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她平安無事的回來了!
“你他媽的為何不早說?害我在這兒瞎等,你知道這里蚊子超多的嗎?”
虧他還自備了望遠鏡,為了想看清楚點,連車頂都舍不得收起來。
“對不起,我在忙別的事,一時忘記了!辈茏釉傉\心的道歉。
“該死!我帥氣的臉龐被盯了一大包。”莫席擔心地看著鏡子,“所以這段時間你在忙什么?”
“我結婚去了!
“結婚?見鬼!”莫席難以置信地大吼。
在他撇下一個誘人的女人懷抱后,他的好友卻在同時間臣服于另一個女人的裙下,這太說不過去了!
曹子詡無奈地脫下西裝外套,“連我也不敢相信,但那是真的!
“我不信,凡事都要眼見為憑!”莫席立刻發車子,他現在就要直奔曹家大宅。
“你最好別來打擾我的新婚之夜!辈茏釉偫淅涞拈_口道。
聽到他認真的語氣,莫席也不得不相信了,“你真不夠意思,什么事情都不讓我參一腳!
之前曹伯父的事也是,現在就連好友的婚禮他都沒被通知,明明他人就在這里……他難掩失望。
“這次不是故意的!
“算了,你們現在一定很開心吧,哪能體會我的心情?”莫席又把車子熄火了。
曹子詡呆滯地瞪著天花板,“不,她氣得不想和我說話!
“你是說那個小修女不想嫁你?”莫席驚訝的問,這世上居然有女人不想要曹子詡?這肯定可以上頭條了。
“你現在如果笑出來,我會失手宰了你!
“她不要你?”莫席笑得快沒氣了。
“我不是沒警告過你!彼麗阑鸬馈
“兄弟,別生氣嘛!凡事總有第一次,我也不是想取笑你,只是……她不要你……哈……”電話另一頭再度爆出一陣狂笑。
“希望這件事有娛樂到你!辈茏釉偡薹薜貟炝穗娫挕
是,魏心靖很清楚的表示——她并不想要他!他承認關于和她結婚這件事,是他決定的太沖動,但他再認真不過了,卻換來她這般冷淡的態度!
他是在幫她解決問題,而且還賠上了自己活了二十九年,抱定單身的宗旨。天底下有多少女人哭得死去活來,都得不到他一句承諾,她卻輕易地否定了他!
曹子詡坐在沙發上沉默許久,心情惡劣的他決心挽回一點男性尊嚴。
在曹子詡正準備上樓時,魏心靖正從樓梯間走下來。她依舊打算把他當作空氣,轉身走進浴室。
“你給我站住!”
“我要洗澡,你有什么意見嗎?”她冰冷開口。
門關上的剎那間,曹子詡擋住,“和我結婚真的有那么痛苦嗎?”
“不會。在你如此勞師動眾的情況下娶了我,我有說不出的感激!
曹子詡銳利的藍眸盯著她,“但我感覺不到有那種成分在!
“正如你當時所說的,這只是個交易。”
“可是你也說過,如果這場交易能衍生出愛情,是你所希望的。”他提醒她之前的話。
“沒錯,但我懷疑那會發生在我們之間!
剛才把自己關在房間里,魏心靖難過的發現,自己在乎對方的程度,早就超出了心里的預期。在這種情況之下,等到那份遺產正式繼承后,教她如何灑脫的離開這個謊言?
在曹子詡的眼中,看不見一絲屬于她的角落……為了不讓自己難堪,她只能選擇把心思隱藏起來。
“為什么?”
“也許是你向來放浪的生活方式,也許是你對我頤指氣使的樣子,都令我厭惡。”她繼而一笑,“更重要的是,你并不愛我!
“你為何如此肯定?”他目光如炬的瞪著她。
第6章(2)
驀然間,魏心靖轉而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你對我有那么一點心動,早在你提出那個建議時就該行動。你明知道沒有女人能夠拒絕你,但你沒有,而是在我失去理智的質問下,沖動做出決定!
他繃著臉,“結婚本來就是需要沖動的!
“不,你只是不容許別人質疑你的能力!
曹子詡說不出話來,他真的是如她所說的嗎?假設只是為了這么單純的理由,他何必為了她去見別的男人,甚至急于把自己嫁出去而大感憤怒?
不,一定還有些別的……只是他尚未理清那是代表什么。
見他沒答話,她接著說:“總之,這次很謝謝你的幫忙。現在可否請你離開,別再來打擾我的思緒?”
曹子詡沒有走開,反而是走進了浴室。
魏心靖錯愕地看著他開始脫去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了古銅色的結實胸膛。
“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她吞吐道。
他沒有停下來,“聽見了,但你已經擾亂了我的思緒,F在我沒有力氣洗澡,你幫我吧!”
眼看曹子詡就要把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除去,她趕緊轉過身,背對著他一步一步走向門邊。
“算了,今晚浴室就讓給你先用吧!”她試著安撫自己的心跳,剛剛的對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
她還是無法輕松的面對曹子詡,現在她得設法移開自己的身子。然而,就在她快要順利脫逃時,曹子詡伸長手拉住了她。
“讓我體會你所謂的感激吧!”池凝視著她。
她忍著怒氣瞪他,“任何雜事我都會做,但不包括這個!
“我們是夫妻,記得嗎?”
“名義上!
他用一種高深莫測的表情看著她,“這留到以后再決定吧!”
她緊抿著嘴,用力咬著下唇,“好,但你得保證不能碰我!
“心靖,我真累了。”他點頭應允。
魏心靖忿忿地卷起袖子,她先打開蓮蓬頭試水溫,并且要求他轉身背向自己,這樣他才不會看見她羞紅的臉。
他就這么背對她站得直挺挺的,背上的肌肉鼓脹著,看起來好像沒什么異樣,于是她顫抖地在他身上抹上泡沫,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全身赤裸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她的心臟好像快要跳出來一樣。
原來男人的身體也可以用美來形容,上帝不該如此厚愛他,既然已經給了他一張俊美的臉龐,就不該再附上這樣令人窒息的體魄。
“魏心靖,你是注定要嫁給我的!辈茏釉偼蝗婚_口。
雖然她一直緊盯著曹子詡好看的身體發愣,但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將她拉回理智的現實中。
“你這是哪里來的自信?”
“三國時期的君主曹操,當時的國號是“魏”,所以你本來就應該被納入曹家的祖譜。”
她幾乎失聲大笑,這家伙打算用這種推論來解釋自己愚蠢的行為?
“那你該不會忘了曹操本姓夏侯吧?”
真不得了!很少女人會去研究歷史的,看來他是挖到寶了……但這個節骨眼一點也不適合拿來爭論。
“我的背快被你搓揉到脫皮了,該換別的位置了吧?”他粗嗄地說。
她把浴球丟在他背上,“這么多意見,你自己洗!
“拜托……就這一次。”他突然可憐起來。
魏心靖不禁嘆息,無奈地撿起浴球,“轉過身來!
他聽話地轉身!拔易屇憔o張?”
“才沒有。”她僵硬回答。
“那就好,因為我認為你沒有把我洗干凈!彼囊暰往下移。
魏心靖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萬般不情愿的往下蹲。
不過就是身體構造不同,有什么了不起。克蛔杂X地把力道加重,盡量將注意力從自己所在意的部位轉開。
自認他身體的每一處都到訪過后,她起身拿起蓮蓬頭往他身上沖。
“它”本來就長這樣的嗎?為什么和剛才看的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