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詐醉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想起方才的擔憂,她毫不客氣地就往他的胸口揍去。
他快手接住,將她的手按在胸口上!霸勒烧鍪翘旖浀亓x,我要是告訴你,肯定會教王爺察覺不對勁,往后肯定沒完,既是要整,就讓他整得痛快,求得之后相安無事。”
“就算是這樣,在回程的這一路上,你為什么不說?”她橫眉豎眼地問。
“枕著娘子玉腿教我把這事都給忘了!彼麤]什么誠意地說著。
她無聲罵著,隨即先下了馬車。
“懷安。”他趕忙跟下車,可惜親親娘子睬都不睬他,徑自進房,差了人備熱水沐浴去了。
待他也去沐浴后,回房就見她早早已經上床歇著。
應多聞摸摸鼻子,爬上床蹭在她身后,大手環過她的腰,慶幸她沒有推開他的手,然后就在他安心之際,感覺她的手悄悄地挪移到他的腰間,再慢慢地滑進他的褲頭里,然后——
“你在做什么?!”
她楞了下,只見他竟整個人彈坐起來,還一手擒住她犯案的手,而最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臉那么紅?”
“你……”他抹了抹臉,羞惱道:“我才想問你怎會……你……”
她直瞅著他近乎歇斯底里又有些張皇失措的模樣,不禁好笑的道:“你害羞?”
應多聞直瞪著她,俊顏滿是緋紅。
“不是吧,你流連青樓,身經百戰,你會害羞?”該害羞的人應該是她才是。
“我……你別這么做。”
“為什么?因為我很不正經,因為我……”
“不是,別胡說,我只是……”只是了老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不禁道:“我突然想起你重傷時,我照顧你如廁,你得知后也是這樣!痹瓉硭有這般純情的時候啊。
“你……”
秦懷安眨了眨眼,確定他的臉是真的愈來愈紅,不知怎地,她有種調戲他人的快感,就像是在天香樓時,她只要往他身上一貼,他就渾身僵硬,原來……他早在那時就有邪惡的念頭呀。
“你老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我幫幫你!闭f著,沒被擒住的那只手又探了過去!拔矣性性谏,以防你去銷金窩,還是我這法子最好!
話說得再好聽不過,但唯有她知道這是她對他的懲罰。
橫豎她有孕未滿三個月,他是怎么也動不了她的,而她就是要他苦捱著。
敢耍她?沒搞清楚狀況,她秦懷安從來就不是個被胡亂耍玩的!
“瀲艷!”他眼明手快地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懷安,我的名字叫懷安!彼俅渭m正他,柔軟的身子往他懷里靠。“多聞,你心跳得很快,要不要緊?”
“你故意的!彼а赖馈
“什么?我聽不懂!鄙碜佑滞低档夭淞讼。
“秦懷安!”真以為他是吃素的嗎!
回應他的是她銀鈴般的笑聲,而后化為壓抑低吟,一夜未休。
番外我就是無賴
京衛都指揮使司衙里,應多聞從公公手中接過誥命,一目十行看過,隨即將誥命往案上一擱,打了賞銀給前來的公公。
他坐在椅上垂眼思索,不一會好友許遠大搖大擺地走進司衙里。
“你這小子,當了王爺的乘龍快婿,如今皇上又加封你撫遠大將軍,再升二品,你這小子的好運氣讓我眼紅死了!痹S遠說著,佯裝不滿地往他肩頭就是一記拳頭。
應多聞笑了笑承受,隨即將誥命遞給他!澳阋徒o你!
“得了,那是皇上封賞的,是你說給就給的?”許遠呋了聲,這會才瞧清應多聞臉上沒有半點喜色,不禁問:“你這是怎么著?升官了是好事不是,你怎么一臉不開心,小心待會出去被弟兄們給圍剿!
應多聞看著他,見他似乎真是不知實情,便笑道:“明面上是升官,可實際上是要將我發派到東北邊境,你說這是什么好差事?”
“嘖,這也不過是小事,去個三兩年就回來,況且東北那頭少有戰事!
“是啊,少有戰事,將我發派到東北做什么?東北那種地方從武將里隨便挑一個封為總兵派去就是,對不?”應多聞反問著。
“欸,對耶,讓你去這不是大材小用了?”
應多聞笑了笑,再問:“王爺呢?”
“已經回王府了!
應多聞點了點頭,將誥命收妥便往外走。“我先走了!
他真是不得不說,他的好岳丈不是普通的小心眼,看來忍他讓他是沒用的,那就換點法子。
手段?他也多的很!
七王爺府。
大管事徐賁恭敬地將應多聞給請進了主屋大廳,等了約莫快一個時辰,秦文略才踩著散漫的步子進廳。
“懷安呢?”
“懷安這陣子害喜得嚴重,在家里安胎!
秦文略往主位上一坐,似笑非笑地問:“所以打從她回門那日算起至今不曾再踏進王府,全都是因為她害喜,而不是你禁了她?”
“王爺說哪的話了?我疼惜寵愛懷安都來不及了,豈會禁她?實是她身子不適,過些時日她的胎象穩了,自然會常進七王爺府走動。”他不忍心告訴他,實在是因為他整他整過頭,懷安至今還記恨在心。
由此可見,他在懷安心里的分量遠勝王爺。
秦文略沒將他的說法當回事,開口便問:“既然懷安沒來,你來做什么?”
“我前來,是希望王爺能幫我將這份誥命遞還給皇上!彼Ь吹貙⒄a命遞上,見他無意要接,便往一旁的幾上擱著。
如果他沒猜錯,這份誥命肯定是他的好岳丈去幫他求來的。
京衛直屬皇上,王爺掌著五軍都督府,是壓根管不著他的,但他是王爺,是皇子,當然可以向皇上求,目的不外乎是將他外放,好讓他與懷安分隔兩地。至于原因,大概是王爺誤以為懷安沒到王府走動都是因為他。
“應多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拂逆皇上旨意,是想要懷安跟著你陪葬?”
“多聞不敢,王爺,我只是認為東北離京有數千里遠,懷安還在安胎,要我怎么忍心帶著她長途跋涉?”
“誰說懷安要與你一道去?你可以自個兒上任!
“王爺,這有諸多不妥,我與懷安正是新婚燕爾,若是不帶懷安上任,恐會害皇上遭人非議,說皇上棒打鴛鴦,此罪我擔不起,但要帶著懷安上任卻是萬萬不可,我想來想去,認為這事必得央求王爺,否則要是讓懷安知情,她必定是二話不說要隨我前往,屆時該如何是好?再者要是懷安對王爺有所誤解,我更是難辭其咎!
秦文略微微瞇起黑眸,淺噙的笑意森冷而危險!皯嗦,你當你還是在花街柳巷鬼混的無賴,拿這三言兩語威脅本王替你辦事?”
應多聞笑容可掬地道:“王爺,我怎么敢又怎么會威脅王爺呢?王爺真的是誤解了,我只是認為王爺愛女心切,疼愛懷安之心不亞于我,自然不愿懷安隨我吃苦,而我更怕有心人造謠,認為王爺三番兩次刁難我,屆時話要是傳進懷安耳里,壞了王爺與懷安的父女之情,我是真的擔待不起!
“應多聞,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明著威脅本王!”秦文略怒不可遏的拍案起身!跋氘斈瓯就醯难壅媸窍沽,才會將你收作心腹,到今日才知道你是個中山狼,反咬本王一口!”
“王爺,多聞從未拂逆過王爺,更無心造反,實是心疼懷安罷了!
“你自個兒去照照鏡子,瞧瞧你現在是什么嘴臉,本王要是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