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以臣之見,您不應在此地久留,應當速速回國。”赫遙覺胤此刻正屈膝跪在耶律常焰的身后,他憂心地說。
趁著愛妻熟睡之際,赫遙覺胤悄悄溜出了梅園,來到畫舫參見微服出游的皇上。他滿心惶恐,生怕耶律常焰如此率性的作為,會讓他自己深陷危險之中。
“朕——不回去!币沙Q婀雌鹱旖,似笑非笑。
“皇上!”赫遙覺胤急壞了,一番苦口婆心,仍舊無法說服皇上返回遼國。
“朕就是不回去,你敢怎樣?”耶律常焰轉過身來,那凌厲的眸光掃過赫遙覺胤憂心的臉上。
“臣——不敢有任何異議。”重重地嘆了口氣,赫遙覺胤口氣無奈。
“朕還以為你有天大的膽子,居然還想要忤逆朕!”挑起眉,他非常滿意赫遙覺胤的回答。
“臣不敢!”
“起來吧!出門在外別這么多禮數,看了挺煩的!睘t灑一揮袖,他轉身踏上畫舫的甲板上,愉悅地欣賞著這清晨西湖絕美的景色。
“遵命!焙者b覺胤起了身。他亦步亦趨地跟在耶律常焰的身后,生怕尊貴的他會不小心落水似的。
“別跟著朕,回去吧!”耶律常焰英眉一擰,煩聲怒喝。他頭一遭對赫遙覺胤感到厭煩。啐!
居然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子般跟進跟出!
“皇上——臣不敢掉以輕心!焙者b覺胤驚的連忙下跪。昨晚他一夜未眠,心里盡是擔憂皇上的安危。
看他一臉惶恐,耶律常焰真想跳海。驕傲狂妄的赫遙覺胤,何時變得如此婆婆媽媽,看了不禁令人生氣。
“你敢再跪一次,朕就下令讓符耘拿刀砍了你全家的頭!边@句話從齒縫給逼了出來。
他連赫遙覺胤的至愛綾晏梅也一并威脅進去。若不如此,赫遙覺胤那個頑石豈會屈服于他?
這招果然奏效,赫遙覺胤忙不迭地起身。
“皇上,臣實在憂心您的安全,臣有責任必須保護皇上——”但他仍不怕死的再度開口。
這該殺千刀的忠臣!“回去!朕在杭州這段期間,不用勞煩你的保護,只要有符耘陪著朕就夠了!笔⑴,耶律常焰一揮袖,氣得踱向船的另一邊,打算來個眼不見為凈。
赫遙覺胤卻不識相地跟了過來。
“赫遙覺胤,朕命令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否則朕就馬上下旨砍光你全家的項上人頭。”耶律常焰這句話說得堅決肯定。那冒火的眸、陰鷙的神情讓赫遙覺胤不敢違抗圣命。
“微臣告退——皇上請多加小心自身安全——”臨去前他仍不忘叮嚀一番。
“馬上給我消失!闭驵!耶律常焰被他煩得火冒三丈。
赫遙覺胤萬般無奈,只好轉身施展輕功,離開畫舫。
☆☆☆
蓮塘碧露,荷風送香。
耶律常焰愉悅地優游于湖畔美景。天方露白,那蘇堤跨虹橋下盛開的芙蓉花葉上,點點清新朝露,更替芙蓉花增添幾分柔美氣息。
在這清晨時分,沒有半個游人和他爭相賞花,耶律常焰將其脫俗的美盡收眼底,他獨自看得癡了。
咦?在晨霧中,遠處的那朵芙蓉花兒,沒有微風吹拂,為何獨自輕輕搖曳著?
耶律常焰瞇細黑瞳,仔細一看,那碧色湖面上似乎有個小黑點,在芙蓉花叢中移動,時隱時現。
那是什么?從仙境落入凡間的精靈?
耶律常焰一時興起,唇角一勾,驀地騰空躍起,施展了得的輕功,踏過湖面,奔向蘇堤跨虹橋畔。
悄聲地來到橋邊,耶律常焰隱身在柳樹后面,他一雙銳利灼亮的黑眸梭巡著碧湖里那悠游的小黑點。
當那黑點竄出水面,耶律常焰的黑眸子震驚地睜大,黑色如海的深瞳在瞬間竟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水芙蓉那張沾濕的嬌顏竄出了水面,換一口氣,再沉到湖里;她像魚兒一樣,悠哉地在荷花叢間游來游去。
每隔幾天,她總會趁著清晨四下無人時,來這橋下游水嬉戲。今兒個也不例外,一大清早就從后門溜了出來,來到這里。
好悠哉呵!水芙蓉慢慢地游向岸邊,然后緩緩地浮出水面。
甩甩黑發上的水珠,她上了岸,屈膝坐在岸邊用手擰著這身濕透衣服。
她僅穿著褻衣、褻褲,在擰了幾次水之后,轉身躲進樹后打算穿上衣衫。
“咦?”衣服怎么不見了?水芙蓉望著如茵的草地,她先前擱在這兒的衣服怎么不見了?“一定是被那可惡的小獼猴給偷走了。”水芙蓉心有不甘地嘟著紅唇,氣得直跺腳。這下可好,她身上僅穿著濕透的褻衣褻褲,沒了蔽體的衣物,這下怎么見人?
“慘嘍!這可怎么辦才好?”雙手環著豐盈的胸部,她一臉氣惱,心急地坐在草地上。
躲在另一棵樹后的耶律常焰,不禁挑高了那雙英氣的劍眉。他低首,嘴角帶笑看著手上嫩綠色的衣衫羅裙。
她竟當他是一只沒有“殺傷力”的小獼猴。這女人太小覷他了。
爍亮的眸閃過詭異的光芒,耶律常焰將她的衣裳拋到樹上,真丟給了那只觀望美女沐浴已久的貪色小獼猴。
像得到什么珍貴寶物似的,小獼猴樂得吱吱叫,抓著羅衫,在枝干上興奮地直跳上跳下。
水芙蓉聽到叫聲,仰頭一看,真是那只愛偷看她的小獼猴偷了她的衣衫。
“把衣服還我!闭驹跇湎拢龤饧睌牡貙π~J猴叫著。
小獼猴朝她做了個鬼臉,才不理會ā?
“還我!”她努力不懈,美麗的容顏染著一層薄怒。
小獼猴吱吱叫了兩聲,仍然把衣衫緊緊抓在手上。
“笨小猴,快把衣服還來!彼饺乩^續對小獼猴作心戰喊話。它若不還,她該怎么回去?
竟敢叫它笨小猴?!小獼猴一哼氣,抓起那細柔的料子,用力一撕。
“啊——”水芙蓉看了尖叫,它竟然把她的衣服給撕了。
耶律常焰把這情形全看進眼里,他的目光佇足在水芙蓉的身上,緊緊地鎖住了姣美素凈的她。
“姑娘,發生了什么事?”緩緩地步出樹后,他準備現身英雄救美。
“是那可惡的小獼猴它……啊——”當水芙蓉意識到自己衣不蔽體的模樣,不禁羞得又叫了一聲!澳、你……閉上眼,不準亂瞧!”
怎會突然蹦出一個偉岸男子?水芙蓉雙手趕緊遮住胸口,轉過身去,半背對著耶律常焰。
“可我全看見了,怎么辦?”耶律常焰醇厚悠揚的嗓音,在水芙蓉紅透的耳邊回蕩。
“方才看見的統統不算,現在請你馬上、立刻——緊閉雙眼。”用眼角瞇了耶律常焰一眼,他竟然沒有打算閉上他那雙灼熱眷戀的黑眸。
“我豈會錯過這比西湖景致更勝百倍的美景!币沙Q娉烈髦,那豐厚有型的唇勾勒出一抹邪氣的笑意。
她素凈絕美的臉龐氤著淡淡粉暈,兩頰白里透紅,又沾了水珠,那樣了說要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那濕透的薄衫,像她的第二層肌膚,緊貼著她那凹凸有致、婀娜曼妙的胴體。乳脂白的水嫩肌膚泛著一層水霧,她胸前那兩朵嬌蕊,那令人欲火賁張的美麗絕色,全被他飽覽在眼底,他的心因而悸動不已。
“你這沒教養的登徒子,本姑娘叫你把眼閉上,聽到了沒!”天!這氣質出眾的男人,怎用那淫蕩的眼光無禮地直往她的身上瞧,那目光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不要!”耶律常焰閑懶地應道。
“你這個殺千刀的惡徒。”水芙蓉火了,她可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家,豈能容他如此放肆地亂瞧。念頭一轉,她飛快地轉身沖到他面前;既然他不打算閉上他那雙如火炬般熾熱的眸,她只好把手“借”他,幫他捂住雙眼,擋住無邊的春色。
“姑娘,有勞你了!边@手真細致。
“吭?”
她以為他會揮掉她的手,但出乎意料,他竟是斯文有禮地感謝她?
“姑娘心里有疑問?”他問,語氣是愉悅的。垂下眸,他看到的景致更迷人;她那雙細小的柔荑根本遮不住多少春光,反倒讓他飽覽更多令人噴火的美景。
看看那薄料下俏挺粉嫩的嬌蕊,這是他見過最美麗的一對粉蕾。
“一大清早,天未亮,公雞未啼,你為什么會放著覺不睡,跑來這里游蕩?”水芙蓉氣惱地問他。兩人如此貼近,她發現他身上有著磁力,她可以很清楚地感覺到由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灼熱氣息,那氣息正逐漸燒噬著她的感官。
要命哪!水芙蓉努力地鎮定自己的心神。
“敢問姑娘,這一大清早,公雞未啼,天色未亮,姑娘你怎地放著好覺不睡,卻來跨虹橋下戲水?”磁性的嗓音,懶懶地回擊她。
“這……要你管!”她愣住,竟被這男人反將一軍!斑@里又沒規定,早上天未亮不能戲水,我愛何時來就何時來,你少多管閑事!彼饺匦奶摰鼗剡车馈
“是呀!誠如姑娘所說,這賞景也沒時間規定,所以我愛早上欣賞這美麗景致,也是我的自由嘍!姑娘你好像也管不著吧!”耶律常焰氣定神閑地丟回話。
又被反將一軍。水芙蓉氣不過——
“你賞景賞到我身上來就不對,我當然得管!”她一時“糊涂”,放下雙手,插在腰間,氣咻咻地罵他。
“姑娘……這西湖的美景可及不上你身上的景致萬分之一!币沙Q婺敲家惶簦劬Φ幕鹁骝嚨馗,火焰直射向她。她現在這副模樣說多誘人就有多誘人,耶律常焰下腹霍地繃緊。
驚愕的感覺到他那“怪異”的視線。
“啊——”她真糊涂了。
凄厲地尖叫了一聲,她逼不得已地抱緊他,把她那春色無邊的美景緊貼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再多瞧一分。
其實她會這么主動地擁抱他,除了情勢所逼之外,還有更大的苦衷。因為這場偶遇正是她所精心策劃的,好不容易才引他上勾,她必須把握住所有機會,誘惑耶律常焰一步步踏入這個桃色陷阱里。
呵可,投懷送抱!這對一個正欲火焚身的男人而言,無疑是一種致命的挑逗。耶律常焰很不客氣地伸展鋯臂,順勢攬住她纖細的腰肢。
“啊——”水芙蓉再次尖叫出聲。她仰首憤怒地瞪他一眼!澳瞄_你那不規矩的手。”
她喝叱他,可是她的警告鄧一點兒效果都沒有,耶律常焰壓根兒不怕,嘴角那抹邪氣的笑反倒加深。
“這么摟著腰就叫不規矩?”耶律常焰搖搖頭,輕笑出聲。“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不規矩!
話才剛歇,他就開始不規矩動作。
“吭?”
水芙蓉根本還來不及意會他說的話。他的臉就俯了下來,埋在她的頸邊,無禮地啃嚙著她那細致小巧的耳垂。
“不……”驚吟一聲,還來不及惶恐尖叫,她又倒抽了一口氣——天!他的手竟然滑進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他那大掌竟然該死地攫住她綿乳,還……揉捏著。
“我美麗的小姑娘,這才叫不規矩!眱芍皇种缸儽炯訁柕蒯蛲嬷厍澳嵌淠廴。見她不斷地細細抽氣的反應,閱歷無數的他,非常篤定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想著她含苞待放的身子,他胯間的男性驀然硬起。這反應非常怪異的強烈,連他專寵的霓妃都沒能帶給他如此強烈的身體反應。
“哦……放……手……”水芙蓉埋首在他的胸膛,他熟練的挑逗讓她全身虛軟無力,吐氣如蘭地輕吟,好不容易才能開口斥責他。
“不放,除非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彼岢鰲l件,捧起她嬌艷俏麗的臉蛋,那半掩星眸里,綻放著迷離醉人的光芒。
忍不住內心的渴望,他俯下唇,在她那柔嫩的俏唇上烙上一個激烈的吻。
他的爾雅、斯文全是假象,因為他的吻又激又狂,動作邪惡又猛力,像要把她吃掉一般。
水芙蓉隨著他的挑逗,身體也跟著沸騰起來;她緊靠著他,仰著首,拱著身任他予取予求。
生嫩的她,不敵他有心的掠奪,兩手緊攀著他的頸,生怕一松手,就會軟綿無力地跌在草地上。
天旋地轉一番,耶律常焰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她。
水芙蓉星眸迷離,兩頰嫣紅,她的呼息紊亂,全身找不出一絲力氣可以支撐自己的身子。
耶律常焰那瞇細的瞳,貪婪地凝視她如此誘人的媚態,要不是地點、時間不宜,他一定會放任欲望,即刻摘了這朵脫俗嬌嫩的芙蓉花兒。
“放……放手……好嗎?”當呼息稍微平復,拾回了一點兒力氣,水芙蓉便急忙地試著推開他。
“我不放,除非你回答我的問題!彼浪纳矸。
“過分!”占了她的便宜還要窺探她的隱私。水芙蓉那醉的眸子,瞬間轉為怒目相視。
“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我這件外衣借給你!笨此荒槡鈵赖哪,耶律常焰只好用條件來換取她的心甘情愿。
提到衣服,水芙蓉這才又記起自己的身子幾近裸露。
是呀!她這樣子怎么回去?水芙蓉低首懊惱地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她整個人像被火燒滾了一樣,從腳趾開始燙紅到腦門。
這……都是他害的!水芙蓉仰首狠瞪她一眼。
耶律常焰挑眉笑笑,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這殺千刀的——
“你考慮如何?要不要我把衣衫借給你?”他把視線鎖定在她紅撲撲的臉頰,那細嫩的水肌,直叫人想動手捏一把。
“不必!”一聲十分干脆、極有魄力的回答。
真倔的女子。他就喜歡這味兒!昂,那我就不再打擾姑娘……在下告辭了,姑娘你可就得自求多福啦。這模樣可別被那群前來這兒賞景的游人給看見,尤其那幾個男子,一臉猥瑣,鐵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耶律常焰指指前方那幾個男子!昂眯摹钡靥嵝阉
“你別想誆我,我又不是三歲娃兒……”水芙蓉才不信他。
“姑娘,我以人格保證,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耶律常焰果然沒騙她——君無戲言哪!
看他那神情,水芙蓉狐疑地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真來了一群男人。而那群人的樣子,真的長得十分猥瑣。
“嚦……你信了吧!”
“信!”她垮著小臉應道。
“那……愿意接受我‘好心’的幫忙嗎?”他有君子之量,不計前嫌,愿意再給她一次機會。
“這……看在你愿意出借衣裳讓我蔽體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你吧!”說得好不委屈。
“請問姑娘的閨名?”他含笑問。
“水芙蓉!彼p聲說道。
出水芙蓉?!耶律常焰那俊顏閃過一道震驚的神色。
“你幾歲?可許了人?”那語氣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
“十六,尚未出閣!
乍然的驚喜淹沒了耶律常焰。她是他純凈脫俗的芙蓉花兒。
“你住哪兒?”他要知道更多。
“唉!你的問題真多耶!”水芙蓉巴不得從此和他形同陌路。哪可能告訴他自己的住處。萬一他找上門糾纏那還得了。
“這是最后一個問題,你必須告訴我,否則……”耶律常焰脫下包袍,他用這袍子來引誘她妥協。
水芙蓉緊張地覷向不遠處那群不懷好意的男人,他們似乎看見了他們倆,正朝這個方向走來。
“你得保護我不受他們騷擾,安全的離開,我才肯說!彼蔡岢鰲l件。
“行!”耶律常焰很樂意,他可不希望他這朵芙蓉花兒被別人的臟手給戲弄了。
“我住在城北滬巷的鳴鳳閣里!彼焖俚卣f。那群男人已加快腳步往這兒跑來了。
耶律常焰滿意地一笑。把袍子揚起,飛快地裹住她誘人的身軀,順勢將她攬進懷中護著。
“嘿——看看這里,那兩人衣衫不整,鐵定在干著見不得人的事兒。”那群神態猥瑣、目光可怕的男人靠過來了,七、八個人圍著他倆,步步逼近。
“糟糕!你身上有銀兩嗎?”等那些人走近了,水芙蓉這才恍然想起,他們是這兒的地頭蛇,經常對落單的游人強索保護費。要是拿不到保護費,下場會很慘哩!
“一文都沒有。”耶律常焰氣定神閑地應道。
“吭?這可怎么辦?”水芙蓉哀嚎一聲,他明明看起來那么貴氣,活像個有錢人家的闊少爺,可是身上怎么空無分文,窮酸得很!霸蹅儧]錢,鐵定逃不掉了!彼Z氣哽咽,可不想被這群齷齪男人給占去便宜,他們可是不達目的,絕不善罷甘休的呀!
“雖沒錢,但——我有本事!彼靡舛鴱娜莸卣f。
“你會有什么本事?你可別告訴我你會武功,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我才不信你有多大的………啊……”嘟嘟嚷嚷的話還沒說完,水芙蓉整個人忽地騰空飛了起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水芙蓉放聲尖叫,花容失色。害怕地垂眸下眺,竟發現自己正飛在湖面之上。
“哇!”另一聲呼喊來自岸邊那幾個男人。他們個個瞠目結舌地看著耶律常焰擁著水芙蓉,掠過湖面,往對岸疾飛而去。那耶律常焰身上似乎多了一對翅膀,毫不費力地在湖面上飛馳。
“我的本事還多著呢!”耶律常焰一邊施展輕功,一邊狂妄地笑著。
在他懷中臉色蒼白的水芙蓉,看著腳底下的碧綠湖水,嚇得答不上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