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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個財神妻 第七章 作者:染香群
    頭一回,“林大爺”主動托了宮里的公公傳訊給太后,說有要事求見。

    要避開攝政王的耳目不容易,但是天底下有“林大爺”的銀子通不了的關節嗎?大把銀子撒下去,“林大爺”大搖大擺的走入宮中,晉見太后。

    太后憂心煩悶好些時候,早盼著這個風流俊俏的“小哥”來解悶,他自己來了,豈不大喜?

    見他面容清瘦,像是大病一場,果然不是借故推拖,真是臥病著呢!太后心疼的要宮女端來燕窩,“晚愛卿,明明不舒服,又何必跑來?可憐,瘦成這樣,哀家看了心里怎么好受呢?”她望了望四下,悄悄的責備他:“晚愛卿,你是怎地?好跟朝廷要犯來往嗎?六王爺他……”

    林大爺——麗婉忙跪下謝了賜,趁隙低聲回太后:“太后賞賜,又關懷草民賤體,實在肝腦涂地,不足為報。草民會抱恙匆匆趕來,實在是因為得高人指點,不得不來打擾太后的清靜。”

    “高人?”太后最信這套了,她趕忙問:“是怎樣的高人?”

    麗婉一臉恭謹,道:“草民四處行商,多年前有緣與一胡道長結識。胡道長法號夢遣,字太虛,原是得道真人,理應飛升成仙了;但是胡道長悲憫世人,遂留在人間濟病救苦,拔一切災厄,實有大神通,斬妖除魔,移山倒海。原本見太后日夜為皇上的病憂慮,草民也希冀能略盡棉薄之力,就想到了胡道長,但是胡道長云蹤不定,四處派人尋找,亦是徒勞!

    “后來想到金陵萍蹤先生與胡道長交好,哪知道萍蹤先生犯了事?草民會關照萍蹤先生,實在普天之下,除了萍蹤先生外,無人得知胡道長的下落,哪知道因此引起六王爺的誤解?”她狀甚悲傷的垂首片刻,“不過若是能解太后之憂,這點小小的誤解不算什么!

    太后聽到這里不禁大急,“但是這個萍蹤不是已經……那那那還有誰知道胡道長的下落呢?皇上……皇上不就沒救了嗎?”她忍不住鳳目含淚,心里把那該死的攝政王罵了千百回。

    麗婉轉顏回喜,“應是太后母儀慈悲,圣上愛民如子,感動天了。前日胡道長居然親自光臨敝舍,開口就提起了圣上之厄,草民都還沒提起呢,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宛如親眼所見,這才斗膽求見太后……”

    沒等她說完,太后已經站起來嚷著:“這還等什么呢?哀家親自去見道長!只要能治好皇上,哀家立刻封他為國師,所有要求,一切照辦!人呢?道長人呢?快去傳轎備馬~~”

    太后這一鬧,攝政王立刻得到消息,心里暗咒個不停。

    煩死了!他這幾日突然煩擾起來,先是王爺府遭盜,可惡的俠盜神隱居然盜走他的金庫鑰匙,贖金居然是萍蹤先生!

    他的金庫鑰匙只有那一把,打造鑰匙和鎖頭的工匠讓他殺了,就是怕被人復制了,他貼身放著寸步不離,那個神出鬼沒的可惡賊頭居然盜了去!

    萍蹤先生那腐儒弄都弄死了,叫他哪里生去?這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偏偏京城附近又出了馬賊,四處劫掠,可恨都是做他王爺產業內的劫掠!鎮日紛擾,已經煩不過了,偏偏太后那蠢婦又鬧著要離宮,更讓他心頭添上三把火!要不是他想兵不血刃拿下龍座,早宰了那蠢婦了。

    等他當了皇帝,非想個理由斃了那蠢女人不可!攝政王心里一面暗罵,一面匆匆趕到宮中,拜見了太后,皮笑肉不笑的說:“唷,我道是哪個小人唆使,原來是奸商林立晚!啟稟母后,這等賤民出入宮闈不成體統,還是早早將他攆了出去,省得他甜言蜜語胡說八道……”

    “這可不成!”關系到皇上的病情,原本庸懦的太后一拍案喝道:“皇上的病可就指望晚愛卿薦的人了!你派的那些太醫道士哪個是管用的?莫非你巴望皇上的病好不了?你是什么居心?六王爺,皇上可是你的手足呀~~”

    被她這一堵,攝政王臉色又青又白。要知道,他最好面子,成天巴結史官,就是希望史官筆下留情些,而能忍耐到現在還不篡位,就是顧慮史家筆。好歹他現在喊這蠢婦一聲“母后”,也不好違背,但是就這樣放任這小商人在宮里胡攪瞎搞,他又忍不住這口氣。

    轉思一想,他表情瞬間變得溫和,“母后說這什么話?皇兄病篤,做兄弟的哪天不請好大夫、得道道長來設法醫治呢?若是林大爺薦的人能治好皇上,這是天下之幸,小王是最高興的,甘愿執鞭趕馬,供林大爺驅策,但若林大爺薦的人沒這本事呢……這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他這話反而讓太后遲疑了;噬喜〉谜J不得任何人,整天躲在寢宮發抖,有一絲希望,她當然不愿放過,心里卻知道是死馬當活馬醫,痊愈的機會微乎其微,犯得著因此害了這俊俏小哥一命嗎?

    太后正猶豫著,麗婉卻深深揖了一揖,“草民用上下數十口性命和所有產業做擔保,若是胡道長醫不好皇上,草民愿獻上項上人頭,女眷入官,財產全數充公。草民只希冀皇上早日痊愈,能解太后之憂,草民愿賭上一切。”

    太后感動得熱淚盈眶,顫聲道:“晚愛卿……哀家、哀家沒白疼你了……”

    攝政王一旁冷笑,他望著麗婉,心里暗想:仗著太后疼愛,說出這樣大話!到時候醫不好,指望那蠢婦替你求情嗎?就算叫了大羅金仙來招魂,也招不出個真皇帝來!到時候饒你一命尚可,你的如花美眷,偌大家產……可就……嘿嘿~~嘿嘿嘿~~

    他當初布下這個毒計,實在非常高明。當初,黃內侍的家人皆遭他挾持,威逼其殺死皇上——

    “好好考慮!彼谜韵镜倪@么對黃內侍說,“你若親手殺了李琊,他還不用受零星的苦;你不做,我可是有大把人選,你那主子要怎么被千刀萬剮,我可不知道,順便帶你一家大小數十口陪葬,他也不枉了!

    雖說那蠢貨殺了皇帝就自殺,累得他到處打撈尸骨,十數日后才找到穿著宮緞單衣、被魚蝦啃得面目全非的李琊尸身,但終是解決了這個心腹大患。

    不用一兵一卒就得到天下,史上可有如他這般聰明睿智的帝王?肯定是沒有的。等那宮里的假皇帝遜位,他可就君臨天下了,呵~~

    越想越樂,攝政王臉上掩不住笑容,“林大爺這樣有把握,想來皇上的病恙得治,這就恭候林大爺的佳音了!

    麗婉長長一拜,“草民相信胡道長應可扭轉乾坤!

    她唇角噙著春風般的笑意,眼神卻幽暗而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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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夢遣?!”沁園響起如雷的吼聲,差點把麗剛費神易容黏上的胡須給吼掉,“這種爛名字你也想得出來!我說麗婉,你就算不喜歡我的主意,也別弄這樣難聽的名字!”

    暴跳如雷的正是當朝的皇帝李琊,他正對他未來的皇后大吼。

    麗婉冷淡的看他一眼,“這名字好聽的緊,就像個道長的名字,你是有什么不滿意的?”

    李琊漲紅了臉,“……你干嘛不寫看看?‘遣’跟‘遺’寫起來這么像!好好一個女孩子家,怎么會知道這難聽的詞兒?你肯定是故意的!”

    “我是尋常女孩子家嗎?”麗婉嗤之以鼻,“反正我奏折都上了,你若不滿,也可以自稱胡太虛。”

    “我哪里太虛?你又不給我機會證明……”

    “三宮六院還不虛?你是見鬼了嗎?皇上!丙愅裨较朐綒猓澳闳舨粷M意,大可以省了你的封后令!草民倒是不怎么稀罕跟那么多女人搶丈夫!”

    “你講不講理啊~~我巴不得讓這些女人全回老家去!胭脂水粉的錢就要吃垮國庫了,要不是……”

    “好色就好色,哪來這些理由?”

    那邊的小倆口爭吵得相當低層次,已經嫁為人婦的麗剛倒是滿頭霧水,她轉頭問燕無拘,“大哥,‘夢遺’是難聽的詞兒嗎?‘夢遺’是什么?”

    燕無拘黧黑的臉已經紅到看得出來了,心里暗罵這對未來的皇家夫妻帶壞他無邪的小娘子,隨口敷衍著,“這個、這個……等回家我再告訴你!

    “為什么要回家才告訴我?”麗剛疑惑,“夢遺有什么不對?大哥。”燕無拘只是搖頭,連耳朵都紅了,她很不滿意,“那我問別人好了……”

    “我說妹子,”燕無拘哭笑不得,“那對不像話的夫妻,嘴里是沒啥好話的……這事可不能隨便問人!”

    “燕愛卿,你辱君!”李琊馬上把炮火轉向無辜的燕無拘,“誰不像話來著?”

    “誰跟他是夫妻?八字還沒一撇呢!”麗婉也怒火熊熊,“越想越不上算,被逼著嫁人也就罷了,還嫁個大色鬼!還沒嫁呢,就得冒著滿門抄斬的危險,我不干了!本‘大爺’不做虧本的生意!”

    “你現在敢撒手?”李琊跳腳,“你都允了我了,我也蓋了章,你敢撒手?”

    “蓋章?哪門子的章?拿出字據來。 丙愅駫K腰做茶壺狀。

    “我蓋在你嘴上,你敢賴?要不要我當眾再蓋一次?”李琊理直氣壯的挽袖就要動手。

    “你敢!”麗婉驚叫著躲開,“你做什么?你做什么!麗剛,你看你家老大搞什么!這就是我們的皇帝?天!有這種皇帝,百姓還能活嗎?”

    三個姨娘默默的坐在一旁喝茶,覺得眼前上演的戲精彩倒是挺精彩的,但她們卻有默契的相視悲慘一笑——有這種皇帝就夠慘了,再加上這個死奸商的皇后娘娘……

    “聽說高麗風景挺不錯的!睈垡棠飮@了口氣。

    “倭國也可以……”紅姨娘郁悶地看了這群皇親國戚層次非常低的爭吵。

    “這,算不算‘苛政猛于虎’?”秋姨娘搖了搖頭。

    眾人默默的喝茶,沉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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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太后聽聞胡道長大駕光臨,不顧左右的阻撓,親自去迎接了。

    唐朝重道,甚至有道士封官的,歷朝皆有迷于金丹之說的皇帝,太后親迎據說可以“扭轉乾坤”的得道真人,倒也不顯得突兀。

    只見“胡道長”一身潔凈的鶴氅,面如冠玉,留著五綹雪白的美髯,道髻梳得一絲不茍,手執拂塵,真有幾分仙氣。

    “貧道見過太后!彼筘葚莸牟⒉幌鹿,只是一揖。

    “大膽!”隨侍的公公喝斥,卻被太后制止。

    “道長已非塵世之人,不拘俗禮,快別冒犯了。”太后顫巍巍的低了低頭,“道長,且救女弟子的兒子一命。”她語氣哀戚,令人不忍。

    “排憂解厄,本是貧道本分,太后放心!薄昂篱L”很跩的鼻孔朝天,“……這御花園妖氣慘慘,是何孽畜在此為瘴傷害蒼生?”

    語聲未歇,他手里灑出一把黃紙,瞬間轟然一響,居然當空炸了起來,暗黑的花園瞬亮乍暗,伴隨一陣煙霧和慘叫。

    只見一白衣女子,在霧里忽隱忽現,捂著半邊鮮血淋漓的絕麗面孔,“死牛鼻子!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作啥掀了我的巢又傷了我的臉?我花仙絕饒不過你!”花妖的聲音嬌嫩動聽。

    “真的有妖怪!”太后尖叫一聲,搖搖欲昏,公公和宮女們逃了個干干凈凈,只有麗婉扶住了她。

    “哼,區區一只不成氣候的花妖,竟敢自稱仙來了!”“胡道長”一撣拂塵,“貧道念你修成人形不易,若你自毀內丹,發下毒誓,再也不傷害蒼生,貧道尚可饒你一命!

    “想得美!皇上已是我囊中物,我是皇后,你要拿我怎樣?死牛鼻子,納命來!”花妖十爪怒張,挾著云霧沖上前。

    “胡道長”大喝一聲,揮著拂塵與花妖斗成一團,“孽畜休得傷人!”

    麗婉忙將膽戰心驚的太后扶到較遠的地方,“太后莫怕,我們身上有道長給的符,花妖傷不著我們的!

    道長和花妖云來霧去,打得金光滾滾、瑞氣千條,太后怕得抱著麗婉發抖,只敢從指縫里看這場人妖大戰。

    果然是“得道真人”,只見他氣定神閑的一揮拂塵,劈哩啪啦一陣火光,花妖凄慘的哀叫一聲,居然化成煙塵消失,地上躺著幾片似血的芍藥。

    “胡道長”搖搖頭,滿臉悲憫,對著太后揖道:“驚擾了太后,貧道罪過。花妖已除,可憐她千年道行卻不守本分,到底是皇上違了天命,沒有立后之故。正宮不立而國無母,仗著太后德懿,這些年后宮方安然無恙,不過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就是正宮空虛,才讓花妖有可趁之機!

    “可不是!”讓這場捉妖記治得服服貼貼的太后趕忙回答,“我跟皇上提過多少回了,他就是不聽……”

    “那是皇上姻緣不在宮內,當有此劫!薄昂篱L”神情凝重起來,“若皇上清醒了,切記‘濟南流芳,林府藏后’,娶此良媳,江山永固!

    麗婉聽到這串不在腳本內的鬼話連篇,不禁臉孔有些抽搐!啊篱L,妖也捉了,皇上可清醒沒有?”

    太后如夢初醒,連聲喚人去探望皇上。

    “啟稟太后,皇上受花妖瘴氣已深,一時半刻是醒不過來的!薄昂篱L”甩了甩拂塵,“還是得貧道去看看。不過,可否讓貧道和皇上獨處片刻?”

    “這……這……”太后有些遲疑,雖然說對“胡道長”佩服得五體投地,讓他和皇上獨處,還是堪慮。

    “只需片刻!薄昂篱L”微微一笑,“莫非太后信不過貧道?”

    “哪有這種事情?”太后連忙說,“道長也是為了小兒好,咱們這就去皇上的寢宮。”

    一行人急急忙忙到了寢宮,公公和宮女跑出來迎接。他們泰半是攝政王的人馬,但是“胡道長捉妖”這件事情早不脛而走,他們怕這個扭轉乾坤的“胡道長”看出什么破綻,無人敢阻攔。

    “皇上正在床上安寢。”公公顫巍巍的跪了下來。

    床帳后面模模糊糊的看得見“皇上”驚懼的容顏,“不!我不是皇上!我不是我不是!”

    “貧道這就去解除瘴氣,喚醒皇上!薄昂篱L”微笑道,“且先放下簾帳。”

    太后猶豫了一會兒,繼而咬咬銀牙,道:“照道長的話做!倍嫉竭@步田地了,死馬不當活馬醫,又該怎么辦呢?

    放下簾帳,眾人在外忐忑的等待,本來還聽得到“皇上”驚恐的叫聲,卻一會兒就沒了聲響。

    太后緊張起來,正要差人掀開簾帳,卻聽得簾后一陣呵欠聲,“呀,這一覺睡得真好……咦?你是誰?怎么進來的?來人啊~~”

    簾帳猛然掀開,皇上忿忿的朝著外面罵:“怎么隨便放人進來?咦,母后,你怎么會在這兒?這么多人是作什么?”

    太后激動得淚流,“我的兒啊,你終于清醒了……”她一把抱住皇上泣不成聲,“快!快謝謝胡道長得再造之恩,是他除了花妖,讓你清醒過來的……”

    “胡道長”只是微笑不語,一甩拂塵,一陣響聲,聲音不高卻讓每個人耳邊嗡嗡作響,“體悟天道,仁民愛物,就是謝禮了,貧道去也!”

    忽地,云霧齊涌,“胡道長”消失無蹤,慌得太后等一干人不住的頂禮誦念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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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胡道長”心情很壞的摔在地道的地板上,燕無拘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沖上前了,無奈皇上給的距離實在誤差太大,足足有一丈遠,還是讓猝不及防的“胡道長”摔個鼻青臉腫。

    “扮花妖被打個半死,還得趕場來扮夢遣道長,我會不會太苦命了?”麗剛將人皮面具剝下來,氣急敗壞的說,“更可惡的是那個豬頭老大,他說的明明是門外那個陷阱,為什么還沒出大門就拉陷阱?他想摔死我是吧?”

    “別說那個難聽的詞兒,好妹子。”燕無拘無奈的將她抱起來,“或許皇上覺得你的輕功好!

    “我就是輕功太好才會撞出這么大的包!”麗剛咬牙切齒的撫著頭頂撞出來的腫包。她一摔下來馬上拔身而起,無奈活板門陷阱是結結實實的青石板,地道又只及一個男人高,一跳起來就撞到,撞得她差點昏倒。

    這對璧人面面相覷,一起頹喪的垂下雙肩。他們的皇上使出這樣戲劇化的“妙計”,真是累死他們夫妻倆。

    皇上說什么都要在御花園裝神弄鬼,只好讓輕功絕妙的麗剛去扮花妖;那堆煙霧和黃紙是燕無拘不情不愿弄來的,本來是從一群神棍那搜出來的騙人證據,卻被皇上拿來玩個過癮。

    誰又知道皇上的龍床早讓他改了機關,有個活板陷阱在那兒,通往宮里四通八達的狹窄地道,那個假皇上讓陷阱摔到地道里,眼下還昏迷不醒;就是趁那偷龍轉鳳的瞬間,匆匆換裝成胡道長的麗剛,從地道里出去,演了幾下戲,又掉進地道里。

    整夜在地道里奔波的麗剛和燕無拘,沒力的吁嘆。

    “大哥……你辭官成不成?”麗剛哭喪著臉。

    “能辭我早辭了!毖酂o拘疲憊的抹抹臉,“好妹子,就算皇上讓我磨到辭官,你這個義妹‘霞燾公主’是怎么辭呢?別忘了大姊可能會封后……”

    麗剛把臉埋在燕無拘的懷里,“認識這個豬頭老大,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錯事……”

    燕無拘沉默的、贊同的、凝重的點了點頭,輕輕撫著麗剛柔軟的頭發,“別難過了,再慘也慘不過大姊……”

    “沒錯!丙悇傎澇傻男α诵Γm然有點苦,“再慘也慘不過大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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