劭閔將臉頰貼住她的,“可是我會想你,我不太想去。”
霎時,雨桐覺得這情景似曾相識,但是她仔細一回想卻又發現熟悉感一閃即逝,什么都沒捕捉到。心底油然而生的害怕讓她不由得一顫。
劭閔感覺到懷中人兒在顫抖!澳憷鋯?”
“不是,只是剛才的對話好像似曾相識,可是……想不起來!
劭閔感到一陣心慌,用力捧住她的臉,“別想,別再想好不好?”隨即,將她擁進懷中。
雨桐被他口氣中的祈求嚇了一跳,“劭閔,你怎么了?”
“我不去俄羅斯了,不去了!臂块h由心底害怕雨桐回想起以前的事,他不能讓這事再度重演,假如她恢復記憶,依照她的個性一定會立刻逃走!
“劭閔,你到底怎么了?你好像在怕什么!”雨桐一雙疑惑的大眼直看著他。
“別說……”劭閔用唇封住她的,急切的渴求似乎想讓雨桐記住他此刻的溫柔。
他緩緩抱起她走進休息室,終于,劭閔放開她的唇,喘息聲中帶著沙啞的嗓音:“只要想著我,告訴我!是我的!
那雙熾熱的眸子燙得雨桐全身火辣辣,紅腫的粉唇輕吐出一串話語:“我是你的,身、心都是,別負我!毕癯兄Z似的吻上他的唇。
面對她的主動,劭閔心一傾,柔情全加覆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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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萍將咖啡放在霓云桌上!吧替,雨桐姊最近都不見人影,去哪兒了?”
香萍是個社會新鮮人,由于她身上的單純氣質使她得到這份工作,想當初她可是毛遂自薦進入這家公司的,對一個剛自校園畢業的人來說,有這種勇氣實在不簡單。
“跟老公去過兩人世界了!
“雨桐姊結婚啦?他老公很帥吧!一定很愛雨桐姊啰!”她驚呀又興奮地嚷嚷。
“你怎么知道?”霓云一臉好奇。
“雨桐姊美則美矣,卻沒有薄命女子的弱不禁風,一雙手靈活、白皙,一看就是少奶奶命。”
“你會算命?!”
“無聊時研究過命相,二專時我幫人算可都要收錢的,我的第六感很準。”
“那依你看我的事業如何?”霓云伸出手掌,一臉意興闌珊的問。
“別問事業了。老實說,你的事業線很短,斷斷續續的,你以后會是個賢內助,最重要的是——商姊,你最近紅鸞星動,注意你看中眼的男人,別讓幸福由指縫間溜過!毕闫颊f完,人即溜出去,留下搞不清楚頭緒的霓云。
紅鸞星動?她會談戀愛?霓云知道自己很實際,同時也秤過自己的斤兩。世上人兒上千成萬,但能真正了解、包容自己的男人少之又少,不就有人說過,相愛容易相處難?像雨桐和柯劭閔那樣兩心相悅的人到底是異數,而她不想浪費生命,畢竟男人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女人卻要淚流成河,這個方程式也不曉得是誰寫的哦!
第8章(1)
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絲質窗簾照射在房內的每一個角落。
愛賴床的雨桐依舊偎在劭閔懷中汲取溫暖,一雙粉臂摟著他的腰。
劭閔支著下巴,眼神柔情似水的望著懷中的可人兒。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雨桐揉揉眼睛,慵懶的說:“你不上班啊?!”
“今天在家陪你!
“你明天搭幾點的飛機?”雨桐故意將話鋒一轉。
“我不想去了。”
“這怎么行?我可不希望別人在你背后說些‘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之類的話。”
“可是……”
“我已經是你老婆了,難道你怕我紅杏出墻不成?信任我好嗎?”
瞧見雨桐眼中閃著希冀的光芒,劭閔將她攬入懷中,“不管發生什么事,別離開我,別離開我。”
“你放心,我能去哪,何況我也不興什么男主角的戀人出現攪局,女主角遠走這種事!
劭閔看著她清澈的眸子,說:“假如我錯了,你會給我改過的機會嗎?”
“我不喜歡虐侍自己。假如你犯錯,我會原諒你,給你一次機會,但如果重復發生,我就無法接受。你問這個干什么?”
“沒什么,好奇問一問罷了!笨论块h,你太杞人憂天了,你只是去七天,七天能發生什么事。他在心中暗斥自己多心。“雨桐,我去俄羅斯。不過,我會盡量在七天內趕回來,你千萬別亂跑,如果無聊就去找霓云,還有,不準又玩什么紅娘游戲,小心又提高臺灣怨偶數!
“呸!呸!胡說八道!什么怨偶數!我是積德,而你留點口德!
“你哦!伶牙利齒,我真是被你吃定了。”
雨桐媚如春風的笑,“人家也有奉獻!”
“什么奉獻?”他打趣地問。
“我把自己免費送給你了還不夠啊?”
“怎么會!你是無價之寶啊!對了,這個送你!臂块h從床頭抽屜拿出一個紅盒子。
“什么東西?”雨桐一把搶過來,掀開一看。千萬道亮光讓她不禁眨了一下眼。
“紅寶石項鏈?”
“對,送你的!
“有企圖哦!”雨桐覷了他一眼。
“我哪像你!老想算計我。這是我去美國出差時,買回來準備送你的……結果忘了,拖到現在才給你!
“美國出差?我怎么不知道?”
“很久以前的事了,你一天到晚管閑事,哪有時間記那么多!”他急急的解釋過去。
“可是……,”別可是了?禳c起來換衣服,我帶你去俱樂部騎馬。“劭閔怕露出馬腳,努力移轉她的注意力。
“騎馬?”當雨桐興致高昂的聲音傳來,劭閔知道自己成功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對!要去還不起來!
雨桐拾起椅上的睡衣奔進更衣室。都怪劭閔啦,老鼓吹她裸睡,害她都習慣裸身偎著他取暖。
劭閔起身到浴室沖澡,換上白底鑲金邊的騎裝,一身帥氣。
當她出來時,也穿著一套和他一樣的騎裝,不過胸前多了朵金線繡成的玫瑰,一頭黑發垂在身后扎成麻花辮子,卻在耳旁余下幾綹發絲。
“情侶裝?會不會太招搖?”
“我喜歡你是那些人中最美、最突出的!
“原來你也挺虛榮的嘛!”
“彼此!該走了!彼麪恐晖┍枷聵恰
半個小時后,陽光溫和不炙,馬場上塵土飛揚。
雨桐探出柵欄,小心的、柔情的為劭閔拭掉臉上的沙塵,而這調情似的動作引來馬場上的人竊竊私語。
“喂!你看。”有人指著他們低聲說道。
“天。∥液昧w慕,你知道嗎?我聽人說,柯伯爵可疼他的新娘了,上次雷府宴會,他將他的傳家之寶給她戴,現場的珠寶商還直說那是稀世珍品呢!”
“有什么了不起,哼!”一旁的女子不屑的跺步離去。
“她怎么了?”其中一位茫茫然的詢問。
“她!酸葡萄心理!誰不知道她媽一天到晚纏著伯爵,無非是想拱她坐上伯爵夫人的位子,可惜夢碎了,摔得還挺重的!”
另一個女聲加入,“聽說雷老爺就要從瑞士回來了,好像是來強迫孫子成家的耶!”
“是!聽說還想舉辦一場壽宴,實質是想為他孫子挑媳婦!
“天。∷麄兯膫長得一模一樣,要是讓我嫁給其中一個該有多好!”
其實每個未婚少女心中早將雷氏兄弟當成白馬王子,不停盤算那天該穿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