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夫,你這個好色的男人!”一聲粘膩性感的鼻音輕吟。
杜爾夫呆掉。
他沒有偷看的意思,真的,然而眼前的景象仿佛有一股魔力,吸引他目不轉睛地觀看。
艾曼紐兩腿夾在拉夫的腰間,頭高高地仰起,頸項彎成一個誘人的弧度。
拉夫低頭在她暴露出來的喉間啃吮、輕嚙。艾曼紐喉間發出性感的低吟。
他們的衣服都在身上,但拉夫的長褲褪到膝蓋,艾曼紐的長裙因為她圈起的腿而蓋住兩人的下|身,白晰的臀部隨著她扭動的動作若隱若現。
他們的身體以一種緩慢的韻律移動,當拉夫往前頂,艾曼紐同時往前迎合,兩人的唇間一起逸出舒爽的shen|吟。
這也是男人和女人互相喜歡就可以做的事嗎?
杜爾夫困窘地發現,他身體某個地方自己硬了起來。
以前它也會自己發硬,不過那通常是在早上起床的時候,史文說男人都會這樣,沒什么。
為什么現在不是早上,它也會硬硬的?
前方的兩人突然改變動作。粗喘的拉夫抱著她走到一塊石頭前,變成他呈坐姿,艾曼紐跨騎在他的身上。
他們臀間的動作更加兇猛!
杜爾夫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那個硬硬的地方。
他面紅耳赤地閃回路上。按著胸口,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
那份原始的律|動中有某樣東西挑動他的本能。他低頭看著自己腿間昂起的陰影,既羞慚又不知所措。他是不是看見什么不該看見的東西?
身后傳來兩人調笑的聲音——
“那個紅頭發的巨人要是看見你這副模樣,一定不只臉紅而已!蹦腥说托。
“天下哪個男人不和女人做這件事?沒做過的,哪里算是男人?”女人嬌笑。
原來男人和女人都應該做這件事,沒做過的就不算男人。
那,那,他是男人,他也應該做一次嗎?他傻傻地想。
腿間那個硬塊一直不肯消下去,背后的shen|吟越來越大,他的硬塊也越來越大。
他要怎么讓它消下去?他手足無措地想。跟以前一樣跳進溪里沖涼嗎?可是溪邊現在有人!
他的右手本能的握住自己,又覺得好像不應該這樣,連忙放開它。
身后的shen|吟讓他心跳得再也受不了,他面紅耳赤地跑回森林里去。
以前白雪曾經來他和史文的家住過一陣子。有一次他挖礦挖到一半,發現史文不見了,就跑出去找他。
后來他在他們家旁邊的林子里,看到史文壓著白雪把她抵在樹干上,兩人在親嘴。
可是白雪先看到了他,連忙拍拍史文,史文沒有立刻轉身,只是叫他先回去等。
他猜想,史文當時是不是也有一個消不下去的硬塊?
后來他和他們一起回皇宮去住的那一段時間,他似乎也看過蓋林——就是國王在以為沒有人注意的時候,偷親那個美麗的金發皇后;屎笫稚夏笏幌,臉上卻充滿笑意。
所以,史文和白雪會做這樣的事?蓋林和皇后也會?
所以,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都會做這樣的事?
做這種事的意義在哪里?他不知道,不過他們的表情看起來都很舒服的樣子……
他想做做看。一個強烈的念頭升起。
既然這是一件“是男人就應該做”的事,那,他想試試看。
他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是男人就會想做。
“喂,呆子!”一個冷冷的嗓音突然冒出來。
杜爾夫整個人往旁邊一彈,差點撞倒一棵幼樹。
雪洛的俏臉在月光下纖白透亮。他整個腦袋熱烘烘的,好像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她撞見。
“你要去哪里?”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沒、沒有,我在找你!彼艁y地回答。
雪洛滿心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沒心情去踩他的異樣。
“我問你,你為什么一定要去冰封之國采礦?”
“。俊彼X子一團漿糊,一時轉不過來。
“你笨蛋啊你!”她氣得拍他腦袋一掌!拔以趩柲阍,專心一點。你為什么一定要去冰封之國?那里有什么礦石是別的地方沒有的嗎?”
他拚命深呼吸。“也沒有,就……想去采礦!他們那里有礦采,就去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是想采礦而已,是不是冰封之國的礦石不重要?”她無法置信地張大眼睛。
“嗯!
“那你干嘛非去那種鳥不生蛋的地方?佛洛蒙王國沒礦嗎?亞維王國沒礦嗎?”
她氣得又巴他一下。
“你、你不要再碰我!彼蛉似鋵嵅煌矗墒撬浘d綿的手碰到他身上,他就會一直有怪怪的念頭冒出來。
他其實不太曉得自己想怎么樣,只是剛才的景象不斷閃回腦中,讓他越覺羞臊,無法正眼看她。
“我跟你說,那些人還要再往前走兩天,太久了,我不想再等下去,我想現在就回佛洛蒙。如果你只是要挖礦,我答應你一到了佛洛蒙,就找一整座礦讓你一個人挖,好不好?或是任何條件都行。”她放軟語氣,輕輕地央求。
剛才聽到的王室消息依然在她心頭翻攪不已。
她只專注在自己的魂魄被換到其他女人的身體里,卻忘了去想她自己的身體在哪里。她一直以為是被某種法咒禁制在某個地方,原來,有人奪走了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她最美的身體!
熟悉的怨怒涌了上來,她體內陰暗的獸再度翻騰搔抓。
她一刻都不能等了,她必須回去把自己的身體奪回來!
如果他再不聽她的話,她就殺了他!一個違逆她的粗人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必要!陰暗的獸憤怒咆哮。
他對她沒有防備,只要她靠得很近很近,她的光鞭可以插進他的胸口里,一擊斃命。
杜爾夫呆呆地看著她,竟然不像之前一樣一口氣就拒絕。
她終于注意到他的臉色紅通通的,不會是突然得了中風吧?
這樣也好,省了她一道光鞭。她體內的獸慢慢退下去。
“條、條件?”
“對,只要你送我回去,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一聲嬌吟突然從林子里鉆了出來,他低下頭,耳朵已經紅到快出血。
她不感興趣的回頭瞟一眼。
不過就一對男女在野合,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她不覺得有什么奇怪耶!他訝異地抬起頭。
所以,“那件事”真的不是一件太奇怪的事,每個男人女人都會做,對吧?她的態度才會這么稀松平常。
強烈的沖動下,他說出了一個以前打死都不敢說的念頭——
“好,我送你回去,可是……可是你要陪我做他們做的那件事!
“我揍死你!你竟敢跟我提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要求!我不揍死你才怪!”
亂說話的結果,果然就是被暴打了一夜。
她要殺了他!雪洛氣怒地想。她發誓她一定要殺了他!
約瑟一行人看他被揍得乖乖的,心里都好笑。
“杜爾夫,你怎么惹惱小姑娘?”艾曼紐又拉出嬌嬌長長的嗓音,旁邊忙著收拾行李的男人也感興趣地停下來。
杜爾夫吶吶的,鮮紅的耳朵從半夜到現在都沒褪過。
兄弟倆一笑,不再追問,自顧自去打理營地。
約瑟用水將飄著白煙的營火澆熄,拉夫負責將每個人的水壺裝滿,雅克將所有行李捆好。
雪洛自然是四平八穩地坐在旁邊,等著杜爾夫幫她把事情搞定。
“走開,走遠一點!”看他在身邊她就一肚子氣,又踢他一腳。
“好啦,你不要再踢了!彼÷暤溃骸霸偬吣愕哪_會痛!
真的,她腳痛多過他被踢痛!她想到更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