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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情逢敵手,波折重重 >> 帶刺的溫柔作者:戲子璇 | 收藏本站
帶刺的溫柔 page 26 作者:戲子璇
    當我告訴你,有另一個人對我表明心意的時候,你眼里雖然哀傷,卻很努力地想給我祝福,那便是你的轉變,歐凱恩那顆如刺猬般尖銳的心,已有了柔嫩的一面,而我確實感受到了,也很想把這份柔軟永遠保留在心里。

    所以,就這樣吧,當假期結束,你依舊是前途無量的室內設計師,我會在這美好的時間點再次與你交錯,回到我應有的旅程。

    唯有這樣,我們在彼此心里的印象就會永遠是完美的。

    我從未停止過愛你,但也因為太過愛你,才會讓愛情變得盲目。所以,我明白了,像我這樣的女人,只適合把愛放在心里,如同當初和你分多時所說的,不管我去到哪里,我會一直把你放在心里。

    最后,還是那一句,擁有過就該知足。

    PS:希望我回來時,你也能封存好這場夢,滿足地離開。

    雪薇

    站在任雪霺的房門口,歐凱恩手里握著這封已經讀過無數回的分手信,任風雪狂卷,卻遲遲不愿離開。

    好幾天了,他想找她好好談談,但她似乎鐵了心,不再與他有任何交集,不論他冒著風雪守在她門外,或是到她工作的店外等著,她仍然不為所動。

    新年將至,大街小巷無處不洋溢著過節的氣氛與喜悅,卻再也感染不了他的內心。

    他并非不理解她的考慮,愛情的確不應該再憑一時沖動而鑄下大錯,但就因為他們曾重重跌過一跤,才應該更懂得珍惜,不是嗎?

    說穿了,是她對感情,已經不再有信心了。

    寒矛來襲,氣溫比往日更低一些,他沒有戴手套,不停地搓揉雙手,卻還是覺得寒冷透骨。

    忽然之間,隔壁房門應聲而開,嚴哲自屋內走出,面色凝重地看著他。

    「喂,雪霺今天似乎是晚班,沒那么早回來,你別再等了。」

    「沒有關系,我可以等!箽W凱恩朝嚴哲擺了擺手,毫不在意地說:「反正我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了!

    「你要是繼續站在零下一度的氣溫底下,很快就會感冒的!

    「無所謂!

    「你是哪里有問題?」

    「我沒什么問題!

    嚴哲皺起眉頭。「苦肉計嗎?」

    「關你什么事?」

    嚴哲以指責的眼光瞪著歐凱恩,「如果你就是這么一個做事不顧后果的男人,高興干嘛就干嘛,難怪雪霺必須大老遠地跑來這里療傷!

    「我和雪霺的事,你不懂就不要亂說!

    「是啊,我是不懂,但也不需要懂,因為雪霺把不愉快和心死很明顯地寫在臉上。如果你就是那個讓她不快樂的人,甚至把她逼到這樣的絕路,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等她、干擾她的生活?」

    「夠了,可以停止了嗎?」歐凱恩的語氣稍微沉重了些!笡r且,雪霺并沒有接受你,你只是個路人,所以能不能請你別自以為是的插嘴?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嚴哲提高了音量,不甘示弱地說:「她是沒有接受我,但至少,這段時間,我以朋友的身分陪在她身邊。那么你呢?她對你來說要是真的重要,你為什么現在才出現?」

    歐凱恩深吸了一口氣,讓差點失控的情緒得到舒緩。

    要是以前,他一定有更多冒火的說辭等著和嚴哲爭論不休,尤其是這家伙對任雪霺有意思,他絕不會善罷罷休。

    可是,說那么多又有什么用?他和任雪霺之間的問題,他不想再牽扯其它不相干的人。

    「話不投機半句多!箽W凱恩嘆了一口氣,對嚴哲搖搖頭!肝覀冞是什么都別說吧!

    他不打算爭論下去,靠回墻面,繼續等待。

    見他沉默,嚴哲被激起的情緒無處可發,他嘆了一口氣,也平靜了下來,走向歐凱恩,「那是……雪霺寫的信嗎?」

    他沒有回答。

    嚴哲繼續提出要求:「我能看看嗎?」

    「有意義嗎?」他瞥了嚴哲一眼!妇退憧戳,你也沒有任何機會。」

    「至少,讓我知道她為什么心亡!箛勒芸嘈!溉缓,或許我就能甘愿地死心!

    歐凱恩把信紙遞到他面前,他花了一些時間才看完。

    「你們共同擁有那短暫卻美好的青春,是多少戀人夢寐以求的,」看完以后,嚴哲把信還給歐凱恩,一面說:「但是,為什么不珍惜?」

    「就是因為太過不珍惜吧,不懂得克制,任愛變質,隨意揮霍,于是,曾經最愛的人,就變成傷彼此最重的人了!

    「前不久,雪霺告訴我,她已經沒有愛人的能力了。」嚴哲想起圣誕節那天,任雪霺泛著淚光的笑容,「看了她寫給你的信以后,讓我更加確定,她對愛早已絕望!

    「所以,我很想讓她知道,我會記取教訓,絕對不會再讓我們之間剩下針鋒相對的尖銳,絕不重蹈覆轍。」歐凱恩握緊了手里的信紙,「只要她再給我一次機會!

    「恕我直言,你覺得到了這個時候,口頭上的承諾,能救得了她的心嗎?」嚴哲提出質疑。

    「所以我希望她能和我回臺灣,我會向她證明!

    「但是,回到臺灣的生活,她無法預知……她只能用既有的經驗和受傷的心去推測,認為遙遠的未來可能只是不切實的!

    歐凱恩沉默。

    這些他都懂,所以任雪霺才會在信上說,希望把他最美好的樣子留在心里,因為未來與生活都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她怕了,不愿意再試了……

    「倒是……我覺得你可以把日本變得不再是她所謂的『架空之地』!

    「怎么說?」

    「你急著要許諾她未來,卻沒有顧到現在!古杂^者清,嚴哲指出他們之間的難題:「她現在人還在日本,不是在臺灣,你認為她獨自一人在這里,最需要的是什么?」

    「現在……」

    現在!

    他為什么沒有想到?

    「你還有多少時間?什么時候回臺灣?」

    「還有一個禮拜……」

    「那么……」嚴哲拍了拍他的肩,「請你好好想想吧,這一個禮拜,你能為她做些什么,讓她相信和你是可能的。時間很短,請你務必把握!

    他低下頭,反復思索嚴哲的話,發現并不是沒有道理。

    他在心里規劃許多他和任雪霺回到臺灣的生活,卻忘了她跨不過去的障礙即是「現在」。

    「喂!」他朝嚴哲喚了一聲。

    「怎樣?」

    「你……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他不解地看著嚴哲!刚绽碚f,我應該是你的情敵,不是嗎?」

    「我不像你,我不是刺猬!箛勒転⒚撘恍,「就算她不接受我,我還是她的朋友。身為一個朋友,能為她做的,是幫她找回那顆已亡失的心。我想,你就是那個關鍵吧!

    「基于你向她告白過,我不會跟你說謝謝的。」

    「你以為我稀罕嗎?」

    話雖如此,兩人眼里還是多了一份笑意。

    歐凱恩將信折迭好,收進皮夾里,打算離開。

    這次,是嚴哲叫住了他:「喂,刺猬!」

    他回頭,嚴哲從屋里丟了一雙手套給他,「天冷,戴著吧,手裂了,會非常痛,別讓雪霺為你擔心了!」

    接過手套,他向嚴哲點點頭,飛快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任雪霺剛完成外送工作。

    進入店門前,一個西裝筆挺的日本上班族男子恰好走了出來,大約三十五、六歲,神情相當失落。

    擦身而過后,她并沒有放在心上,同時向佐伯里奈打了招呼,「里奈姐,我回來了!

    「喔,好!棺舨锬螌λ辛苏惺,「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過來先休息一下吧!

    說完,佐伯里奈扔了一罐飲料給她,她利落地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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