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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青梅竹馬,巧計追妻,波折重重 >> 皇商管訓作者:瑪奇朵 | 收藏本站
皇商管訓 page 20 作者:瑪奇朵
    看著她慢慢的走遠了,朱富貴才直起腰,沉吟了許久,對著二子吩咐道:“二子,明兒個就去打聽媒人去,要那專門做好媒的,那些個隨便唬弄親事的可不能要,悄聲些,也別透給了別人知道!敝劣谶@個別人是高家二房還是朱蘋兒,他也沒明說。

    二子眼睛一亮,知道這是要重新給姑娘說親了,點點頭,堅定的回道:“老爺,小的保證打聽清楚,這回,可不能再讓咱家姑娘丟了丑!彼÷曊f著,但是院子里的三個人卻都聽得真切。

    朱富貴點點頭,也沒罵他多嘴,顯然是跟他一樣的想法。

    他看向自家宅子的方向,想著如今住在那兒的高家人,就忍不住嘆氣。

    糾纏了這許多時候,到現在也沒個說法,姑娘家的青春有多少時間能夠這樣耽誤?

    之前是看在女兒似乎還對那高家三郎上了心的分上,他也就睜只眼閉只眼,但如今……還是讓他斬了這段糾纏的孽緣吧!

    高家父子倆走出了酒坊,依舊沉默無語,直到進了宅子的院子,都還是默默無言。

    高賜福是想著該怎么問,高辰旭則是想著該怎么說才好,畢竟里頭牽涉了自家娘親的話,怎么說也是一個問題。

    誰知道兩人都還沒開口說話,就見一個穿著紅衣的婦人,跟著高母有說有笑的從廳堂走了出來,兩個人退了一步避嫌,那紅衣婦人還掩唇帶笑的上上下下掃了高辰旭好幾眼。

    高辰旭早已習慣被人注目,只是第一次這樣讓人像看貨物一樣看著,讓他不禁皺起眉頭,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高母臉上也帶著久違的笑容,將人送出去之后,看到父子倆還站在那兒,忍不住嗔笑道:“站在那兒做啥,外頭不冷嗎?還不趕快進屋子里暖暖!還有,老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不提早說一聲,我好——”

    她一連串的話還沒說完,高賜福就忍著滿肚子的不高興,冷聲問道:“請那媒婆來做什么?”

    老大意外死了,老大媳婦也跟著去了,老二是庶子,早已讓他分家出去,自己也弄了一個小官到偏僻地方去當官了,他一個當爹的,就是對這個庶子不上心,也是安排了一個安分的姑娘,讓他成了親到外頭上任去,而老三他早就說了自有打算,結果現在屋子里出現了一個媒人,不像是來坐坐的,倒像是要來替人說親的打扮,這屋子里頭,究竟還有誰能夠說親事?!

    高母聽了,先是有些心虛,因為丈夫早就再三叮囑過老三的婚事她別再插手,他有安排,只是安排來安排去,她自己也看得出來,他就是喜歡朱家那姑娘,所以本來想趁著他人還在外頭,就幫著三兒子把親事給先過了帖子,等他回來后,就是有說法,那也不能丟了已經說好的親,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比之前說的日子還要早提前回來了。

    高母捻捻頭發,面容淡淡的回道:“就是要給老三說一門親事,怎么,我這個當娘的連給自己兒子找媳婦兒都不行了?”

    高賜福聽到這個答案,忍不住大吼,“胡鬧!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么!他也是有親事在身的人,哪里能夠再跟別人說什么親事!”

    高母也是個硬氣的,被丈夫這么一吼,她也梗著脖子,不肯認輸的回道:“那算是個什么親事!你自己要報恩,別拿我兒子去填還!那樣一個姑娘家怎么能匹配得上我兒子?!我就是要重新替我兒子尋一個好親,到時候別說一個高家,十個高家我都要重新拿回來!”

    高母是怕了,那種瞬間從天上跌落到地上的感覺,她不想再嘗一次,這種住著別人的宅子,出門一趟彷佛都能夠聽到別人指指點點的日子,她也不想再過了,而唯一能夠讓她脫離這種窘境的,就只有她的三郎結了一門好親,那么她就可以重新當她的富家太太,再也不用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活。

    兩人結襪多年,高賜福怎么不明白妻子的想法,就是他自己不也多多少少忍不了那些指指點點的眼光,才會跟著朱富貴出去拉貨,跟著一起躲了出去嗎?

    只是這事可不是這樣論的,當初三郎把人丟在喜堂上,那婚事到底作廢了沒,也沒說個清楚,現在他還跟著人家姑娘似乎有了牽扯,轉頭他們這里又要重新說親,這還是人干的事嗎?

    “娘,這事我也不同意,我這輩子就只想娶蘋兒,別的女人我看不上。”高辰旭清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他現在的情況已經夠艱難的了,可不能再讓娘這樣鬧下去,要不然他和朱蘋兒之間的關系,就要從清清楚楚變成一刀兩斷了。

    高母見他們沒一個人支持自己的決定,又想起這些日子來所受的壓力,一股氣憋了出不來,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

    昏倒之前,她滿腦子還是只想著一件事,絕對不能讓朱蘋兒成了她的兒媳婦,要不然到時候這個家還有她的立足之地嗎?

    第7章(1)

    高二老爺一家和朱家在為了高辰旭和朱蘋兒的婚事而喧鬧的時候,高家老宅里,高大老爺高賜達則是緊皺著眉頭,看著賬房送過來的賬冊,一頁一頁看了過去,只是越看他越沒了耐心,到最后干脆整本賬冊都扔了出去,落在地上砸出一聲悶響。

    高辰恭就是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看著地上的賬冊,撿了起來,翻了翻,也忍不住皺眉。“爹,這是怎么回事?”

    “問我?我還想問問你呢!你那酒坊是怎么管的?就憑你這樣的管法,我以后還能把高家交給你嗎?!”高賜達從桌上拿了另外一本賬冊,指了個地方給他瞧。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這些日子出的酒,許多都不能賣,就是賣了還有不少都說那酒沒幾天就發酸,結果人家一來鬧,不但賣的酒沒賺半毛錢,老子我還得貼錢補這些窟窿,就怕傷了名聲,對接下來要爭貢酒的位置有了變量!你倒是說說,你總說酒坊會越來越好,而這就是你說的越來越好?”

    高辰恭目光微黯,心里冒出一種不平的憤怒,看著那一筆筆紅字的虧損,像是一個又一個巴掌甩在臉上,火辣得生疼。“爹,這事兒也不能全都怪在我身上,酒坊現在人心不齊,許多老師傅又都帶了人走……”

    高賜達瞪著他,一雙細長的鳳眼帶了幾分鄙視。“高家酒坊要招人,難道還招不到?這北十三州境內,咱們高家的名號一打出去,難道會找不到人?那些人走了就走了,酒坊里就沒一個能釀酒的?!你自個兒不長進,還說那么多,那下回是不是要是再多賠了一筆銀兩,你又得說是你老子我沒以身作則下去釀酒?”

    高辰恭知道這話怎么說都說不通,索性閉了嘴不再多話,不過他自己知道高家酒坊若是再這么下去,明年的貢酒之爭,那是肯定要被摘了牌子,讓出皇商的位置。

    酒坊里因為他爹應了不少人情,把一些連酒和醋都分不清的小子給塞了進來,那些老師傅一開始就不甘愿帶那么多的學徒,尤其還是一些連打三手都不成的生手,偏偏那些個全都是跟著他爹有功的管事的子侄,一個個眼高手低,也就在他面前還有幾分安分,其它時候,酒坊里的人根本就管不住,結果老師傅一個個甩手走了,那些個經年的幾個學徒也只能挑了大梁上了,只是那釀酒就成了碰運氣的事,好些的還能有幾分老師傅的手藝,要是不成,不是長了毛,就是隔了沒幾日,那酒發了酸,成了沒人喝得下口的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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