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迷迷糊糊的,什么也不知道,然后我們就交往了!饼R琪不解地眨著大眼睛。
朱新諾一時無語,好半天,她才說:“戀愛這種事情還是自己的感覺最重要啦,其他的就不要多想!
“我不討厭他!饼R琪想了想,“他人還滿好的!
“嗯,那就試試羅,雖然我聽說過他這個人比較離經叛道,但是在女生事情上沒有什么壞行為!
齊琪小聲地說:“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如果他下次還要,那我該怎么辦?”
“很簡單,直接說你不喜歡婚前性行為。”朱新諾壞壞地一笑,“這也可以算是考驗他啦。”
齊琪松了一口氣,“對哦!
“嗯。”朱新諾點點頭。
“哦,對了!饼R琪突然兩眼發光地看著朱新諾,“你是不是要跟白浩復婚了?”
朱新諾正在喝咖啡,一聽到齊琪的問題,喉嚨猛地被一卡,她用力地咳嗽起來,拿著紙巾捂著嘴,“咳、咳,你聽誰說的?”
“啊!饼R琪郁悶地說:“聽覃信說的,好像不少人都知道吧!
她的一世英名!朱新諾咬著唇,最后一手抓住齊琪的手,“你最近有空嗎?”
“有啊,我不想看到我前男友就辭職了!饼R琪說。
“那我們走吧!敝煨轮Z站起來,手里拿著包包。
“去哪里?”
當然是離開這個是非圈啦。
兩個月之后,朱新諾和齊琪從日本回來,她們先去了菲律賓,去享受了一番陽光、大海、沙灘,接著輾轉到日本,美食、購物兩不誤,直到她們玩膩了才慢悠悠地回來。
她們剛一下飛機,通過VIP通道直接出了飛機場,可還沒上車,朱新諾就看到覃信的黑臉,她低低地對齊琪說:“糟糕,他記恨上我了。”
經過兩個月的旅行,齊琪性格明顯開朗不少,俏皮地對朱新諾眨了眨眼,“看我的。朱新諾挑眉,其實性格越單純的人越容易被帶壞,齊琪就是這樣的人,她們出去玩的時候,齊琪的適應能力很強,這是好事,同時齊琪的模仿能力很強,懂得運用女生天生的的優勢。
她看向齊琪,不出意料地看到齊琪窈窕地走到覃信身邊,一手挽住覃信的手,嬌聲說:“你來接我啊!
柔媚的聲音讓朱新諾手臂起了一陣雞皮疙瘩,日本女生都是這么向男生撒嬌的,齊琪模仿得很好,只是在女生角度看來,有些過了。
不過覃信很吃這一套,“嗯,我來接你!焙谀標查g成了白臉。
朱新諾死死地忍住抽搐的臉皮,可不能笑場,否則她一定會被剁成八塊。
“我幫你買了禮物哦!饼R琪繼續柔柔地說。
覃信發現他心口癢癢的,好像被螞蟻咬著似的,糟糕,他的小女友對他的影響指數快要爆表了。
朱新諾實在不想看他們恩恩愛愛,“我要回去了,掰掰哦!
齊琪對她渾揮手,兩眼眨呀眨的,無聲地說“看,覃信絕對不會記恨她的”呢,看得她臉上也有了笑容。
覃信只是有點吃味,他跟齊琪才剛交往,還沒甜蜜夠,她居然跟著朱新諾跑了,他當然不爽了,可現在的齊琪太可愛了,他覺得偶爾讓她出去玩玩也好,最好天天向他撒嬌裝可愛。
鑒于這一點,覃信看朱新諾順眼了不少,黑眸不經意地瞟向朱新諾的車子,嘴角勾著邪肆的笑容,“朱小姐,給你一個警示,某人很生氣。”
朱新諾沒想到覃信會好心地告訴她這一點,她全買帳地點點頭,“謝謝!
覃信笑而不語,他能說的都說了。于是他摟著齊琪的腰直接上了車離開,留下朱新諾一個人。
第8章(2)
朱新諾早在上飛機之前就打電話跟朱母說過她的航班時間,讓家里的司機出來接一下,因為她買了很多東西。
司機一邊幫忙拎東西,一邊看著朱新諾,“小姐,你上車吧!
“好,麻煩你了!敝煨轮Z笑著上了車。
只是車門剛一打開,車廂內一片黑暗,陽光傾瀉而下,照亮了黑暗的車廂,她看到了不該在的人,她一手搭在車門把上,一腳抬起放在車上。她僵在車邊,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身體每一個感官都能感受到靜止的塵粒在空中飛舞,她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為什么她的運氣這么差!
一股溫潤的溫度攀上她的手腕,下一刻她被他拉進了后車廂,砰的一聲,門關上了,宣告著她掉進了地獄。
她坐著,他也坐著,司機上了車,她聽到他說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地址,白家,她狠狠地回過神,剛要張嘴,一道冷冽的目光掃射過來。她頓時不敢說話,身下的車子緩緩地開動了,隨著時間的流逝,跟目的地的距離漸漸地縮短,就是加上塞車,車子也安穩地在半個小時之內到達了白家。
“下車!卑缀评淅涞卣f。
她瞄了他一眼,有點懊惱自己的膽小,這車是她家的,這司機也是她家的,她干嘛怕他,可目光一對上他的,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身體聽話地下了車。
當朱新諾的腳踩在地上的時候,她好想再回到車上,她看到他正跟司機交代什么話,她聽得不是很清楚,接著,她就眼睜睜地看著他下車,車子緩緩地開走了。
拜托,這是她家的車子和司機,為什么要聽白浩的話,但她只是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背著光,全身透著冷意走到她的身邊,大掌毋庸置疑地覆在她的腰上,稍一用力,迫使她不由得往前走去。
她咬著唇,低低地問:“你要干什么?!”從見到他開始,他只跟她說過兩個字,下車。
白浩沒有說話,大手拉開門,她又一次地來到白家,她微微不自在地扭了扭頭,不敢去看他們曾經激狂過的地方。
但現實往往與所想不同,他拉著她直接走到了客廳,他在沙發上坐下,鳳眼微挑,冷冷地注視她,“知道要回來?”
她心情瞬間也不美好了,“我為什么不能回來,腿長在我腳上!
他臉瞬間拉得老長,一把將她扯過來,她啊了一聲,整個人趴在他的腿上,她驚恐地發現某人的大掌掀起她的裙子,大手扯下她的內褲,在她還未感覺到空氣中的冷意時,伴隨著啪的一聲,痛楚從她的臀部處散開了。
她被打了,。∷笾笥X地反應過來,她被打了,她居然被打了,她無法置信地痛呼:“白浩,你神經病!”
她從小到大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從來沒有被打過、被罵過,最多就是文明地教育一番,現在她這么大的人,居然被他給打了,打的地方還是這么隱私的部位,他這個宇宙超級大變態。
白浩壓根不理她,用力地拍打了好幾下,她在心里數著,一下、兩下、三下……第六下的時候,他停下來了。
他看著她潔白臀部上紅紅的五指印,眼神一沉,將她翻過來,她倔強地咬著唇,兩眼猩紅地看著他,他淡淡地說:“再逃試試看!
她的淚珠斷線似的一顆一顆地往下掉,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下顎狠狠抽緊,她身體微微顫動幾下,踮著腳尖就要走,他用力地將她圈住,不讓她走。
“走開!”她哭喪著臉,覺得丟人丟到家了,“你這個間接性發神經的……唔!”她瞠目結舌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哪根筋接錯了,又開始用力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