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完全酒醒的沈顥問,雖然酒醒,可是渾身無力的他根本無法抵住武曜的蠻力。
“我要你!”前所未有的霸道。
沈顥有點慌神:“你神經病,我是男人!你還是個小鬼!”
“我不是小鬼,我是男人中的男人!還有,不管你是男的女的,反正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
“嗤——”沈顥冷哼,“就憑你么,我說過我不會出錢養你……”
他還沒說完,武曜已經將他的嘴嚴嚴實實地堵上,用的當然也是嘴。
狂躁的舌頭在嘴里深深翻攪,上顎,下顎,連牙縫都不放過,沈顥被吻得七葷八素,原來有的一點力氣也全部抽離。
武曜抬起頭,嘴角掛著從他嘴里帶出的銀絲:“不準你再說這種話!”眼圈隱隱發紅,“你就當我瘋子好了,反正我也快被你逼瘋了!”說到最后有點哽咽。
沈顥看他快哭出來,也愣了,強迫的人比他這個被強迫的還先哭。
武曜抿住唇,一氣扯掉沈顥身上的襯衫,“嘩”地撕成兩半,用它將沈顥的兩只手綁在床架上。
“別,別這樣!”沈顥開始害怕,可是手被綁得很牢,怎么都掙脫不了。
他不要被綁住,多年的痛苦陰影一下子全涌上心頭,背上一陣陣發寒。那個人就喜歡綁著他,笑嘻嘻看著他掙扎,然后做各種變態的事情,逼他就范……
不要,不要綁住我!
可是武曜沒看見他眼里深切的恐懼,只是一心在意著他胸前的點點紅斑,嫉妒得發狂。
沈顥一時恍惚,眼前的武曜和蘇墨狄竟然重疊起來,同樣的猙獰,同樣野獸般的目光。今天他好不容易才擺脫老家伙噩夢般無休止的糾纏,那個人惡心地親他、咬他,還說著什么“知恩圖報”,他只想吐!
武曜你和他不一樣的不是嗎?
為什么你也這樣對我,為什么都要這樣對我!
你和他不同的。
兩腿一涼,褲子也被褪下,他更是驚惶,拼命地并攏雙腿?墒菍Ψ降牧夂么,剛剛酒醉的自己哪是對手,兩腿被大大地分開,有力的手一把揪住他的要害處,一陣揉搓。
不!不要!他渾身顫抖、發瘋似的掙扎起來!
不——
“武曜,不要!求你,不要!”
竟然開口求他,他自己都很驚訝,他是那個再怎么痛苦害怕也不求饒的人,蘇墨狄常常因為他的倔強折磨他幾天幾夜。
可是,面對武曜,他輕易地說出哀懇的話……似乎就是覺得他不會那樣子對自己。
“嗚嗚——求你,別……”
“你求也沒用——”武曜抬頭,驀然發現被綁著的沈顥竟然淌了一臉的淚,心里一驚。
“你別哭!”心一下子就軟了,他本就是吃軟不吃硬的家伙。
雖然覺得很丟臉,沈顥還是低低地哭起來,似乎要把多年的委屈全哭出來:“你別綁我!求你,別綁……”
低低的哭聲在武曜的耳朵里竟好像是撒嬌!
“好,好,不綁你,那你不能動哦!”武曜被他哭得完全亂了陣腳,心一橫,反正憑他現在的力氣,就算不綁也逃不掉!
綁在手上的襯衫被解掉,露出手腕上有兩道紅痕,由于掙扎得厲害,血都快磨出來了。武曜馬上心疼起來,后悔得不得了,怎么能這么對待喜歡的人。
他伸手輕輕碰觸傷痕,囁嚅著說:“對……不起!”
沈顥一邊抽泣,一邊睜大著布滿淚霧的圓眼睛,不相信地看著他,他竟然真的放開自己,還道歉?!
武曜看著他愣愣的樣子,覺得要被折騰瘋了,世界上怎么有這樣的男人,無論哭或是笑、狂或是嬌、傻還是傲,都性感得想讓他一口吞掉。
他覆上他翕開的嘴唇,反復吮吸。沾了淚水的唇甜中有點咸澀,嘴里還有點殘留的酒味和剛剛穢物的味道,可是還是美妙的感覺……
慢慢地,含在嘴里的唇也開始輕輕啜吸他的,動作竟然同樣生澀,小鹿一樣羞怯,連抓住的手也和他的十指相扣。
武曜驚訝得頓在那兒,沈顥在回應他!心里酥酥麻麻,開心得不知怎么形容——他也是喜歡自己的!
沈顥把頭后仰,看著那個發呆的傻小子,嘴角稍稍上翹,又湊上去一口吻進他的嘴里,用力含住他的舌頭,然后一吸、再吸、再吸……
“啊——”武曜覺得全身都麻掉了,所有的血都往腦子里沖,下身立下便硬挺起來。
兩個人深深地親吻,舌與舌交纏在一起,直到都透不過氣才停下。
“你也喜歡,是不是?”武曜喘著粗氣,額頭抵住沈顥的!拔铱刹皇菑娖饶。”
沈顥閉上眼,扭過頭……
武曜笑笑,探下手,一手握住他的要害,張弛有致地搓弄。
“嗯——”沈顥睜大眼,這時和剛才不同,雖然動作生澀,捏得有點疼,可是好像被珍惜著,沒幾下,竟然興奮起來,想射……
武曜又吻上他的嘴,下面的手也不停下,還是輕輕地揉弄……
“嗯——”爆炸式的快感竄到整個身體,一陣輕顫,終于泄在武曜手里。
細細地喘著氣,赤裸的肌膚和武曜的緊緊貼在一起,直到快樂的余韻漸漸平息。
“喜歡嗎?”
不說話,只狠狠地在他肩上啃了一口。
“我也想要!”
武曜突然跳起來,三兩下脫掉褲子,赤條條撲到床上。白皙的身體瘦削卻結實,線條頗是剛硬。下身突突地翹在那里,看得沈顥一陣心熱。
武曜對著沈顥的眼,彼此都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氣氛靜謐又曖昧。
輕輕舉起沈顥細白修長的雙腿,從腳踝吻到小腿,再到大腿內側,直至欲望中心,沈顥興奮得腳趾都蜷縮起來,平息下來的分身又開始昂揚。
武曜把兩條美腿再往上抬高,漸漸露出后庭粉紅的花穴,他不肯定地看看,那么小,就是從這里進入嗎?
掰開股縫,手指輕輕探入,沈顥羞窘得扭動臀部,這時再不容武曜多想,下身的欲望早已蠢蠢欲動,硬到要炸開,他對準穴口,用力將分身往前送。
“啊——”沈顥尖尖地慘呼一聲,“痛——”
多日未被侵占的地方哪經得起這樣的沖鋒陷陣,織細的腰肢簌簌發顫,小臉泛白,可武曜箭在弦上,根本停不下來,又往前送了一下。
“痛——”又是凄厲的慘呼,沈顥差點痛昏過去。他抖著聲音問:“你是第一次做嗎?好痛,輕……輕點……”
武曜一陣臉紅,臉上豆大的汗不斷往下滴,第一次!我就是第一次,哪像你是花叢里的老手!
“你——”沈顥看他神色,心里泛過一陣驚喜,他竟真的是第一次!乖寶寶哦。
“干什么?”武曜羞急交加,身下的欲望卡在緊窒的秘穴,進不得退不得,渾身著了火一樣,他嘎聲道,“你還笑我,幫我。
“我幫你?”沈顥臉更紅,“你、你真是要我的命嗎,先出來,去拿些乳膠,隨便什么……現在這么澀,怎么能……”他也說不下去,羞得身體都紅起來。
武曜艱難地從他體內撤出,沖到衛生間,可是除了洗衣皂就是香皂,液體乳劑之類的什么都沒有。
沈顥也傻眼:“你平時用什么洗臉?都不用洗面奶?洗發膏呢?潤膚露呢?”
武曜搖頭。
天哪!真服了他!
“沒有潤滑劑,我……我才不要呢!”沈顥鼓起腮幫。
“我不管!”武曜重又把他壓在床上,“現在真是由不得你,我、我忍不下去了!”
武曜舉起他的雙腿,在殺豬般的叫聲中將分身直插到底,沈顥痛得差點把指甲別斷在武曜的背上。
可是,總算是進入了。
武曜額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掉,卻又不敢稍動,沈顥的臉真是很難看,再繼續怕是要出人命。
“你、你這個死混蛋……痛!”沈顥痛得又哭起來,從來都沒有這么愛哭。
“寶寶,你別哭!”武曜摟住他的細腰,“一會就好了!”
“好你個鬼!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
武曜趁他哭得帶勁,慢慢開始動作起來,他輕輕往后撤,沈顥的壓力稍減,可轉瞬間又往前深進,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一次比一次進得快,一次比一次進得深,以為到了極限,卻總是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沈顥被沖撞得連聲音都發不出,想扭動擺脫,卻被武曜牢牢地鉗住,只覺得腿拗斷了、腰也折斷了、什么都沒有了,就單純地剩下潮水般的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快感。
……
發泄過后,武曜卻舍不得從里面出來,就著姿勢伏在沈顥身上。身下的人還在細細地抽泣,都是他不好,惹得他這么痛?墒牵抢锖镁o,好像一直一直在吸他到里面,真的會忍不住。
武曜抬起頭,輕輕擦掉沈顥臉上的淚水:“乖啊,第一次總會痛的,下次就好了!”
沈顥臉一紅,這可不是他的第一次,“誰和你有下一次了?!你出去,你很重的!
“當然有下一次,下一百次下一千次都有!”武曜急起來,一個翻身讓沈顥在上面。
“啊——”換了姿勢,沈顥本身的重量使體內的分身一下子進到深處,吃痛之下,他忙要向上抬,卻被武曜一把摁住。
“你保證,以后不會不理我!
沈顥甩給他一個白眼:“真是小孩!啊——”埋在體內的利器竟然又復蘇了。
“不要!我會給你弄死的!不要!”
武曜扶住他的細腰,溫柔地笑:“不會的,這個下一次會讓你很舒服!闭f著便開始上下運作。
沈顥呆呆地看著武曜的笑容,第一次發現,他的笑這么好看,形容成讓萬物復蘇都不過分。不知不覺中他迷失在又一波的性愛風暴里。
……
武曜抱著沈顥踏進放滿熱水的浴缸,觸到熱水的沈顥像小貓一樣滿足地直哼哼。
他累慘了,竟然又做了兩次,腰以下都沒知覺了。
武曜將手探到水下的秘穴,那里被自己弄裂了,他輕輕地在上面轉著圈。
沈顥狠狠咬武曜的肩膀,在水里還不老實!
“我只是想讓你舒服一點!
利齒咬得更深,好痛!
“那我不弄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不依搖頭。
“水要冷了,會著涼!”
沈顥幽怨地盯著武曜,滿臉通紅,可是又不能不說:“那里還沒洗……”說完全身都泛起紅色。
武曜傻傻地:“不是不讓我碰么?”
“要把那個弄出來,不然會……你這個白癡!”沈顥忍不住發飆。
武曜作恍然大悟狀,伸了個手指進去,將里面殘留的愛液一點點掏出來。手指越伸越里面,他忍不住作起怪,指端輕輕地點著緊窒的肉壁,現在他知道那里的某點是沈顥的敏感點。
沈顥被那根手指搔得一陣陣抖顫著,尖端處又開始滴出蜜汁,他死命在武曜大腿根處擰了一把——
“!謀殺親夫!”武曜痛得大叫,一邊凄厲地叫著,一邊卻絲毫不停下手里的動作,沈顥身上的紅色更艷麗,要害處漸漸昂揚,竟然又射了出來……
兩個人緊緊地摟著,感覺彼此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分享肉身所有的秘密。
沈顥鼻端全是這個二十歲青年的好聞的味道,其實剛剛做的事情,蘇墨狄曾經做得更徹底,常常能讓他生不如死。
為什么同樣的事情,不同的人做是完全不同呢?
在蘇墨狄那里,只有恥辱、悲憤、無窮盡的折磨和煎熬,只能忍耐、忍耐;可在這里,卻是極致的快感、極致的親密,可以肆無忌憚的撒嬌發嗲。
他能自自然然地對著武曜顯示弱勢的那一面,丟掉慣常戴著的冷漠面具,也不會覺得危險和不安。似乎一開始就是這樣。
他喜歡武曜。第一次看見就喜歡吧?
武曜也喜歡他。第一次就喜歡。
可是這樣的喜歡又能持續多久?他從不相信永遠,這個世界沒有永遠。
***
一覺醒來已經中午了,怎么會這樣不警醒?沈顥撐起身子,腰酸得竟然沒坐得起來,都是那個小混蛋,做那么多。
他四顧著找武曜,不在!
人不在,就先看看屋子。
武曜的住處是很小的套房,不過整理得很干凈。沈顥自己十六歲就踏上蘇墨狄的賊船,即使是上大學的時候也沒機會一個人租屋住,想想還真羨慕武曜啊。
床邊的小柜子上擺著武曜一家十口人的照片,武爸爸武媽媽都是淳樸的南部農民,四個哥哥三個姐姐也都是很出息的樣子,一家人都笑得很開心。
而沈顥呢,沒有爸爸沒有媽媽,唯一的姐姐是弱智,還年紀輕輕得了重病,只能靠他賣身付醫藥費。
沈顥從不想自己有多悲慘,世上比他悲慘的人肯定還有很多,不是嗎?同樣是賣身,他至少還做到總經理,而別人賣到最后還要得愛滋。相比而言,他已經夠幸運。
可是,他還是很羨慕武曜,有他沒有也不可能有的一切。
武曜進屋就看見沈顥愣愣地望著窗外,好像有點憂郁的樣子。
“喂,沒看見我想我了吧?”他打趣。
沈顥翻了個白眼,德行!可是不能否認,每當看到武曜,心情總會很好。
“我買了很多菜,做給你吃好不好?這可是武家家傳絕技!”
“不會又是雞粥吧?”沈顥撇嘴。
“嘿嘿,是大餐啦!不過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你一上午就只買了菜?”沈顥看看他手里提著的紙袋。
“不是!蔽潢子行┯樣,他把紙袋里的東西拿出來,竟是一堆洗面奶、潤膚露、軟膏、乳劑。沈顥也不自在起來,這個人。
“這可是為你的幸福著想——”
“呸!”沈顥把被子蒙到臉上,不看你,大色鬼,大色狼!
武曜哈哈哈地笑起來,他發現沈顥越來越可愛了。
“糟糕!”混了半天,沈顥才想到半天沒去公司,一骨碌坐起來。
襯衫已經被撕爛了,西裝上全是污漬,再說也不能穿和昨天一樣的衣服去上班。
他小心翼翼地下床,才一舉步,股間酸痛直直傳上來,腰里一軟,整個人就摔到地上。艱難地撐起來,可腿也酸疼酸疼用不上力,只能挫敗地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心里把武曜罵了一千遍都不止。
武曜從廚房出來,看到光著身體的小人凄慘地縮在地上,忙要抱他上床,伸出的手臂被沈顥狠狠甩掉:“都是你!你讓我怎么去上班?都是你!讓你少做兩次……”
圓眼睛瞪得滾圓,大耳朵漲得通紅,武曜覺得他罵人比撒嬌更可愛:“那你也不能坐在地上!”
“難道是我愿意坐在地上?我要穿衣服啦!”他看看武曜的衣柜。
武曜托起他的腰,扶他到衣柜邊,打開櫥門——
全是大T恤衫、套頭衫、花格子襯衫、牛仔褲,唯一的一套西裝就是武曜上班穿的那套。
沈顥嘟起嘴。
武曜倒是很興奮,輕輕在他耳邊說:“我從沒看你穿過休閑衫,穿給我看好不好?”
“隨你!贝翟谒渖系臒釟夂头鲈谘系氖郑屗麥喩戆l酥。
武曜拿了件紅色套頭衫:“這件料子軟一點!
“嗯!陛p輕接過衣服。
以前蘇墨狄也喜歡替他挑衣服,不過最喜歡那些繁復的黑禮服和白綢內衣,然后等他穿整齊,再讓他全脫掉,或者直接撕開……
“怎么啦?”看他有點恍惚,武曜問。
“沒什么!
沈顥抬起頭,衣櫥鏡子里的自己,渾身遍布紅紅紫紫的吻痕,從脖子一直延展到隱秘的大腿內側,胸前的顏色尤其深,他臉上一陣發熱,急忙要套上手里的紅套衫。
“別!蔽潢讛r住他,手指在他胸前摩挲。
鏡子里的武曜鼓著腮幫,一付妒夫的樣子,沈顥突然想起,就是蘇墨狄留下的咬痕才讓他發飆的,眼睛默默垂下——
你嫌我了么?我就是這樣子的。
“答應我,以后不要和她亂搞,你是我的!”武曜占有式地從后面緊緊摟住沈顥。
沈顥一陣發顫,難道……他知道什么?
見他不說話,武曜更著急,將他轉個身一把抱起來,后背緊頂在衣櫥上。沈顥的兩條腿沒有著力點,只能緊緊纏到他身上。
“張明蘭有什么好的,你明明喜歡我的,她比我好么,就因為她是女人?”
張明蘭?關張秘書什么事?難道、難道他以為是張明蘭和我……
這個傻瓜!沈顥差點笑出聲,和這個傻小子在一起,根本就不會知道難受兩個字怎么寫。
“我沒有和她,以后也不會。”摟著武曜的脖子,輕輕說。
“你說的喔!”武曜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以后你再……我可要不客氣的!”
“嗯唔——”沈顥的耳朵是不能碰的,“你別咬我……穿衣服!
“我們再——”
“不行!我要去公司,不行——”
“……”
“!”
“……”
“嗯——”
……
等沈顥穿上武曜的紅套頭衫時,又過了半小時。
“我覺得你這樣比較性感!”
沈顥兩條修長的腿晃在大T恤下面,翹屁股半露在外面,連帶粉色的秘穴若隱若現,要不是剛剛才纏綿過,武曜怕又要撲上去了。
“死東西!”沈顥睨他一眼,“快拿條褲子給我!”
“你以后多穿休閑衫比較好,更年輕,看上去比我都小!北緛砭惋@年輕的沈顥穿在寬松的休閑衫里好像只有十八歲!澳倪像什么總經理嘛!”
“那還用說,我穿什么都好看!鄙蝾椇艿靡。
“臭屁!”
武曜摟著沒穿褲子的沈顥,終于擁有他了,好像一場夢一樣,前一天還是冷若冰霜的人兒,如今乖乖地賴在自己懷里,好沒真實感啊。
可是這樣子靜靜地抱在一起,覺得比做愛時還要親密,一輩子都能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