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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試婚 第五章 作者:凌霄
    “怎么樣!煌,你那個天帝賜婚的公主呢?見著面沒有?”

    是夜,北海龍王敖淀現身于南月國為敖煌準備的房內,原本是想來探問他與公主相會的過程,卻沒料到會見著他坐在窗邊沉思。

    “喂!煌,怎么?被那個公主嚇著了嗎?”

    敖淀見敖煌半點反應都沒有,仿佛他這個北海龍王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心里有點納悶,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勸道:

    “我說煌,就算公主再丑,也是你自個兒說要娶的,可別怨我們沒阻止你,當初我和鋒可是大力游說你別娶她了!”

    “你在胡說什么?”敖煌嘆了一口氣,回頭應道:“公主一點兒都不像你和鋒所胡亂猜測的,別再這么說她了,很傷人的!

    “怎么?你終于想理我啦?剛才還一副忽視我存在的樣子……”敖淀大刺刺地往床邊一坐,自動自發地為自個兒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下肚,才繼續應道:“既然你肯說話了,那就告訴我公主到底生得是什么模樣吧!我和鋒都好奇死了!

    “鋒怎么沒來?”敖煌四下張望,發現敖鋒真的沒跟來,忍不住疑惑道:“平時他不是哪兒有熱鬧就往哪兒鉆嗎?今兒個卻沒跟著你來,這可是鮮事一樁!

    “他呀!因為蒼昊派他為西昌國降雨去了,所以才沒能跟來,臨走前還特別叮嚀我,要我非得跟你問個清楚明白不”可!卑降沓蛄税交鸵谎,似笑非笑地繼續問道:“所以,我說好心的煌,你能不能告訴我,那位未來的南海龍宮正妃到底長什么樣子?”

    “我剛才正在想這件事……”被擾人的敖淀一問,敖煌又忍不住想起今兒個所遇上的侍女“冬兒”。

    她因傷疼而緊繃的秀麗臉龐,依然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中。

    一身的樸實衣裳沒能掩去她的麗質天生,反而更增加那明顯的特徵,就好似白天與夜晚般的沖突,所以若非“公主”紀墨陽一臉慌張地喚她“冬兒”,只怕他會將她當成了公主。

    “你會惦著公主,就表示公主應當生得頂漂亮,不然如何能人得了你的眼?”見敖煌想得出神,敖淀忍不住嘲笑道:“怎么著?才見上一面,那位傳聞中的公主就勾去了你的魂魄嗎?如此可見她一定有著國色天香之姿,或是沉魚落雁之貌否則看慣了天界仙女的你,又怎么會被她給吸引?”

    “我不是在惦著公主。”敖煌苦笑道:“我惦著的是公主身旁的侍女!

    “什么?”敖淀吃驚地瞪大了眼。

    侍……侍女?

    他有沒有聽錯啊?敖煌不是要娶公主嗎?怎么突然蹦出了個侍女來?

    瞧著敖淀一臉的錯愕,敖煌也不想多加隱瞞,于是他老實應道:“今日我隨同南月國皇帝去見公主時,遇上了她的侍女。”

    “喂!煌,莫非你……”敖淀覺得自己正在冒冷汗。吞了吞口水,他好不容易擠出一句問話:“我說煌,你老實回答我,你……該不會是看上了公主的侍女吧?”

    他還以為溫厚的敖煌真要乖乖地娶天帝賜婚的南月國傘主,卻沒想到會半途冒出個“小侍女”來。

    難道這南月國的公主真生得如此其貌不揚?就連她身邊的侍女都比她美麗,所以讓敖煌在兩相比較之下,反倒寧愿選擇公主的侍女?

    噴噴……敖鋒一定會氣死的,這么天大的消息他卻沒能在現場親耳聆聽,說不準這會是他這輩子最扼腕的事。

    “我說兄弟,你又想到哪兒去了?你到底是哪只耳朵聽見我對公主的侍女有意思了?”敖煌一聽敖淀的回答,便知道敖淀誤會了。

    敖煌的朗聲回應澆熄了敖淀的妄想,他垮著俊臉反問道:

    “那你又說自己正惦掛著公主的侍女?”

    這豈不是故意惹人誤解嗎?

    敖煌輕聲解釋道:“我只是覺得事有蹊蹺……”

    “怎么說?”敖淀納悶道:“煌,你能不能從頭解釋一遍啊?我聽得頭都快昏了!

    一下子說他對侍女有意思,一下子又說沒有這回事!這敖煌的脾氣未免太不干不脆了。

    “我只是在想,公主她……真的是公主嗎?”敖煌回想著冕到他時滿臉驚慌的“公主”,以及在一旁鎮定應對的“侍女”,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若說這兩人將身分交換一下,他還覺得像樣些。

    可是這也說不通呀!堂堂公主為何要假扮一名侍女?莫非“喂!我說煌,有什么問題麻煩別一個人悶著想,說出來聽聽成不成?”敖淀重重拍了下敖煌的肩膀,就怕喚不回神游太虛的他。

    “我只是在想,公主或許并不想嫁給我……”畢竟這一切都是天帝與南月國皇帝的意思,但對于當事者的他們,也就是他自己以及南月國公主紀墨陽來說,這并非是個好消息。

    天帝賜婚,身為南月國公主的紀墨陽又怎么說個“不”字?

    可若公主又不愿成親,也不是這么認命的話,那么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如果是一哭、二鬧、三上吊,不但無濟于事,也等于是讓南月國的人民看笑話了。

    最簡單的方法自然就是想辦法逃婚了!

    可是這么一來,南月國只怕會因為公主逃避天帝的賜婚而釀出大禍,所以身為公主的紀墨陽應該不可能做出這種舉動。

    那么退而救其次的方法會是什么呢?

    “難道,公主不是公主,而侍女也并非侍女?”

    沒理會敖淀的一臉迷惑,敖煌也只是喃喃自語地思索著自己的猜測。

    南月國的街道井然有序,商旅往來也頻繁而密集,所以城內熱鬧無比,尤其最近為了龍神娶公主一事,平民百姓更是成

    天爭相討論,就怕自己漏聽了最新的消息,也因此城內總是顯得喜氣洋洋。

    敖煌已有許久沒有行走在人界的街道之上,因為平日他總是前來降雨后便離去,不像敖淀與敖鋒會多逗留幾日再走,所以他對于此地的民情倒未曾深入了解太多。

    而今日與平常不同,既然都已來到人界準備迎娶公主,他索性四處走走逛逛,一方面也可以藉機探訪民情。

    只不過,他萬萬沒料到竟會撞見眼前這等光景——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看看!明明就是你欺壓民女在先,還敢出言威脅!”

    熟悉的聲音傳來,令敖煌就算想忽視也難。

    當日所見的“侍女”一身輕便衣裳,雙手插腰,盛氣凌人地站在街邊,身后尚護著一名頗有姿色的年輕少女;而站在她

    們前方的,則是幾個看起來神情猥瑣的中年男子,正不時地打量著她身后的少女。

    “你想保護她?別笑死人了,也不掂掂自己有幾斤幾兩重,瞧你姿色還不差,還不如跟著大爺我們一起走,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身著黃衣的男人一邊說著下流的語句,一邊伸手想去摸紀墨陽姣好的臉蛋,卻沒想到被紀墨陽一掌拍開。

    “少碰我!你這個下流胚子、無恥之徒,憑你也敢碰我!”

    紀墨陽怒氣沖沖地蹬著眼前的大男人,心里雖然有幾分畏懼,但為了不使身后的女子無辜受到欺負,仍是挺直身子努力與他們爭辯。

    “姑……姑娘,你再吵下去,我擔心他們連你一起抓走……我看、我看你還是別再管我了……”少女悄聲對紀墨陽說道。

    “不行,我怎么可以放任這些人在南月國為非作歹!”紀墨陽柳眉一蹙,回頭對著眼前的男人們又是一陣炮轟:“你們最好趁早快滾,不然我就叫官府把你們統統抓起來,送入牢里去!”

    她可是很善良的,沒立刻亮出她的公主身分,還愿意給這些人一點點改過向善的機會,否則的話,這群人老早就該被丟人衙門里,先重打一百大板再說!

    “哦!我們好怕呀!好兇的姑娘家,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是不是也一樣的潑辣啊?”黃衣男子的話一句比一句下流,目光更是毫無遮掩地直往紀墨陽身上打量著。

    “住口!”紀墨陽真覺得這群人沒救了,給他們臺階下居然還不知悔改。

    可惡!他們南月國幾時出現了這群歹人,怎么官差都沒發現?她非把他們’捉起來判刑不可!

    “別跟她們兩個羅唆了,全都帶走!”一旁的青衣男子懶得和紀墨陽抬杠,索性大手一伸,便要去抓紀墨陽。

    “住手!”敖煌適時地出聲打斷爭吵,并擋在紀墨陽與少女的面前。

    “喂!你又是誰啊?”黃衣男子見敖煌壞了他們的好事,忍不住發起脾氣來。“別想充好漢了,識相的就早些滾到旁邊去!我們可是有四個人,你以為你一個人打的過我們嗎?”

    “敖……敖大人!”紀墨陽低聲驚呼,“呃……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看見敖煌出現,紀墨陽的心中除了驚訝以外,有更多的是她安心的,是因為以敖煌的為人和身分,應該不會放任這群歹人將她與身后的少女帶走。

    可她更擔心的,是自己剛才的行為,不知道是否會被敖煌看出她并非侍女。

    畢竟不會有侍女說話如此盛氣凌人、理直氣壯的。

    “你沒事吧?”敖煌苦笑地瞧著她,柔聲道:“怎么—個人到外頭來了?還惹上了……”他瞟了四個大男人一眼,悄聲道:

    “還惹上了這群人?”

    “他們當街強奪良家婦女,又沒人敢出聲相救,我身為南月國的公……呃……南月國的子民,為我們國家清除禍害總是紀墨陽說著表面上聽來很光面堂皇地理由,暗地里卻吐了吐舌頭,因為她只是不想被悶在宮里,所以才扮成冬兒的樣子出來逛逛,卻沒想到遇到一群歹人,更沒料到會撞見南海龍王。

    “為民除害是件好事,但是……”敖煌瞧著她怎么看也不像有著防身功夫的柔弱嬌軀,禁不住搖了搖頭,“在那之前,你沒想過自己會跟著受害嗎?”

    “嗯!說得也是,下回我會先找官差來的。”雖然不甘心,但紀墨陽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有些莽撞。

    “你知道就好,”敖煌笑道:“我送你回宮吧!你出宮時是否同公主說過?瞧你跟公主的感情那么好,公主此刻應該很擔心你才是!

    “喂喂喂!你們兩個家伙,在那邊嘰嘰喳喳的說些什么啊?”黃衣男子不滿自己被明顯忽視,忍不住開始大呼小叫。

    “羅唆!”紀墨陽探頭越過敖煌的身子,對黃衣男子大吼一聲。

    “你這個臭女人,大爺我今天非得讓你吃頓苦頭不可!”

    黃衣男子惡狠狠地伸手便要往紀墨陽抓去,但在那之前,敖煌已先他一步將紀墨陽給拉開,輕松地一個回身,便將兩人之間的距離隔開五步之遠。

    “嘩!您剛才是怎么做到的?”紀墨陽忍不住驚呼。

    方才她只覺得身子仿惹懸空,跟著眼前景物一閃,轉眼間她人已置身于歹人的包圍圈之外。

    “只要你沒事就好!卑交蛯⑸碜訐踉诩o墨陽前面,回身面對那群還未從瞬間的錯愕之中清醒過來的男人們,以溫和的聲調勸道:“諸位仁兄,剛才若我的小妹有所得罪之處,還請各位多多包涵!

    “敖大人,您對他們那么客氣做什么啊?”紀墨陽從身后扯著敖煌的衣袖,心里很是不滿。

    剛才她還被欺負耶!怎么敖煌替她出面,竟不是要出手教訓這些人一頓,給他們一點苦頭吃,反而像是在跟他們陪罪似的?

    “哼!原來她是你的妹妹啊?那倒好,剛才她妨礙了我們的好事,你倒是說說,該怎么賠償我們的損失才好?”青衣男子一見敖煌態度軟弱,于是轉而向他索賠。

    “賠什么賠啊?分明是你們欺壓人在先的!奔o墨陽不滿地嚷道。

    “冬兒,你先別開口!卑交洼p聲勸道。

    “但是……”紀墨陽嘟著嘴,不甘心就這樣平白無故地被欺負。

    “噓!別強出頭,并不見得每件事都要用武力解決的!卑交腿崧曅Φ溃骸拔抑滥阆霂湍俏还媚,我保證會替你救出她的,你先別開口,好嗎?”

    “這……既然敖大人這么說的話……”聽見敖煌的保證,紀墨陽也不好再強出頭下去了。

    “喂!你們羅唆完了沒有?”黃衣男子吼叫道。

    “抱歉!我相信各位不過是想賺點錢……”敖煌自懷里掏出一個看起來頗重的錢袋,輕輕松松一甩便丟到黃衣男子手中,“朗聲笑道:“這袋銀兩不成敬意,不知道夠不夠讓各位原諒舍妹,以及放過這位小姑娘?”

    “喂!你們看看這個!秉S衣男子將錢袋打開,一瞧見里頭裝的是滿滿的白銀,登時兩眼發直。

    “你倒是挺識趣的,好吧!今天就放過你們了!鼻嘁履凶右灰婂X袋里的銀兩,立刻聰明地放過紀墨陽,帶著一伙人很快地離開。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可以如此出手大方地丟出一袋錢幫人的,必定是地方富豪或是有權有勢者,而這些人多少都認識官府的人,所以還是識趣點走人比較好,反正光是這袋白銀就夠他們兄弟花上好幾個月了。

    “敖大人,你怎么能就這么放過他們呢?”紀墨陽等到男子們走遠,立刻不甘心地放聲抗議。

    “先別那么急,去看看你幫忙的姑娘是不是平安無恙吧!”敖煌沒有立刻解釋,只是催促紀墨陽先安撫受驚的少女。

    “嗯!”紀墨陽雖然很想問問敖煌對那群歹人不加以教訓的原因,但一看見受驚的少女,她立刻將問題丟一邊,走上前去柔聲問道:“你沒事吧?”

    “嗯……謝謝兩位的幫助!蹦贻p姑娘頻頻向敖煌與紀墨陽道謝。

    “不用客氣了,幫助人是應該的嘛!”沒了那群男人,紀墨陽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她笑盈盈地說道:“以后出門時可要小心點,別再遇上那些壞人了!

    “謝謝你了,姑娘,當然也謝謝這位大爺,兩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鄙倥鴥扇它c點頭,隨后便很快地離去。

    “她走了!奔o墨陽送走了少女,然后回過身,抬起頭瞧著敖煌問道:“敖大人,現在您可以說明放走那些人的原因了嗎?”

    “什么事都用爭吵與打架來解決是不好的!卑交蜕詼睾瘢瑢τ谶@類事件從來都是敬謝不敏。

    “可是那樣的人,不好好教訓一下,他們以后一定會得寸進尺,到處為非作歹的!奔o墨陽不平地抗議道。

    “不會的,我想他們是沒有機會了!卑交吐冻錾衩氐男θ荨

    “啊?”紀墨陽有些迷惑,“為什么?”

    “那袋白銀,其實不過是一袋海沙!卑交瓦呎f,邊引著紀墨陽走到一旁,因為剛才她與對方的爭吵早已惹來旁人側目。

    “海沙?”紀墨陽錯愕道:“可他們明明就當它是銀兩不是嗎?”

    “那是我施了法,雖然看來是一袋白銀,但事實上只是海沙,而且……”敖煌頓了一下,然后輕聲笑應道:“那只袋子的原形是只很兇的水獸,我想它現在應該正在教訓那些人吧!”

    “啊,原來那是您施過法術的袋子呀!怪不得您就這么送給他們了!奔o墨陽雙眼發亮地繼續問:“您說那只袋子是只水獸,水獸是什么呢?是您在龍宮的手下嗎?”

    紀墨陽沒想到敖煌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這確實是比直接與他們爭勇斗狠來得輕松多了。

    見她一臉期盼的樣子,敖煌也毫不隱瞞地解釋道:“說手下…,勉強算是吧!它的工作是隨侍于我身側,只是身形有些龐大,所以平時不以原貌示人!

    “那么那群男人現在……”紀墨陽一想到他們可能會遭遇到的凄慘下場,就忍不住要發笑。

    敖煌很無奈地點點頭應道:“水獸的脾氣向來不好,若是他們想伸手進錢袋拿錢出來,水獸恐怕會一口咬掉他們的手吧!”

    這個方法有點殘忍,所以他原本不想這么做的,可是一想到她剛才被他們包圍、要挾,他便有絲不悅,所以才將男人們交由水獸處置。

    “做得太好了,不愧是龍神大人!”紀墨陽愉快地笑道:

    “那些人就是欠人教訓,這樣一采,以后他們就不可能會再搶奪旁人錢財了。”

    “不過水獸是很兇的,我想我還是得走一趟,將水獸叫回來,免得它兇性大發,將那些人給咬死,徒增不必要的罪孽!彪m說他們也確實該受點教訓,但總是罪不致死。

    “您要去找回水獸,我可以跟去嗎?”紀墨陽對于他日中的水獸,還真是有點好奇。

    雖然她不想嫁入龍宮為妻,但是對于未曾見識過的新鮮玩意兒,她可是很有興趣的。

    “你想一起去?可是水獸并不喜歡陌生人靠近它!卑交陀薪z擔憂,萬二她受了傷,他可無法對她的主子交代。

    “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靠近它,只要遠遠看一眼就好,成嗎?’’紀墨陽雙手合十,柔聲要求道:“可以嗎?龍神大人!”

    “這……好吧!若你保證不接近它的話!鞭植贿^紀墨陽用晶亮的眸光期盼地瞧著自己,敖煌認命地點了頭,“跟我來吧!我們去找水獸,希望它還沒有將那群人給啃了!

    “謝謝您,龍神大人!”紀墨陽一看見敖煌點頭,立刻露出喜悅的笑容!安槐貑疚引埳瘢駝偛乓粯訂疚野酱笕吮愠闪!甭犓埳瘛埳竦暮,走在路上只怕會引來路人側目。

    “我知道了,敖大人!奔o墨陽笑得瞇起了雙眸,嬌柔的臉龐也跟著泛起歡欣的潮紅,仰起了小臉蛋,她笑得很開心。

    “那我們要怎么找水獸呢?敖大人!”

    敖煌瞧著她無心機的天真笑容,心里也跟著涌起了一陣暖意。

    她有著堅毅的性子、無邪的笑顏,以及略帶天真的脾氣,讓人覺得待在她身旁十分輕松自在。

    不知道她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脾性,是不是因為公主的費心調教?

    回想起公主有禮而含蓄的應對,敖煌在心里否定了這個可笑的念頭。

    那位羞澀的公主應當不會教出像她這般開朗的侍女才是。

    驀地,敖煌意感到有些失落了。

    雖然他與公主應當可以是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但那不是他所期盼的。

    此刻,他不由得憶起了同宗兄弟們的勸告——

    若是以后你遇上了真心喜歡的女人,到時候又該如何?

    原以為他永遠不會有如此的煩惱,但此時此刻敖煌開始憂心,敖淀與敖鋒的勸告,或許也有一語成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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