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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女追男,死纏爛打,日久生情,前世今生 >> 獨占兩世寵作者:白翎 | 收藏本站
獨占兩世寵 page 23 作者:白翎
    方子博立了很大的功,可是同仁的每一句稱贊他都承受不起,他知道真正的功勞不在他身上。

    把物證歸檔之后,他回到家,很認真地問了周昕瑞——“你到底為什么會知道那些東西埋在地板下?”

    她看了他一眼,轉頭繼續寫她的程式碼,道:“瞎蒙的。”

    “回答我!

    “我不想跟你吵架!边@一次她連頭都不回。

    她學乖了,不想再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例如誠實。

    聽她這么說,方子博知道當年那一夜對她的傷害仍然留在她的心上。他摸摸鼻子不再追問,只是逕自起身走到她身后,彎腰在她頭頂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之后,他回自己的家去了。

    第8章(2)

    凌晨三點,方子博仍然無法入眠。

    所以他下了床替自己倒杯水,本想喝了就回床上去睡,后來他卻不由自主地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向外探了一眼,發現對面的燈居然還亮著。

    是還在工作嗎?抑或者她又不小心趴在桌上睡著了?

    對面窗簾虛掩著,他看不見周昕瑞的身影,猜不到她究竟在做什么?紤]了幾秒,他相信是前者,于是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過去。

    響沒幾聲,彼端便傳來她的嗓音。

    “喂?”她似乎是有些疑惑,“你……還沒睡?”

    “那是我要問的吧?”他干笑,低頭盯著腳尖,“你還在忙工作的事?”

    “嗯……反正也睡不著,干脆就把東西弄一弄!

    他沉默了幾秒。“我泡杯熱可可過去給你?”

    這話讓她逸出了一聲甜甜的笑聲,“這是你想過來我這兒的藉口嗎?”

    一如當年她總是為了見他,把理由推到各種宵夜的頭上。

    聽了,他莞爾,道:“沒有,不是藉口,只是想起你容易手腳冰冷而已。手指凍僵了很不容易打字吧?”

    她心頭一陣暖,不自覺地揚起唇角。

    “明天我打一把備份鑰匙給你啦,干么特地打電話問?傻瓜!

    十分鐘后,方子博帶著一只裝著熱可可的保溫瓶來到周昕瑞家。

    她的手指果然凍得都快成了冰棒。

    他將保溫瓶擱著,將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搓暖,忍不住碎念道:“你就不能穿厚一點嗎?”

    來這兒好幾趟了,她總是穿一件薄薄的棉丁,再也沒有更多。

    雖然是在室內沒錯,但這里可不是國外,正常情況下并沒有空調,難道她的神經真的粗到這種程度,連溫度高低都感覺不出來?

    “反正穿再多手還是會變冰嘛……”她努努唇,好無奈,可是也好窩心。漸漸地,她的手指開始有了溫度,他的心口卻是漸漸酸澀。

    她以為他們認識多久了?他還不夠了解她嗎?她一定是因為幾個小時前的不愉快,所以埋首在電腦螢幕前,以工作麻痹自己,然后她忘了餓、忘了冷、忘了疲憊,只為了甩去心里面的那股煩憂。

    他當然懂,因為他曾經也是這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思及此,他心里莫名難過,便一把將她擁入懷中,收攏雙臂,緊緊、緊緊地把她鎖在臂膀間。

    這擁抱來得令她有些手足無措。

    “子博?”她怔怔地,抬起手臂回擁住他。

    他困難地深呼吸著,回億起那一夜,他狠狠地藉著她的坦白來傷害她,如今想來,他何嘗不是拿同一把刀去割他自己?

    “我曾經……”他頓住,心臟像是被人勾吊著,“我曾經很害怕,你眼里看見的人根本不是我!

    她一愣,退開了他的懷抱,困惑地凝視著他,不解他的意思。

    “你說過,你對我執著的原因,是因為你相信我們的前世有些淵源什么的……那些我不懂,也不記得,所以聽在我的耳里,那句話的意思是,這輩子的我不管是什么樣子、不管我是誰、不論我做了什么,你都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有前世。”語畢,他眉頭深鎖,終于道出了六年來他最不愿意去面對的記憶。

    他的話,令她愕然。

    周聽瑞從沒想過他竟是這樣的心思。所以,當年他盛怒把她趕走,并不是因為單純討厭她的迷信,也不是嫌惡她胡言亂語?

    她的心猛地抽緊,頓時五味雜陳。她忍不住槌了他胸口一拳,又氣又難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換了張皮相、換了副身軀,還不都是他嗎?

    “你居然為了那種事情讓我、讓我!”他這笨蛋,到底在糾結什么?

    鼻一酸,眼熱了,她想起這六年來的酸楚,視線模糊了,她趕緊眨了眨眼,不愿哭哭啼啼,“那現在呢?你還是這么想嗎?”

    他先是靜默,睇著她好一會兒。

    “有一個人曾經告訴我,如果我是那杯可可,不論我在哪個容器里面,我都是那杯可可!

    聞言,周聽瑞搖了搖頭。

    “不對,不是那樣!彼]上眼,順了順呼吸,才睜開眼輕聲道:“如果你是那杯可可的話,不論你是甜的、苦的,熱的還是冷了,你就是你,我都會一直執著下去!

    他沉默,無法回應。

    心窩一陣壓迫,強烈的悸動讓他懷疑自己的心臟是否會迸出胸口。他決定靠上去,以吻代替累贅的言語。

    他俯首噙住她的唇,或吮、或咬,輾轉舔舐,齒舌交纏。

    深夜的長吻,輕易點燃深埋已久的情潮慾望。

    方子博從一進門就沒想過要壓抑什么,他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臥房,連燈也不開了,直接將她酥軟的身軀放上床。

    周昕瑞目眩神迷,癡醉地望著幽暗中的男人。

    他好整以暇地欺在她的身上,緩緩地脫去上衣,往床下甩去,那動作惹得她發笑。

    “你好有經驗的樣子……”

    有經驗?他眉一蹙,她是瞎了不成?除了她之外,她哪只眼睛看過他親近任何女人?

    他揚唇,俯身一吻,柔聲道:“小姐,我初夜。你愿意負責嗎?”

    “哦?真巧,我也是。那你要不要負責?”

    她舉臂勾著他的頸后,以輕松淡然的言語輕巧回話,微顫的身軀卻透露出她其實緊張又害怕。

    他的手掌探入薄薄的棉丁底下,撫上她的腰側,滑過她細如絲緞的肌膚,她抽口氣,閉上眼,霎時全身緊繃。

    “要停下來嗎?”他在她的耳邊,細語徵求她的應允。

    “別……”她把他摟得更緊,“不要停……求你繼續……”

    那聲帶著嬌吟的“求你”像把利刃,割鋸著他的理性。

    “你確定?”他吻了吻她的耳垂,在她的頸窩間眷戀地磨蹭著,“待會你要是中途后悔,我可沒把握那時候的我能有克制力……”

    “你見我后悔過嗎?”

    的確沒有。

    但也可能是他現在的腦袋已經沒有思考能力,可方子博不想浪費時間去琢磨那種事,他撐起身子,俯首牢牢含覆她的嘴,狠狠吻住她。

    他想,他一定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這么做了。

    他殷切地在她身上探索,在她綿軟彈性的渾圓上溫柔地撫弄。她在他的身下漸漸變得急喘,發出陣陣難耐的輕吟。

    那是她從來沒讓任何人聽過的聲音。

    一想到這點,便讓他的慾望愈發脹得難受。他低咆,額汗落下,滴在她雪白的胸前,他的視線落在那只懷表上,心神一蕩,撥開那只懷表,用力吻住她柔潤的肌膚,吮出了一道紅艷的吻痕。

    “昕瑞……”他無意識地呢喃,“我好想要你……”

    她聽見了。

    十指插入他的發間,迎上他的唇,“何必要?我一直都是你的。從頭到尾,都是你的人……”

    聽聞如此情話,他全然崩潰,幾乎無法分辨自己在做什么。他褪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

    直至天色轉白,他仍以貪婪的步調在床上繼續與她纏綿,絲毫不見疲憊。倒是她,歡愛三次之后便累癱了,才剛沖完澡,衣服套上,一句床邊的情話都還沒說就倒頭立刻沉入夢鄉,他甚至隱約聽見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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