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年輕男生對于單晶晶的熱情大方都很欣賞,來夜店的男女哪個不是來尋歡作樂的,又見到長得清雅、身材又不俗的丁貝云,自然也都熱情地打招呼,兩個男子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等一下玩夠了,一人帶一個女人離開正好。
兩個年輕男子很少跟丁貝云這種女人打交道,接觸到的都是愛玩愛鬧的女人,因為圖新鮮,一左一右將丁貝云困在中間,又是勸酒又是聊天,怎么都不讓她走,讓不曾跟男人如此親近的丁貝云坐立難安,動都不敢亂動,只能用眼神跟單晶晶求救。
丁貝云很擔心太晚回家方姨會擔心,哪有什么心情坐在這里聊天,敷衍地跟對方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一心只想找機會帶單晶晶走人。
不知過了多久,當其中一名年輕男子見到沒酒了,打算再去叫酒,丁貝云趁這個機會左右張望,想看清楚哪里離大門口最近。
當她的目光不小心看到鄰桌的男性客人時,那桌的人也正好看向她這桌的方向,兩人四目相對,丁貝云心里暗想糟了,竟然會在這種地方碰到紀一笙的朋友,若是被紀一笙知道那就糟了。
“貝云,你怎么了?”
因為招架不住單晶晶的勸酒,丁貝云不知不覺又被要求喝了好幾口調酒,不諳酒性的她此時早已小臉通紅,粉嫩的臉頰讓單晶晶笑得很樂,忍不住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見丁貝云像發傻似地由著她捏,偏頭一看才注意到丁貝云的異樣。
“沒……沒有!倍∝愒剖栈匾暰,想要假裝若無其事,可惜因為她急著轉開頭,沒發現在她移開目光時,一個她熟悉的高大身影走近鄰桌坐下,順著目光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那我們就不要這么早回去,反正你回家也是一個人,紀一笙那種老公天天忙著工作,根本沒空陪你,你不如陪我算了,走,我們再去跳舞!眴尉Ь硪沟瓴皇菫榱酸災腥,但此時剛認識的兩個年輕男子讓她印象不錯,她自然是想要多認識了。
“晶晶,我不去跳了,我在這里等你……”丁貝云見單晶晶起身,而另一名年輕男子也作勢邀請她跳舞,她一時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頻頻搖手說不要。
“為什么?我不管,你一定要陪我跳一支舞,算是你送我的生日禮物!眴尉ЬР挪蛔屗芙^,以眼神示意那名年輕男子,要他一起幫她把人拉進舞池里。
“晶晶,我真的不會跳舞,而且生日禮物我剛才吃飯時不是已經送你了……”丁貝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年輕男子摟住腰,嚇得她驚叫一聲,伸手直拍對方要他放手。
奈何她身子單薄,沒多大力氣,對方又是男子,她根本掙不開,只能被單晶晶跟他拉著走進舞池。
此時玩得正高興的單晶晶哪里會聽,就這么一路拉著她往前走,而年輕男子則是難得看到好的獵物,哪里肯放手。
正當丁貝云快被拉進舞池時,單晶晶的前方突然被男人擋住,不過幾秒鐘,本來被年輕男子摟住的丁貝云就這么被眼前的男人不溫柔地扯了過去,而本來摟住她的年輕男子全然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出來搶人,等他發現時丁貝云早被搶走,他氣得上前想要把丁貝云拉回來,畢竟人是他先看上的,他都還沒得到,哪能讓別人搶得先機。
“你干什么,她是我的女人,你快放手!”年輕男子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完,眼露兇光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只見對方冷眸直瞪著他。
“有膽量你再說一次。”
“你……”單晶晶見有男人莫名其妙搶走丁貝云,擔心好友的她不滿地剛想開罵,可頭一抬,目光接觸到眼前男人的視線時,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哽住,除了你這個字外,什么都說不出來。
不只單晶晶嚇了一跳,就連丁貝云也被紀一笙的出現嚇著了,原來半路攔人的不是別人,正是紀一笙。
今天是紀一笙幾個好友的聚會,本來他并不想出席,可二十分鐘前他卻接到商文森的電話,要他趕快到聚會的夜店來,來晚了老婆被人帶走了,他們這票好友不負責。
二十分鐘后,他飛車趕來時,看到的就是丁貝云被一名陌生男子摟在懷里,這一幕看在他眼里很刺眼,全然沒有多想地上前直接將丁貝云扯回懷里。
“喂,叫你放手,你沒聽見?”年輕男子不滿地再次叫囂,上前一步要紀一笙交人。紀一笙本來打算帶人就走,不想在這個地方多駐足,可當他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的年輕男子,竟敢撂話要他放開自己的老婆,如果他還不出聲,那他就不叫紀一笙。
沒給年輕男子反應的時間,紀一笙將丁貝云摟到一側的同時,狠狠地給了對方一個拳頭,他平時就有在鍛鏈身體,打架這種事對他而言更是家常便飯,況且他還不曾打輸過。所有人都沒料到看似斯文溫雅的紀一笙會如此兇狠,一出手就給了這么快又重的一拳,那名年輕男子被打得整個人往后倒,狼狽地跌坐在地,一時夜店里的客人因為這突來的暴力事件而喧鬧不已。
“你憑什么亂打人,你知道我是誰嗎?當心我告死你!”那名年輕男子又氣惱又羞憤,覺得自己被打得跌坐在地太過丟人,非要討個公道。
紀一笙壓根不理會對方,“我等你來告!
“你……你怎么打人了?”單晶晶聽見紀一笙的話,明明是他打人,卻搞得好像是別人的錯,氣不過的上前想要理論,“你馬上放開貝云!
丁貝云被摟得死緊,紀一笙的力道哪是她能抵擋的,“紀一笙,你先放開我!
見到自己成了在場眾人的注目焦點,丁貝云緊張地要他放手。
紀一笙只是低頭看了她一眼,深沉的目光帶著壓不住的怒火,丁貝云哪里看不出他生氣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掙扎,她并沒有錯,紀一笙也沒有資格像是對待犯人似的對她。
“如果我不放呢?”紀一笙死盯著丁貝云,一臉挑釁地問。
“紀一笙,你有沒有聽到,快放開貝云!”單晶晶見丁貝云開始反抗,卻怎么也推不開紀一笙的掌控,忍不住幫好友出聲。
丁貝云被他看得全身發毛,卻還是硬著脾氣推他,“你不要這樣,你弄痛我了!彼幌胱屓丝葱υ,故意壓低音量說。
這男人結婚后對她不聞不問,她也不去強求過問,但是他憑什么在不聞不問之后,還擺臉色給她看,還對她這么兇?
他不是真心想娶她,她明白他想跟她劃清界線,她可以由著他,因為他娶她不過是為了讓爸爸幫他拉攏醫院的人心,這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關系,她今天陪單晶晶出來玩,就算是到夜店那又如何,他不是也來了嗎?
“知道痛,下次就不準再來這種地方!奔o一笙沒放松力道,而是小聲警告她。
“你……你憑什么管我?”丁貝云被他這么蠻橫的態度氣到了,抬頭與他對望。
“憑你是我老婆,這個理由夠不夠?”不同于丁貝云的低音量,紀一笙這句話說得夠大聲,故意要讓人知道他跟她的關系。
本來眾人對紀一笙的目光帶了些不認同,在聽到他是丁貝云的老公時,反而對那名坐在地上叫囂的年輕男子指指點點,搞得那年輕男子只能灰溜溜地趕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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