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你用另一種方法來討好我。”他的表情變了,連語調都沉了。那意有所喻教艾寧怔地仰頭看他。
“這樣你就會救我爸嗎?”她天真的問。
“只要你滿足我!
語畢,項西陽攬腰抱她回房間,并且將她困在自己與墻壁之間,然后脫下她身上的衣服。
羞怯的艾寧由著他,無助地想別過臉時,卻又教他給移回。
“不準躲我。”是她自己起的頭,她就必須做到!斑是你打算反悔?”
“我沒有……”她直視他的臉,抵在他胸前的手不再推拒。
聞言,項西陽揚了嘴角,邊觸摸她全身邊在她耳邊低語:
“那就做給我看!边@些日子,床上的歡愛總是他強迫她才肯主動,而現在,他要貪享她的取悅。
出于本能,艾寧才想拒絕的話全含在嘴里,她曉得若是現在不依他,她爸就沒希望了。
只是羞怯的她卻不懂得該如何討好他,“我不會!背聊靡幌伦樱氄Z地說。
沒想到,她才說完,卻惹來項西陽仰頭笑了,“摸我!彼鲃,并非再次受迫于他。
“我……”她從沒做過,根本不知該從何做起。
見她不知所措地紅了臉,項西陽拉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快點。”
艾寧望進他的眼,那裹頭寫滿欲求,膽怯的她遲疑了一會兒后,輕地滑動手心。
她的手不太熟練地探進他的襯衫領口,指腹觸過他的肩膀,感受他的寬厚胸膛及強烈的心跳。
因為是第一次,艾寧顯得有些生澀,而項西陽粗重的鼻息不斷地噴在她頸邊,令她的動作更加慌亂。
小手帶抖地解開他的襯衫扣子,在她的撫摸下,已有多日未占有她的項西陽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熱切的催促她解下長褲,讓倆人可以赤裸地貼合……
***
不知過了多久,當房里的激情散去,倆人的急喘也隨之平復,趴在她身上項西陽撐起單臂,欣賞她在承受歡愛后的風情。
在經歷剛才那場可怕又教她心顫的激情后,艾寧只覺全身癱軟地無法動彈。
“從明天開始,我不回來住,你一個人乖乖待在這里!
他不回來?艾寧本是閉上的眼睛睜開,怔然地脫口而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話,“你要去哪里?”
翻身不想壓痛她的項西陽朝浴室走去,聞言他停了腳步,“西越回來了,我要回家一趟!
躺在床上,艾寧的手絞緊床單,酸澀的眼睛眨啊眨的,喃喃地道:“西越回來了?”明明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怎么她感覺西越好像離開很久了。
“我去洗澡了。”
“西陽……”她顫抖叫他,但項西陽已步進浴室,獨留她一人在床上。西越真的回來?他真的回來了嗎?
艾寧沒多想,她想起身撥電話給西越,但那思緒卻在同一秒鐘而退怯。
翻身縮在床上,她心里想著,打給西越后,她又該說什么?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聽著浴室里的沖水聲,艾寧本是熱切的心情頓時冷卻,而身上甚至都還有項西陽殘留的余溫……
***
第7章(2)
她從不以為項西陽的住處太過寂靜,但當她一個人面對一室漆黑時,孤單的落寞接二連三襲來。
已經七天了,她獨自一個人在這偌大的住處待了七天,除非必要,她幾乎不出門,連煮飯的阿桑都沒來,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吃不了太多,胃口又不好的她,索性在外頭買外食。
只是有一餐沒一餐的她,才幾天而已,纖細的身子更顯得弱不經風。
無聊的她,幾次進項西陽的書房看書,有時她也會坐在客廳,電視開著,但她的心神卻不知早飄到哪里去。
這日早上,起床后,不知是不是感冒,她覺得頭昏,梳洗后才打算去外頭買些菜回來,冰箱里的食物已經空了,而她忘了自己昨天到底吃了什么。不適的她拖著沉重的身子換好外出服,才要拿包包時,行動電話卻響起。
“喂?”
“你醒了?”那聲音,低沉有磁性,熟悉的教艾寧怔怔地瞪著行動電話直看!拔梗俊
“我在聽!彼龥]料到項西陽會打電話給她,畢竟都這么多天了,那天晚上,他并沒有回房間,半夜她醒來時,發現書房的燈還亮著,而他的聲音透過半掩的門傳來,她以為他會回房間睡,誰知,她在房間里等了一夜,想跟他談她爸的事,他卻沒進來,接著在天破曉之際,她只聽到大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接著屋子里就陷入一片沉靜。
那天后,他就像是消失般,完全沒有音訊。
“你不舒服?”那頭的項西陽剛陪弟弟打完球,梳洗后坐在床沿撥了電話給她。
“沒有!彼诖惭,淡淡地說。她的聲音太虛弱,項西陽有些不放心,“你還好嗎?藥是不是吃完了?有沒有再回去給醫生看?”前陣子他忙著工作,有幾次是煮飯的阿桑陪她去醫院,為此他并不清楚她目前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
“如果有事,撥電話給我!
“好。”她聽話的說。但心里卻好想告訴他,這屋子太大,她一個人住得心好慌,可是她不能,她不能說這些,畢竟她與他之間是沒有感情的。為此,她將心里的話放得更深,怕自己一旦開口,得到的是他無情的拒絕。
項西陽不知又說了什么,接著艾寧聽見項西越的喊叫,還有另一名年輕女子的笑聲,然后她伸手捂住嘴巴,怕自己喊出項西越的名字。
直到電話掛了,她才發現自己竟是淚流滿面。
***
去超市買完菜后,下午無聊的她本是打算去書局,卻因為白律師臨時的電話而改變心意,此時她與白律師坐在拘留所的會客室里。
“白律師,發生什么事了?我爸為什么突然說要見我?”
這些日子,她偶爾會瞞著項西陽來見她爸,但為了怕她爸擔心,早就休學的她每次都會挑在假日時來探望他。白律師欲言又止,最后搖搖頭,“等一下你父親出來,你再問他!
白律師不愿多談,只是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接著走出會客室,留她與艾父單獨相處,因為就他了解,這應該會是她最后一次來見她父親了。
***
坐在會客室后,艾父就不發一語地看著自己漂亮但看來有些憔悴的女兒,艾寧喊了他幾聲,他都沒有回應。
“爸?你怎么了?”今天她爸有些怪怪的。
“項西陽對你好嗎?”不是項西越,她爸說的人是項西陽。
“爸……”
“你不要再騙我了,白律師把事情都跟我說了。”想到女兒被項西陽給欺負去了,艾父心里很難平靜,更后悔自己一時的貪利,竟然害女兒走到今天這局面,十九歲的她,該是個美麗無憂的小公主,怎奈自己的一時失算,一切全定了樣。
“爸……”艾寧輕喚,她試著安慰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項西越呢?他怎么不在你身邊?”想到這個口口聲聲要保護女兒的大男孩,艾父心里就有怨氣。
艾寧掀了掀嘴唇,神情黯然,“他出國念書了!
“出國?難道他不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你跟他大哥同居,他不在意嗎?”艾父說得激動,不覺地用力拍了下桌子。
“爸,不要這樣。”
“你馬上離開項西陽!”面對父親的怒氣,艾寧有些手足無措地搖頭。
“為什么搖頭?你真以為他會幫我離開這鬼地方嗎?不可能!他是檢方請來的律師,恨不得我早日承認所有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