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粉粉的小臉帶著一股羞惱,更多的是屬于一個女人動情的嬌態與情難自禁……
黑眸一沉,他驀地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尖終是像等待已久要獵取食物的野獸,猛烈地竄進她的小嘴,霸氣的翻絞著……
「唔……」她輕喘嬌吟,下意識地要退開,因為這個吻太過霸道及粗蠻,讓她有些害怕。
他卻不讓她有半點逃離的機會。
一只大手緊扣住她的纖腰,另一只手則不安分的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輕柔的撫摸她那纖細滑嫩的腰——
她呼吸一窒,那肌膚相觸的瞬間,隱隱地挑動她潛藏已久的欲望神經,讓她不禁輕喘出聲……
接著,他的動作更大膽了,大掌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地揉搓她胸前挺立柔軟的渾圓,修長的指尖尋找著那柔軟中最敏感的一點,溫柔又挑逗的勾劃著、輕拈著……
她伸手搥打他,他依然故我。
吻得更深更迫切,那放肆的長指更將她的渾圓粉嫩給完全罩住,火熱的大掌不再溫柔,而是帶些粗蠻的蹂躪她……
這是在紐約街頭呵,就算是在墻角這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這男人也還是太過膽大包天!
「你放開……」她有些慌亂的咬了他下唇一口——
他吃痛的略微松口,卻依然環抱住她——
慕悠晚在他懷里嬌喘,不安的承受著此刻他激情的誘惑和深情的注目。
一個男人的眼神怎么可以如此火熱而深沉呢?像是在無邊的大海中燃燒著火焰般,有著噬人又眩目的力量。
「你很過分!」她控訴的瞪著他。
「我是!乖鹦靶肮雌鹨荒ㄐ!笇δ阄铱偸强酥撇蛔。聦嵣衔蚁胱龅慕^對不只是這樣而已……你知道的,一個月沒見了,你難道不想我?我想你是想我的,可能比我以為的還要想!
「你臭美!」
「那你說,你為什么偷偷躲起來哭?為什么聽到我有未婚妻及小孩就這么傷心難過,連來看我一眼、問我一聲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你不愛我……那你剛剛聽到的一切根本就不算什么,不是嗎?」
慕悠晚美麗的眼睛凝望著他的雙眼。「我只是不喜歡被欺騙!
原火的長指輕撫上她細嫩的臉!肝覜]有騙你什么。流蘇不是我的未婚妻,可她有了孩子,我只是暫代孩子的爸而已,免得那些護士碎嘴……信不信由你,不,你非信不可。你信嗎?」
她信。
慕悠晚發現要相信這個男人的真誠好像有點太容易,尤其在他這樣目光灼灼地望住她時,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世上最獨一無二的。
她知道自己長得美麗,她也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她,可是,她從來沒在任何人身上感受到這樣的專注及認真,好像她是他的唯一——這當然是很可笑的想法,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是,可是在被他這樣注視著的當下,她真的是這樣覺得。
幾分鐘前,她還為這男人哭得傷心。
幾分鐘后,她卻為這男人動情動心,欲展笑顏。
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吧?
就算之前自己還有幾分的不確定,經過這一夜,她卻再也否認不了自己向他傾靠的心。
可以嗎?放膽去愛這個男人?
「流蘇是誰?你為什么要這樣幫她?」
「她是我的人,我的意思是她是X帝國的人,也就是我原火的人,我有很多地方倚重她,這次要不是她發現有個消失已久的組織要射殺獵捕我,而在第一時間叫小孟把人趕調到鄉村酒館,我和夜焰可能就沒命了……」
說著,他看了她一眼,她聞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夜焰,就是她的霍大哥,她知道的,所以聽見這樣的訊息讓她有點錯愕又驚慌。
「霍大哥受傷了嗎?」她情急之際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渾然忘了他的手臂正在流血。
他吃痛卻沒叫出聲,帶笑的眼眸倏地沉了下去!笡]有。流蘇撲上去救了他一命,也替他吃了一顆子彈,胎兒差點不保!
慕悠晚愣愣地看著他,霍東齊沒受傷讓她松了一口氣,可當她聽見有個女人撲上去替她的霍大哥擋子彈時,她的心情卻是沉重又郁悶的。
這樣的心情很難解釋,一方面開心霍大哥平安,另一方面卻為自己竟然完全沒有為霍大哥做到任何事,甚至連他差點兒送命都不知情,一心一意只惦記著原火的這種狀況感到自我厭惡及深濃的愧疚。
她覺得心里難受極了,心沉甸甸地像被石頭壓著,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慕悠晚……」
她聞聲看向原火,同時,也看見他被她抓得發緊而又汩汩滲出血的手臂,嚇得驚呼出聲,忙不迭地松了手——
「對不起……」她瞪著那鮮紅色的血水,喃喃出聲。
原火一聲不吭,只是靜默又深沉的望住她。
那眼神,讓她既心虛又難過,她改而拉住他的另一只手——
「我們去急診室處理一下你的傷口!顾氏茸,拉著他不得不跟她一起往前走,偏她根本不知道路,走到左邊沒有找到又走到右邊找,根本是拉著一個大男人在團團轉,偏原火也不跟她說,就這樣跟著她走。
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她的手掌雪白而冰冷,他的大掌黝黑而溫暖,看著交握在一起的彼此的手,原火真的舍不得放開。
可,他真的可以不放開嗎?
他思索著,除了講一些渾話來掩飾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在意之外,他發現自己根本做不了什么,這樣的感覺很無力,如果靠拳頭就可以解決這事,他就算遍體鱗傷也甘愿。
第6章(2)
慕悠晚終于在五分鐘之后找到了醫院的急診室,坐在診療室的醫生面前,醫生一邊替原火處理傷口一邊念:「三更半夜的,跟女朋友打架嗎?好好的傷口弄成這樣……」
原火挑眉,沒吭聲,她卻偷偷緊緊握著她的小拳頭,像是她比他痛似的。
裹好繃帶又拿完藥之后,他再次伸手拉住她的手,還故意用有傷口的那只手臂去拉以防她把他甩掉。
醫院外頭的街道上依然是一片黑幕,風涼涼地吹過來,兩人就這樣站著好一會兒沒說話,她沒甩掉他的手,只是望著前方。
「怎么不說話?」原火問。
「因為你拉著我的手,而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聞言,他握得更牢了,輕哼一聲!妇驼f你很想我、很愛我,這些我愛聽的就行了!
「為什么我要說你愛聽的?」
「因為我是病人!顾咽軅氖直叟e了舉!付夷銓ξ以斐啥葌,總該做點什么補償!
慕悠晚笑笑!甘侄冀o你牽了,還不叫補償嗎?」
他睨著她。「一輩子嗎?如果給我牽一輩子,就算補償了!
她仰起臉,瞇眼笑得一臉嫵媚!敢惠呑又灰獱渴志秃昧耍俊
聞言,他也學她瞇起雙眼,把一張俊顏給湊近。「聽起來你還想多做一點什么來補償我?」
她伸出另一只手拍在他臉上想推開他的臉,沒想到他卻噘起唇,硬是在她的掌心中吻了一記,又輕又柔的,像羽毛搔癢著她的手,也搔亂了她的心。
她瞪著他,胸口起伏不定,他也看著她,黑眸深邃而迷人。
月光溫柔地拂著夜,也拂順了她的心,讓她竟只能這樣任他看著,沒有逃開或拒絕。
「我要回去了!拱肷,她幽幽地道。
再這樣望下去,天都要亮了。
「不跟我去看一下流蘇?她可是你霍大哥的救命恩人!乖鸸室獾溃雷约褐皇窃谡医杩谙攵嗔羲稽c時間。
慕悠晚點點頭!敢,可是不是現在,我找個可以請假的時間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