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怪,潔西明明是你的狗,為什么都不聽你的話?”
“其實它不算是我的狗,是我幫我妹妹養的!
“原來是這樣!
“我妹妹出國度假去了,不方便帶著潔西。”
“那倒是,許多國內外旅館確實不歡迎旅客帶著狗狗投宿,可是在美國和歐洲倒有部份的旅館沒有這種顧慮,甚至還設立寵物旅館。”
“如果我的旅館也這么做,你覺得如何?”聞言,他不放棄說服她的機會,不動聲色的引她跳入他設好的洞里。
苑映緣垂看眼眸,暗忖了一會兒,說:“如果只是模仿外國,設置寵物旅館,好像沒什么特別的,但如果我們改良一下,在房間內另辟一塊區域供寵物使用,這樣一來,才能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你說對不對?”
“你這個想法真不錯!彼皇请S口提議,沒想到她腦筋動得這么快。
“而且,這么一來,有寵物的客人會更有投宿的意愿,也不用為了出外旅行,還要特地把寵物托交給家人或寵物店!彼呎f邊在腦海中勾勒出藍圖,仿佛已經可以看到成品會是什么樣子。
“照你這么說,這個重責大任,非交給你不可了。”他勾著笑,眼眸閃過一絲得逞的狡猜,卻也打從心底欣賞眼前這個看似干練,實則像個小女孩的苑總監。
她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垂下長睫!叭绻氵需要我的幫忙,我一定會想辦法在期限內完成的!
“那真是太好了!彼闹械拇笫K于可以放下了。
苑映緣帶看微笑直撒著他,突道:“謝謝你。”
“為什么要謝我?”他不解地揚起濃眉。“應該是我要跟你說謝謝才對!
“謝謝你讓我遇到潔西,自從魯魯去世后,我已經很久沒有跟狗狗玩得這么開心了!濒旚斶在的時候,她曾經做過類似的設計,但魯魯去世后,她就沒有心力再去想這些了……就怕觸景傷情。
“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這么喜歡潔西!彼D了頓,又問:“怎么不再養一只?”
“不了!彼幌朐俪惺芤淮问サ耐础
蕭炫呈定定看著她。“有些菜不去嘗,你永遠不知道酸甜苦辣,一樣的食材,只要用不同的調味方式,會有不同的昧道,嘗過之后的感受也大不相同,不必因為吃完而感到惋惜,因為我們還可以再點下一道菜!
她緩緩低下頭,“你說的是沒錯,不過雖然每只大麥町身上的斑點看起來好像都很像,但其實并不一樣,就算是同一個品種,魯魯也不會再回到我身邊……你看潔西的眼睛,很有人性,它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偶爾耍點小聰明,有時又很窩心,只要好好教她,它會變成你的家人!彼龘嶂鴿嵨鞯念^,若有所思地低喃。
“是嗎?”
“要有耐心!彼滩蛔∮H上它的嘴!皾嵨,你好乖的,對不對?”
潔西捧場的舔回去,舔得她滿臉口水,但她一點也不覺得討厭,反倒用雙手一直搓揉著它柔密的毛,笑得好開心。
蕭炫呈看著她發自內心愉悅的笑,毫無防備的直率,如此打動人心,反讓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卑鄙。
一出現這種念頭,他的唯頭仿佛?词裁矗傆X得有點不舒服,直到侍者送上餐點,他才轉移了注意力,不禁睜大雙眼,望著桌上的食物,“映緣!彼爸。
“嗯?”她回頭。
“我想問一下,哪一份是我們吃的?”不能怪他提出這種疑問,實在是桌上的食物太……奇特了。
一大盤碎牛肉拌蔬菜,周圍放了許多餅干和一些水果,而另外兩大盤則是一模一樣的講干,他突然想到他說過要和她點一樣的,所以——
“這些都是潔西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把那一大盤牛肉放到潔西面前,它便毫不客氣的開始吃起來,意思就是,桌面上現在這兩杯花茶和兩大盤餅干,就是他們的午餐?
“現在才十一點半,似乎不是吃下午茶的時間。”這些講干充其量只能稱得上是飯后甜點。
“可是這里的講干很好吃,我以前帶魯魯來時,都是這樣吃的!彼闷痫灨珊茏匀坏販惖剿彀颓懊妗!澳愠猿钥。”
蕭炫呈有些震愕地看著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但他完全不會聯想到她是不是有什么特別的晴示,因為此時的她就像個孩子,毫無心眼,更別提她會想到要用這種方式挑逗他。
然而,他呆楞得太久,久到苑映緣不禁思索自己的行為似乎有點逾矩了,畢竟她和他連朋友都談不上。她這樣喂他,好像不太得體。
沒想到,他傾身向前要咬下她手上的餅干時卻撲了空,因為她正巧在同時把手縮了回來,當下兩人都覺得尷尬不已。
“你該不會把我當成潔西,故意要耍我吧?”他打趣道,想要化解尷尬。
“才不是,只是我剛好想起來我沒有洗手!彼p笑,連忙找了個借口離開一會兒,“等我一下,我先去洗手!
她一走,他看著餐盤上各種形狀的動物講干,不禁搖搖頭。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不會照顧自己,居然讓狗吃得比人還要好,真的是……
想了下,他又喚來侍者,再點了一些熱食。
原本低頭猛吃的潔西,一發現她不在眼前,不斷左顧右盼,還發出低嗚聲,蕭炫呈見狀,不禁好笑地安撫道:“潔西,她才離開一下下,你就這么想她嗎?”
潔西抬眼,緊閉的嘴不斷地發出嗚咽。
“你也太容易被收買了吧。”他搖頭失笑。
可是說真的,苑映緣也很容易收買……容易到讓他突然有股罪惡感。
車子平穩的在路間行駛,但狗狗卻一直在車內低聲嗚咽。
“潔西,你是不是非把我逼瘋不可?”蕭炫呈耐性盡失地低咆。
潔西瞥了他一眼,繼續哀怨的低嗚,偶爾發出幾句像是人類在說話的聲音,咕嚕咕嚕的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西恩,把它的話翻譯一下!弊诤笞氖掛懦蕸]好氣地透過后照鏡看向負責駕駛的秘書。
他不禁莞爾!皥绦虚L,我要是翻譯得出來,早就轉行了。”
“不然你告訴我,它到底在抱怨什么?”苑映緣說的對極了,潔西的眼睛太有靈性,光看就能聽受到它的情緒,可問題是,他跟它又不同種也不同類,哪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哀怨什么!
“它可能餓了,也許是想上廁所,要不然就是想下車散散步。”西恩努力找出問題。
“全都做過了!笨蓱z的他,工作忙得要死,還得要抽空帶它去散步,簡直是要把他逼死。
“那會不會是太想念苑總監了?”西恩打趣道。
蕭炫呈微揚起眉,思索這個可能性!耙苍S!
記得那天吃完飯要帶潔西回家時,它一副欲走還留的神情,仿佛真是愛極了苑映緣。
所以換句話說,它現在是在跟他抗議,他不像她一樣有耐性的陪它、哄它嗎?
他為此感到憤憤不平,正巧此時西恩已將車子停在路邊,他隨即童起手機撥了一組號碼,不過三秒的時間,對方立刻接起電話,仿佛早已恭候多時。
“蕭先生?”
苑映緣雀躍的細嫩嗓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要不是他知道她的個性,可能真的會誤會她是因為喜歡他,所以一接到他的電話才會這么開心,但事實上……
“是,我已經到樓下了,你方便下來了嗎?”他不禁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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