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君恒極為不悅的瞪視著來人。
“就算你是侍衛軍長,也請你遵守宮中的規矩!瘪T君恒毫不留情的在眾臣面前斥責他。
陳裴山不理會他的怒氣,一一的請大臣們先行離去。
待大臣們離開后,陳裴山才大刺剌的在書房里坐下,他非常不滿他對阮斯凰的出走不聞不問。
其實馮君恒早知道阮斯凰在陳裴山的保護下平安無恙,他之所以不想把阮斯凰接回來,完全是因為要讓阮斯凰好好的反省。
“來告訴我斯凰在你那里?”馮君恒一眼就看出他的不滿,所以也不跟他羅唆,開門見山的問。
“原來你也不是完全沒良心!标惻嵘綄λ浅2粷M,拋棄阮斯凰已經是罪無可赦,竟然還沒長眼的敢招惹他那個能干的妹妹。
“廢話少說,你把斯凰藏在哪里?”馮君恒雖然知道陳裴山在保護著阮斯凰,卻始終查不出她住在哪里-
“原來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呀!”陳裴山故意惹惱他。
“快說!”馮君恒憤而抓住他的衣襟。
“你想做什么?”陳裴山決定挫挫他的銳氣,“打架你恐怕不太行!”
馮君恒放開他!拔蚁M銊e插手我們的事!
“要我不插手恐怕有點難,你知道嗎?王妃要求我帶她離開這里!
“你答應了?”馮君恒跳起來掐住他的脖子。
“我看你是氣傻了,不僅阮斯凰好騙,連你都這樣容易亂了手腳!标惻嵘降鮾豪僧數睦_他的手,無視他的威脅。
瞧他在乎阮斯凰的模樣,實在很難相信他會看上他妹妹陳芷蓉。
“你們兩個人不知道是打哪兒冒出來的,就算我答應她也沒用,她要求的可是回家!
對呀!那他到底在緊張什么?他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安心的讓斯凰呆在陳裴山身邊。馮君恒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你倒是說清楚,誰才是你心目中的最愛?如果你喜歡我妹妹,我可以代替你照顧阮斯凰!
“Shit!你敢覬覦斯凰?”馮君恒不由分說的猛力揮出一拳。
陳裴山一點防備都沒有,下巴被狠狠的揍了一拳,不甘心的也立即回他一拳。
“你為什么打人?”躲在門外的阮斯凰,急沖沖的狂奔到馮君恒身前,張開雙手防止陳裴山再出手。
見狀,陳裴山很不高興。
“你就看見我打他,他剛剛賞我一拳怎么算?”真是倒楣才會插手管他們小倆口的閑事。
馮君恒非常意外阮斯凰的出現,不由分說的就抱住她。
“你終于肯回來了!
阮斯凰一陣臉紅。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幾天下來對他的思念有增無減,時時刻刻都在想念他。
今天無意中聽見陳裴山要回宮,所以她偷偷跟著他回來,可是沒想到她才和一個發現她的宮女說了兩句話,這兩個男人竟然就打了起來。
“你真是沒良心,他傷你那么深,你一顆心還是在他身上;我照顧你那么久,卻連一句關心的話也沒得到!标惻嵘饺滩蛔∽彀W的抱怨。
“怎樣?你嫉妒呀!”知道了阮斯凰的心意后,馮君恒孩子氣的逗著陳裴山。
“是呀!我是嫉妒,嫉妒得發瘋、發狂。”陳裴山的表情是玩笑的成分居多,但內心真實感情只有他自己知道。“我走了,回家去療傷,把屬于你們的世界還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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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斯凰心疼的為他上藥,而馮君恒則是抽著氣哀哀叫。
“輕點,痛……痛呀!”
“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還敢不自量力的單挑人家!彪m然心疼,她嘴上可一點也沒放松。
“你以為我不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呀!我是氣不過他腦筋動到你身上!
明明是該打她一頓屁股,偏偏為她醋勁大發的和陳裴山打上一架。
“你有什么好生氣的?如果他對我真的有非分之想,也不會瞞著我來找你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彼m然埋怨他的沖動,但心里卻是甜絲絲的。
“可是他說……”
“好了,你真是蠢得可以!比钏够藫u搖頭。
“都是你惹的禍,還敢罵我蠢?”要不是陳裴山讓他打翻醋壇子,他怎么會動手打人?
馮君恒對她的指控,讓阮斯凰想起自己多日來的委屈,地氣憤的將手上的藥品全往他的身上丟。
“你還敢說是我惹的禍,是你先爬上陳芷蓉的床,讓她拿肚子里的孩子來威脅我,現在竟然把責任推給我!彼杵鸹ㄈC腿攻擊他。
她那不痛不癢的攻擊,反而激起馮君恒狂烈的欲望。
“嗯……”阮斯凰忽然警覺到自己不該再沉淪,而急著推拒。
“斯凰,不要再誤會我了!瘪T君恒將她圈在胸前!拔覀儍蓚都栽在陳芷蓉那個女人的手里!
他細細的將原本不讓她知道的難處說出來,讓她了解治理一個國家的無奈。
“我不但不愛她,而且連碰也沒碰過她,而且王妃的人選一直都是你,我可沒興趣和古代人聯姻;不管陳芷蓉怎么說,那并不能磨滅她與我們是不同一個時空的事實,你就是我的最愛,無人能取代!
“這是真的嗎?”陳芷蓉真的是在演戲嗎?“可是陳芷蓉說她發明了一種藥,能讓女人不孕……”
“不管她說了什么,我發誓絕對沒碰過她!
“我不相信。為什么你那一天不解釋,反而掉頭就走?”
雖然她自己也沒說清楚,更不屑問明白。
“你還好意思問我?”馮君恒捏捏她粉嫩的臉頰。“都要怪你頭腦簡單,那么谷易就上了人家的當!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分離根本就是一場笑話!笨蓯!害她不知哭濕了幾打的手帕。
“這樣也好,上一次當學一次乖,下次你就不會那么容易被騙了!
“你竟敢說我容易被騙……”阮斯凰窩在他胸前撒嬌。
他們又能在一起了,這種甜蜜的感覺真好。
兩人就這佯親密的擁抱,在沙發上交換離別許久的相思吻。
“慢著、”在羅曼蒂克的氣氛中,馮君恒突然大喊停止。
“你還沒跟我解釋,為什么你會和陳裴山在一起?”他突然就像打翻好幾大桶醋,浸在里頭游泳似的。
“事情都過了,還問這些做什么?”
“斯凰!”馮君恒不滿意她的答案。
阮斯凰了解到他的心思,飛快的堵住他的嘴,仿佛在他的口中嘗到濃濃的醋酸味。原來他和她一樣,幾乎喝了一海洋的醋。
也許就是太在乎對方,才會讓情路多坎坷。
由于阮斯凰的主動,馮君恒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寸肌膚都為她悸動、都為她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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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事件后,馮君恒積極的籌辦婚禮,他讓阮斯凰悠哉的等著當新娘,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做一件事——挑。
但即使是這樣,問題依然層出不窮。
有時阮斯凰會吃壞肚子,有時會不知道是誰從背后推她一把而跌倒,還曾經跌到游泳池里,還好她會游泳,才化險為夷。
即使是如此,阮斯凰仍然將一切歸諸于意外,也許是被即將成婚的喜悅給沖昏頭,讓她一點憂患意識也沒有。
為了能感受一下二十一世紀的婚紗,阮斯凰用自己的記憶,要求縫制一件白紗。原本馮君恒可以讓王宮專屬的裁縫師為阮斯凰裁制美麗高貴的婚紗,但阮斯凰不愿意,她想感受一下現代式的婚禮,所以堅持到裁縫店試穿,馮君恒只好派專人接送阮斯凰去試婚紗。
這天,馮君恒采納阮斯凰的意見,決定將主權還給陳裴山。
他與陳裴山兩人在會議室里商討了將近四個小時,在接近尾聲的時候,一名侍衛匆匆忙忙的進來報告,說他沒接到王妃。
“王妃人不在裁縫店里!
不安與恐懼瞬間攫緊馮君恒的心,他告訴自己,也許是不讓斯凰參與婚禮的籌備,所以她生氣了,故意失蹤要讓他著急的。
“沒關系,也許待會兒主妃自己就回來了!彼麡酚^的安慰著大家。
而陳裴山在聽見這個消息時,臉色丕變,待侍衛走后才開口:“我想斯凰的失蹤和芷蓉脫不了關系!彼妹靡恢毕胱蠂醯膶氉缃駢羲榱,很有可能將氣出在阮斯凰身上。
“該死!”馮君恒忍住怒氣!艾F在怎么辦?”
“我帶你去找!
陳裴山大概知道陳芷蓉會將阮斯凰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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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君恒與陳裴山兩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人煙稀少的森林地帶,這里原本是前一代國王的避暑勝地,地處偏僻、人煙稀少,無怪乎陳芷蓉會在這里。
他們才抵達,就看見陳芷蓉穿著阮斯凰選中的婚紗,手捧著花束,一副待嫁新娘的模樣。
“你們遲了些!彼槊}脈的看著馮君恒。
“斯凰呢?”馮君恒一心記掛著阮斯凰的安危。
陳芷蓉仿佛沒聽見他的問話,逕自的說:“屋里有一套白色的禮服,你快換上,婚禮就要開始了!
礙于阮斯凰在她的手上,馮君恒絲毫不敢激怒陳芷蓉。
“先讓我見斯凰。”
馮君恒軟聲相勸。
“讓你看了那女人,你是不是會乖乖的和我結婚?一陳芷蓉的臉上洋溢著喜氣。
馮君恒開始緊張,陳裴山已經潛進屋里,不知道有沒有找到斯凰。
“你明知道我愛的人是斯凰,這又是何苦?”為什么有這么多人的思想偏激,行為荒謬?
“你愛誰都不是重點,王妃那個位置是我的!”既然得不到愛,總要留住權勢。
“你可以不必當王妃就很有權利,我已經將王位還給陳裴山,現在你貴為公主,不需要搶奪王妃的位置了!
“不可以!”陳芷蓉突然發狂,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用力扯下頭紗,使勁的撕裂,臉上可怕的表情將她的美麗完全的掩蓋。
“不,我要當王妃,承襲國王的寶座,我不要當什么鬼公主!”她又叫又跳,捧花被摔在地上踩爛,原本整齊漂亮的發型松垮下來,臉上的妝也亂成一團,讓她成了不折不扣的瘋婆子。
陳芷蓉轉身往屋子里跑,但不一會兒就傳出她的尖叫聲。
“是誰,誰救走那個臭女人?”
陳芷蓉凄厲的喊叫之后,屋子忽然起火燃燒,瞬間,森林變成一片火海。
“斯凰——”馮君恒聲嘶力竭的大喊。
“我在這里……”阮斯凰虛弱的由陳裴山攙扶著,由地底的密道逃出來。
原來陳芷蓉對這棟建筑不是很清楚,以致讓陳裴山有機可乘。
熊熊的烈火中,陳芷蓉渾身著火的站在屋內,口中高喊:“我才是王妃……當上王妃之后,我就能坐上國王的寶座…
接著,她倒地不起。
在缺乏水源的情況下,陳芷蓉就這么的被烈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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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君恒將王位順利的交還給陳裴山,也在陳芷蓉的房里找出一堆的藥丸,在找出解藥之后,人民不孕的危機順利解除。
但是他們要怎么樣才能回到原來的時空?
馮君恒和阮斯凰站在高處,看著陳裴山接受人民的歡呼,重登王位。
“舍不得?”阮斯凰取笑依依不舍的馮君恒!拔揖椭,在你心里我永遠排在最后,”她可憐兮兮的哀怨道。
“你好貪心喔!為了你的一句話,我雙手奉上得來不易的統治權,竟然換來你的奚落。”馮君恒露出像受虐動物一般的可憐樣,逗得阮斯凰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好嘛,我很感謝你,這樣可以了吧!”阮斯凰溫柔的親親他的臉!翱墒且院笪覀冊趺崔k?”
照她的本意,他們應該留在這里當個平凡的百姓,但他卻執意到他們出現的地方尋找回二十一世紀的可能性。
“別擔心,如果我們回不去,陳裴山答應收留我們。”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也沒閑著。
“你在做什么?”阮斯凰急忙跳開。
阮斯凰跳開后,馮君恒沒有追過去。反而雙眉緊鎖,手抓著胸前的衣襟,扭曲著臉一副痛苦莫名的樣子。
“你怎么了?”阮斯凰急忙靠近他,手足無措的揉著他的胸口。
“斯凰,我心痛!
馮君恒痛苦的癱在她的懷中。
“你、你別嚇我!”
她嚇壞了,當場哭了起來,緊摟住他的身子。
纖細的身子在他高壯的身下顯得異常荏弱,她顫巍巍的挪動他的身子靠在樹干旁,淚眼婆娑的趴在他的胸前。
“你不要嚇我,好不容易知道自己是那么、那么的愛你,你怎么可以在經過這么多風風雨雨之后丟下我不管,你醒醒!”
阮斯凰淚眼迷蒙的樣子讓心存捉弄她的馮君恒不忍心,他翻身將她摟進懷里、壓在身下,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
“你知道我等你這些話等得心痛、人老了。”
“你騙我?”
看見他生龍活虎的模樣,阮斯凰悲喜交加,雖然氣他的捉弄,可是內心卻慶幸他安然無恙。
“慢著!”就在緊要關頭,她忽然喊停。
“怎么了?”
停不下來的手,仍在她身上游移著。
“等等!”
她抓住他的手不準他有所動作。
“有話你就說嘛,我在聽!彼阅腥肆馍系膬瀯荩瑘桃鈵蹞幔
“你停一停,等我把話說完……”她不斷的深呼吸,以平息體內不斷傳來的熱浪。
“有什么事不能等一下再說嗎?”
馮君恒一記深吻,幾乎讓她忘了自己想說的話。
“不行!一定要現在說。”她的堅持終于讓他的手離開她的身上。
“好吧,不過限你—分鐘說完!睆娏业挠接l,血液在胸腔里沸騰,欲火在體內炙烈的燃燒,所有的感官高喊著要求解脫,他無法等待太久。
“你……到底是人還是鬼?”
阮斯凰小心翼翼的問。
“噢!斯凰……”
就是這副嬌憨、就是這份執著,還有細致、善良的心.如此緊緊的扣住他的心弦,教他眷戀不舍,不愛也難。
“你說嘛,到底是不是?”
馮君恒強忍著自己想要她的狂猛沖動!叭绻沂枪砘辏銜粫灰?”
他用他的欲火引誘她。
“只要不是那砷黏答答、很啄心的鬼,我……勉強接受!彼欀蓟卮。
在縫緇的柔情中,馮君恒在她的耳邊說:“如果我是那種很粘人、很粘人的天使呢?”
在他們濃情縫給之后,才穿妥衣裳,天空突然出現一道閃光,兩人覺得—個震動,眼前白光一閃,之后又不省人事。
馮君恒先行蘇醒,連忙驚慌的叫醒阮斯凰,因為他們回到二十一世紀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兩個平空消失的人,忽然出現會帶來什么樣的震撼,但是他們真的很想念家人。
“你看我們應該用什么方式出現才不會嚇壞家人?”雖然他們才失蹤六個月,卻因為失蹤的方式太過奇特,使他們害怕會變成世界奇觀,搞得議論紛紛之后,說不定會被抓起來解剖研究一番。
雖然是玩笑話,但是也夠嚇人的!
“我看要先找大姐商量,商量!
“大姐?誰呀?”阮斯凰覺得奇怪。
“老天!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就是馮君恒?”
“別這樣嘛,我明明看的是風雷動的臉.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就是馮君恒?”阮斯凰的心里其實還是不相信他就是馮君恒,她寧愿相信是風雷動為了想追她而把自己裝成是馮君恒。
“你愛上了風雷動對不對?”馮君恒忽然吃起醋來了。
一想到阮斯凰喜歡的是這具軀體,他就恨不能將這軀體毀之而后快;但要是真毀了,他的靈魂又能在何處安身?
當初斯凰苦苦的追著他,想要他給她一點安慰,是否如同他現在這般痛苦?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
“拜托!你想到哪里去?不管你是馮君恒或者是風雷動,如今都已經合而為一,還在那兒吃這種沒營養的飛醋?”這萬一要是她懷孕了,是不是靈魂與軀體還要打上一架,爭奪一番,看看孩子的所有權屬于誰。
阮斯凰忽然想到一件更好笑的事,而噗哧笑了出來。
“想到什么,笑得這么開心?”馮君恒看著她暖昧的笑容問道。
“沒、沒什么。”
阮斯凰止不住笑意,干脆放聲大笑。
“快說!什么事讓你笑成這樣?”
阮斯凰原本不想說,但見他板起臉孔,她才好不容易停止大笑。
“說了你可不準生氣喔!”阮斯凰認真的要他保證。
“我保證不生氣。”
他舉起手發誓。
“如果你這么愛吃醋,那么晚上我們兩人相親相愛的那回事兒怎么解決?因為馮君恒說他想要,不過行動的是風雷動的軀體;請問一下親愛的老公,老婆我是做,還是不做呢?”阮斯凰才說完又忍不住大笑的立刻跑開。
“你……”
馮君恒追著她跑。
“你說話不算數1說好不生氣的。”
“剛剛舉起手發誓的又不是我。”馮君恒賴皮的說。
“好啊!舉手發誓的人手腳都不準動,看你這個鬼魂老公拿我怎么辦?”阮斯凰也耍賴了。
“好了,別玩了,還是趕快找大姐解決我們的身分問題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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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鳳凰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這個自稱是馮君恒的男人看,惹得馮牧云吃味的搗住她的眼睛。
“你干嘛啦?我還沒看仔細哩!”
想不到馮君恒這么命大,尸體都給燒成灰了,他竟然還不死,十足應驗禍害遺千年這句話。
“大姐,你很不厚道,竟然巴不得我死!”馮君恒看阮鳳凰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就知道她對于他復活這件事很不高興,
“我哪有?”阮鳳凰死不承認!八够,你確定他是馮君恒?”
老實說是有那么點味道啦!
“姐,先別管他是誰,就算他不是君恒而是風雷動,想要再次出現,‘樣有技術上的困難!
好!阮鳳凰還以為自己在妹妹的心目中占著很大的分量,他們才會頭—個來找她。可是依照目前的情況研判,他們根本是想利用她來解決問題而已。
好。既然找她出主意,她就給他們來一個世紀超級大婚禮。
“哪會有什么技術上的問題?現在的人對任何事情都見怪不怪,只要新聞性高、夠聳動,最初的焦點一樣會被轉移!比铠P凰想到一個好點子。
“姐,你是不是改行當記者了,怎么對傳媒這么有研究?”阮斯凰睜大眼睛看著姐姐。怎么才六個月不見,姐姐的個性就變得這么多?
“這樣就對了。你現在不就是把話題轉移到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上嗎?”阮鳳凰拍拍妹妹的肩膀。“孺子可教!”
她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戲?怎么大家從頭到尾都沒聽懂她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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謎底揭曉了!
風家的別墅里,擠進一大群記者,大家爭相目睹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世紀大婚禮。
阮鳳凰事前在報章、雜志、有線電視上打了非常大篇幅的廣告,卻沒有一個人看得懂得廣告,這種效果反而引起大家的注意。接著她廣邀各大媒體來參加婚禮,直到婚禮開始,眾人都還沒見到新郎與新娘出現。
就在現場記者議論紛紛之時,場地中央鑲著無數燈泡的一根大柱子突然打開一扇門。
耀眼的燈光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在燈光柔和下來之后,一個站立的玻璃柜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咦!不對!
那不叫玻璃柜.而是用玻璃做成的透明棺木,里面就躺著新郎與新娘;更令記者們吃驚的是,里面的新郎與新娘竟然是失蹤六個月的阮斯凰與風雷動!
不知道是哪個記者先回神,在新郎與新娘尚未走出棺木前按下了快門。
接著,鎂光燈此起彼落,照亮了風家的花園。
馮家、風家和阮家的老一輩手牽著手,慶祝各自找回自己的孩子,雖然他們的兒子只能一人一半,但是誰在乎?
有一半總比沒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