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电竞app-中国知名电竞赛事平台

言情小說 >> 現代,某市 >> 虐戀情深 >> 父子(上)作者:子默 | 收藏本站
父子(上) 十二 燙死張子期 作者:子默
    處理完燙傷,張子期過來問曾杰:“值得嗎?十幾年的交情都不顧了?”

    曾杰咬著牙:“你是不是上凌晨了?”

    張子期一愣:“你想什么呢?你真他媽骯臟!”

    曾杰怒道:“你沒上他你那么好心幫他整我?你還知道你我十幾年的交情?”

    張子期這回真的呆了很久,過了一會兒:“曾杰,凌晨怪可憐的,你這是傷天害理!我也不過是嚇嚇你,我不敢真把你怎么地!”

    曾杰怒道:“你與那個沈冰同居,住在柏林家隔壁,你們想玩四人游戲,你以為我不知道?”

    張子期慘白了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曾杰道:“我的事,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張子期,大家都住玻璃房子,互相照應著,什么事也沒有,否則!你他媽小心點!”

    張子期站起來:“好,不過,整件事,是我的主意,同凌晨沒有關系,你還想怎么樣,沖我來吧!”

    曾杰毒辣地看著張子期:“朋友是朋友,別過了那條線!我做犯法的事,有警察呢!”

    張子期沉默一會兒:“好!

    凌晨站在房門口,整個人僵住了。

    張子期經過門口,同凌晨說:“凌晨,到我家來,我安排你生活!

    曾杰只是陰著一張臉,冷笑著看這兩人。

    凌晨看看張子期,看看曾杰。

    玻璃房子,曾杰威脅張子期,張子期怕這威脅,幫助凌晨,對張子期來說,不是不能,但是很吃力,一定得付出點什么。

    凌晨微微一笑:“不,我留下來!

    讓一個更陌生的人來安排他的生活,怎么見得就比曾杰更好?

    曾杰問:“你怎么不走?”

    凌晨坐在曾杰旁邊,沉默。

    曾杰道:“你害我挨打,我會回報你的。如果想走,去張子期那兒吧,他不會打人!

    凌晨扭開頭,臉上一個恍惚的笑。

    就是這樣一個天使般的笑令曾杰沉迷,如天使般純潔無力。

    對于命運安排,無從抗拒,故此放棄掙扎,反而有一種的美,象是已經出離了塵世,有一種脫俗的美。

    半夜,曾杰咳一聲,凌晨已醒來:“要什么?”

    曾杰嘲弄:“要一個吻。”

    凌晨起身,過來,在曾杰額上印了一個吻。

    曾杰苦笑:“你這是非要當我兒子?”

    夜來,靜得聽見心跳聲,凌晨那悲苦的小臉哀傷地看著曾杰,曾杰嘆息:“可惜我對你另有欲望!绷璩恳粫r軟弱,在曾杰床前跪下,頭埋在被子上,流下了眼淚。

    曾杰輕輕撫摸那個稚嫩的頭顱,頭發還有一點軟軟的,象是胎毛未凈的樣子。曾杰長嘆一口氣:“好吧凌晨,我總是不會強奸你的!

    凌晨哭泣:“謝謝你,父親!

    曾杰說:“靠,再叫我父親,我就干你!”

    雖然有看護,凌晨仍日夜守候,沒人時,曾杰趕他走:“去去,不用給我表演苦情戲,我不會原諒你!

    凌晨那小臉立刻悲苦起來,皺巴成一團:“父親。”

    曾杰把他拉過來,做出要解他褲子的樣子,凌晨慘叫,曾杰笑,一邊因牽動傷口痛得吸氣。

    凌晨抱怨:“叫你不要亂動,亂動,讓你骨頭長歪。”

    曾杰笑:“我整個人都是歪的!

    出院那天,曾杰深吸一口氣:“多好,再也不想聞那消毒水的味!

    凌晨小心翼翼地扶著曾杰,曾杰笑道:“其實你已快自立,養你一兩年,白得個大兒子,也是滿劃算的!

    凌晨忽然眼睛一濕,轉開頭去。

    曾杰道:“可是,找警察來嚇我,這一頓打,你非挨不可!”

    凌晨身子一顫,從小到大肉體未受過太大的折磨,看曾杰付這代價,怕他也不會輕饒他。

    曾杰說:“今天累了,明天吧,今天我們先出去吃頓飯,慶祝一下。我出院,對你來說不算好事吧?”

    凌晨苦笑:“還好,我也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

    凌晨進門時看見曾杰手里拿著一支臺球桿,曾杰手握粗的一端,在空氣中輕輕揮兩下,好似在試那球桿合不合手。

    凌晨嗅到空氣中危險的味道,他慢慢地關上門,心里想的卻是:“我是應該留下來,還是離開?”

    曾杰說:“你為什么不離開?”

    凌晨沉默一會兒:“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欺你良善,想占你便宜!

    曾杰想不到是這樣的答案,一時倒呆了,說不出話來。

    凌晨慢慢走過來,站到曾杰面前:“你不知道窮有多可怕,吃頓肉都要考慮再三,買菜專買次品,水果只吃爛的。最可怕的,是那種低人一等的感覺。我不要低人一等,我不會去做飯堂伙計,工地民工,給我一個機會,不要毀掉我,你只當養了個寵物,我會當你是父親,尊重你,報答你。求你,別上我,那會毀了我!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我知道……”凌晨輕聲地:“你喜歡打人!”

    曾杰的手捏在那根球桿上,捏出汗來。

    凌晨輕聲叫:“父親!”

    曾杰口干舌燥,他說:“跪下!”好的,說他喜歡打人,他是喜歡,愿意挨打,不愿被奸污,好的,這也可以。

    跪下,可是一個十分古老的禮節了,現代社會哪有人跪過?

    凌晨一時覺得有點難堪,怎么跪?

    再厲害,再聰明,再凌利,這個十幾歲的小子也是處于劣勢的人,他越掙扎,加在他身上的折磨越重,可是,又勢必不能放棄掙扎,會落到陰溝里去。

    凌晨慢慢地屈一條腿,眼望地,再屈一條腿。

    屈辱令他就要厭棄生命了,怪誰?怪父母吧,或者怪社會,怪不到曾杰頭上去,人家有義務每月千八百地養一個不相干的人嗎?你答應人家賣身,然后又用計逼人無條件養你,挨打,好似是必然的。

    凌晨笑笑,抬頭問:“你干嘛不趕我走?”

    曾杰愣了愣,看著那個跪在他面前的孩子,半晌道:“你不知道嗎?我喜歡打人!蹦悴恢绬?我喜歡你,我愛你,只不過,這愛--是你口中所說的變態。

    凌晨苦笑:“好,打吧!

    曾杰嘴角一個戲謔的笑:“把褲子也脫下來吧,那也是--我喜歡的!”

    凌晨僵了一下,慘白地抬起臉來,他的臉上寫著:“求你,不要!”

    曾杰依舊微笑。

    凌晨垂下眼,慢慢解開褲帶,雙手拎著褲子,整個僵硬地,半晌,終于哀求:“求求你,如果我--我知道,我錯了,我年幼無知,我……”

    曾杰說:“你可以留條內褲,如果你求饒,愿意脫光,或者,愿意為我用嘴巴解決問題,我會停手的!

(快捷鍵:←)上一章  父子(上)  下一章(快捷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