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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明朝末年,金陵 >> 落難公主,英雄救美,患難見真情 >> 公主偷情作者:古玥 | 收藏本站
公主偷情 第五章 作者:古玥
    “解憂,這兩天公主的情況如何?”尚飛瓊問。

    自從那一夜后,馬府上下對朱顏,多多少少起了擔憂,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只好先叫這兩個丫環日夜不分的看緊她,然后再廣募良醫。

    “自從那一夜后,公主整個人都變得呆呆傻傻,任何公公怎么哭、怎么哄,一樣不吃不喝上解憂回話。

    “沒再發狂?”尚飛瓊又問。

    “沒有。”她搖頭,“整個人就像失了魂一樣!

    馬思賢從椅子上跳起來怒聲大罵,“偌大一個金陵,卻沒人醫治得了她?我去一家一家抄了!”

    “少爺,你稍安勿躁!鄙酗w瓊連忙溫言勸解,“才不過兩天而已,說不定公主只是驚嚇過度,才有些失魂落魄,也許過兩天就好了!

    “過兩天她要是還這樣,我們到底還提不提親?”馬士英也開口,“總不能娶個瘋子進門,即使她是公主也一樣!薄暗!”馬思賢非常垂涎朱顏的美色。

    “思賢,娶妻是正事,馬虎不得,再說長平公主如今是個孤女,又不能給你實際上的幫襯,可有可無,不如娶福王的女兒!

    “我才不要,她跟她老子一般吧。”

    “嗟!”馬士英啤了他一聲,但也頗有同感,若論容貌,福王的女兒哪及得上長平公主的萬分之一。

    唉,同宗同血源的堂姐妹,才貌竟然差那么多,不過紅顏多薄命,不是早死,就是容易發瘋。

    “爹,我不管,總之公主在我們手中,若硬要起來當妾,深門深院的誰會知道。”馬思賢色膽包天的提議。

    “你敢!這叫犯上,你懂不懂?你想造反呀!”馬士英嘴里罵著,但心里卻想,反正他本來就蓄意另創一片天下,把神志不清的公主留下來,倒也不是麻煩事,不過造反這事目前稍不宜露腳,而他這兒子行事果決這方面是很值得激賞,就是太沉不住氣。他轉頭問他的愛妾,“飛瓊,你看這事該怎么辦才好?”

    “既然少爺這么喜歡公主,怎么好棒打鴛鴦呢?再說公主……說實在的,公主畢竟只是個女兒家,總是要嫁人,而她父母又俱亡,兄弟生死不明,收容皇室遺孤本是為人臣子的職責,不過,若是能名正言順入家門,相信無論先帝或是天下百姓,都會稱贊大人您的忠義!

    尚飛瓊每次說話,都能說到馬士英的心坎里,令他通體舒暢的捻須微笑。

    馬思賢也不得不佩服她,連他聽了都受用,“八夫人好通情達理!

    尚飛瓊朝他頷首,“少爺過獎了!逼鋵嵥]有比馬思賢大多少,當年也曾考慮伺候小的,但幾番觀察下,她發現他是個空心大蘿卜,反正只能當小,不如找個能識她的智慧的人。

    “可是,飛瓊,萬一這公主……”

    “大人,依我之見,公主的病情只需悉心調養一陣子,應該就可以恢復正常!

    “你如何確定?”

    “不瞞大人,妾身很小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刺激!

    “喔!”馬士英當然調查過她的身世,幸虧東林黨事件,早在十幾年前就翻案,再加上她族中再無什么人,否則任她多美多巧,他也不敢納她為妾!凹热荒阋灿羞^相同的遭遇,就由你負責照顧公主吧。”

    “妾身遵命!

    “爹,那還要不要去跟福王提這婚事?”馬思賢是個標準的急驚風。

    馬士英無奈的說:“先別急,這幾天大家都忙著祭太祖皇陵的事,等過些時日再提也不遲!

    ???

    簾外曉啼鶯,愁極夢難成,紅妝流宿淚,不勝情。手裙帶透階行,思君切,羅幌暗塵生。

    何新亦步亦趨的追隨朱顏在院子里閑晃,偶爾她會抬頭望著天空發呆,不一會兒又會幽幽嘆息。

    看著公主身形日漸消瘦,何新也難過得頻頻嘆息。

    “啟稟公主,八夫人領了一位名醫,等著為公主診治,請公主回房準備!

    莫愁一接近,何新就戒慎恐懼的往旁邊縮。

    “不用了!敝祛伬淅涞牡,有氣無力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公主,請你珍重玉體,奴婢們都為公主擔心!苯鈶n一副更切的說。

    朱顏瞪了她一眼,根本就不相信她們,望望天空,那日只是說說,現在她可希望當真生了一對翅膀,飛出這金絲籠。

    “公主,你就讓大夫診斷一下吧,瞧你瘦成這樣,一陣風吹來都快把你給吹走了。”

    “能被風吹走才甚好,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這時候尚飛瓊在院外等了半天,知道朱顏在鬧性子,又看準她沒權沒勢,便不覺侵犯的帶了大夫徑自進了晴園。

    “你們這些下人是怎么回事?公主身子虛弱,你們竟讓她在外頭吹風!鄙酗w瓊不愧是在官家長大的,言語身段嚴而不峻,媚而不騷,“奴家給公主請安!

    “平身。”朱顏冷冷的說,百般不耐的徑穿小橋到沉心亭。

    尚飛瓊動心忍性的功夫極佳,依然討好的笑著跟過去,“公主,請回屋內,好讓大夫為你診治。”

    “不用了,有病沒病,我自己知道!闭l會承認自己是瘋子。

    “公主,你別誤會,奴家并非意指你身上有病,而是……你是千金之軀,平?偟谜{息保養,才能延年益壽,更重要的是,調養氣血,才可青春永駐,常保光華美麗。當然,公主你容貌之美實屬天下無雙,但是美人就跟好花一樣,不加以勤灌溉和照顧,馬上就會枯萎。公主,你該不會正當芳華之齡,就任它憔悴了吧?”

    尚飛瓊的話又說中人心,愛美是天性,尤其美人更愛美,朱顏摸摸臉頰,還以為會摸到像奶娘那樣的雞皮皺紋,當真是為伊消得憔悴損,人比黃花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公主,你若不自己珍重,那我們也只能干著急了!

    “公主,八夫人說的對,你要珍重呀!焙涡乱恍闹粸橹祛伜谩

    才想從順,回頭望著黑壓壓一堆人頭,除了何新,哪個是知己?若把自己養壯了,卻正好繼續困在這里,爭不如化做一縷輕煙,隨風而去。

    去問他,問此情何依?

    “全部都給我滾出去。”朱顏冷冷的說,然后飄飄然轉身,徑向另一邊的花徑離去,留下一堆人莫可奈何。

    ???

    她這是絕食呀!沒有人知道為什么,但是從那些過馬府的郎中口里傳遍金陵,愈傳愈恐怖,傳到史可法那邊,長平公主只剩一口氣,將要香消玉損。

    史可法卻正為備立福王為帝的事,箭在弦上煩得焦頭爛額。

    “只手難以擎天!痹路冀ㄗh,“不過,史大人可以堅決主張先讓福王監國,明年再登基建元,如此一來,馬府的人應該無話可說!

    “德芳說得有理,不如史大人暗集同志,人一多,聲音就大,也許太子不旋及便到,再說這種安排合情合理,本來就應該隔年才建元,相信馬府的人也無話可說!笔返峦胶。

    史可法想了想,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能拖就拖,只希望太子能早早脫險現身,繼承大統!爸缓萌绱肆。對了,德芳,你想公主是怎么了?”

    史德威并未將朱顏的傷告訴史可法,為的就是讓袁德芳省去向人報備,因此史可法只以為他是被史德威說動了,因此才又再回來。

    “會不會是馬士英暗下毒手……”史德威胡亂猜測。

    “怎么會?公主只不過是個幼弱的女孩,有啥厲害關系,何必對付她?”史可法駁斥,“你可別亂說話,若要傳出去,恐會讓各派人馬籍故生事,傷了和諧!

    國家幾乎傾覆,各州各軍卻還自私自利的興風作浪,全沒念過唇亡齒寒這句話的寓意,光一個金陵就分了五、六派,動不動還自相殘殺,史可法一心希望大家團結,眾志成城,共抵外侮,收復北京,奈何就跟當年的岳飛一樣,老是有人扯后腿。

    史德威嘆了口氣,覺得史大人有時候就是太一相情愿,當真以為他一顆摯誠丹心,能化所有人為忠臣義士。他訕訕的又笑說:“再不然就是逼良為娼,公主貞烈寧死不屈!”

    “德威兄,你好愛說笑話!痹路季团抡媸沁@樣。

    “唉!德芳,你有所不知,馬府的少爺可是出了名的色胚子,揚州城有哪家窯子他沒逛過?他府中三個妾還是硬搶來的閨女,去年那沙口漁家的女兒秋滿,還被逼得上吊,一尸兩命吶!”

    “真的假的?”袁德芳開始擔心了!凹幢闳绱耍偛粫哺仪址腹靼?”

    “唉!就算是公主,也得有人撐腰作主呀,誰替她作主?福王?”

    “德威,沒準兒的事,不要信口嚷嚷!笔房煞ㄝp責。

    “史大人,有些事或許可以睜只眼、閉只眼,但事關公主的貞操名節,怎可大意?你忘了不久前馬思賢在揚州城為了強搶民女,居然公然帶兵圍埠,但算他好狗運,只讓他瞎了一只眼!

    袁德芳摸摸鼻子,好奇的問:“他那只眼睛是不是因為弓斷了而把箭彈開刺瞎的?”

    “你也知道這件事?”

    “略有所聞!痹路夹南耄绻褪返峦,那朱顏不就羊入虎穴了嗎?

    “唉!”史可法略顯沉重的嘆了口氣,“亂世佳人,能見得歸宿,也算是托付終身,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唔?”史德威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史大人,你這是贊成公主失身于馬思賢?”

    史可法瞿然道:“公主乃皇室之女,斷不能輕侮,當然要行禮儀,堂堂入室!

    史德威無話可說,畢竟是別人家的女兒,嫁得好或壞,豈容旁人貴喙?總之不過是個女人,就算是公主,也只能嫁人。

    看一眼袁德芳,難免懷疑他們從北京南下這一路上,郎才女貌,當真沒動心、動情?雖然注意過公主若有所思,但看這小子居地一派事不關己,能對許多大事小事計謀出策,卻對個人心事三緘其口,神秘兮兮,實在令人好奇。

    “你也不反對公主做馬府的媳婦?”

    袁德芳無所謂的笑笑,“皇室的事,輪得到我管嗎?”

    ???

    他要是真無所謂,就當朱顏真應了崇禎下手弒女前說的那句話——汝何生我家!

    皇室之女,三世不幸呀!

    他當真沒辦法無所謂,就算他不敢承受朱顏的一片情意,也實在擔心她的身子骨。

    是夜,他偷偷的潛入馬府,注意到那兩個丫環竟睡在門口,實在麻煩,要如何才能不驚動她們,又能潛入屋內?

    偏偏她們的姿勢又不易被點穴,就算他會彈指神功以石子隔空打穴,也無用武之地。

    先躍上屋頂再說吧。袁德芳一躍上屋頂后,便小心的要找可以松拿開的瓦片,但找了半天卻沒找著,有錢人家就是這樣,連瓦片也貼得像原本就長在那兒似的,于是他倒掛在屋檐,拿出一枝長細刀,慢慢的松開窗栓子,幸好是有錢人家,戶樞都上了油,正可以令他無聲無息的松開栓子。

    他的身形往里頭一翻,靜悄悄的落在波斯地毯上,不顛不躓,穩如泰山。

    袁德芳又把窗子關好,看清何新的位置,輕輕的叫醒他,當然一只手已準備好要掩上他的嘴。

    “噓!”袁德芳指指門外,何新也知道那兩個丫環就在門口,于是點點頭。

    “她還好嗎?”袁德芳幾乎只用嘴型說。

    何新搖搖頭,憂愁的比手劃腳,“她都不肯吃東西,也不肯給大夫診治,再這樣下去……”

    眼看著他又要嗚咽出聲,袁德芳又再提醒他安靜。

    “怎么會這樣?”袁德芳擔憂的望著隔了層紗帳、珠簾的里間。里頭,朱顏因難以成眠,已經注意到他的來訪,正在珠簾后期盼等待著。

    “袁公子,你快去看看公主吧,也許你能診出她的病情,治好她!焙涡吕嗫喟。

    虧他一片忠心耿耿,卻是個小呆瓜,不懂主子的心事,還真以為朱顏生病了。袁德芳走到珠簾邊,聽見那頭輕柔的喘息,知道朱顏已經醒過來等在珠簾后,就算看不清她的表情,也能知道她的心思。

    太沉重!

    他不由得后退幾步,想吩咐何新幾句,然后離去。

    朱顏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沉不住氣,等不及便自己掀開珠簾,珍珠一顆顆如水花般在她身后迸落,驚動門口的解憂、莫愁,很快的,她們便推門進入。

    “公主!”她們只看見朱顏身著輕薄短衣,怔怔的站在房里,而何新正匆匆忙忙的從里間拿出絲質披風給她被上。

    “公主又作惡夢了,別大聲說話,否則會嚇到她。”何新小聲的吩咐她們。

    解憂、莫愁沒有理由不相信,又見朱顏一聲不響的一副失魂落魄樣,雙眸忽然滾落一顆顆淚珠,那模樣,就連她們看著也開始覺得可憐起來。

    何新自然又陪著掉眼淚,攙著朱顏往里面走,邊走還邊輕聲安慰,“公主,奴才扶你回床上休息!

    “唉!”解憂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看著他們隱入珠簾后,便同莫愁走出房間將門帶上。

    莫愁打了個呵欠問:“你嘆什么氣?”

    “只是覺得公主挺可憐的!

    “她這還叫可憐?吃喝拉撒睡全都要人伺候,我們呢?睡覺連個床都沒有!蹦钊滩蛔”г,“唉,原以為伺候皇室之人是件挺威風的事,誰想得到是個又病又瘋的喪家犬!

    “你別說了,少爺還想當駙馬爺呢,這么難聽的話要是傳出去,不知道上面的人要怎么辦你。”

    “啊?!”莫愁驚訝的掩嘴,“真的假的?少爺他……唉!人哪,還是得要身份地位,有了背景,什么麻瘋病瘸都能嫁個金龜婿!

    “叫你別說了,你還說!”

    莫愁只是咯咯的亂笑。

    ???

    何新把朱顏扶進里間后,看了眼暗處里的袁德芳,行個禮后便退出去。

    朱顏的淚流個不停,袁德芳看著不覺皺了皺眉,他嘆息的走過去,輕輕的為她拭去淚水。

    嚶嚀一聲,朱顏撲進他的懷里,“你不是要走嗎?你走!你走呀!”

    袁德芳猶豫著,最后雙肩一垮,將她抱緊,臂彎中的她似乎更纖瘦了,甚至比先前傷病中的她更瘦,他心疼的說:“你是怎么搞的?整個金陵都在傳說你病得快死了!

    “死得好!正可以隨君千萬里。”

    袁德芳擔心的想勸她,卻推不開她,一時夜闌人靜,憐惜的抱她更緊,又怪自己,人人都說他一張嘴天花亂墜,怎么此刻竟說不出半句話來勸她。

    “你長得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

    “漂亮有什么用,你又不要我!

    “唉,我憑什么要你,我又養不起你。”

    朱顏仰著臉,冀望的說:“我沒有你想象中那樣嬌貴,其實我都已經開始想念吃硬餑餑喝白水的日子了。”

    她這么一說,反倒讓他心里暗生內疚。其實他們哪會真的悲慘到只能吃那快要發霉的硬餑餑,那時是他故意不讓她好過的。

    朱顏可以感覺到他心軟了,小心的淺笑著求他,“好人,快把我救出去吧,我總覺得這里妖氣好重,就好像西游記里的唐三藏陷在妖精洞里,總有一天會被他們煮來吃。”

    袁德芳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他們若真想吃你,恐怕得再把你多養一陣子!彼浑p手扣住她的纖腰,兩邊的指頭都快碰到了,“瞧你瘦的!”

    “就是瘦,所以妖精們才沒吃了我啊。”她腰間的雙手暖暖的,傳到她的心頭甜甜的。

    “顏兒……”

    凝眸間,情深幾許?小唇秀靨自芳菲,盈盈笑語,欲親卻猶豫。

    朱顏見狀便自個兒迎上去。艷艷唇采,無言吐露深情,又覺昨夜魂夢關上重重相阻隔,遂在他唇邊輕語,“我以為,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

    袁德芳嘗到她淚水的咸味,又有些苦澀。這二十六年的歲月,多數是在恩怨中東飄西蕩,殺父之仇,早就不想算到她頭上,可是萬萬沒想到,卻會牽扯上情愛。

    朱顏又感受到他的退卻,焦急的伸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緊緊的攀住,就像菟絲和松柏。

    “好哥哥,你別又要離開顏兒了!

    見她哭了。袁德芳復又抱緊她,心亂如麻,“顏兒別哭!

    “為什么你總是這樣,既來了,又要走?”

    “好、好,我不走!

    “你究竟是愛我,還是恨我?”

    朱顏隨便一問,就問到他心中的癥結。

    見他不語的皺眉,她驚醒般的一愣,訥訥的又問:“你真的……恨著我?”

    袁德芳只遲疑了眨個眼的時間,便捏著她的粉頰真誠的說:“你這么惹人憐愛,我怎么會恨你呢?”

    朱顏這么慧黠靈敏,又怎么會沒發現他那一點點的猶豫?但是她決定賭那份真情,“既然你愛我,就帶我走!

    這時候,袁德芳知道自己終究會帶她遠走高飛。“顏兒,我答應,我會帶你走,但是不是現在。”

    “要等到什么時候?”

    “等你養壯一點,總不能又要我一路背著你吧!

    朱顏稍微用力的點點頭,用全部的信任賭下他的一句承諾。

    袁德芳感動的摟住她,又心疼起她的纖瘦,“別又不吃不喝了,下回再見面,至少要讓我摸到一點肉才行!

    “那你可要快點,一長肉,妖精就要吃我了!

    “放心吧,你是唐三藏,我就是孫悟空,哪只妖精敢碰你,我就把他打到九重天外天去!

    朱顏忍不住咯咯笑,笑那唐三藏與孫悟空,笑那此情有所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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