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伊凡和荻夜都以為好像他們結婚很久了,幸福的日子會就這么過下去?墒禽兑闺[隱不安,她一直有預感:這種生活不會一直持續下去。
果然一天,伊凡接到一個電話,他神情大變,放下電話后,癱在椅子里一言不發,表情凝重。
“怎么了?誰的電話?”荻夜擔心地問,這種樣子她見過一次,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伊凡把頭埋進荻夜的胸前,好久才說:“爺爺回來了。”他回來了,從倫敦。
荻夜覺得自己的預感有時候真是準得驚人,果然是他的爺爺,那副表情就是第一次去他家喝茶時提到他的家人,伊凡的表情,有些恍然、強作鎮定的僵硬。
“嗯!陛兑挂膊恢涝撜f什么。
許久,伊凡抬起頭,“我得回去住幾天!
“好。”荻夜明白,這是必須的。
這天晚上,伊凡直接回了霧山的宅子。而且在接下來的兩個星期都沒有露面,在公司里也不見他的身影。
荻夜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也聯系不上伊凡,強烈的預感告訴她:夢要醒了。
第二天,公司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臨歌晚和Sissy。
“要找伊凡的話,他這幾天不在公司!陛兑怪纴碚卟簧,但也只得硬著頭皮面對了。
“我們今天來,是來找你的,荻小姐,打攪幾分鐘!迸R歌晚很禮貌,口氣卻不容拒絕,而Sissy更是毫不掩飾她眼中的不屑。
荻夜跟她們來到一家咖啡店的包廂,三個人默默地喝著咖啡,氣氛又沉默又詭異,終于荻夜忍不住開口:“Sissy小姐、臨歌晚小姐,你們不是找我來喝咖啡的吧,有什么話請說!痹龠@么詭異地喝咖啡下去,自己非神經到胃抽筋不可!
“嗯,我們當然是有話要說,”臨歌晚放下杯子,“我想你肯定知道,伊凡的爺爺回來了!
“嗯,聽說是從倫敦回來。”荻夜并無意假裝。
“你消息倒是靈通!盨issy口氣不善,伊凡竟然住在這個女人家里!想到都生氣,盡管臨歌晚一再要她別沖動。
荻夜沒有說話,倒是臨歌晚開口了:“老爺子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哦?”預感越來越強烈,荻夜緊緊握住的雙手開始顫抖,不過她還是盡量平靜地問:“那就是帶別人回來了!
“是的,一個女子爵,Cleeer·S·Edson。”臨歌晚情緒明顯波動了一下,眼神里滿是傷痛,“老爺子在盡力促成他們的婚事!
這個Cleer·S·Edson荻夜并不陌生。她繼承了父親的爵位,而且Edson家族的集團實力也是不容小覷,追求她的人不可勝數,只是眼界甚高的她并沒有對誰表現出特別的意思。這次老爺子使出渾身解數讓這位女子爵跟他回來,目的自是不言而喻:如果兩家聯姻,獲益就不是一句兩句說得清了,而且所有人都在聚焦這件事。
奇怪了,在得到明確的答案后,荻夜反倒覺得松了一口氣,好像懸著的心放下了,她點點頭,“這樣啊!
臨歌晚驚奇地看著荻夜,她看起來太輕松了,連Sissy也忍不住仔細打量著荻夜,要是假裝的話,未免太真了,總不會她真的不在乎吧?
荻夜明白她們的意思,她笑笑,“怎么了?很奇怪嗎?我覺得這很正常啊,王子不是最后都會娶到公主嗎?”童話里都是這樣的結尾:從此,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雖然她們是情敵,臨歌晚還是忍不住反問了一句:“灰姑娘最后不是也嫁給王子了嗎?”不過一說完她就后悔了,自己是在為她打氣嗎?但是,對于荻夜的回答她又好奇得要死。
荻夜笑得更開心了,“灰姑娘本身也是公主啊!倍,連灰姑娘都不是。
“你打算怎么辦?”Sissy直截了當地問,她才不關心童話。
“祝福他們啊!”荻夜理所當然地回答,只是自己當天不會到場罷了,電話應該就可以吧。禮金……天啊!她的錢袋又可以哭了……
“你都不生氣嗎?”這次連Sissy也忍不住了,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生氣?”這下輪到荻夜了,“為什么生氣?他的選擇完全正確啊!我的理智完全分析不出任何壞處!
“理智之外的部分怎么想?”臨歌晚抓住了漏洞。
沉默了一陣子,荻夜終于開口:“當然和你們一樣……很難過……”這也是實話,只是早已經預料到了,所以不那么痛而已。
“看來我們找錯人了,”臨歌晚嘆口氣,本來是打算找盟友的,人多了湊在一起或許會有辦法。其實,她只是不甘心罷了,對方可是個子爵,她們根本不能比,“不過,像你這樣也許才對吧。”干脆放手,也就不會難過了,“老實說,之前很奇怪Ivan怎么會看上你,現在,我好像明白了,你確實不太一樣。”
“表揚嗎?那我就不客氣了!陛兑褂押玫耐嫘ο袅穗p方的過結,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你們都要放棄?”Sissy不滿地質問道。
荻夜和臨歌晚端起咖啡,輕松地點點頭。
“真是沒想到,你們就這么放棄了!盨issy咬牙切齒地看著兩個化敵為友的女人,“我是不會放棄的,等著瞧!”然后摔上包廂的門,怒氣沖沖地走了。兩個沒用的東西!
又過了兩天,Sherman突然來到荻夜家里。
“Sherman?快請進,你這是怎么了?滿頭大汗的。”
Sherman小心翼翼地打量荻夜半天,看起來很正常,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他總算放下心來,但是這太不正常了,主人走了這么久,連個電話都沒有,她都不生氣,這也太詭異了,反而更讓人擔心,
“那個,荻夜小姐你不生氣?”Sherman干脆直接問出來。
“生氣?為什么?”荻夜滿臉不解。
看來還不知道,Sherman覺得很為難,究竟說不說?
“您這是怎么了?”看著坐立不安的Sherman,荻夜更疑惑了,“有什么事就說嘛。”
“主人……不,老爺回來了,所以主人這幾天……”Sherman決定隱瞞實情。
“嗯,我知道,是從倫敦回來的吧,”荻夜拿起抱枕極力掩飾自己的緊張,“婚禮什么時候舉行?”
“30號——”Sherman順口就回答,然后猛地叫起來,“您都知道了?”
好快啊,30號還有12天,足夠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了,“嗯,有人告訴我了!
完了,她還這么平靜,那結果一定是——
“荻夜小姐,你……”Sherman聲音有些顫抖。
“我會祝福他的,您不用擔心,不過我有些生氣哦,告訴我一聲嘛,小氣鬼。紅包沒有多少,但是足夠的祝福我還送得起。”荻夜有些動氣的樣子。
荻夜甚至還開玩笑?!這下可是真完了,她看來是真的死心了。說來也真是的,那個女子爵一見主人時還沒什么,主人也只是按老爺的吩咐陪Cleer·S·Edson到處游玩之類的,沒想到3天以后她竟然同意了老爺的建議,答應結婚。更可笑的是,身為新郎的主人竟然是最后才知道的那一個,他根本無法反抗老爺的決定,而且被老爺軟禁,不,形同軟禁,電話也打不出去,連他自己也是今天才瞅個空子跑出來的,F在這個樣子怎么辦?
“Sherman?”荻夜把他從神游的狀態喚回來,“您今天究竟是有什么事呀?”總不會就是來告訴她婚禮什么時候舉行吧。
Sherman干笑幾聲:“呃…我先回去了。”天。∵@下事情可是真的大條了!一激動,連“大條”這種新鮮詞都出現了……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怎么辦?回去要怎么說?誰來給他一點啟示。
實話就要實說,Sherman回去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然后膽戰心驚地看著主人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和漸漸暴起的青筋。
什么意思?什么叫“足夠的祝!彼送得起?見他的鬼祝福!這個女人究竟明不明白現在是什么狀況?伊凡站起來打開門,他要親自問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伊凡少爺您要去哪?”門口立刻圍上來兩個老爺子專門派來監視他活動的心腹。
“讓開!币练矟M臉的怒氣讓人忍不住倒退兩步,他現在心情差到極點。
兩個心腹咽了口唾沫,還是硬著頭皮攔下了去路,“老爺希望您不要隨意外出!
“讓開!”怒氣已瀕臨爆發的邊緣,要拿這兩個家伙出氣的話他很樂意。
兩個倒霉的家伙進退兩難,正不知如何是好,背后響起如同天籟的女聲:“不要攔著,讓他去吧!笔荂leer·S·Edson,她不知什么時候來到門口。
兩個心腹如同大赦,立刻讓開,伊凡看著Cleer·S·Edson,臉色稍微好轉,點點頭,算是致謝,然后大踏步離開了。
背后,Cleer·S·Edson笑得很神秘,讓人摸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
深夜,2點。
荻夜正在夢鄉里留連,完全不知道門已經無聲無息地開了……當然是伊凡用鑰匙開的。他看著正睡得香的荻夜,怒氣越發強烈:為什么這個時候她還可以睡得如此甜美?難道她一點也不在乎嗎?究竟在她心里他算什么?這些問題燒掉他的理智,他走過去掀開被子,整個人壓在荻夜身上,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
“嗚!”荻夜被嚇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等她發現是伊凡的時候,嚇了一跳,還沒開口問是怎么回事,就被狠狠吻住發不出聲音,不過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他非常生氣。
看著荻夜,伊凡覺得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理智可以這樣徹底地被燒個干凈,或許,從最一開始,動情的就只是自己?她似乎一直都非常的冷靜,冷靜到幾乎殘酷!所以一直都是自己單方面沉迷,她就那么冷冷地看著像白癡一樣的自己對不對?從頭到尾,就只有自己在投入對不對?這些,只要一想到就覺得自己要爆炸!
什么東西濕濕的……濕濕的?!伊凡忙撐起上身,果然,荻夜哭了。該死!明明氣得要死,但一看到她的眼淚就沒轍了,
“別哭了……”伊凡低下頭吻去她的淚水,心疼不已。
荻夜哽咽地開口:“……你干嗎?這樣,我怎么了嗎?”
一提這個,伊凡的火氣又上來了,“你說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荻夜也開始冒火了,聲音也大起來。
“好,我來問你!”伊凡氣勢洶洶地開始發問,“聽Sherman說你知道我要結婚了?”
“是,那又怎么樣?”
“怎么樣?還說要祝福我!”
“哪里錯了?”
“是嗎?你還真大方,”伊凡冷笑兩聲,“我究竟在你心里是什么?”
“是什么又能怎么樣!”荻夜更大聲了,“我說我很喜歡你又能怎么樣!”荻夜嘆了口氣,低下聲來,“伊凡,清醒點,你和那個女子爵結婚很合適,前途無限,我完全支持!彼龑λ挠绊戇h比自己的要大得多。
聽了這番話,伊凡更發狂了,“什么?你支持?”真是好笑!他是不是應該為有這么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擊掌三聲?伊凡抓住荻夜的雙肩,
“你可真大方!那你怎么辦?想過沒有!”
“我只知道王子和公主才會幸福,”她打斷伊凡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灰姑娘本身也是貴族出身。”荻夜苦笑,“什么麻雀變鳳凰,那是神話,連童話都不是!伊凡,這段日子我非常開心,開心到要感謝上蒼對我的恩賜,我每一天都在祈禱這種日子再多哪怕一秒……”
“為什么不祈禱到永遠?”伊凡忍不住打斷她的話。
荻夜直直地看著他,平靜地說:“因為好夢總會醒。明知道不可能也就不會奢求,這樣也就不會痛苦!
“意思是,你從一開始就沒認真對待這份感情對吧?”伊凡冷酷地站起來穿好衣服,“那好,如你所愿,我會娶Cleer,然后更成功。”走到門口,他冒出一句:“婚禮那天,務必到場,我好接受你的祝福!比缓箢^也不回地離開了。
直到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荻夜才癱坐到地上,無聲地流淚……
29號,婚禮前一天。
Sherman送來請柬和一套禮服,“請荻夜小姐務必到場,明晚8:30我會來接您,告辭!币膊坏容兑拐f什么,就匆匆離開了。
打開盒子,里面靜靜躺著一件深紫色的絲制長裙,上面還有一個長形的絲絨盒,里面是一條項鏈:簡單的款式,墜子上鑲著一小塊紫玉,還有配套的耳墜和幾枚鑲著細碎水晶的發卡。小心地抱起這些東西,荻夜的淚水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來,明天,就是醒來的時候。
30號,婚禮當天。
基本一夜沒睡的荻夜早早就開始準備起來,先洗了身體和頭發,然后耐心地擦干;滿眼血絲,感謝現代的發達醫學,一滴眼藥水就OK了;把長發隨意卡起來;戴好項鏈和耳墜。這一切荻夜做得小心翼翼,好像怕驚醒誰,所以一直弄到Sherman來接她的時候。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車子平穩地開到目的地——MASK集團酒店。Sherman拉開車門,“荻夜小姐,這邊請。”
會場里一派熱鬧景象,畢竟這可是件大事,社會上所有名人全部到齊,記者倒是一個也沒有。
“荻夜小姐請在這里等候,我先去忙了!盨herman點點頭從側門離開了。
一樣的地方,上一次的時候,還在看著“WaterlooBridge”的夢里,F在,卻是在他的婚禮上,真是像一場夢一樣……
荻夜正不知如何是好,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你也來了!
臨歌晚穿著一襲白色禮服,端著一杯Pinklady走過來打招呼:“你還是一副輕輕松松的樣子嘛,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表槺隳闷鹨槐銠夁f給荻夜。
“謝謝,”荻夜接過香檳,“我也以為自己不會來!
“那怎么又決定來?”
荻夜低下頭拉拉裙子,“他一定要我來當面祝賀!
“啊……這樣子啊!迸R歌晚覺得伊凡這么做很過分,但是她什么也沒說,而是轉換了話題:“你的衣服很漂亮。”全部都是紫色的,連手套都是淡紫色的。
“也是他送來的!陛兑箍嘈σ幌隆
“也是Ivan送的?”臨歌晚沉默了,今天或許不那么單純……
忽然所有的燈光都暗了下來,儀式正式開始。
一束光打到門口,一身黑色燕尾服的伊凡挽著身著白色曳地長裙的Cleer·S·Edson走進來。眾人紛紛贊嘆不已,新郎高大英挺,新娘嬌美動人,所謂的“天作之合”形容他們正合適。不過,新娘沒有帶Vell,也沒有藍色的飾物,好像不太符合基督教徒的正統婚禮……
伊凡和Cleer·S·Edson緩緩走到最中心的位置停下來,“歡迎諸位光臨,我和Cleer·S·Edson都不勝榮幸,在大家開懷暢飲之前,我們有件事情要宣布!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伊凡作了個請的手勢,Cleer·S·Edson點點頭,向前站了一步,“EDSON集團已經同MASK財團達成一項合作協議:EDSON集團在這里的所有投資將由MASK全權打理!
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所有人還是很賣命地鼓掌,不少人羨慕伊凡這個“紫眼惡魔”:不僅前途大展,而且漂亮的Cleer·S·Edson也娶到手。看來以后要多多巴結MASK才好……
等到掌聲平息下來,Cleer·S·Edson繼續開口,誰料卻是一顆“炸彈”:“接下來,諸位請盡情享受!
沒有婚禮?眾人議論紛紛,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對了,忘了告訴大家,今天是EDSON集團和MASK慶祝大會,希望你們玩得開心。”說完這些,Cleer·S·Edson就離開了會場。
究竟怎么回事。坎皇腔槎Y的嗎……已經有人開始揣測:可能是婚變,但是如果這樣,EDSON集團為什么還會和MASK合作呢?難道婚禮改期?這個比較可能……可是Cleer·S·Edson已經坐上專機飛回巴黎了,這到底是……
看看新郎也已經離開了,而老爺子始終沒露面,既然這樣,也只好客隨主便,自己玩吧。氣氛又活躍起來。
在所有人都注意著Cleer·S·Edson講話的時候,Sherman進來拉著荻夜從旁門離開了。
“這是要去哪?”在電梯里,荻夜問道,“還沒有聽她講完……”不是要她當面送祝福的嗎?
Sherman把荻夜帶到指定的房間,“請您在這里稍等!比缓箨P上門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算了,等就等嘛。荻夜對著窗外的夜景發呆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竟然是Cleer·S·Edson!她打量荻夜一番,款款地坐下,“就是你呀……”
近看她更是美艷不可擋了,雖然Sissy也是這種美艷型的,但是相比起來,Cleer·S·Edson高貴的氣質是Sissy不能比的,壓迫人的強大氣勢。
“看夠了嗎?”Cleer·S·Edson紅唇輕啟,有些調侃,“第一次被女人這么看呢!
荻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對不起,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漂亮的人,所以——”
“是嗎?”Cleer·S·Edson笑得更燦爛了,她干脆走到荻夜面前,“既然這樣你就慢慢看吧!
“呃?”荻夜被這種大膽的舉止嚇了一跳,“那個……”怎么說,這個姿勢也有點……
Cleer·S·Edson越來越靠近荻夜,荻夜只得一個勁地向后傾,直到靠在墻上動彈不得,“那個……”這個情形好像不太對勁?為什么她一副爬上來的樣子?
Cleer·S·Edson抬起荻夜的下巴,“你不太一樣呢,原來Ivan說的就是這個,我都想靠近你,覺得很舒服……”感覺是暖洋洋的,像是秋后的陽光,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正當荻夜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伊凡進來了。他一看這情形,立刻走過去,把荻夜拉進自己懷里,“Cleer,別動歪念頭,她是我的!“
Cleer·S·Edson嘟起紅唇不滿地站開,“小氣鬼,我把EDSON集團的代理權都給你了,看看都不讓!“
“那意思是我告訴Lita也沒關系了?”伊凡作勢要打電話。
“哎,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啦,告訴她我回去就慘了。”Cleer·S·Edson忙阻止道,“我這就走,拜啦。”然后關上門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荻夜發覺自己好像隱隱約約明白了什么。
“嗯,你應該猜到了,Cleer·S·Edson她喜歡女人,Lita是她的情人!币练舶杨^埋進荻夜的肩窩里,好懷念的感覺啊。
“咦咦咦?”荻夜大吃一驚。
原來Cleer·S·Edson趁伊凡陪著到處游玩的時候告訴了他自己的真實情況,他們是不會結婚的。
這次跟老爺子回來只是想尋求EDSON集團的合作伙伴,伊凡也說明了自己另有所愛,于是兩人連手演了一出戲,假借婚禮先騙過老爺子和她的父親,然后在會上只宣布雙方聯手,并不舉行婚禮,對外既不承認結婚也不承認分手,然后等到合適的時機再說明一切就好了。
“什么?”荻夜難以置信,這兩個人竟然出這樣的主意,而且還成功了,“真不敢相信。你們膽子也太大了吧!”好像有什么不對……
“既然這樣,為什么不告訴我實情?”害她流好多淚哦!
“我當時為了不讓老爺子起疑,只能等啦,不過真是沒想到,我在你心里只有這么一點點分量。”伊凡把荻夜扔到床上,“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之前我都太依賴你了,所以才會讓你這么想,從現在起,我要收回主導權了!
沒錯!以前太依賴她的溫暖了,只會享受她的疼愛,完全忘記了自己,所以她才會選擇放手,F在他明白了,她不是自己缺失部分的替代和向往,而是自己的愛人,如果再不認清這一點,她遲早還會離開。
“什么意思?”他的話自己完全聽不懂。但是荻夜清楚地發現:伊凡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那種強大和霸氣讓她感覺自己被捕獲了,這種獵物的本能?如此強烈地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