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电竞app-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歡喜冤家,情有獨鐘 >> 憨憨匈奴女作者:宋齊 | 收藏本站
憨憨匈奴女 第三章 作者:宋齊
    天色方亮,奶娘和漠伯立即來到兆雷的房門口。

    “老頭子,怎么辦?”奶娘語氣中帶著絕望的擔憂。

    “再敲啊!”

    少爺才剛回家,十多年未再出現的鬼號響了一夜,怎不教他們夫妻提心吊膽,天色

    方亮即來敲門,但是沒有人應門,門卻從里頭閂著。

    天。∩贍斒邱樇椅ㄒ坏母,老天爺該不會這么沒良心吧!老奶娘的淚水流了出

    來,少爺由她奶大,即使尊卑有別,但她還是認為少爺是她心頭上的一塊肉。!“我……我敲好久了!

    “我來撞開門!”漠伯不由得想起當年撞開門后所見到的情景,心里暗暗禱告,側

    著身體撞向門。

    駱家在建造時,采用堅實的木料,由幾名壯丁才能合力撞開的門,豈是一位花甲老

    人所能撞開,只見一個撞擊下,老漠被反彈地坐倒在地!皢!”

    “老頭子,要不要緊?”老奶娘快步上前將他扶起。

    “還好,老骨頭都還在!崩蠞h咬著牙,強撐著想站起來,免得增加妻子的煩惱。

    “奶娘、漠伯,你們怎么了?”老漠腋下多出雙結實的手將他撬扶了起來。

    “少爺!你……你沒事?”老奶娘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即看到少爺的笑,

    驚喜地問。

    “我?我當然沒事!崩渍仔χ鴮⒛龅椒块T口,手掌微微使用巧勁,即將門閂

    震脫,開了門扶漠伯進房間。

    “漠伯,先別動,讓我檢查看看!蹦隁q已高,兆雷擔心他受不起任何跌傷,

    將他按在椅子坐好,細細地捏著他的腿。

    “少爺,我沒事。”漠伯看到少爺平安無事,全身的痛不藥而愈。

    “少爺,你去哪兒了?”老奶娘立即端來盥洗用水。

    兆雷笑著沒有回答,他怎好意思說迷路了,直到太陽升起,他才摸著大門的方向,

    再由大門進入,才找到房間的位置。

    “我出去走走。”

    “少爺,聽漠伯一句話!崩夏屠夏棠飳,相同的共識交織在視線中。

    “有什么事?”兆雷坐下來。

    “漠伯今天開始找適合的房子,少爺先搬到城里的客棧居住,待房子整修好,少爺

    就直接搬過去。”漠伯婉轉地說,坦白一句,他必須保護駱家唯一的香火,他怕那個惡

    鬼繼老爺之后找上少爺。

    兆雷定睛地看著兩位老人家,他懂得他們的想法。

    丫@@@。三宋齊想想看,停了十多年沒出現的鬼哭神號,待他一踏入家門即又開始

    響起,任誰都會聯想到,厲鬼打算讓駱家絕后。

    “漠伯,你不必多說,我決定留下來!闭桌卓隙ǖ卣f。

    “少爺——”

    “漠伯,等下將家里的收支帳簿給我看,最近我會將產業巡視一次!闭桌着e起手

    ,打斷漠伯欲說的話。

    望著老人家憂心如焚的感覺并不好受,兆雷差點想順從他們,但是由昨夜的情形,

    他確定有人在裝神弄鬼,至于對方想的是什么,他要留下來好好查清楚,也許……血案

    的線索也在這上頭。

    “……好的!崩夏靼咨贍數膱猿,長嘆著搖頭;希望這次老天開眼,千萬別讓

    少爺出事。

    ***

    產業的回收并不會太困難,駱老爺當初選擇佃農,是以個性為考量,以兆雷酷似老

    爺的外貌,并不必出示駱家證明,即能得到認同。.,僅有少部分繼承佃農的人,以為

    駱家絕后,擅自將產業據為己有,但是兆雷沉下臉,不怒而威的神色,也足以嚇得這些

    人服從。

    “少爺,我們到前面酒樓休息好嗎?”隨行的老漠看看天色,指著前頭一家酒樓問。

    “好!闭桌c頭,示意老漠帶路。

    待他們進入酒樓后,老漠以熟悉為由,作主地點了一桌酒菜。

    “少爺,歡迎你回家!崩夏e起酒杯敬向兆雷。

    “干!”今天事情很順利,讓兆雷心胸開懷,舉起酒干杯。

    “少爺再來一杯!崩夏e起酒壺倒滿他的酒杯。

    “漠伯,別喝太多,奶娘還在等我們回去!闭桌讋褡枥夏咕。

    “少爺,今天就讓我家那口子放個假,咱們吃飽,再包些酒菜回去給她吃!

    老漠繼續倒酒。

    想起老人家十多年的辛苦,兆雷沒有異議。

    “少爺,快喝,老漠看到你回家,不知有多高興!崩夏恢眲袼染。

    “好!今天不醉不歸!闭桌撞辉笒呃夏呐d,酒到即干。

    沒多久,不勝酒力的兆雷終于醉了,原本看起來醉釀釀的老漠看到他醉了,立即恢

    復一臉清醒。

    “小二!”老漠招來店伙計。

    “這是我家少爺,他醉了,扶他到上房休息!崩夏尩晷《䦷兔⒄桌追龅缴戏

    內休息。

    老漢取出隨身的包袱,里頭暗藏了兆雷的換洗衣物,他將衣物放在床頭,盯著兆雷

    看,喃喃地說:“少爺,老漠是為你好,今夜你在這兒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老漠再

    來向你請罪!

    老漠和老奶娘見兆雷不聽勸阻,擔心他的安危,算準他和老爺的酒量一樣的差,于

    是計劃在回家半途將他灌醉,讓他能逃過惡鬼的索命。

    老漠下樓清好帳款,吩咐店家好好照顧少爺之后,隨即離去。

    ***

    時近午時,老漠早已進入房內多次,確定少爺還在休息,才離去辦事。

    “唉喲!頭好痛!蹦X中似有人在敲打,疼痛逼得兆雷自沉睡中醒過來,抱著頭吱

    叫。

    “少爺,你醒來了嗎?”被吩咐守在房門口的店小二,聽到呻吟聲,便馬上敲門。

    “進來!”兆雷睜開眼睛看清房間,明白自己身處在客棧。

    “爺,喝了醒酒湯后會舒服點。”店小二端著一盞茶到他面前。

    “謝謝,和我同來的那位老人家呢?”兆雷仰頭將茶喝個涓滴不剩,如火灼的喉嚨

    總算得到甘霖般舒暢。

    “老人家來過好幾趟了,剛才出去外頭辦事,他吩咐爺多休息一天!钡晷《邶X

    靈活地轉述。

    “知道了,你先送幾盆熱水來,我想沖洗一下。”兆雷聞到身上的酒味,感覺很不

    舒服,瞥見床頭的干凈衣物,揮手讓小二去準備盥洗水。

    店小二的手腳俐落,沒多久,已置好木桶,打滿了水,讓兆雷舒服地躺在熱水里。

    靜思下來,兆雷即明白這場酒醉的原因,他不禁苦笑起來,也頗懊惱自己怎會如此

    不勝酒力?但大仇若不能查知真相,他將永不能心安……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待兆雷換上干凈的衣服,心情輕松地走出房間。

    近午時,酒樓的生意開始忙碌,兆雷找個靠街角落,點些清淡的食物,邊吃邊看著

    街上忙碌的人們。

    “真的?那里真的很好玩?”

    突地,一串嬌嫩的悅耳聲音說著怪腔調的中原話,熟悉感讓兆雷回頭望著樓下的座

    位,尋找聲音的來源。

    只見一位女孩,烏黑的秀發梳成了兩條油亮的辮子,秀麗眉下,晶瑩的眼睛閃爍著

    動人光芒,嫣紅的唇瓣正因驚喜而微張著,白晢的粉頰抹上片片赧紅。正對著一名男子

    說著話。

    好熟悉的感覺!

    兆雷凝神回想,這張美麗的容顏,他沒有印象,但是那是怪腔調又讓他覺得很熟悉。

    !是她!

    原來是那個小蠻女,兆雷眼中露出賊賊的目光,冤家路窄,這下他可以報被投石子

    的小冤了。他順耳聆聽,想聽見他們的對話。

    “妹子,我告訴你,那兒的確可以讓你在短短時間內體會到人生!蓖赖娜耸俏

    生的打扮,但是總讓人覺得太流氣的男子向她保證著。

    “嗯!我要去玩!碧焖吲d地拍著小手。

    高興的她,音量不自覺的放大,引起已坐了八成滿的客人注目。

    時下風氣保守,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一身閨女的打扮,舉止卻沒有閨女該

    有的含蓄,看在其他人眼中,覺得刺目極了。

    “妹子,咱們現在就去!蹦俏晃纳路鹱⒁獾酱蠹业哪抗猓蝗坏吐曊f。

    “好!”天水點頭,輕巧地起身,全然沒注意到樓上座位中有一雙緊盯著她的沈峻

    目光。

    不知為何,兆雷就是覺得那名文生太過猥褻,似乎不像好人,于是他立即取出銀兩

    丟在桌面,決定好人做到底,悄悄地跟在他們后頭。

    “林哥哥,我可以待在這兒幾天?”天水蹦蹦跳跳地走著。

    兆雷皺起眉頭,他不喜歡天水裝出閨秀忸怩的走路模樣,但也不欣賞她這有如出水

    蝦子般亂跳的走路方式。

    聽到她的稱呼,兆雷仔細瞧與她同行的男子,明明是中原人士,哪有可能和她有血

    緣關系?而她竟然使用這么不莊重的稱呼,讓兆雷說不上來心頭的怒火因何而發。

    “妹子,那兒可樂得很,你要待多久就能待多久!蔽纳焖冻鲎哉J為風流

    瀟灑的一笑。

    “嗯!太好了,我這趟來中原,就是想好好地玩!碧焖d奮地說。

    “咱們走快一點!蔽氖考涌炷_步。

    兆雷望著他們所定的方向,心里已明了那位文生在打什么壞主意,胸口燃著一把怒

    火地緊跟在他們后面。

    “銷金巷”和“鎖春弄”,是著名的聲色場所。兆雷雖然才回來一天而已,但是由

    老漠的口中已知它的名聲。

    “鎖春弄”,越夜越熱鬧的小小巷道,一棟棟樓房深掩,文生帶著天水停在其中一

    棟樓房前,舉手敲門。

    “林哥哥,這兒會好玩?”天水望著寂靜的房子,不禁懷疑地望著他。

    “當然很好玩,你先別心急,進去后別有洞天。”文生笑著說。

    “誰啊!”固執不放棄的敲門法,終于引來老嬤嬤的開門。

    “老嬤嬤,寶姨在嗎?我帶妹子來看她!蔽纳s忙地按著說。

    “她是你妹子?”老嬤嬤狐疑地看她一眼,瞧她宛如水掐出來的美人兒,會是他的

    妹子?不過只要能增加大筆的收入,管小姑娘的來路做什么,便逕自拉開大門讓他們進

    入。

    “寶姨還沒就寢,正在花廳,你帶你妹子進去吧!”老嬤嬤打個呵欠,關上門,自

    行去補眠。

    文生的腳步不由加快,回頭看著天水的眼神透著急躁。

    但天水自小生活的環境,每個人的個性純樸、待人處事是在真誠中直來直往,她個

    性也和這些人一樣。

    她雖感覺到文生的舉止急躁,可卻不疑有他,反倒也跟著急躁了起來。

    呃!不能算是急躁,應該算是興奮過頭。

    “林哥哥,走快一點!碧焖蟛匠^他,還不時地回頭催促。

    一路走來,雖然沒看到半個人,但是到處透著酒色場所特有的氣息,文生本以為會

    被拆穿,擔心自己手無縛雞之力,無法擋住她使潑,沒料到她竟滿心中意此地,還恨不

    得快點加入。

    呵!既然她天生適合待在這兒,那他也甭負什么責任了,思及此,文生放松臉上的

    擔憂神情。

    “寶姨!我帶妹子來這兒玩!蔽纳呷牖◤d,一見到坐在桌旁的艷婦,立即笑得

    眼都瞇了。

    “你還敢——”文生一踏入,寶姨正想清算他所欠下的債務,耳中一聽到他的話,

    當即明了地咽下到唇的斥喝!班福∈悄忝米影!”

    寶姨媚眼一轉,同天水招招手,嬌笑地說:“妹子,過來一點,讓寶姨好好瞧瞧!

    天水倒退兩、三步,站在門邊警戒地看著她。

    自關外一路行來,天水觀察路上行人的穿著,大家都穿著很樸實,她雖然不大習慣

    包得如此麻煩又緊密的衣服,但是入境隨俗,她也忍下來了。

    眼前這位寶姨,豐嫩的肌膚罩著薄紗,艷紅的肚兜映著臉上的殘妝,讓天水怎么看

    ,總覺得很像她家鄉“紅帳蓬”里頭的女人。

    “林哥哥,這里是什么地方?”天水問。

    “這兒?這里是玩樂的地方。”文生很肯定地說,只是玩的人是誰、被玩的又是誰

    ,他沒做說明罷了。

    “妹妹別怕,我們在屋里都這么穿的!睂氁逃伤墓智唬⒓疵靼姿皇侵性

    ,見她直打量身上半披的衣服,明白她的顧慮,笑著解說。

    “哦!妹子是在奇怪這個啊,你不懂,在外頭當然得守禮教,但是在家里還綁手綁

    腳,多令人難受!蔽纳f著,雙手解開腰帶,敞開的文衫中露出白色中衣。

    被他們這么一說,天水也覺得渾身熱得難受,小手拉下返到下巴的頸巾,露出雪白

    的肌膚。

    “妹妹,你穿那樣太熱了,到姊姊房里,讓姊姊幫你打扮一下。”

    寶姨見狀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不待她反應,即甜言哄騙地帶她回房,臨走前

    去個滿意的眼色給文生。

    天水自己也很好奇,半推半就地隨寶姨回到房間,根本沒注意文生已然悄悄離開。

    寶姨好久沒接到容貌上等的女孩,造成最近生意漸漸走下坡,看到天水的模樣,寶

    姨很滿意,她不是屬于絕艷的女子,但是有她個人的特殊美感,保證能當上這里的紅牌。

    “先洗個澡。”寶姨立刻命女仆送熱水進來,里頭放了許多鮮花。

    裸露不為恥是大漠的觀念,天水大方地在寶姨面前解開衣服,健美高挺的身材展現

    在她面前。

    這小姑娘真大方,想必訓練起來更容易了,寶姨的眼睛像檢查貨物般,仔細地上下

    打量天水誘人的身材,口中還不時嘖嘖贊賞著。

    婦女們一起裸露洗澡,對天水而言是大漠中很平常的事,但是大漠的婦女可不會以

    這樣的眼光打量她的身體,天水不自在地滑入水中,以躲避寶姨的目光。

    “來,我幫你洗。”寶姨不侍她拒絕,走到澡桶邊,撩起袖子,將手臂伸入水中,

    觸摸天水的肌膚。

    嗯!不錯,看起來不白晢,但是觸摸起來細致又有彈性。

    “寶姨,不必了,我自己來!碧焖e手揮掉她停在自己胸部的手掌,難忍心中的

    厭惡,隨便撥弄一下水,立即離開浴桶,拿起毛巾包裹住身體。

    “妹子,別害羞,咱們都是女人!”寶姨嬌笑著,拿起送進來的衣服,幫天水穿

    戴。

    天水雖然貴為匈奴族的公主,但是習慣自己動手,只是這些漢朝的衣物她沒見過,

    只好接受寶姨的幫忙。

    “好了!”寶姨忙個半天,滿意地看著天水。

    粗黑的辮子松開,梳成半垂的髻,鬢邊挑著幾撮發絲飄下,增添傭懶的撫媚;

    素靜的臉蛋施以鮮艷的水粉,遮去純真的青澀;艷紅的櫻桃唇瓣輕點胭脂,逗著誘

    人的香甜;寬寬的腰帶,束起高聳的胸部,低低的抹胸罩不住想窺探的欲望;曳地的幅

    裙,走動時蒙隴中可見細致修長的大腿。

    天水有點不習慣這種穿著,但是由鏡中所看到自己的另一種風貌讓她感到興奮,不

    由得在鏡前轉身欣賞。

    “真漂亮的姑娘,要取什么花名好呢?嗯!今晚先露個面,吊吊客人的胃口,然后

    公開比價,看誰能得到她的初夜權利。”寶姨看著天水誘人的模樣,立即盤算如何自她

    身上賺到許多銀兩。

    “你先休息一下,等一下就有好玩的事。”寶姨想到該辦的事太多,對天水交代一

    下,即匆匆離開房間。

    來者是客,天水當自己是客人,遵照主人的吩咐,乖乖地待在房間里。

    靜默了半晌后,好動的天水覺得無聊,便好奇地到處摸著房間內的擺設。

    “呵!好奇怪,床上還雕刻許多奇怪的圖!碧焖采系拿薇,發現床邊有雕

    刻,圖案延至床底的樣子,她撩起裙子蹲下來看,好奇的她甚至將頭伸到床底下去瞧。

    “你在做什么?”

    頭頂突然傳來一記男聲,天水急忙將頭縮回,慌亂中,頭頂“砰地”一聲撞到床框。

    “哇!好痛喔!”天水伸手揉著撞疼的地方,淚水忍不住泛出。

    聽到她痛苦的嗚咽聲,兩人即使算不上認識,也顧不得逾不逾越的問題,兆雷立即

    蹲下來,幫她揉揉撞疼的地方。

    “好點沒有?”兆雷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想看她是否還露出痛苦的臉色,沒想

    到下俯的視線竟看到一片旖旎春光,驚得他臉色一變。

    “你……你穿成什么樣子!”兆雷火大地推開她。

    被他一推,天水不穩地跌什到地上,幅裙揚起弧線,飄然地墜落在腰部,泄漏噴火

    的景象。

    沒有襯裙的遮掩,短短、薄薄的褻褲正考驗著他的定力……天水猶不自覺俯臥出媚

    人的姿勢,頭昏腦脹地想坐起身,手肘壓到身上的輕紗,讓她孺動半天猶坐不起身;誰

    知這模樣,竟更引來兆雷的火氣,而由下腹傳來火源的熱力更讓他覺得痛苦難當,他跨

    上前一把將她拉起來。

    “清白的姑娘家穿成這樣不像話!”兆雷壓不下心中的火熱,只好化成漫天怒氣對

    著她吼叫。

    待站直身體,晃晃腦袋,天水總算清醒過來,其中聽到怒罵聲,直覺的杏眸一睜,

    瞪著膽敢罵她的人。

    咦!她怎么覺得眼前這男子很眼熟?

    “哇!是你——登徒子!”天水推開他緊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掌,雙手護衛似地抱住

    胸前,倒退幾步,兩眼沒放松戒備地看著他。

    “登徒子?你穿成這樣子,走到外面,你想看到多少個登徒子都有!闭桌捉浧沧

    角,沒好氣地瞪著她。

    對!要用力地維持怒火,千萬不能因她誘人的撫媚而心軟;可眼睛卻不自禁地直往

    她輕覆紗帛的胸口看去——“你想做什么?”

    他火熱的眼神在天水眼中看來,直覺地認為和自己做錯事,而天皝大哥發怒想扁她

    的怒氣一樣,她嚇得再往后退一步,拉大安全距離。

    “我想做什么?哼!我倒想問你想做什么?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兆雷氣憤她

    也會畏懼,更氣憤他的火氣竟然因她的畏縮而漸漸消退。

    “我想在這里玩!”天水覺得自己好沒個性,他是個陌生人,她為何需要對他解

    釋,連天皝大哥問話,她還不一定回答,但是沒多想的,解釋的話就自然地溜出口來了。

    “玩到這里來?笨、憨、白癡!﹂聽到她的答案,兆雷翻個白眼,氣憤轉成無邊的

    嘆氣。

    “我才不憨呢!”天水嘟起嘴巴抗議,她是天縱聰明的奇女子才對。

    “唉!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看到她嘟起嘴,撒嬌的俏模樣,心里的嘆氣轉成

    寵愛,壓下心里的翻騰后才道。

    “知道。×指绺绾蛯氁陶f,等一下會有許多中原很好玩的游戲可以玩。”天水自

    信滿滿地回答。

    唉!憨!被賣了還快樂的幫對方算錢,兆雷膛大眼,一副簡直被她打敗的不可置

    信狀。

    “憨姑娘,這里是青樓,也就是妓院,你破人賣了!闭桌讚乃艿酱碳ぃp輕

    地說出事實。

    “我叫天水,我不是憨姑娘,我很聰明,知道這里是‘技’院!”沒錯,林哥哥

    說這兒是考驗游戲技巧的院子。

    “你知道是妓院還留下來!闭桌椎幕饸庥直凰戳似饋,望著她純真的眼睜,捏

    緊拳頭壓下接住她纖細脖子、搖醒她的欲望。

    哪有姑娘被賣到妓院還能像她一樣的興奮,和躍躍欲試的?

    天水終于火大了,她破天荒低聲下氣解釋,他還生氣,更過分是以同情白癡的眼光

    看著她。

    “你走!我才不要你來管我!碧焖∈植逖,努力擺出更兇惡的模樣。

    兆雷無話望天,心忖:這小妮子的腦袋可能是石頭做的,在還沒想通前,不管他怎

    么說,她恐怕也不會相信。

    “你確定要我離開?”世間多的是溫柔似水的女子,他何苦留在這兒受嫌?兆雷不

    禁為她的固執賭起氣。

    天水倔起性子地猛點頭,自己看過他的武功,沒把握能逃得走他的箍制,最好三言

    兩語氣得這個登徒子自個兒走。

    當下,兆雷沒說話,轉身跳出窗外。

(快捷鍵:←)上一章  憨憨匈奴女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