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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情有獨鐘,別后重逢,再續前緣 >> 寵妻終身職作者:白翎 | 收藏本站
寵妻終身職 page 23 作者:白翎
    “你相信嗎?”他拿起筷子,笑容有些難為情,“那天晚上,我回家就夢到我們兩個在做愛了,你說,我還能每天去見你嗎?不被折磨死才奇怪!

    她的歡頰轟地一聲炸紅。

    “你……”自覺呼吸好像急促了些,她深呼吸整整頻率,不由自主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你不會覺得我太輕?”

    他怔忡,不明白怎么會跳到這個結論。“為什么會?”

    “因為……就……”這還需要問嗎?“我才剛跟另一個男人分手,居然就跟你這樣……”還有那樣。

    “你想太多了。”他一笑,搖了搖頭,“我從來就不在乎那些形式,時程,過渡期……無論你要稱它什么,我都不在乎!

    她啞然。

    他抬起頭來,直盯著她的眼,“我不在乎你昨天愛誰,我只在乎你今天以后是不是只愛我一個!

    她沉默,消化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半晌,她露出微笑,道:“所以,我不想再重蹈覆轍了!

    她不愿意再像當年一樣,只因藏住了心底話,而失去真正重要的人。

    “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彼厣。

    “你不會的。”他勾了勾唇,低頭繼續吃面,以轉移想湊上去親吻她的欲/望,“你不會失去我,除非你決定愛別人。”

    她的胸口因他的宣告而悸動,聲音卡在喉頭里出不來。

    “快吃吧!彼托α寺,以筷子敲了敲她的碗,“你不覺得你的面愈來愈大碗了嗎?”

    她回過神,驚覺湯汁已然被面條吸去了一大半,“!我的面……”

    突然,一個不屬于他們的聲音竄入!皢,你也在這里?”

    他抬頭凝神細瞧,是陳士勛,而且還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你下班了?”陳佑祺問。

    “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吧?”陳士勛嗤笑了聲,“聽說你最近都搞到大半夜才回家……喔,對了,媽前兩天還打電話給我,叫我勸你別那么拚,不用太勉強自己!

    聞言,陳佑祺眉頭微擰,“真是夠了,你們兩個是怎么一回事?她有話干么不直接告訴我,每次都要透過你?”

    陳士勛聳聳肩,不以為意,仿佛早就習慣了。

    觀察這兩個男人的互動,黃詩昀大概明白他倆的關系。

    陳佑祺突然意識到自己尚未幫這兩人互相介紹。

    “這我二哥。”他向黃詩昀使了個眼色。

    “你好,我是他二哥!标愂縿讋t是向女士點了個頭表示。

    他那近乎滑稽的自我介紹方式,讓黃詩昀忍不住笑出聲,她伸出手道:“我姓黃,叫我詩昀就可以了!

    “白云的云?”他回握。

    “不是,是日勻的昀。”

    “喔。”他露出了憂然大悟的表情,收回了手,“那你們繼續聊,我先上去找爸抬杠!

    “你小心喔!标愑屿饕庥兴傅卣f:“他正在看政論節目,別被他攻擊得體無完膚。”

    陳士勛不答,只是笑了笑,舉起大拇指后離開。

    “就是他跟你一起去德國?”黃詩昀忍不住問。

    “是!

    “你們三兄弟差好多。”

    “是嗎?”他笑了笑,沒有特別說明什么。

    “陳佑祺!”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冒出。

    他頓了下,回頭望去。

    是袁雅萍,那個陰魂不散的女人,只見她表情陰沉地站在那兒,唇角似笑非笑,模樣有些詭異。

    “你在這里做什么?”他放下筷子,轉過身,試著平靜地面對她。

    黃詩昀被這詭異的氣氛給震住了,呆坐在那兒,不知道自己要暫時回避或留下?

    “好久不見,你還是死性不改。”袁雅萍冷笑,向前走了兩步,“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他嗤笑,道:“不該接的電話,我為什么要接?”

    “你好過分。”袁雅萍故作心碎的樣子,實則咬牙切齒,“難道你不認為你欠我一個交代嗎?”

    “該說的我都說過了,該給的耐性我也給過。”

    黃詩昀終于聽出了這兩個人的關系,頓時感到尷尬,覺得自己好像不該聽這些。

    “你給的理由我不能接受!彼パ牌纪蝗槐懦隹蘼。

    “當初我說得很明白,我答應交往看看,除此之外,我從未做過任何承諾,這個前提你自己也清楚不是嗎?既然如此,你還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袁雅萍先是皺了皺眉,然后其名發笑,“呵呵呵,我什么都不要……”她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呢喃。

    黃詩昀覺得不太對勁,正想警告陳佑祺,就見到對方冷不防地亮出一把水果刀。

    “我要你跟我一樣痛苦!”她嘶吼,持刀就往陳佑祺沖了上去。

    “小心!”黃詩昀驚叫出吉,想也沒想就沖上去擋在他面前。

    一切僅發生在眨眼之間,陳佑祺愣了兩秒,就看見紅色的鮮血滴落在青灰色的地磚上……

    幸好只是手臂被劃傷。

    最后她的手縫了十六針,被包了起來,主治醫生是個姓劉的女醫生,后來黃詩昀才知過,那是陳佑祺的二嫂。

    坐在推床上,她看著陳佑祺難看的臉色,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嘻嘻哈哈試圖打破僵局。

    “吼,別那種臉啦,又沒什么大礙,皮肉傷而已。”

    “你還笑!”他忍不住斥責了她一句。

    想到她連打針都怕,卻無端替他擋這一刀,他心臟一緊,恨不得宰了那個姓袁的女人,可他更恨的是自己。

    是他惹出來的禍,是他沒有好好把事情處理好,才會害她被卷入這場與她毫無關系的紛爭。

    “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彼馈2皇墙ㄗh,不是問句,而是命令。

    她瑟縮了下,從來沒見過他露出如此嚴厲的眼神。

    “哎喲,這種事情也沒機會常做吧?”她吐吐舌,故作輕松。

    他猛然緊緊擁住她,宛如想把她給包進身體里。

    “別跟我爭,以后絕不準再做這種事,知道嗎?就算有人拿槍出來對著我,我也不準你擋在我面前,懂不懂?!”

    她在他懷中輕揚唇角!拔乙膊幌氚,不知道為什么就沖了過去了”

    “傻瓜,我心臟都快停了!彼]上眼,嗅著她發絲里的清香。

    “哪有?”她耳朵貼著他的胸口,聽著那強而有力的跳動,“它還活跳跳的呢。”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她退開他的擁抱,道:“那女人呢?”

    “被警察帶走了!

    “那她會怎么樣嗎?”

    “至少是殺人未遂和過失傷害!

    “喔……”她陣色一黯,心里胃出了一股莫名的悵然。

    “又來了,你別在那里隨便發揮你的同情心。”

    “我沒有。”

    “你有!

    “好啦,我有!

    她一臉挫敗,瞞不過他也只好承認了。

    第10章(1)

    差不多九點半的時候,陳佑祺開著車,將黃詩昀送到公寓樓下。

    “我送你上樓!彼艘妗

    “不用了啦,”她笑了笑,嫌他小題大作,“我受傷的是手又不是腳,哪有那種必要?”

    “是沒必要,但是我想多陪你一些,就算只有五分鐘也好!

    她好笑地看他一眼,“神經,那我在車上陪你不就好了?”

    他凝視著她!拔覜]自信可以把持得住!边@是實話。

    兩人獨處密閉空間,四周又沒什么人經過,再加上他只要手一伸就能把她攬進懷里——

    是,他完全沒有自信。

    車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曖昧,黃詩昀臉一熱,低下頭,不知所措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見她面露為難,陳佑祺何嘗舍得?他并不想給她太多的壓力,然而想得到她的yu/望太過強烈,甚至只是這樣坐在車子里,那股來自她身上的芳香便足以凌遲他,夢見侵犯她的次數已經突破五根手指,他實在是不想承認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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