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是不會這么輕易投降的!”阮戀風在隋秋憶的家里,大肆揮霍著面前的紙巾,鼻子己經被揉擦的通紅了!冬天,感冒的季節!
“可是……”白翔為難地看了一眼坐在阮戀風身邊的林妮妮,希望她會伸出緩手,林妮妮卻只是投給他一個無能為力的笑容。
“我再重申一遍,除非他把欠我的話給補上,否則一切免談!”以為請來一堆人,每天從日出到日落,然后再從日落到日出不間斷的游說她,她就會心軟的答應婚事?世界上哪來那么便宜的事情!
“可是回去以后我實在沒有辦法交代呀!”白翔垂下了頭顱,一想到丁逍磊就算離開了丁氏,進入‘騰陽’也不忘記帶上他,他就想用一生來回報他。可是現在,他竟然連這點兒小事情也辦不好,真是該死!
“你放心,他是不會吃了你的!”丁逍磊面冷心熱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所以她現在才會仍舊不為所動的擦著鼻子。
“你當真不去教堂?”
“沒錯!呃?”阮戀風一回頭,正巧看到丁逍磊從外面走了進來!澳銇砝!她快樂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是來慰問我的病體嗎?不用擔心,我的身體強壯得很!”她走到了他的身邊,偎進他的懷里。
“強壯?強壯到會生?”丁逍磊嗤聲道。
“意外嗎?”她也不想!“對了,我的書出版了,我讓妹夫拿去給你看,讀過了嗎?”雖然己經在國內有了不小的轟動,她可還是很在意他的意見和看法的。
“我們不如到你房間去談這個問題,而且病人是應該休息的,你現在卻在到處亂走!”他責備著。
“我還沒有病到需要臥床嘛。”她任由他擁攬著上樓去了,留下白翔眼發直的看著這一切的變化,不明白為什么明明不要嫁,卻仍是恩愛成這個樣子。而林妮妮則是只有大翻白眼的份,這個戀風!真是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很想嫁嘛。
“你到底想拗到幾時!”將她安穩地安置到了床上,丁逍磊用幾乎是氣惱的聲音責問著,對于阮戀風的種種“惡行”表現出了當家丈夫應有的態度。
“只要你肯說就可以啦!是你自己一直在拖嘛!所以這要怪也只能怪你是不是,我可是很無辜的!”她將自己窩進被子里,只露出個小腦袋,可憐兮兮地說。
“你!”她在這里住的太久了,想來連秋憶都可以被“赤火”傳染成那個樣子,何況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風兒呢!咬緊了牙關,他以妥協的口吻問道:“如果我給你一樣同等價值的東西,你是不是可以跟我離開這里?”他是一刻也不想讓她再留在這兒了!
有東西?看看也好嘛!澳贸鰜砬魄撇趴梢杂薪Y論嗎!”不過,她是絕對不會同意這樣子的交換條件的。
拿出進來時帶上來的紙盒子!按蜷_自己看吧!”他把紙盒子拿給了她。
迫不及待的從他手中幾乎是搶過了東西,她愉悅的將其拆開來看!斑@是……”她呆呆的,也只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東西。如果她猜的沒錯,這些被曬干的玫瑰花組成的花心,其中的玫瑰一定是……
“你一直收著它?”那是她第一次到他辦公室的時候,從店里拿去的花吧。
“嗯!”他的聲音悶悶的,將臉很不自然地轉去看著外面的景致。
“這些花,根本不足九十九朵,你發現了嗎?”她覺得快要高興死了,這樣的禮物是可遇卻不可求的,他真的是有心!只是可惜了當時她送去的花都沒有數過有幾朵,惟一可以知道的是,那絕對會只少不多。
“現在你可以放棄你的條件了?”頭,死硬的又調回到她的臉上,連聲音都變的又硬又直。
條件?“當然不可以!”她怎么可以會因為這件“小小的驚喜”而放棄最重要的一句話呢?
“你這女人根本就是得寸進尺!”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森冷下來,危險的半瞇起眼睛,他將頭顱湊近她。“你這次非嫁我不可,現在我們就去教堂!”
“你不可以這樣!”她驚叫了起來,一看到他那眼神,她馬上明白了會發生些什么事情!
“為什么不可以!”他冷然笑了起來!皩τ谀氵@種女人,這是惟一可行的方法!闭f著,一把將她整個連人帶被的抱了起來,任由裝了花朵的紙盒倒翻在了床上!拔覀儸F在就去舉行婚禮!”
“我不去!”她呼叫著,身體用力地掙扎!拔也灰谀銢]說出那三個字之前嫁給你,你看到我寫的東西了,那個男主角也是在婚禮前說出來的!他的性格絕對與你相同……”
“你還在想著你的那個男主角!”本來冷意昂然的臉上頓時冒出了火氣,“你必須忘記他!”丁逍磊命令道。
“除非你說你愛我!”在這個問題上,她是不會妥協的,這是件非常嚴重的、也非常嚴肅的事情……
“好!”
“呃?”她聽到了什么?他說好?她詫異地看著他的臉,身體也停止住扭動,“你說……”
“我說我愛你!”似乎也并不是很難說的一句話。
“你說什么?”她的耳朵出問題了?
“我已經說過了!”他得意的抬高了下巴!
“你!”她嘟起了嘴巴,還以為會有很浪漫的事情發生的,這個該死的、該死的丁逍磊!
“你不會再反悔吧!我會直接把你扛到教堂去的!”他看著她因氣憤而憋紅了的俏臉,笑的更大聲了!
“你是世界上最可惡、最可恨……唔!”急速掠住她的唇瓣,否則誰會知道她還會咒出什么惡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