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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婚后相處,日久生情 >> 沖喜妾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沖喜妾 page 34 作者:寄秋
    只是世子妃也是個不能容人的,心狠手辣的程度絕不亞于席夢芝,兩個善妒又張狂的女人碰在一起,只怕和親王府難有寧曰。

    “蓉兒,誰又惹得你不痛快了?你快告訴我,我替你整治一番!睘椴┘t顏一笑,大丈夫愿折腰。

    “你擋到光了,走開!倍自诨ㄆ郧靶拗Φ纳坌∪仡^也不回,口氣帶著嫌棄。

    移了移位置的男子笑意不減,長袍一撩跟著蹲低!斑@是什么花?花色鮮艷得很。”

    “金鳳花,有毒!庇址Q指甲花,子、花、根、葉均可入藥,采收后曬干備用,具活血消積、軟堅透骨之效。

    他一滯,笑容略收。“那這藍紫色花朵又是何種花齊?形似鳶鳥的尾巴。”

    “它就叫鳶尾,有毒!兵S尾味苦,性平、去水,下三蟲,破癥瘕之功效。

    趙無眠的唇角有些抽搐了。“這是草吧?”

    “蓖麻,有毒!毙陨剖,也善走,能開通諸竅經絡。

    “……蓉兒,你收集這些有毒的藥草想毒死我嗎?”他不笑了,頓感頭大,后知后覺地發現她氣惱的對象是他。

    但是,他幾時做了令她不快的事?

    仔細回想這些日子,席夢芝不在了,她潛在的危機也解除了,她又順理成章、熱熱鬧鬧地從秋錦院擱回茱萸院。

    反倒是他自個兒院落待不住,三天兩頭的往茱萸院跑,無時無刻不惦記著她,有一、兩回還因為她差點搞砸了為皇上辦的差事。

    唔!似乎有哪里不對,卻又說不上怪在哪兒,自從那日從普陀寺回來,她……等等,她的丫頭婆子呢?

    趙無眠指的不是原來侯府派來服侍邵小蓉的下人,而是她陪嫁的那三個,他黑眸冷然的一掃視,果真不見那三人的蹤影,倒是兩名女影衛寸步不移地跟著她。

    她們到哪去了?或者說去為她辦什么事?難道說,她還想著離開?

    思及此,他的心沉甸甸,蒙上一層暗影。

    “我是很想毒死你,不過我膽子小,不敢下手。”她“前世”是護士,才不會下毒害人。

    他一聽,輕笑出聲,手往她細肩輕放,但她又擺明了不讓他碰,將其甩開。

    “你總說自己膽子小、怕死,可是你做的事連大男人也不一定敢做,譬如威脅我。”

    他若死了,她也難逃一死,即使查不出是她動的手腳,在這座自私的侯府里,他一旦不在了,不用當主子的上位者動手,光是那些眼高手低的婢仆就會讓她日子難過。

    她也深知這一點,慢慢地在收服人心,就算不能為她所用也不能扯她后腿,起碼她交代的事要確實做好,不可陽奉陰違。

    “我哪有威脅,我說的可是實話,‘很想’表示我膽小如鼠,只敢用腦子想一想,叫我付諸行動,我肯定溜得快!弊詫に缆返氖滤挪蛔,活著才是每日怒力的目標。

    “所以說你既聰明又狡猾,老是推我背黑鍋!痹谒幚锵曼S連,向老太君告狀他病體未愈,不宜行房;休妻一事她明明也立了“大功”,卻裝得一切與她無關般,她得意地在背后偷笑,嘻嘻嘻地像偷吃燈油的老鼠,他卻得承受旁人看他的憐憫眼神。

    聽著他不實的指控,邵小蓉鼓著小險,圓睜雙眼一瞪!罢l說我騙人了,我既不是兔子也不是狐貍,我很笨,腦子塞水泥,哪有你這個腹黑的可惡!

    “水泥?”他聽過她背地里喊他“腹黑的”,大概是指不老實,城府深,一肚子黑水吧。

    “那不重要,我是說你不要做賊的喊抓賊,若你心里沒有鬼,怎會看別人都可疑!

    望著朝胸口戳個不停的粉嫩玉指,趙無眠雙眼含笑一把抓住!皩Ψ蛐鰺o禮該當何罪?”

    頸子一縮,她忽地想起兩人身分上的不同,有點小氣悶!斑!我是幫你胸口找硬塊,那是一種病變,早治療早痊愈,發現晚了就沒救了,人要防范未然。”

    看她蔫了下來,一副“我是雜草,請君踐踏”的委屈模樣,他失笑地揉揉她頭頂,將人拉起。“說吧!不要把事擱在心里,有話不直說,吃虧的是你自己。

    她一向直率,有什么說什么,就算人家不讓她開口,她也會拐著彎透露,充分表達她的不滿,而今的扭扭捏捏他倒是不習慣了,感覺兩人有隔閡。

    “我……”如水晶瑩亮的眸子瞅著他,欲言又止,她抬起頭又垂下,萬般掙扎在說與不說的漩渦里,“你……算了,現在這樣挺好的,你藏你的,我躲我的,各不相干。”

    好個各不相?!這句話在趙無眠心里激起了驚濤駭浪,感到氣惱又難過。“蓉兒,我說過的承諾不會變卦,只你一人不二心,你在懷疑我對你的真情實意是虛情假意?”

    難不成要剖腦取心才能看見他的真情意?

    “我……我沒說你不是真心,只是……只是……”她的心有點亂,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覺她又想逃了。不是人逃,而是心避,隨著知道的事越多,她越覺得這些日子的柔情相待全是假的,對別人演戲的他也對她端出另一張面孔。

    “只是什么?”他不逼她,她不會說實話,誠如她所言,她膽小又怕死,可逼急了卻恰恰相反,膽大包天。

    —咬牙,她把心中的不滿一口氣倒出來。“我問你,你心里真的有我嗎?不許猶豫……”

    “有!辈坏人f完,他直接給了答案。

    “……分量有多重?”他回答得太快她反而不敢信。

    女人的心很小,只裝得下家庭、孩子、丈夫、愛情。

    而男人想的是一家以外的天地,鵬鳥有翼能飛萬里,何需拘于四面高墻圍起的方寸之地,家庭固然重要,但不阻礙他往外面飛,多高、多遠由他掌控,旁人無權過問。

    趙無眠苦笑,卻也有心頭一松的感覺。“怕我給不了你正式的名分嗎?再等我一陣,我不會讓你失望,吾妻唯你邵小蓉!

    聞言,她臉上的不滿卻更為濃重!暗谝,我不喜歡等人,憑什么要我等你?第二,你的妻子只能是邵小蓉,那我是邵小蓉嗎?你一口一口的蓉兒,到底喊的是誰?”

    她不是吃“邵小蓉”的醋,她就是邵小蓉,與他情投意合、花好月圓的那一位,這些她都知情,只是心里莫名過不去,堵得慌。

    霍地,趙無眠黑眸一瞇!澳沣畯陀洃浟?”

    “沒有!彼牒苡泄菤獾爻蠛穑徽勾仆,可是發出的聲音軟弱無力,宛若蚊鳴。

    她就是個沒用的,怕腹黑地。

    “你想起多少?”他又問。

    邵小蓉怨慰地一瞪他!耙肫鹗裁床判袉?還是你想利用我得到什么,沒達到目的前,我是一顆不能丟棄的棋子?”

    看著她,他久久不語,凝滯的氣氛讓人倍感壓力,他深深呼吸了幾口才緩緩吐實!耙婚_始我對你確實存著利用心態,我需要板倒那個人,而你可能是扭轉局面的關鍵,放著現成的快捷方式我為何不走?所以我使了個計謀讓你嫁進侯府,反正你的前路也是滿地荊棘,何不合作你我各取所需,你給我要的,我庇護你!

    “哼!你果真沒安好心,披著羊皮的狼!彼龤鈶嵉卮妨怂蝗,力道還不算輕,但他只是把她摟得更緊。

    “但是事情起了變化,你和我原先設想的不一樣,原本的你的確如你所言的膽小又懦弱,畏畏縮縮地不敢接受父兄落難的打擊,服毒自盡了,死在迎娶的花轎上頭——”

    “我中毒?”難怪她覺得不對勁。

    “你沒死,卻失憶了,而又活過來的你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你大膽直言,卻又能巧言令色,審時度勢的逢迎拍馬,還會有許多驚人巧思,你的言行舉止讓我非常困惑,不緊盯著你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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