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當眾表演與少男、少女交媾,就是看他人輪流奸淫奴隸的畫面,甚至牽來狼狗與女人進行交配……每一次的花樣不時翻新,使人目不暇接、津津樂道。
最近他做的喪心病狂勾當,是當著幾十個人的面,將一個十三歲的“屹蘭族”小男孩,活生生凌虐至死。
男孩兒是被自己的親叔叔當成債款,送到武屠子手上的。
今兒,又來了一個。
那是個妙齡少女,堪稱絕色。
被武屠子糟蹋過的男男女女,就算沒有上千、也有數百,細想之下,卻沒有一個能及得上這一個,以至于武屠子一時萬分激動,放話出去,號稱自己要在“大四方”大擺筵席娶妻了!
聽聞此事,巴丘的男人、女人、妖人、壞人、惡人們從鎮子的四面八方趕來,站在張燈結彩的賭坊內,伸長了腦袋,爭先恐后地朝二樓望,唯恐錯過什么好戲。
不一會,只聽武屠子一邊放聲大笑,一邊抱出正不停掙扎的少女,出現在眾人視線中,自樓上“咚咚咚”地下來。
武屠子之所以綽號叫“屠子”,正因為長相太似民間殺豬的屠夫,一雙高低眼,一條一字眉,歪嘴一張,就能看到不僅缺了門牙,還有一口黃澄澄的大牙。
少女身上只著一件長及腳踝的紅衣,連鞋子都沒有,兩臂被白色的繩子五花大綁在身后,如瀑的烏發被一枚金釵松松挽起,大部份凌亂地散落在身上,隨著她不斷的掙扎,從那紅衣下擺縫隙,便能窺見一截晶瑩圓潤的玉腿,線條筆直優美,誘人心魄。
僅是這雙腿,就引人浮想連連!
滿屋響起“嘖嘖”贊嘆和吞咽口水的聲響,各種各樣意淫的視線從四處射過來,沿著若隱若現的玉腿下滑,再落到一雙未著鞋襪、玲瓏剔透的小腳上。
那對小巧蓮足白嫩纖細,十只秀氣的腳趾并在一起,粉色的指甲如玉蘭花一般,漂亮得又響起一片口水“滴答”聲。
“這么個美人兒,武屠子你是從哪里弄來的?”人群中站在最前排,一個尖嘴猴腮的家伙忍不住叫嚷起來。
“先別喊嘛,老六!迸赃吥樕牲S的粗鄙男人嘿嘿笑道:“說不定這妞兒只是身子好看,相貌與武屠子平分秋色呢!”
“老大這話就不對了,女人嘛,蠟燭一吹,他媽的不都一個樣兒?小穴好操就行了!”又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不同意這話。
“嘻,那倒是,老三,上回你弄回來的那叫‘杏兒’的騷娘兒們,不就是只一副好身子,在床上浪起來像妖精,其實模樣兒長得還不如我呢!
“哼,我瞧老四你在床上干杏兒干得也挺歡的嘛!”
第2章(2)
武屠子耳中聽那“湖州六霸”說得熱鬧,不由鼻孔朝天地哼了一聲,扳過懷中少女的臉蛋,再將塞在檀口中的巾帕扯出來,“湖州六霸,睜大你們的狗眼,瞧瞧老子的老婆!究竟美是不美?”
“放開我!放手……!奶娘……救命……”那少女一旦能發聲說話,就越發掙扎得厲害,怎奈雙手被縛,在武屠子的強迫下,一張雪白的小臉蛋立即展露無遺。
色欲熏心的眾人在看清眼前少女的容貌后,一陣屏氣凝神,個個皆是心蕩神搖、目瞪口呆。
所謂國色天香,想來也不過如此罷了!
剛剛二八妙齡,一張桃心小臉上,眉如春山、鼻如玉雕、唇如花瓣,無一處不完美;尤其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夜的漆黑、如雪的純白,眼波流轉之中,純真又帶著不自覺的柔媚,簡直美妙難言。
天生麗質的小臉上脂粉未施,卻是膚如凝脂、吹破可彈,唯額間似描著一朵曇花,活靈活現,嬌俏動人。
“我靠!武屠子,你這是走什么大運了?”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
“媽的!老子成天在巴丘找女人,怎么沒碰上這么個小天仙?”人群中有人罵罵咧咧,不服氣。
“武屠子,你什么時候死?你死了,老子馬上就來娶這小美人兒當老婆!”還有人咒著武屠子早死晚超生。
“老子死之前也得把這小美人操死了再死,你們這幫兔崽子就死了這條心吧!老子今兒高興,不妨再告訴你們件事!蔽渫雷拥靡獾毓笮,“據阿疆那臭小子說,這丫頭是前朝那昏君瑱帝的小女兒……”
“靠,這狗娘養的真他媽的走了狗屎運!居然還弄了個金枝玉葉!
“難怪跑巴丘來了,肯定是為了躲朝廷的追殺。”
“我說呢!怎么小小年紀長這么美,原來是當年艷動天下的鸞妃之女。”
武屠子聽著議論四起,又咧著歪嘴笑道:“不過……她也有可能是那鸞妃跟小叔子薊王生的野種……”
“那到底是皇女還是野種。扛氵@么復雜!
“管她是皇女還是野種,反正是個被男人壓的女人就是了!”
“不錯、不錯!”
眾人哄然大笑,少女猶如受驚的小動物,聽著這些淫言穢語,嚇得越發面無人色,一對粉嫩小腳不住地亂踢,“放開我……走開……走開!”
曇月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傻的被人騙到這里來!
今早上,她早早地就起了床,發現奶娘并不在家,而阿疆似乎也是一夜未回。
簡單地梳洗完,就著半個干饃喝了點稀粥,就開始忙著將昨兒奶娘帶回來的一些莜麥,放到院子里曬,又洗了衣裳,收拾屋子,近晌午時,突然聽到外頭有人叫門。
因為很少跟外人來往,她甚至都沒出過幾次門,可是外頭那人說:“阿疆娘,你家阿疆被幾個人打了,傷得很重呢!”
阿疆被打了?
她心一急,戴上掩面的布巾,便打開了門,外面正站著個馬臉男人,一見她,愣了愣,上下打量一番,隨即滿面焦急地說阿疆快不行了,再遲恐怕就見不到最后一面了。
她滿心慌張,當下又找不到奶娘,只得跟著那馬臉男人去見阿疆,七彎八拐地進了某間宅子的后院門口,抬眼就看到院落中,一個長得鼻歪眼邪的中年男人,正拿著鞭子狠抽地上已經被打暈過去的瘦小男童。
“阿疆呢?他在哪里?”她警覺地停下腳步,問身邊的馬臉男人。
“阿疆啊,那小子昨兒賭得連命都沒有了,臨死前跟老板胡囔著,說家中有絕色妹子,要拿你還賭債嘍!”
聞言,曇月的腦子“嗡”的一聲,心中又驚又駭,正欲轉身逃走,那馬臉男人伸手將她猛地推進院門,并示意守在門兩側的手下捉住她。
當臉上的布巾被瞬間扯下的那一霎,一張如花般的嬌靨,令那鼻歪眼邪的男人看直了眼,長著一口黃牙的大嘴,“呵”地發出一聲驚嘆!
“哈哈,瞧老子弄到什么樣的寶貝了!老錢,快去準備,老子要在賭坊里娶這小美人兒當老婆,饞死巴丘那些該死的家伙!
“好!”叫老錢的馬臉男人問:“那阿疆呢?”
“先關著吧,去找個大夫瞧瞧,估計那傷夠他躺一陣子了,怎么說都是大舅哥!”
不過幾個時辰而已,那叫“武屠子”的丑惡男人就綁著她,在賭坊里,大操大辦起喜事來。
“嗚……放開……”曇月驚恐萬狀地在武屠子懷里掙扎,小臉上全是淚水,看上去好不可憐。
“好好好,你乖乖的,為夫的馬上給你松綁……”美人當前,武屠子生了憐愛之心,很快放她站在地上,松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