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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老公 第八章 作者:溫芯
    酒足飯飽之后,婉如滿足地吁口氣。“好飽、好飽!”她夸張地半躺在椅子上,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肚子,朝餐桌對面的丈夫眨眨眼!爸x謝你啦,泰誠,這頓飯真好吃!

    “嗯!鼻G泰誠沒說什么,只是點點頭,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揚起。

    婉如直盯著他,眼睛閃閃發亮。

    “看什么?”她直率的目光看得他微微不自在。

    她不回答,繼續看,明眸流轉明燦的笑意。

    到底在看什么?他瞇起眼。

    終于,她說話了!拔,你去洗碗。”

    “我洗碗?”他揚眉!皠倓偛皇钦f好了嗎?我煮飯,你洗碗!

    “哎唷,人家肚子太撐了,動不了嘛。”她撒嬌。

    “就是這樣才應該多運動!彼室獍迤鹉,將碗公重重疊到她面前。“快去洗!”

    “不要啦,你幫我洗!彼Y嚒

    “不行,說好了平分家務!

    “偶爾幫幫我有什么關系?你不會這么小氣吧?”她俏皮地歪著臉。

    他不吭聲,臉上表情很明顯說一不二。

    她沉默半晌,忽地噗哧一笑,桌下一條玉腿伸出,調皮地踢他膝蓋。“哈啰,荊先生,你聽見了嗎?幫你老婆洗洗碗好不好?她會很感謝你的喔!”

    他沒料到她會突出此舉,一時僵住。

    “快點,幫忙一下啦。”她嬌聲催促,赤裸的腳丫在他膝蓋上有意無意地畫圓圈。

    她這是在做什么?挑逗他嗎?真蠢!

    荊泰誠不屑地想,臉頰卻莫名窘熱,一把抓住妻子不聽話的腳丫子!澳阍亵[吧,再鬧有得你受的!”他低聲威脅。

    她才不怕!安蝗荒闶窍朐鯓?敢扁我嗎?小心我控告你家暴喔!”

    這不知死的女人!荊泰誠翻白眼,興致一來,猛然扣住她纖巧的腳掌,在那白里透紅的腳底搔起癢來。

    “喂,你干么?”她駭一跳,急忙想抽回腳。

    “誰教你不聽話?”他無情地逗她。

    “不要、不要啦!”笑到岔氣,想躲卻又躲不開。“拜托、饒了我,你放開啦……啊!我真的……不行了啦!救命……”

    婉如尖叫著,又滾又跳地逃離丈夫的魔掌,一下子竄了好幾步,躲得遠遠的。

    見她宛如受驚的白兔,整個人蜷縮在角落,他不禁笑了,笑聲在室內回蕩不絕。

    傻女人!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胡亂鬧他。

    他得意地起身,一面收拾碗盤,一面肩膀仍不停地因笑而顫動。

    她輸了。婉如懊惱地嘟起嘴,本來想看丈夫被她逗得哭笑不得的表情,結果反讓他折磨一頓。

    可是,她好像也贏了,因為丈夫竟然自動自發地捧起一堆碗盤,拿進廚房水槽,打開水籠頭清洗。

    看著丈夫系起圍裙的背影,婉如微笑了,臉頰浮上淡淡的紅暈。她輕手輕腳地跟進廚房,站在他身后偷看。

    連洗了好幾個碗盤,荊泰誠才瞥見她的身影!澳阏驹谶@里干么?”

    “沒有啊!彼裏o辜地眨眨眼!翱茨阆赐肼!

    “洗碗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穿圍裙,很帥咩!”

    帥個頭!血液沖上荊泰誠的臉龐,他瞪著神情俏美的妻子,那股想掐她又想吻她的沖動再度在胸口翻騰。

    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他發現她愈來愈壞了,愈來愈懂得怎么逗得他不知所措。

    可惡,堂堂大男人怎能任由一個小女人玩轉在手心?

    “給我去客廳坐!”他伸手比了個酷酷的手勢,指示她快快滾離廚房。

    “是,老公大人!彼怨月犃,笑著離開廚房。

    他目送她輕盈的背影,告訴自己應該生氣,笑意卻在眼底溫存。

    洗罷碗盤,荊泰誠順手泡了壺茶端進客廳,瞥見妻子正坐在鋼琴前,熱烈地翻閱某本琴譜。

    “你在干么?”將茶壺跟茶杯擱在桌幾上后,他走向她。

    回頭望他的臉蛋笑意盈盈!耙灰獊韽椙?”

    “彈琴?”他一愣。

    “嗯,我們來四手聯彈,好不好?”

    他跟她四手聯彈?意思是要多年不碰鋼琴的他重新彈琴嗎?荊泰誠猶豫地僵在原地。

    婉如看出他的遲疑,伸手拉他在自己身旁坐下,放柔嗓音!拔覀円黄饛椖氐摹⌒切亲冏嗲,好不好?”

    他默然。

    “這首曲子,你應該學過吧?會彈吧?”

    他的確會彈,但……

    “我想跟你一起彈琴!彼涇浀卣f,撒嬌般的語言如流水,靜靜地沁入他心房。

    他并不想彈琴。他告訴自己。但為什么在聽著她溫軟的嗓音,看著她水亮的眼眸時,他會感覺到一絲動搖?

    小星星變奏曲,這么一首充滿童趣與歡樂的曲子,實在不適合他這個陰郁無趣的大男人。

    他動也不動,她卻已經開始彈了,叮當清亮的音符一個個跳進他耳朵里。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她一面彈,一面唱,輕快的歌聲在他心上裝上翅膀,帶領他飛起來,飛往燦爛星空。

    在不知不覺中,他也將手放上琴鍵,顫抖的手指笨拙地敲出已經許久不與他相交的琴音。

    他感覺陌生,卻也熟悉,胸臆酸酸的,似橫梗著什么。

    她慢下速度,配合他的遲疑,在他抓回要領的時候,她便輕巧地跟上,他與她的節拍如此和諧,琴音曼妙。

    她笑了,望向他的眸甜得像能化出蜜來,他卻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酸、有點痛。

    當最后一個音符落下時,許久、許久,兩人只是坐著不動,還沉醉在那甜甜酸酸的音樂世界里,然后,婉如忽地用力拍起手來。

    “安可!安可!”她為兩人初次的共同演奏喝采。

    他強忍住鼻酸,沒好氣地白她一眼!澳挠腥俗约簩ψ约汉鞍部傻?你不覺得害臊嗎?”

    “怎么會?我們是真的彈得很好啊,你不覺得嗎?”她笑著反問。

    他胸口揪緊,說不出話來。

    她好似領悟到他震撼的心緒,笑容漸漸地融進柔情,小手握住他大手。“以后,要常常陪我彈琴喔,好不好?”

    荊泰誠沒答腔,掌心感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暖意,他深深望著身畔的女人,呼吸慢慢破碎。

    “婉如,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

    “什么事?”

    “之前你……”他深吸一口氣!皩ξ姨岢鲭x婚,到底是為什么?”

    “?”她呆了呆!澳阍鯐鋈贿@么問?”

    因為他很想從根本來解決問題,因為他不希望同樣的事再發生一次。

    “你是不是因為覺得我們的婚姻缺少溝通,所以才想跟我離婚?”他表情嚴肅。

    她怔望他,良久,點了點頭!班,那也是原因之一!

    “還有別的原因嗎?”他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一顆心倒吊在空中。

    “還有,我覺得……”她垂下眸,嗓音變得細微!拔矣X得我們之間沒有愛!

    “愛?”他麗顫。

    “我覺得……你不愛我。”

    簡單明了的一句話,像鞭子,狠狠抽打荊泰誠胸口,他凍住,臉色頓時刷白。

    “我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接受一個沒有愛的婚姻,可是后來我才明白,我還是想愛的,還是需要愛!彼龘P起眸,眼神似蘊著一抹憂傷。

    他瞠視她。

    “我是不是很傻?”她苦笑。“你明明已經表明這不是一個為愛結合的婚姻,我卻還是不滿足!

    “你……”他咽了口口水,拚命想從焦干的喉嚨里擠出嗓音。“那你呢?”

    “我?”她愣住。

    “你……愛我嗎?”他沙啞地問。

    她愛他嗎?婉如惶然,迎望他深沉黝黑的眼,芳心狂亂地跳動。

    她是否,愛著這個男人?是否就因為愛他,才會想更了解他一些,更親近他一些,情緒任由他牽引?

    是否在不經意之間,她已經愛上他了?

    “我……”她轉開目光,忽然不敢看他,覺得臉很紅,好害羞!澳愫苡憛捯,哪有人這樣問的?而且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愛我嗎?”

    他不說話。

    婉如屏息等待著,久久得不到回應,胸口驀地割開一道口,痛楚地流血!八懔,我不想知道!

    她狼狽地起身,狼狽地想逃開這個令她尷尬又受傷的男人,他卻猛然伸手拽住她,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里。

    他的唇,近乎魯莽地攫住她,冰冷又灼燙的唇,令她忽冷忽熱,不住顫抖。

    他吻著她,熱情又絕望地吻著,于是她聽到了他封緘在唇里的千言萬語,明白了他難以出口的情意。

    他愛她——

    她知道的,只是他不曉得該怎么表白,他總是這樣,奸別扭又好可愛。

    “我也……愛你!彼p輕地在他耳畔呢喃。

    他倏地震住,松開她,不可思議地瞪著她。仿佛不相信自己方才聽到的話。

    “我也愛你!彼郎厝岬刂貜。

    他低喊一聲,身子反彈似地跳起,在客廳里茫然地兜圈子,像只無頭蒼蠅,不知如何是好。

    “你怎么啦?”她覺得又奇怪又好笑。

    他回頭,很復雜又很憂郁地看她一眼,接著急急沖進臥房里,一陣砰然聲響绖,又沖出來。

    她愕然看著他杵在自己面前,咬著牙伸出手,厚實的掌心,躺著一枚小巧的鉆戒。

    她認出那就是之前她離家出走時,留下的婚戒。

    “你愿意……戴回去嗎?”他低低地問,嗓音很沙啞。

    這算是重新向她求婚嗎?婉如望著一臉局促不安的丈夫,只覺喉嚨一波酸楚不停地、不停地涌上來。

    “你不愿意嗎?”她的沉默令他失去自信,臉色急速刷白。

    她心一緊,在淚眼蒙眬中,朝他伸出手。

    他明白她的意思,倒抽口氣,強抑住奔騰不已的心臟,拿起婚戒,緩緩地圈住她纖細的無名指——

    門鈴聲忽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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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銳的門鈴聲,驚破了這溫馨纏綿的一刻,而當滿臉不耐與懊惱的荊泰誠前去應門時,映入眼底的,是一道令他恨不得逐之而后快的倩影。

    “晚安,親愛的!辟M愛莎朝他甜甜地笑,笑容卻不懷好意。

    “你來這里干么?”他瞠目怒視。

    “別這么冷淡嘛,人家可是特地來探望你的!辟M愛莎似乎早對他殺人似的眼神有所準備,嬌軀快速一閃,旁若無人地踏進屋里。

    荊泰誠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進去,和婉如面對面。

    一個是他剛剛才重新套上婚戒的嬌妻,一個是傳說中的情婦,兩個女人靜默對峙,氣氛詭異。

    婉如首先打破僵凝,語氣很冷靜!斑@么晚了,不知道費小姐到我們家來有何指教?”

    “啊,我打擾你們小倆口了嗎?真是抱歉。 辟M愛莎皮笑肉不笑,道歉完全不真心!拔野。莵黻P心關心泰誠的,他這么久不回來上班,大伙兒都很想念他呢,尤其是我!彼敛槐芗傻貜娬{。

    婉如悄悄咬牙,很清楚她這么說是何用意。

    “你也知道,我跟泰誠一向是工作上的最佳拍檔,少了他在我身邊,我還真不習慣呢!辟M愛莎優雅地旋個身,主動在沙發上坐下。

    “那還真是難為你了!蓖袢绲刂S刺,轉向丈夫。“這茶涼了,不好招待客人,我去重新泡一壺!彼似鸩璞P,往廚房走去。

    荊泰誠知道,妻子是在暗示他盡快解決這樁紅粉麻煩。他擰眉,冷冽地注視不請自來的女人!百M愛莎,我在電話里應該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噯,你怎么這么說呢?就算做不成情人,我們起碼還是同事吧?難道你永遠不回來上班?”

    “我不會再回去了!彼淅涞匦Q。

    “什么?”她一愣!盀槭裁?”

    因為那間事務所有你。他以冰冷的目光回應她的問題。

    她卻假裝看不懂!笆且驗槟闶ビ洃浀木壒蕟?泰誠,我知道你把二十歲以后的記憶都忘光了,連曾經經手的案子也不記得,但這有什么關系?只要你肯努力學,這些遲早補得回來!

    “我當然知道這些補得回來!彼仄沧!澳惴判模也⒉皇且驗樽约耗芰Σ蛔悴艆s步的,總有一天我會再回到職場!

    “既然這樣,為什么你說不回公司?”她嬌聲問。

    他不屑地望她!澳惴且覕傞_來說嗎?”

    費愛莎臉色一變,差點掛不住笑盈盈的面具,她站起身,刻意親匿地攀住他臂膀!坝H愛的,你該不會是想暗示你不想跟我一起工作吧?這樣我會很傷心呢!”

    他冷冷地甩開她的手。

    她笑容一僵,想說什么,言語卻在唇畔廝磨,出不來。

    婉如適時端著茶盤走出來,只看一眼,便猜到現在是什么情況,唇角淺淺一彎!百M小姐,沒什么好招待的,請喝茶。”

    她將茶杯遞給費愛莎,后者卻一動也不動,睜大眼,瞪著在她指間閃爍的鉆戒。

    “這戒指真漂亮!”費愛莎膩聲稱贊,眼眸燃起火光!吧匣卦卺t院,好像沒看見你戴!

    “對啊!蓖袢缣钩!拔沂墙裉觳糯魃系。”

    “為什么?”

    “因為泰誠重新向我求婚了!蓖袢缰币曊煞虻那閶D,一字一句地撂話!爸拔覀冇悬c誤會,吵了一架,不過現在我們已經決定好好經營我們的婚姻,再也不會放開彼此的手了!闭f著,她朝丈夫伸出手。

    荊泰誠會意,緊緊地握住。

    費愛莎死瞪著兩人親匿交握的雙手,面色頓時慘白。

    她輸了!竟然再次敗在這個可惡的女人手上——明明長得不如她漂亮,腦子也沒她聰明,為何泰誠偏偏就是不肯離婚?

    “親愛的,”費愛莎揚起頭,火樣的眸光直逼荊泰誠。“你忘了我早上在電話里跟你說的話嗎?我現在很傷心,真的很傷心!

    荊泰誠擰眉,下意識地將妻子攬過來,護在自己懷里!澳阆朐鯓?”

    “我雖然很愛你,但也不能任由你這樣利用我!辟M愛莎抿了抿冷艷的朱唇!坝屑挛冶緛聿幌氘斨K小姐面前說的,但現在,不得不說了!

    “你想說什么?”荊泰誠將妻子摟得更緊。

    費愛莎注意到他無意間的保護動作,眼神一冷!拔覒言辛!

    輕輕落下的一句話,像地雷,在室內整個炸開。

    婉如只覺眼前發黑,全身發顫,一股冷意從腳尖竄上骨髓,而荊泰誠更是整個人僵在原地。

    “你、說、什、么?”

    費愛莎微笑,像是很滿意自己的話造成的效果,這下有心情喝茶了,端起茶杯好整以暇地啜一口!坝H愛的,你的耳朵好像不太行呢,我說我懷了你的小孩,你沒聽見嗎?”

    “不可能!”荊泰誠咆哮地駁斥。

    “當然可能!辟M愛莎笑聲如刀,狠狠戳進兩夫妻心房!罢媸潜赴,蘇小姐,我肚子里有了你老公的孩子,你說怎么辦好呢?”

    夠了!她不想聽,不想聽!

    婉如猛然自丈夫懷里退開,眼眸尖銳地刺痛。

    “婉如,你別聽這女人胡說八道!她不可能懷了我的小孩!鼻G泰誠焦急地解釋。

    “怎么不可能?”費愛莎插嘴。“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做愛,當然會冒出愛的結晶嘍!”

    “你閉嘴!”荊泰誠回頭怒斥,眼眸噴火。“我沒跟你上床!”

    “你當然有,你只是忘了!

    “我沒有!”

    “你怎能確定?你失去記憶了不是嗎?話說回來,親愛的,你跟我上床有那么奇怪嗎?你跟我大學時候本來就是一對戀人,雖然分手了,卻一直思念著彼此,后來在同一間事務所上班,當然會舊情復燃!”

    他們倆大學時代是一對?

    婉如倏地停止呼吸,她沒想到兩人原來還有一段過去。

    “唉,好可惜你都忘了!辟M愛莎甜膩的嗓音繼續折磨她。“你真的好熱情呢,連我現在想起那些火熱的夜晚,都忍不住要臉紅。親愛的,你真的忘了嗎?以前我們每次官司勝訴,都會躲在你的辦公室里慶祝,好刺激呢,明明門外就有別的同事走來走去——”

    “別再說了!”婉如失聲尖叫。她聽不下去了,不想聽丈夫跟別的女人那些惡心淫穢的情事,她不愿想像那一幕,偏偏那扭曲的畫面一直在腦海里晃動!鞍萃校灰僬f了……”她哽咽地抗議,雙手搗住耳朵,拚命忍著不落淚。

    見妻子這樣,莉泰誠心痛得發慌,他陡地咆吼一聲,狠狠拽住費愛莎,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出大門外。

    “你玩夠了吧?快給我滾出去!”語落,他砰地甩上門,無助地呆站半晌,才走向正默默垂淚的妻子。

    “婉如,”他沙啞地喚,輕輕擁住她顫抖的肩膀。“你相信我,我真的跟費愛莎沒什么!

    她揚起木然的臉蛋,冰冽的嗓音教他發狂!八悄闱閶D!

    “她不是!我跟她只是普通同事!

    “你怎能確定?”

    “我當然確定!”

    “你只是不記得而已!彼龘u頭,唇瓣猶如失去生命的花朵,雪白干枯!澳闶ビ洃浟,當然忘了曾經跟她上床!

    “我沒有!”他激動地否認。

    這樣的激動,卻激怒了她,憤慨地瞪他!扒G泰誠,你不想負責任嗎?我想不到你是這么沒有擔當的男人,就算你現在不愛費愛莎,也不能不認自己的孩子!

    “我說了,她不可能懷我的孩子!彼允菑娏曳裾J。

    “你憑什么這么篤定?”她質問。

    憑他根本沒失去記憶!他記得清清楚楚,他跟費愛莎之間是清白的,他從頭到尾不曾接受過她的引誘。

    可他,該怎么跟自己的妻子說明這一點?

    荊泰誠緊握雙拳,強自壓抑胸間驚恐的浪潮。

    她不會原諒他的,如果她知道,他根本沒因為車禍腦震蕩失去記憶,一切都只是作戲,他不敢想像她會有何反應。

    他們的關系,好不容易有所進展,不能再倒退了,他不愿再失去她一次!

    “你聽我說,婉如,你相信我好嗎?”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祈求地看著她,希望他能信任自己。

    婉如默默凝睇丈夫,看出他的驚慌與無措,知道他是真的在乎自己,她心軟了,深吸一口氣。“泰誠,你坦白說,你大學時真的跟費愛莎談過戀愛嗎?”

    他一震,半晌,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是什么時候?”

    “大一的時候,可是我們在升大二那年,就分手了。”

    “你還記得分手的記憶?”

    “嗯!

    “所以在你記憶里,你已經不愛她了?”

    “早就不愛了!彼嵵芈暶鳌

    她深深地望他,眼神很復雜。

    他看不出她是否還怨怒著,驚懼地等待她的反應。

    仿彿過了一世紀之久,她總算點頭!昂茫@一點,我相信你!

    他頓時松了一口氣。

    “可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他一顆心又提到腔口。

    “明天早上,你想辦法帶費愛莎到醫院檢查,如果她真的懷孕了,而且確定是你的小孩,那我們再想想該怎么補償她。”

    “不可能的!我跟你保證,費愛莎絕不可能有我的孩子!

    “如果是這樣最好!彼鋈坏驼Z,垂下頭。

    荊泰誠凝望妻子,心弦一陣陣地牽動,痛楚與甜蜜在胸臆間交雜,他不禁展臂擁抱她!巴袢纾x謝你愿意相信我,支持我!

    “別這么說,我們是夫妻,不是嗎?”她幽幽嘆息!爸灰阍敢飧疫^一輩子,我也會努力跟你一起走下去!

    溫柔似水的許諾,震撼了他,他更加擁緊她,情動地吻了吻她柔細的發。

    他暗暗感謝老天,醉在幸福海里,沒注意到懷里的她,哀傷地撫摸著手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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