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不想失去客戶,打圓場地說:“小姐,其實那一款還有,如果你不介意與別人相同的話……”
“不用了,謝謝!彼芙橐狻
薄宇言一臉的淡然,踩著了她的尾巴,還不斷地剌激她,“嗯,小晨的眼光和我一樣好,而且都是寧缺毋濫的性格!
“不要把我跟你相提并論。”蔣欣晨不給面子地說:“小靜,我們去別的店逛逛!
第4章(2)
閻磊沒有心思挑禮物給女朋友,他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好友如何欺負人,真是有趣。
等兩個女生離開了,閻磊走向薄宇言,嗲著嗓音,“薄教授,你的慧眼可不可以幫人家看看,哪一款適合我女朋友。俊
薄宇言淡淡一笑,看著手腕上的手鏈,由兩條皮帶編制而成的手鏈,中間加了幾顆銀色鈕子,很普通,不過簡單、耐看。
“你把所有的珠寶都買下,你女朋友一定開心!北∮钛钥粗惱,淡淡地說。
星期六的晚上,蔣家的長輩華麗歸來,熱情地邀請了政商界的人來別墅參加宴會。蔣父與蔣母手挽手,在現場秀恩愛,而蔣樂天和蔣新天則是各自與商場上的合作伙伴交談。
蔣欣晨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她就坐在別墅的后院,安靜地拿著一杯香檳,看著夜空獨自發呆。
這種時候,蔣父、蔣母不會勉強她,因為他們知道她不想,特別是當年她心理受創之后,他們對她心有愧疚。
至于蔣樂天和蔣新天則是不想把自己單純的妹妹帶出去,落入一堆想著商業聯姻的狼子之口。
所以她現在很輕松地坐在這里,獨自玩耍著,宴會估計要到晚上十一點才會結束,她有些無聊地坐在椅子上。
靜謐的后院突然響起沙沙聲,似是人的腳踩在樹葉上時發出的聲音,蔣欣晨警惕地回頭,不意外地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角落里。
“誰?”燈光有些暗,她看不清,防備地站了起來,小手握緊了高腳杯。
“呵呵,原來你的膽子這么小!
當薄宇言曝露在月光之下時,蔣欣晨松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看到他就會有放心的感覺。
薄宇言走近她,“今天的宴會,蔣家小女兒沒有出席,聽說是人不舒服在房中休息!笔Y欣晨不理他,重新坐了下來。
薄宇言故作夸張地說:“難道是我出現了幻覺,你不是小晨?小晨應該在臥室里休息才對!
蔣欣晨自顧自地端起酒杯,湊近嘴邊,一只大掌伸了過來,從她的嘴邊搶走了她的酒,她憤然一瞪,他已經豪爽地一口干盡。
他魅惑地朝她一笑,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真好喝!
蔣欣晨不喜歡薄宇言,不過這個男人是有一張不錯的人皮,他刻意做出迷人神態時,她的臉不禁紅了,沒有節操的男人!
蔣欣晨站了起來,“薄教授這么喜歡這里,那我就不打擾了!彼x開總行吧。
她離開了多沒意思,蔣氏的宴會還沒有到他親自出馬的地步,不過是看在她的分上才來的,結果她要走?
薄宇言一個箭步擋在她的面前,黑眸里流波轉動著,“小晨要去哪里玩?”
蔣欣晨肅著臉,這個男人真是無聊,“我要回我的房間休息了。”她就不信他會跟著她回房間。
她的心思都擺在臉上,薄宇言這一次沒有挽留她,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蔣欣晨剛走沒幾步,停了下來,不悅地看著后面的男人,“你跟著干什么?”
“這是通往宴會的路,對嗎?”薄宇言好脾氣地說。
蔣欣晨深吸了一口氣,爸媽大肆舉行宴會的舉動刺激到了她,以至于她想在他面前裝作若無其事都難。
“不好意思。”她別過頭,繼續往前面走。
身后的男人目光一閃一閃,嘴角掛著自得的笑,緩緩地跟著,忽然她停了下來。
在后院的一個角落,一對男女深情地擁吻著,男人的大掌正用力地在女人窈窕的曲線上撫摸著,女人嬌喘著掛在他的身上。
薄宇言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如果他沒有看走眼的話,他記得那個男人是……他側過頭,看向了蔣欣晨,她的小臉上有著憤怒的暈紅,牙齒死死地咬著下唇,而她身體緊繃著,像個小戰士。
薄宇言明了地靠在別墅的墻邊,一雙明眸沒有停留在那一對男女身上,就這么直直地落在蔣欣晨的身上。
奇怪的是她的憤怒,照理說她該是失望、難過、震驚……不該是憤怒,如果那男人是她的丈夫,她會憤怒是合情合理的,但那男人是她的爸爸。
蔣欣晨冷冷地看著那一對恨不得當場就上演一場活春宮的男女,羞恥感在她心口升起,她為什么會有這樣的爸爸?
蔣欣晨扭過頭,轉身離開,薄宇言莞爾地跟在她的身后,穿著高級手工皮鞋的腳故意踩在一根樹枝上,清脆的聲音在黑夜里格外的清晰。
“。 迸思饨谐雎,急急地離開了蔣父。
蔣父沉著地看向來者,他的目光掃過了薄宇言,落在背對著他的蔣欣晨,他的臉色頓時一黑。
蔣欣晨沒有停頓地直接往別墅走,薄宇言深深地看了一眼驚慌的兩人,紳士地離開了。
蔣欣晨直接往二樓的房間走,薄宇言寸步不離地跟著,她停在門口,他也停了下來。她轉過頭,像一只受傷的小獸,低聲吠著,“跟著我做什么?”
“嗯,不行嗎?”他坦然地承認自己跟著她。
她知道他看到了爸爸出軌的一幕,但她不覺得自己該為此說什么,或者掩飾什么,這就是事實,爸爸、媽媽就是天生的演員。
但她真的不想在心煩意亂的時候,還有一個她討厭的人在她的面前轉悠著,徒增心煩。
“我要進去了。”她冷聲道。
“不邀請我進去坐坐?”他笑著問。
“難道你不知道女生的房間是不能隨便進的嗎?請回!”蔣欣晨毫不客氣地拒絕。
“可是我曾經進去過欸!北∮钛砸苫蟮卣f。
蔣欣晨不理他,徑自打開門進去,轉身要關門的時候,他突然如獵鷹般迅速地抓住她關門的手,稍稍一用力,她疼得松開了門把,他輕而易舉地走了進去。
“我會關好門的!彼龀鲆桓辟N心的模樣,順手關了門。
蔣欣晨當場就傻眼了,“你干什么?”
薄宇言怎么說也是上流社會出身,家教素養不在話下,可他現在所為根本就和一個流氓一樣。
“我說了,我要進來坐坐。”說著,他真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仍有余溫的白瓷茶壺,替自己倒了一杯果茶。
蔣欣晨傻傻地看著他動作優雅地喝完那杯果茶,笑著對她說:“這果茶很好喝!
她有邀請他進來、有邀請他喝茶嗎?
“薄宇言,你給我滾出去!”蔣欣晨火大地走了過去。
薄宇言看著她裊裊的身姿,稍顯難過地說:“我以為你今天會盛裝打扮一下的!彼滿期待她穿著小禮服高傲冷然的模樣。
“滾出去!”她根本不在乎他說了什么,她只要他出去,“出去、出去,我讓你出去!”
看出她已經瀕臨瘋狂邊緣了,薄宇言紋絲不動,“不出去、不出去,我就是不出去。”他笑笑地說,沒有把她的話當真。
蔣欣晨真的氣瘋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是大姨媽來之前的情緒波動,或者是被爸媽的一舉一動給逼瘋了。
她生氣地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扯著他起來,出乎她的意料,他很好說話地被她拉了起來,隨著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