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我求求你,請你開口說句話,行嗎?”唱了一整晚的獨腳戲,志民終于放棄的盯著坐在他身旁的若怡,滿臉無奈,“一整晚幾乎都聽不到你的聲音,我覺得很不自在!
若怡的反應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發一言的把目光給移到別處,一雙明一兒的眼眸像是在找尋些什么。
“看到那邊那個女人了沒有?”突然開口打斷志民的話,伸出手暗指了指他的后方。
志民聽到突然開口,反應是一愣,最后順著她指的方向,微微地半轉過身。
入目的是位身穿亮皮紅色上衣,黑色皮窄裙,足蹬亮紅色高跟鞋,手臂上還掛著許多銀光閃閃的飾品,穿著打扮十分入時,而且笑起來頗為甜美的女人,身材也是一流,他不由自主的對那位陌生女郎露出一個贊賞的笑容,對方倒也落落大方的回他一笑。
“你看夠了沒?戚志民!”
志民聽到身后有點不悅的聲音,立刻無聲的嘆了口氣,他轉過身,頗覺無辜的說道:“是你叫我看的!
深吸了口氣,雖然知道自己理虧,不過她還是硬著頭皮回道:“我是叫你看,不過沒叫你看那么仔細,我看你連對方穿什么牌子的衣服、鞋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你……”志民忍住笑意,舉起雙手,表示他輸了,“好!我現在看完了,小姐有何指示?”
“指示倒是不敢,”若怡瞥了志民的身后一眼,最后緩緩的說道:“你去迫她!
“啊?”志民皺起眉頭懷疑自己聽錯了,他瞄了放在若怡面前的柳橙汁一眼,她不可能喝醉才是。
“我叫你去追她。”不耐的重復了一次,“你不是很行嗎?我現在就看看你有多行!
若怡!你這么玩弄對方,是不道德的!
“我有沒有聽錯,你跟我談道德!”若怡背靠著椅背,雙手抱胸,想起了前一陣子志民告訴過她的話,“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說的,這年頭,速食愛情當道,只要看得順眼就可以上床,不管男女都可以放大膽去追求快感,現在講這些話的人競然在跟我講道德——戚少爺,真不知道是哪里出錯了?”若怡一臉挑釁的看著志民。
這輩子終于嘗到自己講出去的話被砸回自己臉上的感覺了,志民大大的嘆了口氣。
“OK!如果我去追她,有什么好處?”志民退一步的問道。
“跟我談好處?”若怡支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搖著頭說道:“我只不過想看看你除了令人羨慕的身材之外,還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了!所以你不要指望我給你任何的好處!
“沒好處我才不要去!敝久褚矘酚诟凑{。
他從來不會在與一個女人約會時轉移自己的目標,這是基本的尊重與禮貌,更何況目前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是他打算正式交往的女孩子,所以他更不會去犯這種可能引發感情危機的錯誤。
他依然會欣賞別的女人,畢竟每個人都懂得欣賞美麗,不過只限于“遠觀”,若涉及到更進一步,他可是聰明的敬謝不敏!
若怡看志民的模樣就知道縱使她發火,他也不會去追那個打扮入時的女人,除非有——好處。
“如果你追得到她,我就原諒你!边@是唯一想到的好處。
志民搖搖頭,淡淡的說道:“女人,你的名字真的是不講理,”他直視若怡的雙眸,提醒道:“今天下午你才說已經原諒我,這句話還猶言在耳,現在你又說如果我追到別的女人,你‘又’原諒我,我到底做了多少事需要你不停、不停的原諒?”
若怡的嘴巴不停的張合,志民的話終于喚起了她的“良心”,意識到自己的無理取鬧,若怡肩一聳,
“Sorry,我想我不太理智!
“無所謂,接受你的道歉了!”志民絲毫不以為然的說道。
“雖然你接受了,不過你還是得去追她。”依然不死心的指著那名穿著入時的女人。
“謝若怡!”志民的口氣難得出現對若怡的警告。
若怡沒有理會志民語氣中所表達的警告,逕自開口說道:“如果你追得到她,我就讓你親我一下。也沒多考慮,若怡的話便脫口而出。
“啊?!”志民一臉的驚訝,“真的?!”
“恩……”若怡也被自己的話給嚇了二跳,不過她依然肯定的點點頭,“真的。”
“一個吻!這可是你說的?”志民沒有把握的再問一次,直到若怡肯定的點點頭,他才緩緩的站起身。
“你要干么?”若怡看到他的舉動,覺得疑惑。
“你不是要我去追她?”志民好笑的反問:“若不過去,怎么追?”
“喔!”看著志民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這下,若怡可有點后悔教志民去追求另外一個女人了,不過偏偏她又不好意思開口阻止。
志民沒有留意到沉思的臉龐,只是俯下身手在的耳際說道:“如果待會見我跟那個女人出去了的話,你就先回家,我再去你家找你,現在好好看看我的表演吧!”
“我自己回家?喂!”若怡不能理解志民叫她先回家是什么意思,于是伸出手想把志民給抱住,她只是教他去追她、可沒教他把人給帶“出場”。
不過她雙手沒有抓到志民,撲了個空,她只好不甘愿的坐在位子上,看著志民走向前搭訕,然后不停的在心中咒罵志民、咒罵自己。
“你來做什么?”若怡一打開門,口氣很沖的隔著鐵門看著帶著滿臉笑容的志民。
“來交差啊!”志民興匆匆的拍了拍鐵門,示意若怡把門打開,“你自己說的,我只要能追上那個在PUB里頭的女人,你就原諒我,而且還有一個火熱的Kiss!
“你幾時變得那么聽我的話?”若怡動作粗魯的把鐵門給拉開,志民也不等若怕開口,自動就踏進門。
“你是全世界惟一一個能令我聽話的人!弊缘靡鉂M的志民,至今還未察覺若怡口氣中的不悅,還愉悅的開著玩笑。
“是嗎?”若怡哼了一聲,“我叫你去追別的女人,你還真的去追別的女人,最后還讓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好極了!真的是好極了!”
志民聽到若怡的話,終于意識到若怡周遭所環繞的低氣壓。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在是敗給你了,要我去泡妞的人是你,現在生氣的人又是你,你會不會覺得你很難搞?”
站在志民的面前,伸出手,捏住志民的鼻子,用力的一扯?跉馐值牟粣偅笆裁措y搞?再一次警告你,注意自己的用字遣詞:不然有什么后果你自行負責,聽清楚了嗎?”
志民深覺無奈的對天一翻白眼,對若怡,他已經是盡了自己打從出娘胎以來最大的耐性了,他靠著床鋪坐在花紋地毯上,抬頭望著她,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他與她相處所用的模式。
最近他發現自己不止脾氣轉好了,就連耐性也有了,下次他老媽若見到他,肯定會以為自己撿到了個新兒子,志民在心中露出一個苦笑。
“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人看上你?”若怡越過志民,坐到鄰窗的弧形坐墊上,與志民面對面,她這個人有個缺點,就是在氣頭上時,便會開始口不擇言,尤其是志民還一副不想跟她解釋的模樣,所以可想而知,她當真是氣極了,“沒想到還真的有人那么沒有眼光!看那個小姐的穿著打扮,應該很有品味才對,不過她竟然看上了你,想來她的品味也不怎么樣!”
正在氣頭上的若怡,似乎也忘了自已是深受志民吸引的女人之一,不過志民還是坐在地板上,不發一言,畢竟兩人之間的相處,一人發狂時?傄袀人是冷靜的。
若怡看著志民,原本還真的以為一個長得虎背熊腰、兇神惡煞的男人,說什么也不會是個吸引女人的男人,畢竟第一眼嚇都嚇死了,但是今天晚上一見——還真是絕,沒想到志民還真的有一套。
不過令她發怒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去追求別的女人,畢竟人是她教他追的,她真正發火的原因是她在這里等了他好一陣子,沒想到他現在才姍姍來遲,誰知道他去干了什么?
她承認自己心中的妒意正在肆虐,不過她才不會笨到開口告訴他,但她自己心知肚明自己的表情已經寫滿了心中此刻的想法。
“人重要的可不是長相!敝久褡饺翕纳砼裕闯隽巳翕樕系脑诤,雖然心中得意,但臉孔依然沒有絲毫的表現,“就算長得再貌不驚人,只要你有方法,很多事情自然迎刃而解!
若怡瞄著志民平靜不顯思緒的表情一眼,冷冷的回道:“很多事情自然迎刃而解?你講的話里頭,該不會也包括女人吧?”
“當然!”志民肯定的點點頭。
若怡這下明顯的表示出自己的不認同,她冷哼了一聲。
“不要不相信。”
“我就是不相信。”若怡站起身,站在志民的面前,“不過——我倒是可以聽聽你怎么追到剛才那個女人的?而她現在在哪里?”雖然心中依然充斥著怒火,不過筱若掩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強迫自己開口詢問。
志民聞言,皺起眉頭,這輩子還沒開口跟個女人解釋過說怎么追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發生,該怎么開口,他可要好好的想想。
“應該可以這么說,”志民伸出手,半強迫似的把站在自己面前的若怡給拉到他身旁坐下,等她坐定,他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就像是剛才我們在PtB里頭,因為對方是個單身的女子,所以請她——喝杯酒,陪她聊聊天,畢竟單獨一人出現在PtB里頭,非常有可能目前有問題困擾她,所以她或許很需要有個人陪,不過,你可以一面勸戒她最好不要獨自一人到這種地方來,畢竟現在已不若以往的社會,基本上用這個方法,多多少少可以放松對方對你的一點戒心,更重要的一點是——要懂得說話的藝術。”
若怡聽到志民的話,雙眼疑惑的大睜,怒氣在自己不知不覺中一點一滴的流失,志民見狀,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容。
“不要笑,懂得說話的藝術,到底是什么意?”若怡推了推他,要志民繼續開口。
志民收起自己的笑容,說道:“我們也不能說女孩子虛榮,不過就像詩人Ceorgegordenbyron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女人只要一句贊美就能活得下去!援斎毁澝缹Ψ降镊攘Γ彩沁M行一場搭汕的最好起頭,你了解了嗎?這就是我剛才所言的——說話的藝術!
若怡就算不愿點頭承認,但是她還是得說志民實在不是那種胸無點墨的人,而且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她緊緊瞅著他,突然開口:“這是誰教你的?是自己想的嗎?”
“啊……”志民考慮了一會,“自己想的!
“說實話,戚志民!比翕K于站起身替志民倒了杯冰開水,她輕輕的把玻璃杯交到志民的手上。
志民抬起頭對露出一個笑容,看出若怡的火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說實話是可以,不過說實話就出賣兄弟了!
這么說,若怡立刻了解,“難怪你弟弟在醫院也受歡迎,原來是經過多年、多人互相‘研究’的結果!
志民對于若怡的話語聰明的不作任何回應,他輕松的靠著墻,看著若怡隨意的把長發給扎到腦后。
“你應該最近要搬家了吧?”志民不想再跟她繼續那名陌生女人的話題,于是轉移話題問道。
若怡點點頭,環顧了——下四周,“雖然才在這住了將近兩年,但也住慣了,一想到還要搬一大堆的東西,我就累了!
“不累、不累,”志民搖搖頭,“我幫你搬。”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比翕鶖[明了得了便宜還賣乖。
志民只是對她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突然他問道:“對了,你買的套房到底多大?志萬跟我說得亂七八糟,所以我到現在都還搞不清楚你新家到底坪數多少。”
“說是新家,其實也不過只是間小房間罷了,只有十二坪,所以大概——比我這間房間還要大一點吧!”
志民了解的點點頭,“你最近得帶我去實地看過,讓我有個方案,才好跟我討論你想要怎么樣的擺設!
若怡低下頭看著坐著的志民,這才突然想到他是做設計的,雖然自己犯這種錯很要不得,不過她安慰自己,這不能怪她,因為實在是他的長相跟他的職業有那么一點的不搭軋。
而與他交往至今,她都還沒有去他的工作室看過,所以對他的工作,她承認,她并不十分的了解。
不過她知道,志民的工作挺忙的,每每只要是他手腕上的電子表一響,志民得離開,而這種情況已不知道發生多少次了。
若怡想了一會兒,才道:“我想,我那么小的空間,不需要請什么設計師了,而你的工作份量也多,所以你……”
“所以我免費幫你設計如何?”志民不等若怡拒絕的話語溢出,便逕自說道。
“你有什么企圖?”若怡緊緊的瞅著他。
志民立刻搖搖頭,表示自己只是單純的想幫忙,“我不想聽到從你嘴巴里頭出拒絕的話,反正眼前的工作都忙得過來,不差你這件Case。”
若怡聞言,不再堅持的聳聳肩,不過就在此刻她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好!我答應你,讓你來幫我設計我的房間,但是我有個條件,苦你答應,你就可以幫我設計房間。”
“我有沒有聽錯啊?我是免費幫你的耶!而你還在我的面前,跟我談條件?”志民心想天理何在,偏偏自己可以走人又不走,所以只好留下來對若怡的話言聽計從。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也不強求。”若怡一副可有可無的表情,似乎吃他吃得死死的。
“我先不答應你,我要先聽你的條件!敝久窨紤]了一會兒,最后決定小心駛得萬年船。
“其實條件很簡單,你以后只要告訴我,你和你的兄弟們怎么——套句時下一般年輕人的說法——‘泡馬子’就成了,如何?”
志民怎么也想不到會提出這種要求,“這……你想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你知道那么多,對你也沒有用處。”
“有沒有用處是由我來決定的!比翕鶊詻Q的說道,“我想要聽聽你們來解析一般女人的心理,就像解析夢一樣。”聳聳肩,“我對于我所未知的事情很好奇!
志民嘆了口氣,“你的意思是要我天天帶你去不同的地方,找不同的女人來示范給你看嗎?”
基本上志民不太想再去趟渾水,誰知道若怡會不會像今天一樣大發一頓脾氣?他才不想惹風波。
“當然——不是!比翕自谥久竦拿媲埃p手擺在他的大腿上,“你只需要口述就行了,如果我想要人示范給我看,”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俊朗的臉孔,“我會找你的弟弟、我的同事來示范!
“你說志萬?”志民皺起眉頭,“你死心吧!志萬不會答應的!敝久竦目跉馐挚隙ā
“有你在,我相信他一定會答應!比翕难鄣组W過一絲志民認為自己絕對不會喜歡的光亮。
“為什么?”志民滿臉的警戒。
她拿起志民的手左右翻轉打量著,然后抬起頭,露出滿臉的笑容,“我聽說你是練拳擊的!
志民略顯遲疑的點點頭,“沒錯!”“在你家,有七個兄弟。”
志民還是點頭,不過眼底之間的不安更加深許多。
“兄弟之間的相處,以德服人吃不吃得開?”
“看……看情況吧!”志民最后保守的說道。
“看情況?那以力服人呢?”若怡側著頭追問。
“也要看情況……我希望你的意思不會是——”志民的眉頭都快揪在一起了,“要我以力氣脅迫我弟弟?”
“Thatisright!”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輕拍了拍志民的臉頰,“我就知道你聰明。”
“這是不可能的……”
“反正你這個人把打架當吃飯,現在我在替你找名目讓你跟你弟弟大打出手,你還不知道感謝我嗎?”
志民聞言,愣愣的看著她,沒想到她竟然會知道……他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我早就不記得我上次打架是什么……”
“對!誰都曉得你這個人夠健忘,所以不用解釋了!比翕Z略帶嘲弄的瞄了志民一眼。
志民皺起眉頭,有股沖動想揍某個人。
看著他略帶殺氣的表情,若怡一點也不害怕,雖然就體格來說他可能一掌就能把她給打死,不過她就是不擔心,因為她相信志民不會是一個容許自己的暴戾之氣超出自己理性的人。
“不要生氣了。”若怡露出一個笑容,她對他的怒氣終告消失,“反正你就當作幫我一個忙,拜托。
“你都說了拜托了,我還能不幫嗎?”志民對自己成為若怡手中的繞指柔感到有些許無奈,“不過志萬那一關,可說不太準,到時候若你真的想找他幫忙,他不想幫就不會幫。就算揍他,他也不會做的,你應該知道,我們戚家的男人全都很有骨氣的。”
“知道你們都很有骨氣。”若怡對志民這種講話到最后還不忘夸贊自己一下的言論露出一個笑容。
志民看到若怡臉上的戲掐,立刻反擊道:“對了!你答應過我的吻呢?”志民一點都不吃虧的開始討回自己應得的“好處”。
遲疑了一下,笑容隱去,緩緩的放下自己擱在志民腿上的手,人也開始向后縮。
“你該不是個出爾反爾的人吧?”志民看到若怡的反應,打趣的說道。
如果她夠無理取鬧,她大可承認自已是個出爾反爾之輩,不過重點是她不是。
若怡吁了口氣,萬萬沒想到志民真的開口跟她討好處,她心一橫,撿起頭,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好吧!你吻吧:”
志民看到她的模樣,覺得好笑,猜測到底她在想些什么?怎么一副他會把她推到地上去的表情,
最后,他俯下身,飛快的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這不是他想要的,不過他知道,這樣是對目前而言最好的。
若怡意識到他的舉動,震驚得睜大眼睛,分不清對他只親吻了她的臉頰,她心理是如釋重負還是若有所失。
“為什么?”她摸著自己的臉頰,愣愣的問道。
“為什么?”志民摸了摸她的臉頰,滿臉笑意的說道:“因為我很怕死,Iwanttokissyourcheek,butIdonotwanttokissthedust(有被殺之意)!”
“你——”若怡不知道該對他的話做何反應,只好抬起手,重重的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竟然打我?”志民用力的壓著若怡的手,“不過這次放過你,下次可不放你了。”
若怡不以為意的搖搖頭,“你不怕最后被我殺了?”
“不怕,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志民環著若怡嬌小的身軀道。
“是啊!只怕我不是那朵牡丹花。”若怡松開志民在她腰際的手,“少爺,時候不早了,我該送你回家了。”
“現在才十一點。”志民咕映的說道。
“才十一點?”若怡嘲弄的瞄了志民高壯的身材一眼,“可見你以前的夜生活之精采。”
“以前是精采,現在我可是標準的乖寶寶!敝久裰浦拐闷ぐ娜翕拔易约航熊嚮厝ゾ托,不然你送我回去,我又得送你回來,你明天還要上班,睡眠時間對于你這種人而言是很寶貴的。”
“可是……”
“沒有可是了。”志民拉開鐵門,踏了出去,“你自己小心點,要把門窗關好,到家時,我會給你一通電話!
若怡沒有堅持的點點頭。
“Bye—bye!”若怡沒有多考慮,把志民的頭拉下來,在他的頰上印上一吻,看到他驚訝的表情,不忘對他眨眨眼睛,“禮尚往來,回去小心點,晚安!彼p輕的關上房門。
志民看著已然緊閉的門露出一個淺笑,他轉過身離開,今晚,他敢肯定兩人都會有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