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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笑童養媳 第六章 作者:丹菁
    該死,難道真是長樂教她這種蠢方法的?

    他又不是大哥,他又不會像大哥那般在乎她到底是上哪兒去,遂他根本不可能像大哥一樣愚蠢地四處找她……但是,他現下在做什么?

    司馬沐熏無奈地看著前方通往丹巖閣的小徑。

    都怪她,現下都已經是掌燈時分了,他好不容易刻意趕回府,想要同她一起用晚膳,孰知她居然不在水榭,更不在她的房里……他甚少回府用膳,更是甚少找她一道用膳,今日心血來潮,她倒是徹底地潑了他一大桶的冷水,澆熄了他的一頭熱。

    要他如何待她好?

    不是他不肯待她好,而是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了。

    他沒將她放在心上時,她老是纏在他身旁,然現下為免她再受另一個妾室欺凌,他刻意把留在府里的時間延長,她反倒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這是存心耍他嗎?

    微惱地走了兩步,司馬沐熏不禁又停下腳步。

    他何必要勉強自己做到這種地步?橫豎他對她已經仁至義盡,又何必因為長樂的一番話而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

    只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八成是這幾日來,他待在府中的時間增多了,讓他總覺得找不到她,她不單是早上不來跟侍他,甚至連晚上也推說身子不適,如今更是讓他找不著人……

    身子若真是不適的話,她又怎會忙里忙外地籌備一年一度的賞花宴?

    她擺明了是在閃躲他,但他壓根兒不明白她為何要這么做,就算她不認為他是她的丈夫,但至少也要把他當主子看待的,是不?

    “二少爺?”

    聽到有人喚他,他猛然抬眼,竟見著長樂自小徑另一頭走來!澳阍趺磿谶@里?大哥呢?”不會只有她一個人吧?

    “你大哥他應該是在端月樓!遍L樂笑得有些靦腆。

    “那你是獨自一人上丹巖閣?”他微蹙起眉。“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會一個人待在丹巖閣里?”

    “不,不只我一個。除了我,還有懷笑、三少爺和一群下人!彼φ泄

    “懷笑、邀煦?”還有一群下人?這是在做什么?“你們在作啥?”

    “沒什么,只不過是我悶得慌,便找懷笑解悶,孰知她正為了賞花宴忙著,遂我只好陪她上丹巖閣,誰知道正巧碰上三少爺回府,就耽誤了一點時間。”

    “耽誤一點時間?”司馬沐熏睇著兩旁早已點亮的燈火!拔也,大哥八成又找你找瘋了!

    說不準大哥還未用膳哩,她也不想想她是一個有身孕的人,居然也敢走丹巖閣這一段山路,甚至還上了樓臺!倘若讓大哥知道的話,明日開始,肯定會把她給鎖在房里,不準她踏出半步。

    “所以我現下要回端月樓了!彼尚χ!胺讲湃舨皇菓研μ嵝盐业脑,我還真忘了時間!

    “是她要你先離開的?”很簡單的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么聽在他的耳里總覺得有些蹊蹺。

    “是啊!遍L樂微蹙著眉!安贿^,她也真是的,既是有心要提醒我,為何等到掌燈時分才說呢?還要廚房備了膳食端上丹巖閣,等到我都用完膳了才告知我時候不早了……”

    “是嗎?”聽起來是挺尋常的,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覺得有那么一丁點古怪,總覺得事情并非表面上這么單純。

    “嗯,不過她倒也挺厲害的,竟然知道我回程的路上八成會遇上你,還要我同你說一聲,要你別等她,逕自用膳去!遍L樂不以為意地笑著!八跟我說,一定得要請你一道回端月樓,八成是怕我肚子里的娃兒出了問題吧!但我聽來,卻總覺得她像是要把你丟給我似的!

    司馬沐熏陰沉的黑眸閃過一絲冷光,“那么她現下還在丹巖閣上頭?”

    “是啊,同三少爺在上頭!彼A苏Q,又道:“你啊,待懷笑好一點,要不她老是在問我大少爺是怎么待我的,就想知道我們是怎么相處的……問得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

    “那……”司馬沐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緩緩地道:“你能自己回端月樓嗎?”

    她不解地睞著他!爱斎豢梢浴!彼怯性性谏恚植皇菤垙U了。

    “那么我先上去找懷笑,你小心走!痹捖,他頎長的身形立即閃進昏暗的小徑。

    長樂驀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翱磥怼挺不錯的!彬嚨,她又想起司馬向熙,連忙小跑步往端月樓的方向跑去。

    她這一回肯定要被罵慘了,說不準還會讓他給禁足哩。

    **********

    “你一直待在這里不打緊嗎?”待在丹巖閣大廳里,司馬邀煦半躺在羅漢椅內,噙著笑意的眸子直睇著懷笑。

    坐在他對面的懷笑抬眼睇著他!暗r閣一直無人居住,倘若不趁這當頭趕緊打掃的話,會趕不上賞花宴的!彼隣钏苾為e,然心思早已不在丹巖閣。

    司馬邀煦挑趕眉!岸绮皇窍騺響T了你的服侍,然你現下卻待在這兒,難道一點都不怕二哥發火?”

    “不打緊的!彼p勾著笑意。

    她刻意替他安排了一段偶遇,他該是會相當開心,現下應該在護送長樂回端月樓的路上。

    “你和二哥吵架了?”他微坐起身。

    她一愣,驀然勾笑!拔以趺纯赡軙贍敵臣?”她怎么可能以下犯上?

    況且,她的心都在他的身上,滿腦子想的都是該如何讓他開心,她怎么會跟他有任何爭吵?

    “這樣子啊……”司馬邀煦輕點著頭,笑得極為邪魅,一溜煙地晃到她身后。“既然你不需要伺候二哥,那你倒不如陪我好了,今兒個就在丹巖閣住下吧!畢竟你會遣長樂先走,該是有你的用意?”

    懷笑只當他是在說玩笑話,壓根兒不以為意,只是輕嘆了一聲!跋捕骶涂煲貋砹恕!

    司馬邀煦放下懸在半空中原本要將她摟住的手,勾笑的臉浮起一抹慍色。“是嗎?我還以為她會一輩子待在北方哩。”

    “回傳喜恩會趕在賞花宴之前回來。”懷笑回頭笑著。“等了這么多年,她就要回府了,三少爺該是相當開心才是!

    他面無表情地挑高眉頭,“誰說的?我只要有你就夠了!

    懷笑搖頭笑著!比贍敗阍撘荛_心的。”

    “可不是?我現下開心得很,橫豎二哥不在這兒,又不懂得憐香惜玉,你倒不如……”他的手輕輕地環上她的,然尚未碰著,手便讓人給緊緊擒住,他一抬眼——“二哥!”

    “你這是在做什么?”司馬沐熏森冷地問著,黑眸直視著他,緊握的手更是青筋顫動著。

    他在打她的主意?

    邀煦的放浪早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他再怎么放浪也是在家門外,怎么今兒個卻打起懷笑的主意來?

    “沒什么啊,只不過許久沒見著懷笑,關心她一下罷了!彼抉R邀煦嘻皮笑臉地道,見司馬沐熏似乎沒有半點松手的打算,他不禁又說:“二哥,雖說我久久才回家,你也犯不著一見著我,便緊抓著我不放吧?”

    司馬沐熏恨恨地甩開他的手!澳銊e忘了,懷笑早已經入了我的門,她是我拜過天地、喝過交杯酒的結發妻。”

    倘若他沒來的話,豈不是要放任他們背著他胡來?

    “我知道,大禮那日我還有到場哩!辈艓啄昵暗氖,他當然還記得。

    “既然知道,現下都已經什么時候了,你居然還留懷笑待在丹巖閣,甚至還企圖對她不軌?”倘若不是兄弟,他真會扭斷他的手。

    “什么不軌?我可還知道她是我的二嫂,我豈會對她無禮?”司馬邀煦不禁發噱!澳阏嬉詾槲視龀瞿欠N大逆不道的事來嗎?”

    他這一番不經意的話,卻讓在場的另外兩人仿若遭雷殛般,怔愣得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半晌,依舊沒有半個人開口,司馬邀煦不禁狐疑地睞著兩人。“怎么,我是說錯了還是怎么著?你們兩個犯得著這樣盯著我嗎?”

    司馬沐熏臉一沉,側眼睞著懷笑!岸际裁磿r辰了,你還待在這里?”

    大逆不道……邀煦不會犯下這種錯,他當然也不會。他對長樂的想望會一輩子都在心里,隨著時間流逝而遺忘。

    “賞花宴……”懷笑垂下螓首。

    她只顧著要讓二少爺如愿,似乎把世俗道德都給忘了。

    “賞花宴、賞花宴!賞花宴真有這般重要,非得要你待到這時候還賴在這里不走?”他不禁怒喝一聲。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倘若邀煦不是他的兄弟,傳出去能聽嗎?

    她寧可待在這里陪邀煦用膳,也不愿意回水榭,甚至還同長樂說,若是見著他,便要他順道送她回端月樓……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她到底在想什么?仿佛是蓄意要湊合他和長樂。

    希望是他多慮了,畢竟他不認為懷笑猜得中他的心思,況且他對長樂的那一份想望,自從她有身孕之后便已淡了許多,而她自然是不可能會發現的。

    “我……”她不禁語塞。

    她以為他應該護送長樂回端月樓了,難道是他沒有遇見長樂?

    “還不走?”他怒不可遏地吼著。

    “哦……”她緩緩起身,方要和司馬邀煦打個招呼再走,孰知手卻硬生生地被司馬沐熏揪得死緊,半拉半扯地被他拖出大廳……

    上一次他牽著她的手時,還溫柔萬分,可這一回卻是疼死了。

    **********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

    一回到水榭,司馬沐熏狠狠地將懷笑甩在房里的貴妃椅上,怒目瞪著始終不發一語的她,壓根兒不懂她的腦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忙著賞花宴……”她怯怯地抬眼,見他正瞪著她,忙又斂下眼,活像個受人欺凌的小媳婦。

    一年一度的賞花宴哩,是從老爺,甚至太老爺時便已流傳下來的慣例,總不可能要她更改吧?

    “賞花宴?”他瞇起黑眸。“辦個賞花宴,犯得著忙得昏天暗地,甚至連水榭都不走上一趟?”

    真是怪了,難道這幾年來,賞花宴他都未曾出席嗎?

    不對,這是司馬府往年的慣例,沒有人可以缺席,但為何往年他都不曾感受到賞花宴的忙碌,而今年卻覺得這一年一度的賞花宴,可以讓司馬府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馬翻?

    尤其是她!太放肆、太大膽,儼然忘了她的職責所在!

    這該不會是長樂教她的吧?他又不是大哥,她更不是長樂,這種她跑他追的把戲,只會有今天這么一次,絕不會再有下一次,倘若她再敢如此放肆地獨留在丹巖閣,屆時就別怪他無情。

    “我……以為二少爺在外頭忙著,應該是不會回來用膳……”感覺到他隱忍的怒氣,駭得她正襟危坐,不敢再造次。

    “我不回來用膳,你就不用待在水榭了?”司馬沐熏微惱地在她面前坐下,莫測高深的黑眸閃過一抹光芒!皼r且,我說過今兒個不過是巡視,倘若無事,我會早早回府,而你非但沒在水榭等著,甚至還同長樂說,倘若她見著了我,便要我送她回端月樓!”

    真的不是他多慮,而是她確實別有用心。

    “長樂有孕在身,她要回端月樓,你送她有什么不對?”她仿若成了犯錯的娃兒,不僅不敢抬眼看他,還愈往貴妃椅里頭縮,甚至心虛得有些口齒不清。

    “當然沒有什么不對,但是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去丹巖閣,又怎么知道我大約會在那時候到?”他瞇緊了厲眸,毫不放過她垂下的小臉上閃過的神情!皯研,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她發現了?不可能的!精明如長樂都沒有發覺,更逞論是她?

    “我……”懷笑心虛地抬眼,干笑著。

    她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只是想要讓他有多一點時間可以和長樂在一塊兒,她只是希望他開心。

    “懷笑?”

    “我只是……”她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口,然突見他逼近的俊臉,她不由得脫口而出:“我只是希望你能開心。”

    “開心?”他先是一愣,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禁惱羞成怒地吼道:“你以為你這么做我會開心?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你腦袋里頭到底在想什么,難道你會不知道長樂是我的大嫂?”

    “我知道啊,可我也知道你對長樂的心思,所以我才會……”說到一半,她想要閉上嘴也來不及了。

    只見司馬沐熏沉下臉,“你知道什么?”

    懷笑害怕得更往里頭縮!拔仪埔娏四隳瞄L樂的手絹輕嗅著,還見你老是盯著她的背影出神,甚至大少爺誤會長樂時,你也幾乎都待在清心……”

    “夠了!”他一掌劈在她身旁的桃木幾上,發出震天巨響。

    她怎么會知道……她為何會發覺?

    這份心意擱在他心底不知道已經多久了,從沒有任何人發覺,為何偏是讓她給發覺了?

    “二少爺,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碰巧……”

    “我說夠了,你是聽不懂嗎?”他憤怒地暴喝一聲。

    懷笑驀然縮成一團,將慘白的粉臉埋在收緊的膝上,顫抖著身子,不敢再多說。

    “哼!”過了好半晌,司馬沐熏驀然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拔铱偹闶敲靼琢!

    “嗄?”她連忙抬眼,對上他滿是嘲諷的雙眼。

    “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個這么工于心計、城府深沉的女子,直到今日,我才看清楚你這張清秀臉龐下的丑陋!”他滿臉鄙夷地冷笑著。

    “我?”

    “你以為這么做便是對我好,處處為我著想,但實際上,你只不過是想借此得到我對你的好感,以為我會大受感動,更將你疼入心坎……”他笑得有些自嘲。“但是你忘了,你不是長樂,我更不是大哥那塊木頭,這么做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要妻子,我隨便找就能找上一票;倘若要丫環,我相信整個揚州城更是可以找出上百個。你太自以為是了,以為如此一來,我便會一反常態地真心待你,你壓根兒不知道我待你已是極好,你實在是太貪心了!”

    真是教他失望透了,他還以為她是可以讓他信任的人,以為她就算不把他當丈夫看待,至少也是個忠心的奴婢,然而她居然暗地里想要湊合他和長樂,甚至還無恥地和邀煦共處……

    “二少爺……”懷笑聞言錯愕不已,連忙抓住他的手!安皇沁@樣的,我沒有這樣的心思,我只是希望二少爺能夠擇其所愛,希望二少爺能夠開心,希望……”

    “你難道會不知道這是大逆不道的事嗎?方才邀煦說的話,難道你沒聽見嗎?”司馬沐熏冷漠地甩開她的手!斑是說,你是蓄意陷我于不義?好讓我成了強奪兄嫂的罪人?”

    虧他已經打算真心待她,念在她待在他身邊已十多年,想要再待她好一點,以彌補她受了其他妾的欺凌,孰知她居然有這種心眼,他真是錯看她了!

    “二少爺……”她輕喃著。“我只是以為你會想和長樂在一塊兒。”

    她只是希望他能夠開心,她并非別有居心,她只是一心一意地為他,壓根兒沒想過什么權謀,沒想過什么世俗道德的眼光,她只是打從心底為他好……

    “那是我和長樂之間的事,用不著你多事!”司馬沐熏怒不可遏地打斷她,大手擒住她纖細的手腕!澳銊e以為你的身分不同,我便無法拿你如何!我是休不了你,但我卻有很多法子可以讓你從此安分地待在水榭里!”

    懷笑眨著剔亮的大眼,還厘不清他的意思,他的雙手就放肆地撕裂了她的衣襟。刺耳的絲綢碎裂聲、教她害怕的低沉咆哮、教她恐懼的粗重鼻息,她下意識地想要逃,但卻逃不出他的箝制。

    “二少爺,不要……”她掙扎著。

    不要,她不喜歡這樣,她怕……她會怕……

    “這不是如你所愿嗎?你不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嗎?你的意思不就是要我寵幸你嗎?你不是想要有了身孕再鞏固你正室的地位嗎?”司馬沐熏忘情而張狂地怒斥著,溫熱的氣息蔓延在她一身的雪膚凝脂。

    有無欲加之罪已不重要,橫豎在他的心里,他早已認定了她的城府深沉和工于心計,也認定了自己即使妻妾成群,也得孤獨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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