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少爺,這樣很痛耶!彼彰嘀~心,好像真的很痛似的。
幸福,好幸福,能跟活生生的他這樣抬杠著,她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不痛為什么要打你!”皇甫皓飛兩手往墻面一撐,將她圍在懷里,低眸盯著她!翱煺f,你怎么知道?”
丁香心跳加快了。
這近在眼前的俊顏,這好看的眉,好看的眼,好看的鼻,都是屬于她的……這樣的逼供未免太迷人了,她目眩種迷,忍不住踮起腳尖,柔軟的唇瓣堵住了他的唇,全身盈滿柔情。
皇甫皓飛從沒被女人主動吻過,但這一刻,他卻不想放開她柔軟甜美的唇瓣,因為她的唇是如此熟悉,就像他已吻過千百回。
兩個人的四片唇膠著了好一會兒,皇甫皓飛先意識到兩人正在熙來攘往的天橋下,他放開了她的唇。
“這是怎么回事?”他瞪視著她,呼吸仍有些急促。
他絕不是一個有女人隨便吻他,他就隨便接受的色胚,但剛才火熱的吻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倍∠阊b無辜!吧贍斕∶懒,我是一時情不自禁才吻了少爺,至于少爺為什么沒有把我推開,反而也吻我,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問他?他覺得不對勁。
他挑起眉!跋銉,我再問你一次,我們過去真的沒見過嗎?”
丁香雙眸閃動,晶亮的眸子望著他!霸谀愕亩x里,是沒見過,但對我而言,你是很重要的人,我只能說這么多!
“很重要的人?”他在心里不斷猜測著。
丁香閉了閉眼。
因為你的命是我害死的。
好一會兒,她才睜開眼,對他甜美一笑。
“因為我的命是你救的?”
“不止那樣,你是我的男子,所以對我來說意義非凡!
第一個看光全身如果他在喝茶,皇甫皓飛想自己一定會噴出茶水來。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跋銉,你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丁香對他微笑!吧贍斶^獎了。”
皇甫皓飛看著她,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自己總拿嘻皮笑臉的她沒轍!拔疫有正事要做,不許你再跟著我,聽明白了嗎?”
丁香嘴角噙著微笑,清脆地道:“知道了,少爺,你慢走,我回去就是了!
夜深了,天空還飄著鵝毛大云,丁香只披著一件白狐皮的短裘,行色匆匆地往金鉤巷而去。
她還沒有接到飛鴿傳書,只是一直等到深夜,不見他回來,心知他出事了,干脆自己過來金鉤巷看看比較放心,想到他中了無色毒的痛苦,她一刻也不能忍耐。
她直接走進胭脂樓,幾個帶著酒意、左搖右擺的客人與她擦身而過,她正巧看到小三子從她面前走過去。
她連忙大喊,“小三子!”
小三子扭頭過來,詫異的看著她!肮媚镎J得小的?”
丁香若無其事的自我介紹!拔医卸∠悖医o了你一錠金元寶、差遣你辦事的爺兒!
“原來您就是丁姑娘!毙∪踊腥淮笪,但又有些納悶!霸趺催@么快就來了?那位爺說,姑娘要一個時辰之后才會來!
“我腳程快!倍∠闾崞鹑菇巧蠘,一邊吩咐,“我自己去找那位爺,你幫我準備小火爐和熱水!
麻沸散、小刀和針線她都帶來了,還帶了這陣子她私下偷偷找草藥提煉的熾毒丸,以毒攻毒,可以縮短他痛苦的時間。
“可是您……”小三子在后面喚她。
丁香頭也不回!拔抑滥拈g房,你快去辦我交代的事!”
她匆匆往長廊盡頭而去,無視整排房間傳出的淫聲浪語,推開房門,果然看到皇甫皓飛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面色如紙,沒有明顯外傷。
謝天謝地!除了她剛醒來時得知自己曾得了瘟疫,以及與皓飛相識相愛的時間點改變了,其他似乎一切都照著之前的情況走,這么一來,她更有把握可以扭轉乾坤,讓他免于一死!
她急急奔到床邊,按他脈門,他的脈象緊促微弱,身體渾身滾燙。
她的心緊緊一縮!梆╋w……”縱然知道這是必經過程,她還是很著急。
皇甫皓飛緩緩睜開眼眸,蹙著眉心!澳憬形沂裁矗磕阍趺粗牢沂腔誓橡╋w?”
“你聽錯了,我叫你少爺!倍∠銣厝岬妮p撫他臉頰,握住他的手拉到唇邊一吻。“你現在是在作夢,所以我這樣吻你的手沒關系……不過你應該知道你中了劇毒吧,你放心的睡一覺,我會為你解毒,并且不會通知任何人,也不會讓人發現我在為你醫治!
“你……”皇甫皓飛迷惑不已。
他雖中了劇毒,但還沒失去意識,全靠深厚內力在勉強支撐,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在作夢,丁香活生生的在他眼前,這點絕不會錯。
“你現在是靠內力在苦撐,所以不要說話了,把一切交給我就對了,你只要記得,我絕不會傷害你就是!
丁香無預警的給他一個柔軟的吻,皇甫皓飛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外頭有人在敲門了,她給他一記微笑,起身去開門。
門外,小三子送來火爐和熱水!肮媚锶绻惺陆形摇
“在門口吹兩聲口哨!”
丁香砰地關上房門,立即著手為皇甫皓飛刮骨療傷,她帶了麻沸散,可以減輕他的疼痛。
“皓飛,你聽好,毒性已擴散到五臟六腑,所以我現在必須在毒針射進去的地方開刀,要把毒液吸出來,我會盡量讓你不那么痛……”
皇甫皓飛闔上了眼。“不需要問我,現在開始,我任由你處置!
很奇怪,她就是可以輕易贏得他的信任,就像她是他的一部分。
對她,他總有無法言喻的微妙感覺。
她究竟是誰?
她的種種舉動總讓他懷疑自己是否曾失憶,以至于忘了她……
接下來,他沉沉睡去了,就像她說的,他并沒有太痛的感覺,迷糊之間,昏昏沉沉、似睡似醒,感覺到體內冷與熱的沖撞,鼻息間凈是馥郁花香,之后他感覺到一個光裸纖弱的嬌軀在他身上磨蹭著,似有若無的擠壓在他胸膛上,發絲散落在他身側,散發迷人的幽香。
她不斷吻著他的耳、他的眼、他的唇,還貼在他唇上邊吻邊呢喃。
“皓飛,我愛你,我有說過我愛你嗎?好像沒有,現在正好,我要告訴你,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我愿意嫁給你……”
她完全擊潰了他的自制力,讓他欲火勃發。
他知道自己中了無色毒的同時也中了迷春水,難道她也知道了?
“皓飛,愛我,我是你的……”呵氣成蘭的唇又開始吻他了。
自己為何會如此熟悉她的身子?
還沒想清楚這個問題,他又沉沉睡去了,意識像是飄浮在半空中,渾身冰冷,他知道自己一直在流冷汗,但氣息已漸漸平穩。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完全睡著了,這次睡得又沉又久,當他再度睜開眼睛時,聞到房里的藥味,她正蹲著在煎藥,窗子開了一角透氣,窗外天色明亮。
“香兒——”他坐了起來,沉思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是他的——他有這種強烈的感覺,不單單因為他占有了她的身子,還有其他,他說不上來的原因。
“醒啦!”丁香淺笑,走到他床畔坐下來,隨意就拉起他的手把玩,清脆地道:“我們已有夫妻之實,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少爺!肚子里也可能懷了你的孩子,所以你要對我負責,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