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貝云看他像是好幾天沒睡好的樣子,本想關心他一下,又想到他可能會覺得不關她的事而作罷,她從梳妝臺的鏡子看著他問:“你今晚要在這里睡嗎?那我去客房……”
兩人結婚后從未同房過,這是他的房間,他若是想待在房間,她可以去客房睡一晚。
“不用,我等一下就走!奔o一笙吐了口氣,冷冽地回絕了丁貝云未完的話。
丁貝云聽完點點頭,選擇不再出聲,拿過吹風機開始吹頭發,她邊吹著頭發邊朝紀一笙的方向看去,心里猶豫著等一下她該不該跟紀一笙再提一次去祭拜媽媽的事,先前他有提到過幾天再說,可都一個多月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忘了。
幾分鐘后,看著已被吹得半干的頭發,丁貝云關掉轟隆隆的吹風機,緩步走到紀一笙身邊,傾身喊他,“紀一笙!
本是閉眼的紀一笙聽見丁貝云的細聲,緩緩地睜開眼,在丁貝云才剛要跟他談去祭拜媽媽的事,紀一笙伸手抹了一把臉,吁口氣問:“什么事?”
“你明天有空嗎?是不是可以陪我去……”
“明天我要去香港,有一個醫學講座!
丁貝云的話止住,眼眸一暗,心里不住地苦笑,索性轉身想要去床邊拿自己的枕頭跟被子,她決定到客房過一夜。
誰知手腕卻被一個力道扯住,害她整個重心不穩往后跌去,“啊”的一聲,就這么跌坐在紀一笙的大腿上,兩個人突然的肢體接觸,丁貝云又驚又慌地想要站起身,她咬唇伸手推著紀一笙的胸膛,渾圓的臀部在他的大腿上掙動了幾下,奈何紀一笙并沒打算放過她,他的手定在她細細的腰身,任她怎么扭動也掙不開。
“你要去哪里?”紀一笙將頭靠在她頸間,輕吐出這句話。
“你放開我!倍∝愒撇惶晳T跟男人這么貼近,夾雜著淡淡的男性氣息及酒味,讓她不敢太用力呼吸。
“為什么要放開?”本來以為她的身子看著瘦瘦的,抱起來肯定沒什么手感,沒想到今天抱她時,她瘦歸瘦,身子卻十分柔軟,小可愛的布料下,女人性感白嫩的頸項、鎖骨、手臂及一大片春光泄露的領口,飽滿的ru房若隱若現,挑逗他的視覺感官。
因為靠得近,丁貝云很快又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酒味,想大力掙扎又怕惹他不悅,只能拍著他的肩膀想要他放開自己。
“為什么不說話,嗯?”
“你不要這樣,你先放開我!
“如果我不放呢?”一整晚都聽著她叫他放開她,紀一笙聽得心里火氣很大,偏偏就不想放手。
紀一笙雙手圈在她腰間,整個頭順著裸露的頸間一路往下移,最后埋進她雙ru間,滿足地聞著她帶著淡淡花香的身子,剛才在夜店里的酒味已經被沐浴后的清香給沖淡。
丁貝云僵住,動都不敢多動一下,雙手抵在他肩膀處,好半晌后,紀一笙抬起頭來,略帶倦意的臉龐與她相視,一點一點地往她的方向靠近,近到只剩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時,才聽到他低啞地命令,“把眼睛閉上!
耳邊傳來紀一笙低沉的嗓音,在丁貝云還沒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時,紀一笙熱燙的雙唇已經落下,結結實實地封住她的唇瓣,在她驚訝地嚶嚀一聲,想要偏過頭不讓他吻時,紀一笙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來到她腦袋后方,沒給她退縮的機會鉗住她的頭,加重了這個不算溫柔的吻。
“唔……”丁貝云想躲開他如此霸道的吻,好像在索討什么似的,吻得很蠻橫。
這是今晚他第二次吻她,不諳接吻的她剛張口想要出聲,就被紀一笙的舌頭探入口中,勾著她無處可躲的粉舌又吸又吮地糾纏著。
從今晚在夜店吻上丁貝云時,紀一笙就發現這是她的初吻,她的反應太生澀,連基本的回吻都不會,而這個發現不但沒讓他掃興,反倒讓他加深那個吻,更欲罷不能地想要吻得更多。
丁貝云不知自己被吻了多久,只覺得自己快要因為喘不過氣而窒息,忍不住收起掌心掄拳捶著紀一笙的胸膛,想要他停止這個吻。
不久后紀一笙結束這個吻,粗喘著將頭抵在她耳畔,濕熱的鼻息一下一下呼在她耳朵上,而被吻得心驚的丁貝云則是不敢出聲地由著他抱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呼吸著,空氣中摻雜著酒氣,明明房間里有開空調,丁貝云卻覺得好熱,而抱著他的紀一笙全身猶如著火般燙人。
丁貝云以為他還要再繼續,帶著防備地雙手抵在他胸前,誰知紀一笙卻突然抱著她站起身,邁步朝大床走去,在她還沒搞清楚狀況時,身子已經被放在大床上。
“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奔o一笙粗啞著聲音,鼻息不穩地說。
躺在床上看著他走進浴室,丁貝云還有些恍神,抬頭輕輕地碰了下嘴唇,那里的紅腫跟微微的刺痛感都告訴她,剛才那一吻并不是她因為喝醉了在作夢,而是紀一笙又吻了她一次,可為什么?他為什么又吻她一次?他不是在躲她嗎,為什么又來招惹她?
丁貝云想到他剛才說要她在床上等他回來,她驚慌得猛地坐起身,卻因為酒精還未盡退,讓她昏眩了一下。
第5章
十分鐘后,當紀一笙走出浴室時,房間里哪里還有丁貝云的身影,他表情一凝,滿臉不高興地瞇了瞇眼,而后用毛巾將頭發擦干,順手將毛巾丟在房間的沙發上,快步走出房間。
不用猜他都知道丁貝云肯定是到客房睡了,而家里的客房有三間,他很快地在其中一間房間找到她,客房的大床上,昏黃燈光照著丁貝云熟睡的臉蛋,他走到床前彎下身子,看著前不久還被自己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的丁貝云。
以前跟他上床的女人,哪個不是擺著性感的姿勢等他占有,從沒有哪個女人像丁貝云這樣,在被他吻得熱火襲身后,還會從他的床上躲開又睡得這么無知無覺,若不是他知道她不懂男女情欲,可能會以為跑到客房睡的她,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手段。
想到這里,紀一笙伸手掀開被子,只著一件長褲,上半身赤裸的他很快地躺上床。
可能是因為他突然靠近的男性氣息,讓才剛睡著的丁貝云在睡夢中輕翻了下身子,拉開了與紀一笙的距離往床沿縮去。
紀一笙見狀俊容不悅地皺了下,而后不自覺地伸出手將她的人勾了過去,攬進自己懷里,低頭看她白凈的小臉,想到還未共度的新婚夜,下半身不覺一熱,亢奮很快地勃起堅硬。
他不是柳下惠,從今晚開始,他不打算再跟丁貝云當名義上的夫妻,他是男人有正常的性欲,而今晚他決定享受身為丈夫的權益,特別是他的欲望在夜店那一吻時已被她挑起。
或許是因為今晚跟朋友多喝了幾杯酒,他一向自豪的理智有點不受控,才會情不自禁地吻了她,但她確實挑起了他的情欲。
從結婚那晚后他就沒再見到她,只從方姨口中得知,她除了上班外,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房間,不吵不鬧,對于他的冷落她也沒有抱怨,這么冷淡的態度,讓今晚本來打算再回醫院的他最后留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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