她手心里塞。

    “為什么給我紅包?”司美寧望著無預警出現的紅包,疑惑極了。

    “伴娘紅包,我大嫂托我帶給你的!焙撸婧眯,本來計畫落跑的新娘沒落跑,反倒是伴娘落跑了。

    “我知道了!彼久缹幚斫馑频膽寺暎杖话l現自己應該先譴責他這只拽住她手腕的臟手才對!“把你的手拿開!

    “呵!”岳晨冷笑一聲。

    縱使她的語氣仍然冰冷得要命,可他好不容易才在她的眼中捕捉到一絲驚慌,邪惡的他怎么可能就此收手?

    不,無論如何,他都不愿意、也不允許自己再碰她第三次釘子了!

    來陰的、用強的,他都在所不惜。

    反敗為勝的方法何其多,最簡單直接的就是在肢體動作及說話氣勢上壓倒她!

    “你笑什么,請拿開你的臟手!彼久缹幊林樏。

    “沒什么。”吊胃口,他也會。

    岳晨唇際勾著邪佞的笑意,滿是挑釁意味的眼神像噴煙火似的中和了司美寧緊繃的冷顏。

    天殺的!他帥得過分,難怪左燕婷等一票女人會對他眷戀、癡迷。

    司美寧惱怒地咬緊牙根,幾乎分不清此刻的自己,到底是在笑那些傻女人沒智慧,還是氣這位魅力四射的男人該死的有本事迷醉人!

    抑或……她驚駭于自己竟然因他而心跳加速?

    她真的分不清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連話都不說了?”岳晨將臉湊近她因生著悶氣而不自覺漲得粉紅的小臉蛋,語氣輕佻,表情曖昧。

    “走開!痹谒然蟮哪行詺庀⑾拢久缹幊谅暫瘸,力圖將自己失序的心跳穩住。

    “不要!毕ё秩缃穑矔。

    “我再說一次,走開!

    “要我走開,可以。不過麻煩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痹莱刻岢鰲l件,準備一刀一刀刨掉她的冷若冰霜。

    慢慢凌遲最教人感覺到刺激,欲擒故縱的游戲他玩得可通透、樂此不疲。

    “我為什么要接受你的威脅?你本來就應該無條件地放開我!彼久缹幣ぶ滞,試圖掙脫他的掌握,但是壞男人當然不肯輕易罷休。

    “我就威脅你!痹莱坎坏珱]放開她,相反地靠她更近。

    “你不可理喻!碧鞖⒌摹⒃撍赖!司美寧連續暗咒他不下五、六次,但終究對他沒半點殺傷力。

    “你真了解我!痹莱恳恍Α

    “卑鄙、無恥。”可恨啊,她快氣炸了,他竟還笑得出來!

    “知我者莫若司美寧!

    “你,你有什么問題快問,問完趕快放我走!”司美寧語氣不穩,足見她被逼急了。終于受不了他的惡心,決定讓他稱心如意!

    “呵!好,我盡量長話短說!痹莱亢癖∵m中的性感方唇又勾起一道狡黠的微笑。

    哼!他就知道氣勢是身為男人絕不可或缺的欺敵元素。

    司美寧由少言變無言,沒來由地落在大壞蛋手里,怎么想、怎么覺得委屈。

    “告訴我,為什么昨天在我大哥的婚禮上,你明明瞧見了我,卻故意裝作視而不見?”

    “婚禮上人那么多,我根本沒注意到你,更何況……”她討厭他!看一眼都覺得污染了視覺,哪還肯多瞧幾眼?她向來鞏固牙齒、保護眼睛,從不自虐。

    “何況什么?”岳晨挑眉,興味濃厚!明知她在說謊,他卻沒戳破她,他就要瞧她怎么自圓其說。

    “何況,我跟你又不認識!弊詈盟徽J識他、最好她沒聽過跟他有關的任何風流韻事與傳聞,否則她也不必一見到他,就怒火中燒,莫名其妙感覺不爽。

    “那,為什么當我站在你身邊,跟你打招呼時,你卻裝作沒聽見?”

    好,當時兩人距離遙遠又不認識,這理由他勉強任她過關;再來第二個問題,當時兩人簡直近到并肩靠在一起,諒她也無法再以同樣的說詞解釋吧?

    “我的注意力全放在你大哥、大嫂的結婚儀式上面,根本沒發現到你。”

    吼——這女人打定主意裝瞎、裝聾、裝糊涂到底就是了!

    “真懷疑你有沒有神經!痹莱恳膊恢涝撛趺瘩g斥她的說法。

    “現在,請放開你的臟手!

    “我的手哪里臟?”沒禮貌,什么臟手?他這雙可是男人溫柔多情、想將她擁入懷里的手——她到底懂不懂。坎欢筒灰獊y說。

    嚇!奇怪的是,他怎么沒預警地思起淫欲來了?

    一雙手緩緩抱住她的纖腰——光想到就覺得……哎唷,好刺激。

    “碰過那么多女人,不臟嗎?哼!”司美寧冷哼一聲,輕蔑、不齒的神情,這下子可在俏臉及雙眸間展露無遺。

    “碰過那么多女人……你怎么會知道?”他的名聲真有如此響亮喔!

    “風流鬼的腐爛事,不怕沒人到處傳!

    “咦?!”岳晨驚詫,黑色瞳仁浮現一抹質疑!斑@么說來,你根本就聽說過我的事、認識我嘛!你還想裝傻!

    “這……”真糟!竟然說溜了嘴。司美寧將臉別過去,干脆來個相應不理。

    “不打自招了厚!”

    “放手啦!”她都不講話了,他猶兀自糾纏,司美寧惱羞成怒,用力扭著被他掐痛的手腕,努力想掙脫他的掌握。

    “司美寧,你知道嗎?其實我有……”有件天大、不可告人的秘密想對你說!岳晨突然正色起來,欲言又止。

    “先放手,不然我不再聽你講任何一句話!

    “司美寧!”才剛正經起來,岳晨又突然暴躁地吼著她的名字。

    喔,誰能告訴他,他是怎么了?竟然、竟然寧愿冒著被她大肆取笑的可能,想跟她解釋,他為人根本不如外界所傳言的那般淫亂。

    相反的,他是個百分百“清白”的男人,世上再也找不到幾個同他一樣理性,又堅守“動心至上”理念的男人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大叫了!甭飞闲腥耸遣欢啵傆衅渌缶鹊姆椒ā绻娴膶λ膽巡卉壍脑。

    “我其實沒有碰過很多女人!

    低沉的嗓音從岳晨口中逸出,他一點也不想放開她的手,但為了不再增加兩人之間的對立,他終究還是放手了。

    “喔!”講那什么鬼話,他沒碰過很多女人?天曉得在他的認知里,何謂多、何謂少?

    花心就花心,風流就風流,開放的年代,飛蛾撲火的女人又多如過江之鯽,彼此你情我愿享受肉體之歡,做了就做了,他又何必矯情撒謊以自清?

    更何況是對著她說咧?!

    他碰過多少女人,關她什么事?!只要他別再糾纏她,她什么意見都不會有。

    “你的反應一定要這么冷酷嗎?”無動于衷也罷,偏偏她的眼底總少不了對他的蔑視,真教他傷透了心。

    可是,事情太詭異了,詭異到連他自己都感到心悸。

    怎么、怎么她的態度愈冷淡,他的渴望就愈火熱;她的眼神愈淡漠,他的心跳就愈熾烈;她的笑意愈輕蔑,他的欲望就愈濃厚……究竟是為什么呢?

    “不然我還要對你這位敢做不敢當的風流鬼多熱情?”若不是殺人得償命,她早就選擇替天行道,閹了他!

    司美寧嗤笑著,掙脫他之后,將腳踏車牽穩、跨騎上去,頭也不回地往傳統市場飆去。

    岳晨望著快速踩動腳踏車的倩影,悶悶漲漲的胸口卻又同時感覺很空虛。

    她在晨光微風中飄揚的柔細長發,像數不清的絲線搔惹著他長年蟄伏的感情,也纏繞著他已然不設防、被她撼動了的心。

    威猛氣勢終究在她的冷絕之下,徹底落敗了。

    敗了也罷,他還眼巴巴望著揚長而去的勝利者,抱著一絲期待,她會突然大發慈悲對他回眸一笑、揮揮玉手……

    吼!他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理智爆炸、情緒爆炸、思考能力爆炸,連欲望都快要爆炸了!

    到底誰來告訴他,他是被她下蠱了,還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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