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她聽見他抑在喉嚨頭的低吟,抱緊她腰肢的手也收緊了,她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深吻下去,兩人心頭的火苗逐漸成為燎原大火,鳳臨忍不住將手伸進她的衣襟,
手下滑嫩的肌膚光滑如玉,令他愛不釋手。
床帳內溫度不斷蠻升,映出帳中一對人兒交纏的腐旎風光。
鳳臨心里對她的愛憐和欲望都展現在他的求愛里,他的手越發溫柔,指尖在她美好的隆起上畫著圈,手指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簇簇小火苗,引得她在他的手下微微戰傈不已。
霓悅悅已然情動,情到濃處,雙手扣住他精笮的腰,將他拉向自己。
可是,渾然忘我之間,鳳臨勐地停了下來,他這一停,將情難自禁的霓悅悅拉回現實,霓悅悅迷離的眼睛慢慢恢復清明。
他們差一點點就做了……
鳳臨啞著聲音道:「我想要你,想把你變成我的人,但是我答應過要等你及笄!
「為什么突然這么想?你不是那種不守承諾的人!鼓迱倫偘残牡囊性谒麘牙,待自己心跳平復下來,其實她并不是那么介意一定要及笄才圓房的。
鳳臨收緊了手臂!改阏f要離我而去,我很不安!
「我的意思是,你的心里要是有了別人,一定要告訴我,別讓我傻傻的變成最后一個才知道的人!
「我們的心中只有對方,別人再好,也走不進我的心里,所以,不要再說你要走的話,這輩子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霓悅悅勾下他的頭,摩挲他的唇瓣!肝倚拍!瓜嘈胚@一刻,這個真摯的他。
雖然,在愛情里,她仍舊會忐忑,會遲疑,會患得患失,甚至在將來他登上金鑾殿上那張寶座,抵擋不住四面八方接踵而來的壓力而不得不納妾時,只要他的心里有一塊地方屬于她,她就滿足了。
至于要不要出走?
她會看著辦的。
鳳臨喜極,又纏了上來!负冒⒋,我會用我的實際行動,證明我的愛給你看的!」
霓悅悅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鳳臨決定趁機撈點油水,「你都不知道,我一整天只要想到你要離去的事,就心疼的不得了!
霓悅悅攛起他的臉,伸指輕輕摩挲著!高疼嗎?」
「疼,疼得難受。」他故作西子捧心狀。
「那怎么辦?」
「你給我吹吹,還要摸摸就好了!
這人,怎么越說越情色了。
霓悅悅佯裝沒有聽到后半部,吐氣如蘭的輕吹上他的胸口,一截宛如白玉的領頂露在鳳臨面前,看著她鼓起的嘴和認真的神情,一個忍不住便狠狠撲了上去。
他再也無法忍耐了,用眼神詢問她的意思,在她眼中看見了嬌羞的同意,素了好些年的老光棍兇猛的攻城略地,兩人的衣衫不知不覺脫個精光。
她倒抽了口大氣,兩輩子以來,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那話兒這么大,大得她瑟縮了下。
就算看過阿娘給的避火圖,也沒有這么仔細。
「不怕、不怕!
勇猛的將軍已經提著長槍立在城門口了,看著自己粗壯的小兄弟和她那有些蒼白的小臉,終于嘗到什么叫箭在弦上卻不能發的滋味,只一瞬間,額頭便布滿細密的汗珠。
霓悅悅發現鳳臨滿頭大汗,一臉欲火的看著自己,好像她是盤中的大餐,被貪婪的盯著,下一刻就要撲上來。
鳳臨壓抑住自己的強烈的欲望,唇舌湊到她的鎖骨上親吻、啃咬,動作無比溫柔。
他知道她還小,自己的粗壯不知她是否容納得了,所以,即便他渴望到幾乎可以噴出火來的地步,動作卻是越發的溫柔。
霓悅悅就像飄在云端,身體涌起一股又一股陌生的狂潮,那快感節節讓升,當攀上最頂峰的時候,她不禁吟哦出聲。
鳳臨的頭往后仰,身體繃得如同弓箭般筆直,渾身因為極力隱忍而輕翻,大顆大顆的汗珠落到了霓悅悅群胸上。
霓悅悅看他這般辛苦,深吸一口氣,猛地往前迎合……等到最初的痛楚過去,接下來兩人像好學的學生,互相探索,互相泰獻,彼此都在相愛的過程得到了如潮水般的萵潮、歡愉和滿足。
幾近虛脫和力竭的歡暢過去之后,快感把他們帶到頂端,最終眼前和rou/體都開出絢麗燦爛的火花。
在極致的滿足過去后,兩人互摟著汗如雨下的彼此,模模糊糊的沉睡過去,霓悅悅就算想去沖個澡,卻連一根指頭也抬不起來了。
「對了。」鳳臨忽然睜開一只眼,很破壞氣氛的道:「父皇說明日還想吃透花梭和蔗漿淹釀櫻桃!
霓悅悅迷迷糊糊的想,皇帝這是點菜點上癮了。她全無力道的捶了他胸膛一把,沒說話,整個人已睡了過去。
然而,他不知又受到什么鼓舞,一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什么叫食髓知味?就是不懂什么叫偃旗息鼓的男人……
第十四章新婚生活甜蜜蜜(2)
會試發榜,霓陵以殿試一甲第二名的好成績成了當朝最年輕的榜眼,霓淮雖然未入一甲,但也只以些微的分數差拿到二甲傳臚。
霓陵做了翰林編修,差點被榜下捉婿,他卻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巧妙的躲了開去。
至于霓淮知道自成績不如二兄,揭榜的第二日便留下書信,從軍去了。
他說,朝廷有他阿兄就可以了,他志不在那里,他要從軍去,建功立業,創造屬于自己的人生和輝煌。
原本因霓相致仕而車馬漸稀的霓府因為霓陵聲名大噪,媒婆幾乎要踏破門檻,霓在天老懷寬慰,一連三天請吃流水宴,熱鬧非凡。
那些個自從知道霓在天致仕后便疏于往來的宗族長老們也來了,與他劃清界線的朝堂老友也露面了,霓在天隨意應付招呼,再沒了以往的熱情。
經此一事,什么朋友可以深交,什么人大難來時暗中還踹你一腳,該敬而玩之的,都明明白白的了。
霓悅悅得訊,喜得抱住鳳臨的頸項,跳下來之后,立刻讓榮叔準備禮品和鳳臨一同回了娘家。
她平常不是愛擺排場的人,可這回不同,為了給自家兄弟增添喜氣和底氣,太子和太子妃的儀仗都拿出來用了。
非比尋常的儀仗回到霓府,霓在天親自率領府中人到門口迎接,鳳臨不讓他們見禮,自然是一一扶起。
自始至終,霓悅悅一眼也沒有看跪在地上的巴姨娘,她和鳳臨一左一右攜著霓在天和房氏的手進了府里。
巴姨娘沒人叫起,也不敢起來,想到自己的女兒好歹也是三皇子側妃,她這個側妃的生母居然這么備受冷落,越想越氣,一時氣極攻心,就昏厥了過去。
下人趕緊把她抬進屋里,又請了郎中,郎中說并無大礙,多休養便是。
她在屋里哼哼唉唉,霓大郎安慰她放寬心,不要鉆牛角尖,她卻罵他沒用,霓大郎被罵得灰頭土臉,甩了臉子就走人,再也沒進她的屋子。
巴姨娘轉過頭便讓人給霓挽送信,她在信中哭訴了一番,盼著女兒能回來探望她這姨娘,哪知道這信就像泥牛入海,霓挽別說回來看她一眼,連個消息也沒有。
巴姨娘不知道她看重的女兒在三皇子府也就過了那么幾天好日子,鳳寶是個見異思遷的,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他轉眼又喜歡上楚館的一個小倌,這會兒正與他打得火熱,連王府都不回了。
被啃過幾口就遭冷落的霓挽如今自顧不暇,幸好三皇子妃一知道鳳寶又迷上了新歡,也不再處處針對霓挽,算是放了她一馬,只是側妃的吃穿用度可就由著當家主母看心情給了,得寵時不好動手腳,如今在冷屋子里數時間過日子,還用得著給她什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