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嘛,她認了,不躲了,乖乖的跟他同房,但他也還是要吃她啊!所以她火大的要逃,他就再點她穴道,硬是拉著她,翻云覆雨……
“現在到底是要怎樣啦!”
“留在床上,好好的享受巫云之樂!
勤敬帶著邪魅又勾魂的眼神說,在她想掙脫時,總是鉗制住她的雙手,惡劣的繼續索愛,宣泄他的欲望。
真是的,趕進度嗎?她又不是食物,干啥每天啃嘛!累死人了!
此時,陽光透窗而入,啁啾的鳥聲清脆,勤敬半側身,看著躺在自己懷中呼呼大睡的女人,那白里透紅的臉頰粉嫩粉嫩的,讓他好想咬一口。
視線繼續往下,看著就壓在他胸膛的渾圓,他立時感覺到自己某個地方又亢奮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他將目光移回她那張無邪的臉上,消去點邪念。
“呼呼……”她睡得好沉,感覺像在打鼾!罢嫦裰恍∝i!
他笑著低語,輕輕的吻了她的紅唇一下。
朱小小不自覺的將自己蜷曲起來,就像只煮熟的紅蝦子,磨磨蹭蹭的更貼進他懷里,而玉腿這一縮,好巧不巧的碰到他的亢奮。
結果就是,還嚷著想睡的小豬仔硬是被大野狼給抓來充饑,飽餐一頓后,才又讓她繼續當豬去。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不久便入冬了,漫天飛雪,天氣凍得讓人直打哆嗦。
房間很溫暖,一個個暖爐擺放著,被窩也暖呼呼的,不過,在接近天亮時,爐火總是燒得差不多,讓朱小小覺得好冷,連下床都很掙扎。
但有個男人卻總是不會冷耶!
此時,她就窩在一個溫熱而光滑的胸膛里,要是有骨氣,就該離開,但她知道房里最溫暖,也是惟一溫暖的地方就在這里,反正他還像只豬一樣睡著嘛,所以“敵不動,我當然也不必動”。
“你醒了?”
“呃——嗯唔!
討厭!勤敬醒了,她就不適合再賴在他暖呼呼的懷里了,這攸關面子,但她還是小小的掙扎一下,因為身體想繼續賴著,可理智卻想退開,但她根本還沒動作,他的手就驀地一緊。
“喂——”“太冷了,我先下床,再送暖爐進來,等室內暖和了你再起來!薄拔摇⑽矣植慌吕!”她嘴硬的反駁,身體還是黏著他不放。“足嗎?”他的聲音有著沉笑意。
下一秒,整個被子突地被打開,他遣放開了她,刻意坐起身,冰冷的空氣在瞬間像灌進她的肌膚里,凍得朱小小差點沒尖叫出聲,但她很快的又被攬入溫暖的懷里。她惡狠狠的瞪他一眼,牙齒拚命打顫,“很很……很……冷……”“我也覺得很冷,剛好,有一個很適合讓彼此溫暖的方法……”光看那張邪惡的臉,朱小小就知道她又要慘了!但……會很熱吧?!那就、那就……
*
第17章(2)
即使兩人同榻而眠,其實勤敬知道朱小小仍未完全敞開心的接受他、原諒他,可他不想逼她,畢競她沒有將他趕走,還讓他天天可以擁抱她,可以陪靜兒玩,這已是她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當然,他是不會承認自己也用了卑劣一點的手段,讓她不能趕、不能定也不能逃就是,從古至今,應該沒有壞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吧?
不過,倪太妃對兩人已沒有名份一事卻很在乎,所以,他便向朱小小提議,兩人再成親一次,把阿瑪、額娘及一些友人全請來參加,她卻拒絕了。
他明白,這個拒絕也是在告訴他,她還沒有準備好。
所以,他向倪太妃請求諒解,倪太妃為此還去找孫女談,但顯然也改變不了她的決定,因此不得不看開。
“我在這兒住了不算短的日子,冬天又太冷,我想回南方去了。”看見小倆口還想挽留,她笑笑的搖頭,“住這兒很好,可是我的一些老朋友都不在這里,說真的,前皇駕崩后,是那些老朋友陪著我撐過傷痛的,這些年來尋找小小的失望與難過,也是因為有他們……”
她再次一笑,伸出了手,一手握著動敬,一手握著朱小小,再將他們的手交握在一起。
“人失去后才會懂得珍惜,可偏偏有人懂得珍惜,卻因為有著身不由己的無奈,必須放手!
兩人都聽懂她話中的弦外之音。
“我不會再放開小小的手,她到哪里,我也一定跟到哪里,不會讓她再孤單,讓她一人再承受任何苦難,我要一直牽著她的手直到白頭,這是我的承諾!”勤敬的聲音有著溫柔的堅持。
倪太妃笑笑的對他點頭,再看向孫女。
朱小小咬著下唇,明知奶奶要她說些什么,但就是無法開口。
“奶奶,再給小小多一點時間,我不急的!
聽見勤敬這么說,她只能低頭。還有什么原不原諒的?人都被他吃了,天天也都睡在一起,平凡夫妻不就這樣?只要想著她的丈夫是百般呵護她的“敬恩”,而不是自以為是的傷害過她的“勤敬貝勒”,自欺欺人的日子其實還不算難過。
“好吧!”倪太妃拍拍她的手,“都當娘的人了,別孩子氣,奶奶等著,等著再來參加你們的成親大典!
朱小小也只能點頭。
盡管倪太妃這么說,但勤敬其實可以看出她是帶著遺憾離開的。
“小小,我們成親完成奶奶的心愿又有什么關系?成親后,我們的生活也是一樣!
“我們成過親了!彼龥]好氣的瞪他一眼,不明白這種事干么在這時候又重提,一些下人都還在呢。
“那是‘敬恩’娶了你,不是‘勤敬貝勒’。”他以一種洞悉她心中想法的眼神看著她。
心一驚,略顯慌亂的轉身,再從奶娘身上抱過肥肥嫩嫩的靜兒往屋里走去。他知道她心里還有個打不開的死結?!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那么了解她?!
第二天,她一早醒來,身旁的男人已不在。
小清端了一盆溫水跟帕子進來伺候,卻在為她梳頭時,有一下沒一下的梳,顯得心事重重。
“有什么事?小清!敝煨⌒〔唤獾目聪蛩。
咬咬下唇,小清想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小姐,我覺得你有一點惡劣。”
“什么意思?”
“天天把爺當成暖爐來用,伹爺要再跟你成親,給你名份,你卻不愿意!
這么一聽,就知道這個情如姊妹的丫鬟心是偏一邊了,“我們成親了!
“爺不是說了,那是‘敬恩’娶了你,不是‘勤敬貝勒’!
“有啊,勤敬貝勒娶了又休了!”說到這事兒,她還是咬牙切齒。
小清噗哧笑了出來,“原來小姐還在生氣,我以為小姐是氣過就算的人!
“我以前是,但那是笨蛋才會做的事,做人要有原則,這是我的親身體驗!
“那你的原則是永遠都不嫁‘勤敬貝勒’了?”勤敬的聲音突地在門外響起。
小清一看是他,吐了吐舌頭,忙將小姐的頭梳妥后,急急欠了身就溜出去。
勤敬走上前來,看著不說話的女人,拿起銅鏡前的眉筆,煞有介事的為她畫起眉來!罢f話!
“說什么?!”她被他的動作吸引了,這男人眉筆拿得還真穩咧,難不成畫過不少女人……
他邊畫邊說:“剛剛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喔,是了!“當然不嫁!嫁了又休,休了又要嫁,有人吃飽撐著玩這種游戲,我可沒時間奉陪。”
聞言,勤敬臉色陡地一沉,“你是說,再嫁我這勤敬貝勒一次是吃飽撐著在玩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