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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攻心計(上) 第7章(2) 作者:淺草茉莉
    “傅少爺來了,相信他們小兩口有很多話要說,你們該走了吧!”紅紅不客氣的對古牧耘主仆下逐客令。

    古牧耘眼看張勞又要發作,隨即一臉黯然的說:“好,這就走!

    “公子?”張勞忍不住怒視相擁的兩人,不認為主子應該就這樣走了。

    “走吧!”古牧耘拂袖轉身,他不想看到眼前的兩人這么親密。

    “不,至少讓老奴問清楚!睆垊诓桓试妇瓦@樣離去,難得的逆了古牧耘的意思,這視傅挽聲!案瞪贍,你敢當著大家的面說那皇太孫真是你找來幫忙的嗎?”

    傅挽聲頓時臉色發白,張口想說些什么,但看見柳延秀抱著他感激哭泣的模樣后,他抿緊唇輕輕的點了頭。

    隨即,他見到古牧耘凌厲的目光直射向自己,不禁瑟縮了一下,連忙別開臉,不敢與之對視。

    “你確定?”古牧耘的眸光更為銳利了。

    “我--”他躊躇地再度望向懷中之人,見她柳眉輕壁,驀然一個轉念,他面色一整,表情變得堅決!笆俏,是我請孫大人幫忙找皇太孫出面的!

    他大聲說著,只是他一說完,古牧耘立刻濃眉緊鎖。

    “我就說一定是傅少爺幫的忙,你們不信,現在親口聽他說,可信了吧!走走走,這里不歡迎你們,以后也請都別來了!”紅紅得意的趕人。

    “你!那小子分明說……公子,你怎么就走了?公子!”張勞見古牧耘二話不說已轉身離去,他也連忙追上。

    紅紅在他倆身后吐了舌頭,擺明對他們非常的不屑。

    望著古牧耘那道遠離的背影,柳延秀莫名揪心,輕推離傅挽聲的懷抱后,競然有股沖動想追上去,但才舉步,傅挽聲立即拉住她,重新將她摟回懷里,讓她哪里也去不了。

    張勞在屋外追上古牧耘,見他面色沉郁,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命轎夫扛著轎子默默跟在后頭。

    走了約莫一刻鐘,才聽轎里的人開口,“以后沒我示意,別多嘴,否則我將你送回京城。”

    一驚,張勞甚為惶恐。他奉旨侍奉公子,公子若不要他,那他還有什么臉回去見那人。

    “公子,老奴這全是為了您啊!”張勞苦聲道。

    “我知道,但你管太多了,逾越了你的本分!

    張勞愕住,像是大受打擊,再說不出話來。

    “多年來你指導我許多事情,我也視你如長輩一般敬重,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仗著我對你的幾分信任,就想左右我的心意!

    惶惶不安的低下頭,他明白公子是要他選擇接受柳延秀,不然就走人。

    “做不到嗎?做不到就離開!”古牧耘冷聲道。

    為此,張勞替主子不平。以公子的身份,天下女人,只要他想要的,誰能不從?又何苦委屈自己,受人污辱、受人誤會,還得眼睜睜看著心愛女子投入別人的懷抱!

    但既然公子開了口,他張勞絕對遵從,只是有些事他無法理解--“既然公子這么喜歡她,還為她抗命滯留泉州不肯回京,甚至不惜暴露身份也要救柳夫子一命,您為她做這么多事,為什么不對她明說,卻讓傅挽聲那小子平白奪了功勞?”

    人是公子救的,公子大可戳破那小子的謊言,再將柳姑娘爭取來,但公子為什么?

    “延秀喜歡的是那人,找若說出真相,雖然能教傅挽聲難堪,但更會讓延秀難做,與其讓她夾在我與傅挽聲之間為難,我情愿讓傅挽聲得意,因為我不想…見到她蹙眉的樣子!

    張勞語塞,這才明自,為什么在救下柳如遇后,公子不追究傅傳新的罪,那是“愛屋及烏”,公子不想傅家有傷亡,讓柳姑娘跟著難受,公子終究不忍拆散她與傅挽聲。

    公子如此君子,這般深情,那柳延秀是瞎了眼才會錯過公子這樣的癡情種!

    他終于了解,此刻公子的心里是真真切切、徹徹底底愛上一個人了,公子這樣的一個人,很不容易才能付出真心,既然公子都愛得如此艱難無悔了,他又何忍違逆?

    好吧,這倘若是公子的真意,他會幫,就像公子從小到大做的任何決定一樣,他都會義無反顧的相挺,那柳姑娘,就隨公子的心意去愛吧。

    “老奴曉得該怎么做了,以后,公子想對誰好就對誰好,老奴不再阻止了!

    張勞真心的說。

    初秋,氣候漸涼爽,不再熾熱。

    柳延秀像平常一樣,每日上街采買,只是這一路上她低首走路,心事重重。

    她爹雖被還了清白,但身受重傷,需長期休養,書院的工作時不能再繼續了,日前她爹已辭去夫子的工作,也搬離了夫子閣。

    幸虧當初小宅沒賣成,不然,他們父女倆這會就要露宿街頭了。

    不過,他們雖然在小宅安頓下來,但她爹的積蓄不多,如此坐吃山空總不行,所以父女倆之后的生活,她還得好好盤算盤算,想想辦法該如何掙錢養家。

    另外,那日古牧耘走后,她就像心頭壓了塊石頭,沉甸甸的到現在,幾次想主動去見他,但思及許多的復雜情感與顧慮,再加上見了面也不知說什么才好的情況下,她還是沒能去找他,但不可諱言的,她是掛念他的。

    她低頭一面走,一面想著許多事,忽然,迎而撞上了人,所幸對方緊急扶住她,自己才沒跌倒出丑。

    “抱歉,都怪我沒看路--啊,是你?”她慌忙道歉后,抬首竟見到了牽掛多日的人--古牧耘。

    “在想什么,這么分神走路?”他笑問,炯炯目光略帶貪婪地注視她。

    見到他的瞬間,柳延秀是驚喜的,但隨即又尷尬的低下首來!斑@么巧?一個人?”她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這,那一大批的隨從并不在身邊,就連貼身伺候的張總管也不見蹤跡。

    “是啊,我想一個人逛逛,就要其他人都別跟了,怎知,就遇見你了!彼鹩鋹偟男θ荨

    她也忍不住跟著淺笑!白约阂粋人出來也不怕迷路嗎?”

    知道他不是泉州人,每次出門又都有人幫著打點安排,像今日這樣自己出門,大概是頭一回吧?不過若無人指引,他能搞得清東西南北嗎?

    古牧耘溫柔笑著,“還真讓你說對了,是迷路了,這才會撞見你,待會指引我一條明路吧,不然我真回不去了!

    這話聽來像是雙關語,再搭配他溫柔淡笑的模樣,立即讓她暈紅了雙腮!澳莻……你家的方向要從這先往左轉,遇見第一條街右轉,經過三個路口后,再左轉,之后你向路人問天井街的方向怎么去,很快就能回去了!彼幸夂雎阅强赡軇e有意涵的雙關語。也許是她多想了,她不愿胡亂再猜測。

    “待會先向左走就是了嗎?,”他點頭,像是認真記下她的話,完全當自己是尋路人。

    “嗯,下次別再自己一個人出來了,身邊沒人打點,說不定會遇到危險!彼B忙提醒。雖然還是不清楚他的來歷,但總覺得這人的一生都該活在金磚圍起的堡壘里,脫離堡壘的守護,他會有危險的。

    “好,我下次不會了。”他很輕易的落下承諾。

    反倒是她,頓時一股復雜的情緒困擾著她。

    他的安危與她何干?他何必承諾她什么?而自己又為什么因此芳心大亂?

    懊惱他影響自己太多,搞得她心情起伏不定。

    “柳夫子的身子好多了吧?”見她的笑容變得不自然,他抿了唇,問起了她爹的近況,雖然他早就了若指掌。

    “爹……身子還是不太好,但總算能活著,這已是不幸中的大幸。”她感傷的說。

    聞言,他臉一沉!傲笞拥纳碜訒饾u康復,你不用太擔心。”

    “但愿如此--啊,對了,我爹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念著你,說想見你,但我顧忌他的身子末康復,不肯讓他下床,如果可以,你也有空的話……能不能來我家一趟,見我爹一面?”柳延秀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

    她爹也不知怎么了,自刑場回來后就一直吵著要外出見人,起先怎么也不肯表明要上哪去,最后在她逼問下才表示要見古牧耘一面,至于為什么要見他,她爹又隱瞞了,這到底是為什么,她實在想不通。

    但不管如何,以她爹現下的身體狀況,她是不可能放任他出門的,要出門還是等他康復后再說,不過今日既然巧遇古牧耘,她想干脆就厚著臉皮邀請,免得她爹老記掛這事,但經過上回紅紅那樣不留情的趕人后,不曉得古牧耘還愿不愿意來這一趟?

    事實證明柳延秀多慮了,他很快的就點首道:“好,如果有空,我會過去一趟!彼獣粤缬鰹槭裁匆娮约,畢竟柳如遇是此地唯一知道他身份的人,想必柳如遇也清楚,那日執刑時能夠刀下留人,是他所為,這會應該是想要親口對他言謝。

    思及此,古牧耘又開口說:“其實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可以…”

    “今天不行,我有事!”她驀然說。

    話還在舌尖上就被拒絕了,霎時他的表情有些尷尬!斑馈歉娜瞻!彼蟾挪碌贸鰰鞘裁蠢碛桑裉觳荒苌狭伊。

    柳延秀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就算要拒絕也不該說得這么無禮,這話應該讓他心里不舒服吧?

    她無可奈何極了,其實不讓他今日來,是因為挽聲捎來消息,說今天想見她,而她并不想讓兩個男人再度見面,畢竟那氣氛不會愉快,連帶她心里也不好受。

    “對不起!彼嫘母械奖。

    就算心里再受傷,在她面前,他也會裝得若無其事,改將視線投向她的雙手。

    “你的手……”

    提到自己的雙手、柳延秀的臉上有了幾絲遺憾。

    她攤開手掌讓他瞧!斑@雙手傷得太厲害,又沒能好好照護,手傷雖然好了,但外貌回不去了,疤痕歪歪扭扭,丑得很是吧?”女人都是愛美的,她當然也不例外,如今這雙手變得如此,她頗為難過。

    他瞧那原本白嫩細致的雙手,現今布滿一道道傷疤,讓他見了心底猛然抽緊,立即就想殺了那膽敢傷她的人,然而事實上,他已經動作了,那通判不久后就會被革職,至于罪魁禍首則就--

    “不過,幸運的是,我并沒有傷及筋骨,手還是能夠自由活動,這結果也不算太壞,你說是不是?”她又重新找回樂觀的態度。

    他勉強笑了笑!笆前,幸虧沒傷筋毀骨……呢,真巧,我身上剛好就帶著藥,這藥是我爺爺給的,聽說對恢復受傷的皮膚很有效果,你……你留著試試,記得每日早晚都要抹,尤其是在疤痕處,多按摩兒不會更好,若用了有效,我想辦法再給你弄來!彼芸斓挠尚涔苋〕鲆恢恍〗鹌窟f給她,還仔細交代了用法。

    接過他塞給她的小金瓶,一時之間,她只是傻傻望著他,竟然忘了說謝。

    見她如此,他察覺自己似乎太過熱心,嚇到她了,忙又道:“這藥希望有用…你、你就不用客氣!闭f到后頭,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好訕訕地笑。

    她的掌心握緊藥瓶,心覺得越來越暖。

    “那我就不客氣了。”朝他微微笑開,然后她將小金瓶收進自己懷里。

    瞧了天色一眼,柳延秀微攏起秀眉。今日她比平常晚出門采買,這會都近晌午了還沒回去,紅紅要照顧爹又要做午飯,這會一定忙不過來,她得趕快回去才行。

    “時間不早了,我爹還等著我回去,那我先走了!贝颐Τ麚]別,她不等他多說什么已快步離去。

    人都走了,古牧耘還站在原處,落寞的望著柳延秀離去的方向。

    “公子,您等了一上午了,累了吧?還請上轎!睆垊谟申幇堤幾叱觯砗筮跟著一頂轎子,說明他們隨主子在一旁已等候多時。

    “嗯!彼麘,但身子沒動,仍怔怔望著她消失的方向。

    張勞輕嘆。主子一早來等,但見到面后,究竟是一解相思,還是更加思念了?

    好半天,古牧耘才收回不舍的視線,移動腳步坐進轎子,在轎子啟程前,張勞突地上前寨報,“公子,那傅家好像又出問題了,咱們袖手旁觀嗎?”

    他瞪眉,指示道:“這事復雜,兩方牽扯不清,怎么做都會造成傷害……再看看吧!

    “是的。”張勞應聲。這次公子的決定是對的,這事他們確實不宜再介入,現在凡事得低調!傲硗,太子那似乎因得知您幫了柳夫子,又滯留此地不回京,而猜出您與柳姑娘的事,為此太子頗為不悅,要您立刻回京,不然……”

    “不然如何?”轎子里的人只是聽著,聲音冷冷地,似乎沒太大波動。

    “不然……不然就要招柳姑娘親自進京受審!睆垊诹舷胝f明此事后必會引起主子震怒。

    果真,古牧耘倏地掀開了轎簾,那表情擺明了怒火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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