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無可奈何的打著哈欠,許亭歡緩步由廊道走過,繞過幾個熟悉的暗哨,徑直進入高景郁的寢宮。
眨眨眼,映入眼簾的誘人景致讓許亭歡瞬間清醒了不少。只見高景郁云髻半偏的蜷臥在龍床上,散亂的烏絲垂下來勾勒著他那魔鬼的曲線,皺纈的褓衣貼在白暫的肌膚上,若隱若現,多了一份朦朧給人去盡情幻想!而用來阻止人犯錯誤的錦被早叫他的蓮足踹到了一邊,哀怨的嘆息自己的主子的春光大泄。瞇著鳳眸,高景郁有一種貓咪的慵懶……
“咳咳——”象征的咳嗽了一下,許亭歡不甘不愿的放棄這項視覺上的福利:“皇上,一大清早您就傳屬下前來,不是為了給屬下‘開胃’的吧?!”
瞟了他一眼,高景郁輕嘆著攏了攏前襟:“少廢話。朕問你,如果你和愛你的也是你愛的人朝夕相處,而你們常有機會待在一間只有床的屋子里,你會怎么做?!”
想也不想,許亭歡失笑的回答:“那還用問?!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把對方壓上床魚水一番的吧!”頓了一下,許亭歡又打趣的補充:“只要對方不是死板的快入土的相爺,都不會拒絕的……”猛地,接收到高景郁的白眼,許亭歡的話僵在了口中。半晌,他小心翼翼的開口求證:“皇上,你想壓的該不是相爺吧!”
“你說呢?”狠狠的瞪了不解風情的他一眼,高景郁又自怨自哀的伏回床上。
“……最好不要,如果還想要后半生的話……”現在連許亭歡都要陪他嘆氣了。
“可朕也是正常男人啊!”高景郁不滿的哀號一聲。
壓下心中那句“你也算”的評論,許亭歡就事論事的回答:“如果您真的壓了相爺,保管他有法子讓您再也正常不了!”
“就算朕有賊心有賊膽也沒賊力!”高景郁接著抱怨:“朕力氣還不如天逸呢,怎么辦?”說著,他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下許亭歡,被他看的發毛的許亭歡正覺著不妙,他就發話了!
“不如這樣,你干脆幫朕把天逸綁了算了!”
“不行!”許亭歡拼命的大搖其頭:“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為朕因公殉職是你的榮幸!”高景郁很認真的逼近。
“皇上不要假公濟私了!就算我肯,事后您也得不了好過!”
聽到這,高景郁總算放棄了這可怕的念頭,轉而又想了想……
“那他來壓朕也可以!”高景郁的眸子突地一亮,轉而又暗淡下來,幾乎是同時,兩人嘆息出口:“不可能啦……”
“憑相爺的死腦筋,你的‘寡人’一輩子嘍……”許亭歡正說著,就見應天逸一身華服的大步走了進來,看也不看許亭歡一眼,沉著俊顏站到了鄂然的高景郁面前,微微皺了一下秀眉,應天逸不容反駁的吩咐:“你還等什么?!給我脫——”
“——!”一口咬上自己的舌頭,許亭歡險些就這么被自己的話噎死!
而高景郁則驚恐的看著一臉堅決的應天逸,顫抖著反問:“為、為什么是朕下面?”
“啰唆什么?!快點!”似乎是等不及了,不理會高景郁的反抗,應天逸放肆的親自上手,幾下扒開高景郁的褓衣,露出他前胸那顫栗的粉嫩!
“啊——”尖叫著,高景郁撲上去抓住錦被,結實的包裹住自己的玉體:“朕、朕也知道自己秀色可餐,你又沒時間吃早飯……但也沒必要這么猴急吧!我們至少培養一點點氣氛啊!”
應天逸涼笑著掃了他一眼,揮手向門外招呼:“還不都快進來?!”
“什么?!”這一聽不要緊,高景郁險些沒羞憤的直接昏過去!抖著手指向一派悠然的應天逸,高景郁顫聲指責:“你、你要干也就算了!竟、竟然還叫一堆人來看?!天逸!你這興趣是什么時候養成的?!”
“你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終于,應天逸好氣又好笑的開口,諷刺的環臂挑眉:“元旦祭天,我好心讓你睡到了這個時辰,你還不動作快點?!”
一旁的許亭歡聽到這總算順過氣來,為了怕待會兒應天逸再蹦出什么讓自己心臟不勝負荷的話來,他丟下一句:“屬下先行告退!”就拔腿開溜了!
結果和要進門的史官撞了個正著!
“……”由于猝不及防,史官手中的錦盒摔在了地上!連忙弓下身子,許亭歡飛快的將滾的到處都是的珠子撿了回來,但依然遭到前者的白眼。
“你逃難嗎?”冷冷的叱責了一聲,史官搶過他手中的珠子,放回錦盒里。看他那么謹慎,許亭歡忽略了他態度的惡劣,湊上前問:“這是什么?好漂亮!”
沉默的看了他一會兒,史官邪笑著回答:“是天竺國上供的土產……”
“珍珠也是土產?”不相信的搖搖頭,許亭歡明顯感覺自己在被耍。
“你見過彩色的珠子嗎?”史官翻了翻眼,沒好氣的反問。這回,許亭歡到是有點動搖了:“這不是珍珠?”
“廢話!笔饭偈懿涣说睦@過他,直接將東西呈給換好龍袍的高景郁。
“珍珠?”掃了一眼,高景郁想也不想的定義。
“……”史官無言……
“彩色的,應該不是吧!边是應天逸有點常識,在一邊插嘴:“干什么用的?”
怪怪的笑了一下,史官自正腔圓的回答:“天竺上供的……是種食品!
“這東西能吃?!”驚訝的仔細看了一遍圓潤光滑的彩珠,高景郁好奇的瞪大鳳眼。
“走了……”那邊的應天逸早已不關心這些瑣事,眼見時辰快誤了,連聲催促著!
“。【蛠!”也沒空細想了,高景郁順手接過錦盒揣到懷里,向似乎還打算說什么的史官揮揮手,轉身跟了上去!
“知道了,朕有機會親自嘗嘗……”
看著眾人消失在視線之內,史官默然的掏出冊子下道:“八年元旦祭天,皇帝因故遲到……”
接著,他把冊子自信的合上,仿佛料定了未來一樣……
***
行行重行行……黃鸞由繁華喧囂的京師開出,緩緩的向近郊的祭壇駛去。
“好無聊啊~~~~”端坐在密封性過分良好的黃鸞上,感覺快要窒息的高景郁不滿的抱怨,并哀怨的看了一眼將四周裹的嚴嚴實實的幔帳。他知道應天逸就侯在不遠處,可是他喚了他好幾次都沒有得到回答,擺明是不要理自己嘛……
嗚嗚嗚~~好過分~~~~~哪對情人能作的比他們還失敗?!
懊惱的倒回軟塌上,高景郁突然低叫一聲彈了起來,月眉倒豎的從衣服里摸出那個剛剛格到自己的原兇!天竺進供的錦盒……
無所事事的翻開錦盒,高景郁訝異的發現盒上還刻著一行小字——
“……此品為天竺國后宮佳麗必爭之物,概不外傳……”
“后宮嗎……”挑挑眉,高景郁用玉蔥般的手指捻起了一顆“珍珠”……
***
“……相爺……”雖然很勉強,但許亭歡還是決定開口:“這樣真的可以嗎?您不去陪皇帝……”
冷著張俊顏坐在馬上的應天逸聞言,白了多管閑事的許亭歡一眼,淡淡的回答:“他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陪嗎?!”
“可是……”想著小孩子都比他有常識的許亭歡,終于還是選擇了閉嘴。唉——他有時還真懷疑相爺和皇帝真的有表白過嗎?還是上次不過是場夢而已?一場惡夢……
想到這,自討沒趣的他干脆把目光移開,卻恰巧看到史官抱著一大團東西趕了過來。
“……”看清他所帶之物后,許亭歡不禁承認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他了!難道寫歷史的人真的都有神經質嗎?啞然的抬頭看看清晨和煦的陽光,許亭歡自作聰明的問:“天氣是還好,你要曬衣服?”
“……”無力的連白他一眼都不想了,史官繞過他把手中用綢緞辮成的粗繩遞給了也是迷惑不解的應天逸。
“這……”想說自己用不著的應天逸,被史官接下來的話打斷:“收下,很快你就會用到的!
由于對方的語氣太過自信,應天逸竟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探手將繩子拿到了手中,但還是詢問:“怎么?出了什么事嗎?”該不會這令他一路慶幸的安然無恙都只是表象吧!
“……是要有點問題,不過我也有錯……”難得史官會認錯,許亭歡還怕落井下石不夠迅速的接口:“你也會犯錯誤?真是天下奇聞!不是你說的都是對嗎?!”
根本就不理他,史官認真的看向迷惘的應天逸:“你還記得皇上帶走的那盒‘珍珠’嗎?”
“你說是吃的那盒?”努力在腦中回想了一下,應天逸不太確定的反問。
“對!鳖D了一下,史官暗地里準備好捂耳朵的動作:“我沒機會說明白,那個是……呃……是……類似壯陽用的……春藥……”
“什么?!”不敢置信的狂吼出口,應天逸顧不上自己已經成為眾人的焦點了,瘋狂的叫喚:“你給皇帝的是春藥!”
“相爺……小聲點……大家都在看……”做賊似的扒上來,許亭歡小心翼翼的在應天逸耳邊提醒:“而且,最重要的是皇帝現在有沒有吃……”
“!”被他一句話點醒的應天逸,連忙翻身下馬,快步沖到高景郁的鸞駕前,想也不想的撩簾而入!
“晚了……”望著應天逸進去后就歸于沉寂的黃鸞,史官無可奈何的嘆道。
“你怎么知道?!”許亭歡不放棄與他反駁的機會。
“……因為,相爺進去后……就再沒有出來。”
“……”張了幾次嘴,許亭歡才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
黃鸞內……
“天逸?!”驚喜的看著一臉慘白,直闖而入的應天逸,高景郁歡叫著迎上來:“你還是不甘寂寞對不對?朕知道你雖然臉像女人但心還是正常的男人!你來找朕是不是思念朕的美貌?!真是,我就知道你在人前會不好意思說,但現在這里密封那么好,你盡可以把對朕的愛慕表達出來!”
“……”冷冷的定了一下神,應天逸狠狠的白了高景郁一眼:“饒了你這次,我要下回再聽到從你口中出現‘像女人’這三個字,我就叫你一個月不敢照鏡子!”
“你嫉妒!你連情人的美麗都要嫉妒!你的心眼什么時候變得和女人一樣小了?!”
“……閉嘴……”無力的低叱一聲,應天逸頭痛的問:“我先問你,那盒天竺國的供品呢?”在心里安慰自己,還這么活潑找揍的高景郁一定還沒那么快的動作,誰知接下來的話就讓應天逸的下巴都合不攏了!
“那個。!朕剛剛吃完!焙芷届o的說完,高景郁聳聳肩表示這個問題的無意義。
“你……吃完了……”一字一頓的陳述著晴天霹靂般的事實,應天逸張大櫻桃小嘴,目光近乎崩潰。
“干干凈凈~~~”高景郁瞟了他一眼,笑著回答,還補充:“我有看到~~那個是宮廷專用的美容養顏品~~是后宮佳麗必爭之物!所以,為了寧可信其有,朕就把它全吃了!不知皮膚是不是真的會光滑圓潤~~~”又看了一眼繼續呆滯的應天逸,高景郁壞壞的巧笑連連:“好了啦~至于這么生氣嗎?我怎么會不想到你,光自己獨占美容的機會呢?!”
說完,高景郁出其不議的從手中翻出一顆‘珍珠’,在應天逸猝不及防之際,一把塞進應天逸口中!
“那~~朕有想到給你留一個嘛~~~~~高興嗎?”
面對著高景郁邀功請賞的爍爍目光,應天逸除了啞然還能怎么樣……
只有一個念頭此時很清晰的浮在心里,這回真的慘了……
“……”艱難的想把卡在喉嚨里的“珍珠”吐出來,卻一個不小心咽了下去的應天逸,無語問蒼天的慘白了一張俊顏。
不明就理的高景郁還一個勁的發表他對著養顏品的評論:“嗯,吃完后身體燙燙的,估計是提高體溫排除毒素……還有點麻……天竺的特點吧。”
“那個……是……”張了半天嘴,紅了整張臉,應天逸還是沒能把春藥兩字吐出來!
“天逸……熱……”還想說什么的高景郁突然半邊身子一軟,斜撲在軟塌上,被熱氣蒸騰著的雙眸,迷離的凝視著應天逸。
“你……冷靜……”被他撩人的姿勢挑逗的心跳失措的應天逸,退無可退的在兩人間強行拉開距離,但……幾乎是徒勞的……高景郁本能的撕扯起自己的衣服!
“住、住手!”眼見高景郁向自己爬過來,應天逸壓低了嗓子尖叫著,一是要他不要過來,而是要他不要再脫了!看見那晶瑩潤滑如玉般的肌膚,看著那因欲望而抹上嬌媚的容顏,聽著那欷簌的撕扯聲,聽著那乞憐的浪吟,嗅到那濃郁到逼人的體香,嗅到那藥所激發出的興奮……應天逸開始覺得,自己做不成君子了……
“可是……朕好痛苦……天逸……”高景郁被下腹躥上來的熱潮激蕩著,蜷縮在錦席上,扭動著身軀。而那鳳眼中更是含著盈盈秋水,惹人憐愛……
“不要!”看見高景郁痛苦的想要抓撓自己胸口那柔嫩的皮膚,應天逸不假思索的沖口而出!在下一秒,應天逸摸到腰間史官給的繩子,在躊躇了片刻后,他毅然決然的將無力抵抗的高景郁捆綁了起來!
繩子不懂憐香惜玉的嵌進高景郁的皮膚里,那白皙因此充血出粉嫩!不知是不是被束縛的感覺更刺激了春藥的效力,高景郁的呻吟更加銷魂了……仿佛連他本人都開始排斥這不正常的興奮,高景郁半清醒半迷醉的喘息著:“不要……放開我,天逸……感覺好奇怪……不像朕了……”
“我、臣也一樣……”恨不能揍自己一頓來打消欲望的應天逸,舔了舔不這何時變干澀的唇,喃喃的回答著。
不可以!明明在心里告誡了自己,但高景郁此時的樣子簡直是要摧毀他僅有的理智!
他想蹂躪那羼弱的身子,他想掠奪那欲滴的嬌唇,他想聽到更多的呻吟從那清雅的嗓子里逸出!他……簡直是不對勁了!太不對勁了!一定是那藥害的!一定!
“松開……朕……”被那未曾經歷過的快感鞭撻著,高景郁終于淌出了滾燙的淚花……
“……乖……”自己已經被那朵晶瑩在瞬間捕獲了……應天逸仿佛被體內的什么所催眠著,湊上去托起高景郁的下頜,輕柔的哄勸著吸吮那滑落到乳首的淚珠!
“!”被他的動作嚇到的高景郁,在驚恐與電流般的快感加擊下,昂起頭發出無聲的嘶喊。
感覺到懷中身體的繃緊,應天逸行云流水般的伸出手,順著那完美的體線由頸子一路撫摸到胸膛……然后是那纖細的腰支……然后是……那滾燙的大腿的內側!
“天逸……”聽不出是鼓勵還是責難,總之,高景郁嘆息著,被綁縛的他根本無力阻止應天逸的玩弄……也或者是……愛撫……
如玉藕的手臂在那夾緊的空間里來回摸索,應天逸企圖使那緊張的身體放松……接著,他駕輕就熟的褪開高景郁祭天所著的龍袍,由于繩子的關系,衣服掛在了高景郁的身上,卻將那撩人的部位一覽無余的呈現出來!
“……”只有動作能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了!應天逸將高景郁酥了的身體攬在懷中,一手扣緊那顫抖著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到了那雙腿之間的圣地!
“嗚……”被那溫柔卻有力的手強迫著分開大腿的高景郁,被那由于過大的動作而嵌的更緊的繩子弄痛,幽幽的叫了一聲……
“……”似乎想要安慰綁束著的人兒那沸騰的饑渴,應天逸的手開始有規律的套弄起來!
一蕩蕩掃遍全身的酥麻,令高景郁抽搐的繃直大腿,挺立起粉紅的蒂蕾,滲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住手……朕命令你……住手!”
“……可惜……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
“啊啊啊啊啊啊——”被那突然壞心眼加快的玩弄刺激的高叫起來,但下一秒,卻被警覺的應天逸用絲帕塞住了嘴!
莫名的恐懼感襲擊了高景郁,還有那痙攣的身體……
“嗚嗚……”
高景郁喘息著搖頭,但卻阻止不了應天逸的深入……
“嗯——!”猛地,異物入侵的感覺傳遞過來,高景郁有了瞬間的窒息!
發現對方不能喘氣的應天逸,倉惶除下了絲帕,伸入的部分也只好僵持著等待高景郁順過氣來!
“啊……”幽幽一嘆,高景郁癱倒在應天逸身上,瞇起的鳳眼也再無力睜開!
算好時機,應天逸扳過高景郁的頭,用唇先一步堵住接下來的浪叫,接著一路長驅直入!
“!”苦于那舌尖的糾纏,高景郁無法發泄沖垮身體的興奮!
在那韻律的動感中迷失的兩人,在應天逸皺眉的同時,一起攀上了高潮的美妙!
“……”過了很久,由余韻中醒過神來的應天逸,狼狽的解開已經半昏迷的高景郁身上的繩子,然后,凝視那一道道的痕跡,對這具被自己欺負的身體長時間的沉默不語。
應該算犯了死罪吧。自嘲的劃開一沫慘笑,應天逸倚在塌邊。但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不后悔!
如果人非要一死,那現在殺了自己也許還幸福些!
“天逸……”在他思緒起伏之間,高景郁也緩緩醒轉,輕聲喚道。
“嗯?”懶懶的應著,應天逸不置可否的等待下一秒的判決……
“你技術好爛!”高景郁仿佛夢囈的說完,又沉沉睡去:“就知道你比不過朕……”
“……”
“……”
很想忍耐,但事關男人的尊嚴……
“起來!你給我起來!你有什么不滿!不服咱們就再來一遍!我叫你說我哪點比不上你!你給我不要睡!”
“……”
“起來!你聽見沒有!什么叫技術爛!你把話說清楚!劃下個道來!”
“……”
“不要睡了!”
“……”
“重新來過!”
“……”
“那個……”小心翼翼的忽略掉簾子里驚人的對白,許亭歡很無奈的問:“相爺,祭壇到了……是不是該……”
“你閉嘴!我在忙!”應天逸邊搖晃高景郁邊回吼道!
“可是……祭天不是很重要的嗎……”許亭歡可憐兮兮的提醒道。
“我這里討論的更重要!”
“可……”
“閉嘴!”
“……”換成許亭歡無語問蒼天的翻白眼了!
在一邊的史官,先是把冊子上的“祭天遲到”改成“祭天取消”,接著頗有感觸的問:“不知老天會不會落雷劈咱們……”
“要劈……”狠狠瞪了一眼從帳子里滾落出來的錦盒,許亭歡冷笑:“也該劈到天竺!”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