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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愛不離開 第五章 作者:賈童
    操場上,有一部分男生在打籃球。他們的技術并不怎么樣,至少就若愚看來,夏江隨便一個起跳都比他們出彩得多。

    他們之中稍微好些的男生叫做李剡陽,個子比夏江高一些,不過若愚并不覺得他的個子高就怎么樣,高于一米八二的男人會短命,因為缺鈣,還因為地心引力的緣故,會頭暈,夏江在這點上長得非常狡猾,他停留在一米八一到八二之間,夏江曾經狡辯說,這不是他主觀可以決定的,他的身高,取決于他的父母,還有骨骼發育。若愚評價道,他這種就叫做“骨子里的狡猾!

    李剡陽的笑容特別陽光,是全校女生的頭號迷戀對象,有很多人給他寫過情書,包括有把握追上他的和沒把握追上他的,加起來前前后后也有幾十號人物。說實話,若愚覺得他在長相上遠不如夏江來得有味道,甚至是一種俗帥(就是鼻子和嘴都按照美學標準長的大眾帥哥)。不家夏江,撇撇嘴,揉揉鼻子,都帶著一股子出格的邪勁,讓人無論如何都聯想不到可以形容的詞語。

    給夏江寫情書的女生,沒有一個。因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那種給他寫寫情書就可以征服的男孩,而且他不喜歡吃巧克力,所以情人節里的表白就有如男女廁所之間的一堵墻壁——沒門。

    若是平時,若愚是無論如何不會將夏江和李剡陽拿來作這樣的比較,可是今非昔比,李剡陽昨天晚上臨放學塞給了若愚一個信封,信封里裝的東西恰好就叫情書。

    若愚坐在操場邊的看臺上,拿情書扇著風。

    倒是有很多的女拉拉隊員,揮舞著那種毛茸茸的東西吶喊助威,若愚的mp3剛好沒電了,惟一的消遣被取消,她打心眼里面討厭這種無聊的運動。

    中場休息,李剡陽在眾目睽睽之下跑到她的旁邊,“怎么樣?”

    “無聊!彼钢割^頂的太陽,“我要烤干了!

    操場周圍又沒有樹,所以大家都曝曬在烈日底下,偏偏又只有她一個人叫苦不迭,李剡陽笑了笑,“那我拿些報紙給你遮陽。”

    “不用了,你那個什么籃球賽快點結束吧!我實在是受不了了!

    “下半場二十分鐘就完了!

    李剡陽早就聽說若愚的脾氣在女生中是絕對的差,可是她長得實在漂亮,又那么對自己的胃口,有心追她的人比排隊給明星擦鞋的還多,不過據說她根本沒正眼看過準。

    這樣的她居然能接受丫自己的情書,還答應來看他的球賽,李剡陽明白,幸運女神開始注意到他這個寂寞孤獨的單身男人了。

    下半場開始沒幾分鐘,若愚看看表,三點了,練舞館的門該開了,她摸摸背包里的便當盒于,拍拍屁股就站起來走了。

    夏江也快要比賽了,他們的舞蹈大賽是每年一屆,秋季舉行。和他搭檔的女孩剛從美國回來,叫施美靜,聽起來,簡直就像個化妝品的名字。

    美靜雖美不靜,性格活潑,和若愚很是投緣,加上喜歡她那華而不實的便當。常和夏江以一塊排骨的歸宿去向為導火索,橫眉冷對,硝煙四起,為了避免兩人之間爆發一場食物拉鋸戰,若愚所帶的便當變成了兩人份。

    她來到舞蹈館,今天的舞蹈館和往常有些不一樣,因為有音樂的緣故,那些繁復的動作都活了起來,若愚本就喜歡這種很有節奏且顯得性感的舞蹈,還記得時尚對于拉丁舞的定義就是——“最美的舞蹈”。換句話說,什么是拉丁舞?就是最美的舞蹈的綜合。

    它可以融合芭蕾、體操、摩登、踢踏于一身。它可以表現狐貍優雅的狐步舞,也可以展現浪漫風情的阿曼萊拉。有狂放的桑巴,有憂郁的倫巴,有野性的斗牛,有活潑的恰恰,既有陽春白雪的高雅,亦有下里巴人的通俗……不夸張地講,這種舞蹈,即使是在市民廣場上去跳,其魅力也是絲毫不遜色于在國際大舞臺上的演出。

    不管平時是怎樣邋遢搞笑的一個人,一旦投入到這種魔力舞蹈中去,就完全脫胎換骨,眼神如炬,步履如風,全身肌肉緊繃,收放自如,一進一退,一快一慢,旋轉得像風中的落花,從容不迫,優雅得緊緊地吸引著每一個人的眼球。

    若愚看呆了,冷不防有人在她頭頂上一拍。

    “口水呆子!”施美靜不齒地譏笑道。

    心知是誰的若愚不緊不慢地掏出盒子來,“今天彩排啦?”

    “離彩排還遠著呢,剛剛瘋完一個暑假,先收心才是正經事。”

    若愚嘆了口氣,“真后悔我小時候怎么沒機會學,看你們兩個人一前一后地轉起來,眼睛都花了。”

    話音未落,腰被一雙手抱住,癢得她險些失聲尖叫。

    “現在學還來得及,只不過別指望可以追上我的境界!比粲捱未反駁夏江已經帶著她轉了起來,果然頭暈跟花找不到北,悠忽了半天才發現帶著她轉的人已經抱著飯盒開始大塊朵頤。

    “你、你——”她頭重腳輕地顛過去,指著他左右搖擺,活似醉鬼。

    美靜看不下去了,搶奪他的蛋卷,“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若愚?”

    “還我!彼炖锏鹬霔l魚。一圈油膩。

    “若愚,我給你報仇雪恨。”美靜把蛋卷塞進嘴里,嚼幾下吞咽掉。

    若愚不齒地說:“少打著我的幌子騙吃騙喝!

    美靜呵呵地笑著,“你不笨嘛!

    若愚伸個懶腰說:“嗨,你們慢慢練吧,我要回去看籃球賽,估計下半場要完了。”

    夏江埋頭子飯盒中,口齒不清地問:“你什么時候對那顆大球感興趣了?”

    若愚說:“不是感興趣,只不過,答應了李剡陽!

    “李剡陽?”他將連貫的魚骨頭自嘴里緩緩拉扯出,“哪號瘟神?”

    “籃球隊的中流砥柱!

    “你跟他什么時候搞上的?”

    “昨天晚上!

    “什么?”

    “昨天晚上!比粲藁仡^,朝他們擺擺手,“他給我寫情書了!

    “喂——”夏江的喊聲?肖失在館里,若愚帶上門離去。

    “若愚談戀愛了?”美靜擦擦嘴角,看著夏江,

    “樣子不像呀!

    “她又不正常了!

    ※※※

    “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卑牙钬哧杹G在酒吧里,若愚拉開更衣室的門進去,脫掉斯斯文文的學生裝,拿起緊身背心,小短裙,高幫靴,著裝完畢,來到吧臺,一手拿著調酒杯子,一手拿著通向酒桶的管子,隨著節奏開始處理客人的訂單。

    “若愚,你平時都在這種地方待著的嗎?”!

    酒吧里的聲音很大,有客人點了一首《甜蜜蜜》,那客人屬于中氣十足地扯著嗓子嚎叫的類型,李剡陽必須很大聲才可以讓她聽見自己的話。

    “什么?”

    “我——問——你——是——不——是——喜——歡——來——這——種——地——方?”

    “這地方不好嗎?”

    “什么?”

    “我——覺——得——這——堅——很——好!”

    李剡陽還想開口說什么,夏江拉著美靜穿過人墻來到吧臺,把美靜扔在吧臺,夏江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換衣服。”

    他單手撐著躍過吧臺,進入列更衣室里,脫掉學生裝束,白襯衣,黑色緊身背心和領結,半邊金屬眼鏡,著裝完畢,來到吧臺,操起托盤,開始按照訂單送飲料。

    閑著無事的美靜便自動找上李剡陽,“嗨,你也來呀?”

    “什么?”

    “你——也——來——呀?”

    正值音樂高潮,李剡陽還是聽不見,“什么?”

    美靜火了,美國人的脾氣冒了山來,“你——也——來——這——個——天——殺——的——鬼——地——方——嗎?”

    “是啊!崩钬哧柹罡匈澩B她也說這里是個鬼地方,這里的確足夠陰森的,叫什么不好,叫陰曹地府。他對美靜道:“這里好吵啊!

    “什么?”

    “這——里——好——吵——!”

    “是啊!泵漓o覺得很High,

    夏江送完一撥子人回來后,把領結扯了扯,“是哪個鬼人點這么難聽的歌,還唱得像哭喪似的?”

    “什么?”三個人一齊問道。

    “是——哪——個——鬼——人——點——這——么一難一聽一的一歌一唱一得一好一像——哭——喪!”

    就在夏江拼命提高嗓門的時候,那客人正好停下來喘氣,酒吧里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幾乎所有的客人都聽見了他這一聲。

    當所有目光齊刷刷地射向吧臺兩秒鐘后,夏江拍了拍李剡陽的肩膀,“兄弟,就算你對人家的嗓子有意見,也不要這么直白嘛。”

    李剡陽吃驚地看著他,一時半會兒還沒反應過來,

    “我、我……我……”

    “你不喜歡這首歌嘛,我知道!可是喜歡它的大有人在啊,你喜歡滄海一聲笑是不是?我給你點,你唱好了,不要在底下批評人家,大家都是宋尋開心的嘛,對不對?”

    夏江朝DJ那邊打了個響指,“喂,給這位兄弟放

    《滄海一聲笑》。”

    “我不會唱啊……”李剡陽手足無措地對所有人揮手道。

    “別謙虛了,你剛剛才對我說過,你唱這個最拿手了,去吧去吧。”夏江把他推到了臺上,剛才那個客人,用一種非常嫉恨的眼光瞪著他.不甘不愿地把話筒扔給了他,跳下臺兩手叉腰,那意思好像是說,唱得不如我就扁你。

    若愚擦洗著杯子,看著夏江,“這招太損了吧?”

    夏江回看她一眼,“你懂什么,那個客人的歌喉是世間少有,我看唱得不如他的是少之又少,不是汲品也是大仙了。”

    話音剛落就響起丫李剡陽的歌聲,“滄海啊一聲笑……滔滔呀兩岸潮……”接下來的,饒是外星人電聽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

    “……你怎么解釋這個現象?”若愚忘汜了手里還有玻璃杯的存在。

    “據我所知這種金屬穿透力的嗓子大概十萬人里部很少發現一個,”他慢慢歪過頭來與兩位女士對看一眼,“若愚,你撿到寶貝了、”

    “好厲害喔!泵漓o吃驚地說著,拿起擦桌子用的抹布塞進耳朵里。

    李剡陽還沒唱完,DJ臺子周圍的客人都閃了大半。:夏老娘匆匆趕來,“別唱了,別唱了,客人都跑光了!小免崽子,給我下來!”

    李刻陽還在拼命地抽搐著他的嗓子,“滄海醫生笑,掏呀掏呀兩岸吵——”

    “哈哈哈哈!”若愚捶著桌子笑,夏江趴著吧臺用托盤砸墻壁,美靜蹲在地上。

    李剡陽唱完了,興奮地高喊了一聲:“我最愛劉德華的這首歌!”就下了臺。

    三人再度震驚,

    “天。 

    “果然厲害!”

    “若愚,我唱得好嗎?”李剡陽興致勃勃地問。

    若愚睜著眼睛說瞎話:“你看他們的反響就知道了!

    ※※※

    從此李剡陽成為了他們酒吧的拒絕往來黑戶。若愚一直懷疑夏江是蓄意的,可是又沒有足夠的證據,再加上她本來就不怎么喜歡李剡陽,所以也犯不著替他維護面子。

    可是李剡陽對她實在是太好了,他不在乎時空的限制,堅持每天早上給沒有吃早餐習慣的她帶不同的餐點,至于液體的食物,就裝在保溫瓶里。

    “你這樣麻不麻煩?”

    “已經習慣了。”

    若愚對“習慣”這兩個字眼似乎特別的沒有免疫力,她本身不就是這個詞語的俘虜嗎?像她這么差的個性,家里無權無勢,有男孩肯對她如此這般,不管怎么說都已經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她又不是做夢的年紀,二十一歲,轉眼就到了尋常人眼中該嫁人的時候了。

    李剡陽的家世雖說不上是輝煌,卻也足夠他坐吃山空,即使他立志去非洲研究猩猩也不算奢侈?而他本人,如果不論是否觸電的感覺的話,應該算是個金龜婿,尤其是對若愚這樣出身的女孩來講?

    這天晚上若愚坐在夏家客廳的沙發上,咬著豆沙包子喝著米湯看電視,她周圍是三個眉頭皺著的大人,二男一女。

    “若愚,你當真決定要跟那個左嗓子的小子交往?”夏老娘因為自己和丈夫都生得一副出眾的喉嚨,所以對左嗓子的人尤其歧視、

    “他很好啊!比粲抟Я艘豢诎-

    “可我看你并沒有很興奮的樣子。骸睆埨系习肷泶┲鞣,下半身卻是條睡褲,可見剛到家,衣服挨了一半就來聽審訊。

    “我又不是小孩了。”惹愚又狠狠地咬一口,包于雖然身受重傷,但是……“夏江你在哪里買的豆沙包呀?怎么咬了兩口部沒有咬到餡啊!”

    夏老爹這才想到還有兒子沒有發言,三個大人一起轉身,看著沙發另一端翻雜志的夏江?

    “兒子,你和若愚是一個學校的.他們的事情你應該很清楚?”

    夏江一語不發。

    “夏江!”

    “夏江死了!彼^也不抬地說。

    “你個不孝子,問你話呢!”

    總算是抬頭了,不過嘴里卻沒冒出什么好話來,

    “她要交往就交往吧,又不是去送死!

    “你這是什么話,上次那個小子你也看到了,唱歌唱成那個樣子,做人一定有問題!毕睦夏锢碇睔鈮。

    若愚看一了眼夏江,心想,有問題的怕是你兒子,人家又沒招惹他,他把人家捅到臺上去出丑。

    “是啊,還當眾說什么,什么我愛劉德華,那歌是劉德華唱的嗎?那明明是張學友98年的新專集!毕睦系桓彼軟]品的表情。

    若愚想沒品的恐怕是您老人家才對,劉德華和張學友根本不是一個歌路上的,這能扯到一起去嗎?!

    果然夏老娘開始就這個問題與丈夫抬杠:“錯了,張學友什么時候唱過《滄海一聲笑》?”

    “不是嗎,那難道是黎明?”

    “你就知道四大天王,除此之外你還知道誰?”

    “我還知道邁克爾·杰克遜!

    “那你怎么不說是邁克爾·杰克遜唱的?”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邁克爾那中文,恐怕連‘你們好’都會說成‘你媽好’,還唱《滄海一聲笑》?”

    “你們不要爭了,”張老爹叫道,“跑題了!”

    另一邊,夏江和若愚則以包子為什么咬了兩口還沒有餡在爭淪。

    “你是在多福隆買的嗎?”

    “是啊,沒錯。”

    “那為什么今天的包子沒有餡?”

    “你再咬一口就有了!

    “我再咬一口就沒有啦,”

    “那你就當饅頭吃好了?”

    夏江咬了一口自己手里的包子,第一口就露出了紅豆沙餡,若愚抬手扔掉自己那半個,一把揪住了夏江,

    “明明就是你搞的鬼!”

    “好好好,我跟你換,行了吧,”

    若愚搶走他的包子,順便把他的頭發揉個亂七八糟。

    夏老娘和夏老爹醒神,“我們跑題了?我們剛剛說到哪里了?”

    張老爹想了半天竟沒想起來,“好像……好像是左嗓子的問題?”

    夏老娘一拍桌子,“老公,說起來我們好久沒有唱歌了哎?”

    夏老爹聞言將大屏幕彩電打開,把全套的卡拉OK設備搬出來,豪邁地說;“來!”

    夏老娘唱了第一句:“問世間,可有此山比天高——老張,一起來唱!”

    張老爹本在苦思冥想到底討淪到哪里了,可是一聽到《鐵血丹心》的調子就神采奕奕,“話筒給我!”

    夏老爹看見兩個小孩還在客廳里打鬧,就揮著手說,“兩個小的,要不一起唱,要不然閃邊上去。”

    若愚一手端起盤子,一手舉著碗,胳賻下夾著從夏江處掠奪來的雜志往房間里走,“每次都這樣。”

    夏江也跟了進來,什么話都不說,靠在門上啃冒充豆沙包的饅頭。

    “雜志真沒勁,全是騙人的,你有什么新的游戲可以玩?”若愚從矮幾上挪到電腦前,打開顯示屏和主機。

    “就憑你的破爛水平,敢挑戰我的游戲?”他哼哼地笑了一聲。

    “誰的水平是破爛?”若愚兇惡地喊。

    “上次我說電腦如果有突發情況,記得猛砸顯示屏以確保主機安全,只要是個人就知道這是騙人的,就你相信,還差點真的拿英汗大字典扔向無辜的顯示屏!

    一說這件孬事,若愚立刻冷了臉,“你還好意思說!我是真相信你的話,誰知道你要害我。”

    “……你就那么相信我?”他開玩笑地間,“我說什么都聽?”

    “廢話,從小到大,就你沒騙過我……連我爸都跟我說過謊!比粲廾I盤。

    “你要是真的什么都聽我的,剛才就不會在大人面前講那種話!彼叩剿澈蟪榱藗墊子坐下來,“你以為我是傻瓜看不出來,你對那小子有意思嗎?你能跟他牽著手在街上走,能在電影院里接吻?你以為交往是什么意思,男女間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單純。”

    若愚還是低著頭,手指一個一個摸那些鍵.“凡事都會有第一次!

    “你說什么?”身后傳來噔噔噔的腳步聲,夏江把她大反轉,認認真真地看著她,“你發瘋啦、”

    若愚思索一下,“雖然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在半瘋半醒的狀態中,町足這次呢.我確定我是蠻清醒的,我不能一直躲在你和我老爸的保護傘下,總有一天我要自立的。我這個人又懶又沒什么雄心壯志,所以以后過的應該會是那種伺候公婆,朝九晚五,相大教子的生活。我已經二十一歲了,不再是那種單純的為了愛情而愛的年紀,我必須考慮所交的男朋友,是一個穩重,體貼,成熟而且有包容心的人,至于我愛不愛他,那并不是多重要的事——怎么樣,你說對嗎?”她笑瞇瞇地抬頭問。

    “看來你已經學會為自己設想將來了。”夏江點點頭,把額前的發絲撫到腦后去,“我承認,我現在的心情是有點復雜,畢竟被人需要了十幾年,忽然有一天,那個跟在屁股后面團團轉的羊角辮跟著別人跑了,我卻還沒回過神來!彼袂楹芄殴值芈柭柤纾斑@大概也是普天下所有父兄的心情,”

    “安啦,我還會不時地給你制造麻煩的?”她豪氣地一甩手,頓時將腳邊的湯碗打翻,粘稠的米湯灑了一地,糊了她的衣服,還弄濕了新的雜志。

    “這是我向圖書館借的。 毕慕蠼幸宦,眉頭迅速皺了起來,“你還真是會付諸實踐,這么快就給我一堆麻煩!彼R上拎起雜志,走到衣櫥邊單手翻出一件T恤和毛巾兜頭扔給若愚,扯了若干紙巾鋪在米湯上。

    “你看,我都說了你很擅長收拾麻煩的!比粲蕹匦Φ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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