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岳倫沒有返疑地點頭!拔液軜芬饨邮苓@樣的她!
“媽媽,我真的很重視這份工作,請你不要阻止我,好嗎?”
張孔玲沉默了一會兒,最后看著陸祖涓閃著淚光的可憐眼神,她嘆了口氣,“算了,反正你要嫁給岳倫,如果岳倫同意你繼續工作的話,我也不方便多說些什么。只是,”她輕蹙著眉看著女兒,“看你這么穿還真不習慣!
“可是很漂亮,你不覺得嗎?”白岳倫說。
張孔玲又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后很不情愿地揚起一抹微笑,“是!我的女兒不管怎么樣都漂亮。”
聽到母親的話,陸祖涓知道她已經讓步,立刻激動地抱住她,“謝謝,媽媽!”
“別謝得太早,”張孔玲看著她的眼神滿是寵愛,“你弄臟我這件攻服,你得負責!
“好!”陸祖涓俏皮一笑。“這有什么問題!只要媽媽不生我的氣,什么都好!”
陸祖涓的心頭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
從今而后,她不用在自己的母親面前扮演個完美女兒的形象,她可以做回真實的自己,只是或許還需要一點時間,以免一下子太快轉變,嚇壞了母親。
她抬頭看到坐在一旁的白岳倫,心中充滿對他的愛,用最甜美的笑,回應他看著她的溫暖眼神。
“母夜叉,我不想跟你吵架!
“好極了,死人頭,我也不想跟你吵!
房門被陸祖涓用力甩上,白岳倫雙手叉腰站在客廳里,深吸了口氣,覺得無奈。
他伸手敲著房門,“陸祖涓,給我出來!
“不要!”她的聲音幾乎是用吼的。
他對天一翻白眼,很快地找到鑰匙,然后打開房門,看到她正氣憤地收拾衣物,他的臉不由得沉了下來。
“你在做什么?”
“收拾東西!”她火大地抬頭瞪他一眼。
在兩家人的默許之下,他們現在已經是同居狀態,還未談到結婚,白岳倫沒開口,陸祖涓也倔強地不應。
反正他們倆現在的情況跟結婚好像也沒差多少,所以就這樣吧!
而且結婚也未必會比較好,因為吵架的時候,她可能就無法這么理直氣壯地、收拾東西走人。
“你不會覺得你很無聊嗎?”
“去你的,現在無聊的人明明就是你!”
她對他揮舞了下拳頭,“這輩子我最痛恨的就是始亂終棄的家伙,所以如果你堅持要站在何平歌那一邊跟我唱反調的話,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
“那是鈞亭踉平歌的事情,你為什么硬要扯進我們兩個?”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她雙手叉腰,雙眼冒火地直視他,“你自己也說是他們兩個的問題,那你為什么還要幫著何平歌那家伙來跟我套話,問鈞亭的下落?”
白岳倫一愣,這才想起,今天他們爭吵的話題,好像確實是他提起的。“我只是問幾句而已。”
“少來!我不告訴你,你就要跟我翻臉了!
“我怎么會呢?”他一把抱住她,“我只是覺得人家的感情事,你不要插手太多。”
“現在插手的是你不是我!”她不留情地打斷他的話。
“意思是說,你完全不知道任鈞亭現在在哪里嗎?”
第9章(2)
她皺起眉頭,“白岳倫,你又想套我的話?”
“天地良心,我沒有!”就算有,白岳倫也打死不會承認。
他的好友何平歌去了一趟日本回來,誰知道任鈞亭就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怎么都找不到。
唯一有可能知道任鈞亭下落的人就是陸祖涓,不過母夜叉的嘴巴很緊,根本半點口風都不透露,若是他堅持要問,最后的下場就是他生氣,她更火大……然后彗星撞地球,誰也沒撈到半點好處。
“好吧,以后不問就是了!彼麚е矒岬溃骸爸皇堑綍r候何平歌追殺你的時候一一”
“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就怕你這么說,”他無奈地嘆口氣,“可以告訴我啦,我會幫你。”
她忍不住對他皺皺鼻子。
“親我,”他說,“然后說你不生氣了!
“我不生氣了,”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但是我不想親你!
“但是我想親你,你就聽我一次會怎么樣呢?”
陸祖涓覺得好笑地看著他,然后送上自己的雙唇,用力地吻他一下。
白岳倫當然不會錯失機會,手臂牢牢地抱住她,吻得更深。
“不行,”她試圖想要推動他堅硬的身軀,“我今天有個婚禮要布置!
“等一下就好了!彼卫蔚囟ㄗ∷p柔的吻使她暫時忘了一切。
“真是冤家路窄!”
任鈞亭分心地看了陸祖涓一眼,“怎么了?”
“沒什么!标懽驿干α松︻^,“前幾天不是說想吃飲茶嗎?等一下你多吃一點!
“我知道。”任鈞亭微笑,“我真不知道要是少了你,我要怎么辦?”
“放心吧,一切有我!”
其實就如白岳倫所料,陸祖涓確實是把任鈞亭藏了起來,不讓任何人打擾到她。但她這么做也不是沒有原西,一方面是因為任鈞淳懷孕了,不想被叨擾,另一方面則是聽說那個搞大她肚子的男人將要娶別人,所以身為好友,陸祖涓很有義氣地擔起了照顧任鈞亭的責任。
她們坐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剛好有個盆栽擋在一旁,所以陸祖涓滿心希望她并沒有被瞧見。
不過通常人在倒霉的時候,越不想要的事就越會被發生。
她是好心帶任鈞亭來吃港式飲荼,誰知道任鈞亭肚子里的小家伙不買賬,讓準媽媽吃不到幾口,就忍不住要吐。
她只好手忙腳亂地扶任鈞亭到洗手間。
“如果懷孕都那么痛苦,我真不知道路上為什么還有那么多的孕婦?”陸祖涓拍著她的背,嚇得一臉蒼白,臉色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任鈞亭無力地擠出一個笑容,“過一陣子就好了。”
“我也希望如此。”陸祖涓擔憂地看著她。瞧好友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若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她怎么撐到生產的那一天。
任鈞亭在洗手臺前漱了漱口,然后站起身,擦了下冒冷汗的額頭,“真不好意思。”
“你這丫頭說什么鬼話!”陸祖涓忍不住翻白眼,“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指望你那個沒良心的前夫,要去娶別人的何平歌嗎?”
看到好友臉色大變,陸祖涓真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世上的男人雖然都該下地獄去,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她實在不應該在好友的傷口上灑鹽。
“對不起!”她咕噥著道歉。
“沒關系!比吴x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你說的其實也是事實!
陸祖涓搔了搔頭,“有時還真覺得我這張嘴討人厭,動得比腦子還要快!彼鲋氖直,回到座位。
不過她們的位子上卻坐了另外一個人,她的身后還站著一個好像是私人特助之類的女人。
任鈞亭有些困惑,“那人是不是坐錯位子了?”
陸祖涓看著對她露出微笑的TINA,不禁輕嘆口氣,“她沒坐錯。”
“你認識她?”
“算認識吧!标懽驿嘎柫寺柤,然后扶著任鈞亭坐下。
“希望我沒有打擾你。”
這句話好像說得太遲了,人都大咧咧地坐下來,若真介意,一開始就不要過來不就好了!陸袓涓在心中冷冷地想。
但是開口時,她只是微微一笑,“這么巧。”
“是!”TINA對任鈞亭微點下頭,“你好,我叫TINA,是陸小姐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