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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云拍擋 第五章 作者:有容
    呼!終于把小麻煩給送上飛機了!

    說真格的,閻鏡觀雖然“麻煩”了些,沒有她的日子還真有些無聊哩!才送她上飛機而已,現在就開始有些想她了。

    回家的路上,裴宇風特地開車到一家著名的蛋糕店,為黃娟買了她最愛吃的起士蛋糕,這才打道回府。

    “黃娟……”回到家之后,裴宇風朝著樓梯口喊她的名字。手上的起士蛋糕剛出爐的,正熱著呢!

    喊了半天黃娟沒出現,倒是把李香君喊下樓了。

    “黃娟不在家,她出去了!彼幻孀呦聵,臉上還有一股“奇異”的笑容!俺鋈デ八拥揭煌ê芴貏e的電話哦!

    “什么特別的電話?”裴宇風將蛋糕放在桌上,隨口問了。

    “有一個叫齊傲的男人打來的。”李香君在他對面的位子坐了下來!澳阏J識齊傲嗎?”呵……齊傲?該不會是黃娟的男朋友吧?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沉默了一下,他才開口,“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

    “和黃娟也是好朋友?”

    裴宇風寒著表情,“我們都認識,黃娟和他出去沒什么大不了的。”他嘴上是如此說,心中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她不是說不愿見齊傲了嗎?為什么……他不愿意深究其中的原因,可是……又忍不住不去想,難道說,她所謂的“不愿意見他”,是指自己也在場的時候?假使是和齊傲單獨見面,她卻是很樂意?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你怎么啦?看你的臉色不大對勁!”李香君對裴宇風的印像一直停留在幽默文雅,像現在這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模樣還第一次見到。

    “沒事!彼康卣玖似饋恚狭藰。

    半個鐘頭后他再度下樓。

    看他直往外走,李香君問:“你要去哪里?”

    裴宇風原本想回答,我的事用不著你管,但,回頭一想,對方是客人,且也不過對他表示關心之意,犯不著把滿腔的不快朝著人家發泄!

    “我要出去一下,可能會晚些回來,煩請告訴我爸、媽一下。”

    正當他快步的朝著門口走,李香君又說:“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一道去,我悶在這里也沒啥消遣!

    她的話倒是令裴宇風一愣。心想,他心情不好想出去喝一杯,難道她也跟?隨后一想,算了,反正喝酒多個伴也不錯。

    “那……一道去吧!”

    李香君開開心心的跟著裴宇風出門,原以為他會帶她去家氣氛浪漫的咖啡館,然后天南地北的聊天哩!怎知……天!他居然……居然帶她來到這一家一屋子滿是干冰、香煙味混雜的PUB,老天!這里簡直是烏煙瘴氣。

    這不會是裴宇風的品味吧?怎么……他和她所想像的完全不一樣?

    李香君不安的在裴宇風要她坐下的位子坐了下來。放眼一下四周的人……媽呀!這里的人十個有九個九不正常!看那穿著,看那染著五顏六色的怪發這里還真是名副其實的“龍蛇雜處”。

    “你……”她很困難的擠出一句話!澳阆矚g這里?”

    “談不上喜歡,偶爾會來這里喝一杯就是。”光看她的表情也知道她“恨”……呃不!該說她“怕”死這里了。

    其實也怪不得她啦!人家可是乖乖牌的溫室小花,怎么可能想像,有朝一日會來到那么“恐怖”的地方。想必那重金屬的樂聲此時正震得她耳膜欲碎吧?

    服務生向他們走了過來,遞來了滿是奇怪酒名的Menu。李香君很努力的看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自己要喝什么?

    “要我幫你忙嗎?”裴宇風光是看她又是疑惑,又是皺眉的樣子也知道她不知道自己要喝什么?

    “呃……麻煩你了!贝⻊丈吆螅钕憔f:“今晚你怎么會想到這種地方來?”這種地方怎么看怎么沒有格調,起碼沒有裴宇風這種優秀人物的格調。

    “你不覺得這個地方很吵!很適合不去想任何事情嗎?”他淡淡一笑,“偶爾該放松一下自己,是不?”就像現在,他也不想再去花腦筋想一些令自己煩的事。一切……由它去吧!

    端起了服務生遞來的威士卡,他拿起杯子輕碰了一下李香君的杯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然后一仰頭把淡褐色液體飲盡。

    接下來的時間李香君似乎都是在看裴宇風表演“呼干啦”的個人秀,他不斷的喝盡服務生端來的酒。到目前為止,他少說也干了一、二十杯了!

    裴宇風的話不多。比起他說話,他喝酒似乎殷勤多了,就像現在,他又一口喝干了杯中物。

    “別再喝了!再喝下去會醉人的!”李香君忍不住說。

    “醉?放心吧,我不容易喝醉的!”這句話是實話,風云組織的成員哪個不是“海量”?訓練又不是作假的,就是因為如此才煩惱!想圖個一醉解千愁都不可得。

    裴宇風的能喝引來了好奇的客人,甚至有人找他“拼酒”。

    “少年呃,很能喝啊!”一個彪形大漢在他面前坐了下來,且在桌上放了兩瓶未開的“XO”!皝!和我比一下,誰先倒了就付對方的帳。”

    “他已經喝很多了,不能再喝了!”李香君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天!他要是真喝醉了,誰送她回去?更何況……萬一待一會兒和人打起架來……她瞄了一眼裴宇風仍纏著繃帶的手……唉,這種樣子只怕只有挨“K”的分。

    “我沒事!迸嵊铒L給了李香君一個笑容。

    “可是……”

    “別婆婆媽媽的了!”大漢把“XO”打開,“我先干為敬!”

    這個男人喝酒好像是在喝開水,這種喝法要是沒經訓練的人,十個也醉九個!

    大漢在仰首灌酒的同時,裴宇風也將酒一杯一杯的倒進杯子里。喝完了之后仍不分勝負,于是又要來了兩瓶……終于,兩人中有人先倒下了!

    裴宇風看著趴在桌上不支醉倒的大漢,眼中流露出無限同情,誰教他“拼酒”不找物件的。

    唉……千杯不醉,他也很苦惱啊。

    “走吧,咱們可以回去了!迸嵊铒L伸了下懶腰,招呼了一下李香君,兩人出了PUB。

    “沒想到你酒量那么好!”李香君又多了一項“崇拜”裴宇風的理由了,哇!他喝酒的那股帥勁,那模樣實在太令人心動了。

    “過得去!闭鎵蛑S刺!原本是心情不好想到PUB去買醉的,結果喝過酒后反而更加清醒,唉……“哀怨”吶!酒量好的悲哀。

    到了裴家,兩人一同走進屋子。在上階梯時李香君踩空了一階,裴宇風忙扶住了她。

    “小心。”他將她扶正。正當又要往上走時,一個抬眼正巧看到黃娟,她正站在樓梯口。

    “裴宇風,你去哪里了?”黃娟的語氣好得嚇人。她不生氣才怪!方才組織來了命令,她找遍了裴家就是找不到裴宇風。

    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現了,他居然是和李香君同時出現!更可惡的是……還在她面前表現得卿卿我我!還有,他居然去喝酒!他身上那股酒味達數公尺外都聞得到。

    黃娟沉著臉正等著裴宇風給她解釋,誰知,他居然從她身邊走了過去,什么都沒有解釋。

    “裴宇風!”她叫住了他。

    “我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吧!”說著他連頭也不回的往前走,留下黃娟一臉愕然。

    他……他從來不曾這樣對待過她的。為什么……為什么她心里感到一股莫名的難過?那蝕心的感覺教她好難過。

    她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在乎他了呢?

    今天是到大陸的第一天!黃娟和裴宇風暫且住在總部安排的住處。至于李香君則是被他們“使了些手段”的給留在親戚家,不能與之同行。

    他們來大陸可不是來玩的,讓李香君跟在身旁,那還要不要調查事情?

    把李香君支開之后,裴宇風和黃娟仍是大眼瞪小眼,誰也不愿意和對方多說話,就算開口也都是為了公事。

    這天他才把行李安置好,樓下服務生就來電話說樓下有位姓李的小姐找他。

    姓李的?!老天,不會是李香君吧?嘿!真不應該讓她知道他往在哪里的,瞧,立即有了麻煩。

    硬著頭皮下了樓,果然看到李香君笑盈盈的和他招著手。

    “你怎么來了?”雖然覺得她有些煩,不過,裴宇風仍是保持風度的微笑著。

    “怎么,不歡迎?”

    “怎么會?只是我一小時后有些事必須離開,對你可能不太好意思!

    “有什么事?我可不可以去?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利用這段時間,她可要把裴宇風盯緊一些。條件那么好的男人并不多,不把握住是她的損失。

    “我和一個老朋友有約,有你在場不太方便!卑萃!待會兒他可是要和“頭頭”的干女兒,一個醫學界的天才見面,他要將“頭頭”交代的文件親自交給她,這種高度機密的事怎么可以給一個外人知道?

    “這樣……”李香君有些失望!拔摇

    “這樣吧,你先回去,如果我和黃娟有空的話再去找你玩。不過……這段時間我們可能都會很忙就是了。”

    在半哄半騙的情況下,終于把這位“八爪女”給請出飯店了。

    呼!怪不得孔子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愧是至圣先師,早就洞悉“女子”難纏的恐怖。

    送走了一號“狠角色”,眼前又來了一號“特極殺星”——黃娟。

    “不是要送文件給‘頭頭’的干女兒?”她這幾天開口說的話全是任務內的事。

    “這就要去了。”裴宇風的回答也是簡單扼要。

    對于“頭頭”的干女兒溫少筠,裴宇風并不陌生。她可以算是他的初戀女友吧!那時裴宇風在哈佛攻讀法學博士,而溫少筠則是耶魯醫學院的學生,兩人在“頭頭”的介紹下認識,彼此留下很好的印象。

    每年寒暑假溫少筠會到總部找裴宇風,兩人是無所不談的好朋友,亦有一股別人眼中的曖昧關系,只是后來兩人各自忙于工作,這段被看好的感情終于無疾而終。

    這段感情黃娟早就略有耳聞,只是當時她和裴宇風是八竽子打不著邊的人,因此也沒多去關心。后來兩人成了搭檔,黃娟也不曾主動去關心他的過去事,更甭問他和溫少筠的種種。

    只是現在……她和他仍只是搭檔,原本他的私事她是不必多管,可……此刻她心中卻有一股不問不快的沖動。

    怪啦!溫少筠是他初戀女友又怎樣?自己干啥吃飽撐著的感到不舒服?神經!黃娟氣憤的咒罵著自己。

    來到了溫少筠服務的醫院,裴宇風和黃娟被請入了一個簡樸的會客室。

    隨便打量了一下四周環境,不知怎么,黃娟內心居然有些“期待”的感覺,想知道裴宇風的初戀情人是什么樣子。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她的心情也隨之緊繃。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二十余歲的秀麗女子。那女子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及腰,一臉甜笑,她就是溫少筠。

    “宇風?!”溫少筠看到裴宇風比什么都開心,“干爹前天打電話給我,說你要帶文件給我,原以為他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真好!你來了,咱們好多年不曾見面了。”

    “你的樣子還是沒變!”仍是他心中多年前那位任性可愛的小天才。

    “你卻變了,變得更高、更帥!”在她心中,裴宇風仍是當年那令她心儀的人。

    他們倆的對話聽得直教黃娟不舒服。什么嘛!這是舊情人會面的場面嗎?那么她這么出現在這里,不會太殺風景了嗎?想到這里,她又忍不住的看了溫少筠一眼。

    唉!真是標準的美人胚子,這種楚楚動人的清秀佳人很難教人不動心。比起她的秀雅,自己這充其也不過稱得上有個性的樣子……真懷疑裴宇風怎么會看上自己?

    莫非裴宇風在幾乎清一色皆是男子的風云組織待久了,視覺及審美觀都出了問題了嗎?唔……這種情況八成就是所謂的“母豬賽貂嬋”!

    “對了。少筠給你介紹一個同樣出自風云的同事——黃娟。”裴宇風為雙方作介紹。

    “她就是黃娟?!”溫少筠笑臉盈盈,“久聞大名了!干爹說你和曲宓是風云組織里的兩朵花哦!女子也能加入風云,了不起!”當年她也曾經是“頭頭”想網羅的物件,只是她身體狀況一向不好,并不適宜加入組織的訓練。

    也虧當時沒加入,要不……唉!就目前的身體狀況……能為組織做些什么?怎么想著想著,她又想到這件令人沮喪的事情了呢?

    “你就是溫小姐?常聽‘頭頭’提到你!”黃娟客氣的說。

    “真的嗎?”溫少筠笑得好開心。“對了,聽說你們這回是為了任務來這里的,是嗎?如果不嫌棄就搬到我家住吧!家里還有幾間房間是空著的!

    “可……”黃娟原本想婉拒,可是裴宇風比她更快開口。

    “那樣不會打擾到你家人嗎?”

    “怎么會?我爸、媽都是很好客的!你們到我家住他們會很開心的!

    “那我們就不客氣啦!”

    黃娟看著裴宇風開心的樣子,一股怒火直上了心頭。

    男人都是同一個樣!一見到美女就昏頭轉向,常忘了自己是誰,真是太可惡了!裴宇風,你去死吧!

    “你搞清楚狀況!咱們這趟大陸行是要執行任務的,你當成……”原本黃娟想說“來重溫初戀情人夢的是不”,想了想終是改成了,“來觀光的,是不?!”

    “我不是來觀光的,不過……我卻得避著李香君!”老天!那個女人他真是怕了她了,“換個地方住對于我們執行任務可方便多了。”

    “理由那么簡單?”

    “要不然你以為是什么?”裴宇風感到好笑。這只“母老虎”他真的是越來越不明白她了。

    “李香君可怕到你得躲著她?呵,那也是你自找的。在臺灣時你不是常和她出雙入對嗎?”男人真是可惡,得了便宜還賣乖。

    “出雙入對?你用哪只眼睛瞧到我和她出雙入對啦?不過是她陪我去了一趟PUB而已!

    黃娟橫了他一眼,“你沒對人家示好,人家會硬要黏著你?你以為你是潘安再世,抑或她是女色魔?一個銅板拍不響!”

    “你愛怎么說,那也由得你了。”怪啦!“母老虎”啥時候成了“女番婆”?

    “你的事我才懶得管呢,只是別因為你的事影響到任務的進度就行了!

    “你說得真好!所以……除了任務之外,我的事也不用你多費心!”裴宇風說這句話也有些意氣用事。他心中仍無法對那天她獨自和齊傲見面一事釋懷。

    “你的事我才懶得管哩!”

    “那最好。”

    結束了這場不怎么具“建設性”的談話之后,黃娟氣憤難平的回到了飯店的房間,她重重的將門摔上。

    “你去死吧!裴宇風!”她捉起床頭的枕頭往門板上一扔,“砰!”的好大一聲。

    裴宇風的房間在黃娟的對面,當他站在門口正打算進門時,聽到黃娟的咒罵聲及東西打到門板上的聲音時不覺莞爾。

    唉!這女人又在發揮阿Q精神了。

    他方才的話說得太過分了。不過,現在絕對不是道歉的時候,要不然,同時被扔到門板上的絕對是他,而不是東西。

    此刻乃是“避風頭”的時刻。

    在床上躺了一下子他才進浴室盥洗。待一切準備就序,打算上床休息時,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誰?”這么晚了,誰會來敲門?聽說大陸飯店、旅館流行某種“特種”行業。對于單身男子,他們通常會“提供小姐”服務。

    自認長得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不太像“嫖蟲”吧?提供服務怎會提供到他身上來了?

    對方在他問了“誰啊”許久才壓低聲音,“是我,黃娟!

    哦!原來是“母老虎”,還以為是提供“銷魂服務”的呢!

    待裴宇風拉開一小門縫時,黃娟立即迅速的閃了進來。

    “你干啥神秘兮兮的?發生什么事?”

    “我方才看到鏡觀!

    “鏡觀?不會吧!她早在一個星期前就回英國了。你是不是眼花,看走眼了?”

    “錯不了!方才我要下樓時看到她和一個中年男子走在一塊,樣子似乎是被那中年男子押著!鳖D了一下她說:“我當時不敢向前詢問,怕打草驚蛇!

    “這樣……”裴宇風想了想,“你幫我打通電話到英國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我下樓看看!

    兩人分工合作后便各自就位。

    約莫一個鐘頭后,裴宇風氣急敗壞的敲著黃娟的門。

    “怎樣?”黃娟急著問。

    “我開著車尾隨在坐有鏡觀的那部車子后頭……”

    聽他如此陳述時,黃娟更加確定方才沒看走眼,“你也看到小鏡觀了?”

    裴宇風沉重的點了頭:“當對方的車子發現被我跟蹤時還對我開了槍。在緊要關頭我的車子竟然拋錨了,該死!”眼見就要追上對方的車子,竟然會發生這種事,在當地租的車果然靠不住!皩α耍愦螂娫挼接,肯特家的人怎么說?”

    “接電話的人是肯特爵爺。他說鏡觀到目前為止都還沒回到家,她失蹤了。目前閻焰和肯特家人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失蹤,有沒有說在哪兒失蹤?”

    “肯特爵爺說孫女并沒有搭上返回英國的飛機。”

    “不會吧,我親自送她到機場,直到她進入候機室我才離開哩!怎可能沒搭上飛機?”這年頭搭飛機真夠恐怖,上了往英國的飛機,還會莫名其妙的飛到中國大陸?

    “肯特爵爺還說,這幾天他一直在聯絡我們,不知怎么都聯絡不上!鳖D了一下,她說:“我有告訴他,我們在大陸看到鏡觀一事。他一聽說孫女在大陸,驚訝得連聲音都抖了!

    “八成從沒聽說搭上飛往英國的飛機會直達中國大陸吧!”他開玩笑的苦笑,“對了,閻焰最近不是接了任務嗎?那鏡觀的事怎么辦?”

    “方才總部來了命令,要我們協助肯特家找回鏡觀。”

    “嗯!”

    奇怪!這幾個腦筋不太正常的人真的是夠無聊!三天兩頭就“舉家”大遷移,打從她被捉到大陸之后已經搬了不下五次家了!閻鏡觀此刻正叉著腰欣賞著墻上一幅山水畫。

    打從她被綁架之后,一直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大概很少有人質可以像她這樣快活逍遙的,沒辦法,剛開始那群歹徒也曾想要控制她的自由,甚至把她關在一個鐵籠里不讓她到處走動,結果她運用了測知過去的能力,知道了鐵籠號碼鎖的密碼,輕易打開籠子、恢復自由。接著那些笨蛋又換了號碼,反正無論他們怎么換都關不住她就是,久而久之,他們也懶得再關她了。

    其實那幾個綁架她的人真是夠笨的,她一個小女生被綁架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們等于是她的保鏢兼錢莊,沒有他們她喝西北風嗎?

    所以呢!除非她找到認識的人,否則……只好賴著他們不放嘍!

    不過,到目前為止,她還不想遇到熟人哩,這樣她才有機會好好的欣賞中國的優美景致嘍!

    正當她打著如意算盤時,綁架她的歹徒出現了。其中那個較年輕的在她面前丟下了一大包東西,“喂,吃飯啦!”

    “今天吃的是什么?”閻鏡觀打開紙包一看,“喂,什么意思,已經連吃了兩天的饅頭了耶!小心我告你們虐待!

    “吃不吃?不吃拉倒!”為首的一位氣不過,拉起了她的領子,“臭丫頭,我們綁錯人已經夠倒楣了,還得任你予取予求,你不覺得很過分嗎?”

    “哈!什么叫過分?我如果沒被你們捉來這里,回家我要吃什么沒有?”

    “大哥,既然綁錯人,那么咱們不如就……”大胡子做了一個“殺掉她”的動作。

    “喂!臭胡子,你不覺得你最近很衰嗎?早上出門差些被車撞,中途又遇到討債的人,前來這里前又被一只大黑狗追。告訴你!你最近黑煞當道,殺掉我之后你也活不過明天啦!”閻鏡觀一聽說她即將被“撕票”,忙胡扯一番。

    反正什么“黑煞當道”她是胡謅的,不過被車撞、遭人討債、黑狗追都是她運用超能力知道的。

    大胡子一聽說完她的話一臉驚慌,一只手直指著她還略略的發抖,“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我能知過去、能卜未來,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要唬人,她自認一把罩,“還有你……”她指著為首年紀最大的說:“你素行不良、為非作歹,小心家中的兩個小孩還有你老婆肚子里的男娃受到報應!”

    她這些話又嚇得那“老大”眼睛瞪得比銅鈴大。

    “你……你到底是妖怪還是人?怎么……連我老婆肚子里有個七個多月的男嬰都知道?”

    “我才不是什么妖怪哩!”閻鏡觀很滿意的看到眾人面露恐懼的表情,哈!有怕就好!

    三人分別以敬畏的眼神看著她,然后退出屋子外去商量大事,可是,三人出去之后再也沒回來。

    因為他們一致認為閻鏡觀是“妖怪”,既不能殺,又不知該如何處置她,最后大伙兒一致決定——把她“放生”!

    天吶!這三個“阿達”!他們怎么可以把她丟在這里自生自滅?真夠沒天良的,真是太沒道義了,撿起地上的饅頭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沒關系,反正她多得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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