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長得很美,根本看不出她已經二十歲了。多年前的清純依舊可見,她的稚嫩中多了份成熟,讓他忍不住想要得到她。
但他又遲疑了。
她是錚的妻子,而且這么的純真,他不該對她下手,若是他真做了,誰知道她的后半生下場如何?
而且錚是這么的喜歡他,真心把他當大哥看待,沒有因為這些年那王氏在一旁挑撥是非而排斥他,仍舊大哥大哥的喚他。
錚這樣做,他就心軟了啊……
當年逼死娘的只有老頭子和王氏,錚和她都是無辜的。
但當年他負氣離家時,就已發下誓言,要讓慕容家雞犬不寧啊!
無論是誰,只要和慕容家牽扯上關系,只要能滿足他報復的快意,他都可以傷害!
而且他想要懷中的女子,何必心軟?“你怕錚不原諒你?”慕容皓瞇眼看她,不喜歡自己的猜測。
“不!我討厭你!討厭這種感覺!”她瞪著他,用可以活動的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在他健壯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
慕容皓像是沒感覺似的,他移動位置,用膝蓋分開她并攏的雙腿。
她逃不開,卻也無法求救。難道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當他的手終于離開她時,她松了口氣,繃緊的身子也跟著放松了。
折磨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慕容皓將他濕潤的手指放在她眼前!澳惝斦嬗憛?可是你的身子可不是這么說的,你沒忘了剛才你是怎么回應我的吧?”
她閉上眼不去看那羞恥的記號。
她的清白讓他給毀了,她很這個男人!
“再告訴我,你當真不喜歡?”她就像其他未曾嘗過云雨的處子,抗拒著蝕骨的交歡yu\望,待會兒她會明白自己抵抗的是什么樣欲仙欲死的感覺。
“不!”她厲聲否認!澳悴慌挛覛Я四?”在得手之際他卻又遲疑了。
她只是一個無辜的,就算她嫁進慕容家、就算她嫁給錚,她依然只是一個無辜的旁人,他要了她,不但會傷了她的心、更會毀了她的后半生……
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除了復仇之外,他是真心想要她。
而她卻是他的弟媳!
可是一想到他對這個家的仇怨,他被yu\望蒙蔽的心立刻戰勝了理智,“少夫人,你在里頭嗎?”
第2章(2)
外頭突然響起的呼喚聲,嚇醒了在纏綿之中的兩人。
“咦?小梅你在這里做什么?”慕容錚的貼身小廝小張懷疑的打量著小梅。
“啊,是小張,我來我少夫人哪!她跟我說她來這里泡溫泉!薄斑?可是大少爺也跟我說他會來這里耶!”
外頭的聲音頓時寂靜下來。
原本沉溺在yu\望之中的秋波嚇壞了,她尖叫的推開慕容皓,飛快地穿回濕衣,然后推開門跑了出去。
慕容皓不知道是被打擾的怒氣較深、還是到手的人卻跑了的氣較大。
“就這么跑出去,不正好讓人說話嗎?笨!”他氣惱的跳回溫泉里,望著水底下仍舊硬挺的男性象征,他煩躁的拍打著水面,激起的水花甚至有此噴灑到屋外,把得在原處的小梅和小張都潑醒了。
兩人對望一眼,然后立刻轉身跑開。
他們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趕緊去向老夫人報告這件事,一定討得到大賞的。
少夫人和剛回來的大少爺獨處在溫泉屋里,少夫人還尖叫的沖出來,而且一身衣裳都濕了,這是何等的曖昧!
老夫人老是懷疑少夫人紅杏出墻,這回可被抓到證據羅!
慕容皓和秋波之間的暖昧情事就這么被渲染開了,慕容家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噢,有個人不知道,就是那戴了綠帽的慕容錚。
因為大家都知道二少爺是老夫人手中的寶,如果誰敢讓體弱多病的二少爺出點狀況,大伙就是自尋死路。
所以就算府里有再多的事,慕容錚永遠都是那個最悠閑的人。
而王氏在聽了小張的通風報信之后,震怒自然不在話下,她火冒三丈的要人把秋波找來,然后在秋波措手不及之際以及眾多家仆面前,狠狠甩了她一個耳光。
“賤女人!”
“娘?你說什么?”秋波搗著發疼的臉頰,傻傻地望著她,其實心里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還裝?別以為你在后院私會男人的事沒人知道!我早就在懷疑你了,這下被我抓到證據了吧?你還敢搖頭?”王氏指著她大罵一頓,壓根沒把秋波當成自己的媳婦,因為秋波只是用金子買回來沖喜的童養媳!
“娘……這都是誤會!”秋波知道說什么都不能承認那件事,因為她若是承認,她這一生就完了。
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她拾起淚眼望向四周的家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出面幫她說話。說的也是,他們都只是下人,怎么可能幫她呢?
她從淚眼中望見了一道高拔的身影,那個害地陷入危境的人!
“幫幫我!彼龑嵲跊]辦法,只能求他替自己說話了。
“還敢看他?給我跪下!”王氏見她竟當著她的面和慕容皓眉來眼去,更加火大了,她指著秋波大罵,“你還不知羞恥的在我面前跟男人調情?來!拿家法來,我要好好修理這個淫婦一頓!”
“娘,不要。∥艺娴氖裁炊紱]做!”她望著一勝高深莫測的慕容皓,而他也正望著她。
兩人都心知肚明,現在她會陷入這樣難堪的境地,是因何而起,可是沒有人可以幫她了,她只能求他幫她說情。
事情是由他而起,她只是受了引誘,如果娘真的不愿原諒她,那她只有尋死一途了。
為什么這個男人—回來就要掀起這么大的風波?她早就忘了他!他從前也不曾真正在意過她,他為什么要回來打亂了她七年來的平靜,害她身陷兩難,無法為自己辯駁。
仆人取來家法,交給王氏,她臉上掛著刻薄的笑意走向跪在地上的秋波。
“看我今天打死你這個淫婦!”她舉起家法正要摔下,眾人屏息等者慕容家的少夫人被毒打。
但王氏手中的木棍卻神奇的脫了手,眾人視線一轉,看見今天這事件的另一個主角終于出面干涉了。
“有必要打人嗎?畢竟她也是慕容家的媳婦。”慕容皓提著手中的木棍,森冷的眼瞪著王氏。
“這是我們慕容家的事,你管不著!”王氏像是瘋了似的尖叫。
“哦?難道我不是幕容家的人嗎?”慕容皓一句話堵住了王氏的嘴。
王氏被他冷酷的眼神逼得垂下視線。
他見狀滿意的笑了關,“說起來……我是你丈夫”請“回來主持大局的人,你總知道這件事吧?
所以我要誰留,誰就可以留,我要誰滾,誰就得馬上給我離開幕容家!“
“你總不能連弟媳都想要占有吧?”王氏雖然有些懼怕他的恐嚇,卻仍不想屈于他的威勢之下。
“誰說我占有她了?”慕容皓好笑地望著她。
他沒說謊,因為他“還沒”占有秋波。
“那……”王氏一時語塞,一會后才找到話說。
“起碼她嫁入我們慕容家,我這做婆婆的總有權利教訓她吧?”
“當然!蹦饺蒺┩说揭环郑媾种械哪竟,然后在王氏要開口之際,雙手輕輕一壓便將木棍折斷。這個輕微的警告相信這個惡婆婆聽得懂。
清脆的破裂聲把原本就戰戰兢兢的王氏嚇了一跳,她定了定神,然后指著哭得傷心欲絕的秋波,說道:“你給我好好跪在這里反省,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說完她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