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殺的,被他逮著了,必定狠狠揍她屁股一頓!身為姑娘家竟然連這種惹人遐想聯翩的話,都說得這么自然,沒家教。
第3章(1)
相處了半個月之后,他確信要他與苑奈兒擦出愛的火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是不可能愛上苑奈兒的,那個臭丫頭整天有事沒事就把他氣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沒有對她拳頭相向就已經是意外加慶幸了。但是為了驪妃復活,他又得想辦法讓她愛上他,讓她心甘情愿獻出心臟,這真的是一大難事。他只得再次找來衛姬那個女人,向她請教,看她有什么辦法。
“要怎樣才可以讓苑奈兒那個臭丫頭愛上我?”他現在很煩很煩,“苑奈兒那個女人,幾乎把我氣翻了,我拿她沒有辦法。”
“這個我不管為了避免惹麻煩,我必須等她真心愛上你,愿意為你獻出心臟,才可以用她的心臟令驪王妃復活!其實讓一個女人愛上你的辦法當然就是令她迷戀上你的魅力,火王的英俊自然不用說,一般女人都會心生愛慕,但是苑奈兒不是一般的女人,所以你要想辦法!
“還有什么辦法可想?”火王幾乎發狂,“我已對她夠好了,但是她好像一點都沒有領情!蹦且麑λ賾蛘孀?
“我要的就是苑奈兒與水王成不了親!毙l姬說,“作為回報,我可以用苑奈兒的心臟幫你復活驪妃,但我給不了你建議。”
“他們的成親日期已經拖延了!
“我要的,是他們解除婚約。而你要的,是驪妃復活,所以站在你我的立場來看,只有苑奈兒死。一個人死了,只要有怨氣,她的一口怨魂就會不散,然后會去找害死她的人報仇,我不想這樣。所以只有她心甘情愿為你獻出心臟,我才可以讓你的驪王妃復活!請相信我可以做到!”
“好吧,我盡量滿足我們兩人!”至于苑奈兒,只有犧牲她了,雖然她很無辜!
苑奈兒第N次發誓下輩子投胎再也不要當女人!
當女人有什么好,特別是當花冠國的女人,忒沒有尊嚴了。嫁了夫婿之后更是得事事遵從夫命,天。○埩怂!特別是這時——
“嗚嗚嗚……”她捧著肚子,因為一個月一次的痛經,痛得在床上打滾。
“公主,你怎么了?”旁邊的幾個侍女神色焦急,頻頻詢問。
“嗚嗚!”
奈兒痛得直掉淚,但她知道,就算說了也沒人幫得了她。女人真是命苦,尤其是像她那種每個月都有幾天肚子痛得要命的女人!
不知是誰將這事報告了火王,他竟然在她痛得熬不下去的時候趕來了。
“苑奈兒?”
看著床上齜牙咧嘴的女人,此刻全然沒了平日的威風,他很想笑,很想得意洋洋慶祝,但這樣未免太埋沒良心了。怎么也得表現一下關懷才是,于是他虛情假意地問她:“奈兒,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你沒有眼睛嗎?”奈兒朝他吼。她看見這家伙偷笑了幾下,他一定很得意。
他正色,轉向旁邊的侍女,“把宮中的醫師請來!
“請醫師也沒用,你們全都出去!”奈兒說。她現在痛成這個德行,一張俏臉硬是難看地皺成一團,肯定丑死了!尤其是這個火王,她才不相信他會真的關心她的死活呢,心里肯定樂開了花了吧,哼!
她咬緊牙關,直坐起來,即使痛得額上汗珠直流,她也要擺足公主的架勢。
“其實本公主也不是太難受!”她說。不難受才怪,她只是不想讓他看笑話。
“真的?不難受?”
也不知為何,看見她的難受樣,火王竟然破天荒地一陣心疼。連他自己也沒有發覺的關心之情益于言表,也沒有心情偷笑了。
“都說沒事了!痹纺蝺簝蓚眼睛瞪得鼓鼓的,仿佛指控火王的雞婆。
“你說沒事我真的出去了喔!”好心遭雷劈,他這是犯著了誰啊。說完,他就作勢要離開。
“哎哎——”苑奈兒又本能地叫住他的腳步,“等等!”
也許他真可以幫她的忙呢,以他的輕功肯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苑王府,把她要的止痛丸拿出來。但這個壞家伙會這么好心嗎?她很懷疑,盡管試一試吧。
“你?會幫我嗎?”她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那要看是什么了?”如果是上刀山下油禍的事可千萬別找他,她還不值得。
“你可以幫我回我的寢宮拿一樣東西嗎?”
“苑王宮?”倒要看看是什么東西,“什么東西?一定要去苑王宮嗎?其實只要苑王宮有的東西,我火王宮自然也不缺。”
“花露!九十九種對止疼有特別效用的花露,火王宮有嗎?”有才怪,那是專治女人痛經的藥,除了她苑奈兒親自調制的花露有良好的效用之外,其他的就是王宮醫師的草藥也未必管用,這是經驗之談。
“當然!我火王宮鮮花種類繁多,數也數不清,九十九種何難?就是九百九十九種也不成問題!
膽敢小看他火王宮的花種?難道前些天她在花園里胡亂弄的時候沒注意到嗎?那可真是滿院春色啊,微風輕輕一吹花兒就隨風起舞,花香漫天飛散芳香撲鼻,火王宮在花魂城可是數一數二的養花大戶。
“那有沒有香在雪,玉高潔,香美紅呢?沒有了吧?”嘿,就是有,采齊九十九種花露也要一年半載,她早就痛死啦!
“呃呃——”她說的那些花他聽都沒有聽過。
“你到底得了什么怪?”他是聽過花能治病的,可是,為什么偏偏要那些連名字他都不知道的異花呢?她明明在存心刁難嘛。
“就是——那個嘛!”
干嗎跟他這大男人說這些,等會兒他又該說她不要臉了,姑娘家竟然跟別人談這羞于啟齒的事,“哎,你就別問了行不行?”
“不行!彼且啦豢,“誰知道你是不是設下了什么陰謀鬼計,騙我去苑王宮?”她這古靈精怪的小妮子沒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得多提防才是。
“我哪有什么陰謀鬼計?”她痛都痛死了,哪還有心思設計他啊。再說最近他又沒什么地方讓她看了礙眼的,除非是他自己心懷不軌,做賊心虛,才會事事防備別人,“倒是你,一看就是個超級壞蛋。”
見死不救,還存心跟她磨蹭,不是渾球、壞蛋是什么?
“是你自己不說清楚,我為什么要幫你?”
“痛經啦!”她氣極之余,不禁大吼出來,夠清楚了吧,“在我寢宮東面的窗子旁邊,有一個綠色瓶子,里面就是花露!
“呃、呃……”痛經?聽到這兩個字,他的臉倏地飛紅。
嗚,這個死女人,她天生就是他的煞星,竟然要他幫她拿治痛經的藥。他應該早早把她的心挖出來,一雪所有恥辱。
憑他的絕世輕功不消多費工夫,即使苑王府的戒備再怎么森嚴,他也輕易闖入。
那臭丫頭的寢宮在那兒?好不容易瞧見那天晚上與苑奈兒一起出席宴會的侍女,他悄悄跟在侍女身后,才找到她的寢宮。
揚手把那侍女打昏,他大搖大擺走進富麗的充滿女性味道的寢宮內。他不由得驚嘆,那丫頭還真是奢侈,室內任何一個簡單的擺設,都是價值連城。看來苑王宮富有得很吶,至少比他火王宮氣派。
他在室內四處看看,綠色的瓶子倒是沒有,卻有一幅美男子的畫像。
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不會吧?那畫中的男子正是他火王耶!她把畫像掛在房里,莫非……莫非那臭丫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