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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前世今生,近水樓臺,日久生情,由嫌生愛 >> 不是冤家不同床作者:玙安 | 收藏本站
不是冤家不同床 page 2 作者:玙安
    今天,就算他三皇子將眼前的條件逐一說到做到,那又如何?國家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到時一有變數,他什么都不能保證!

    不過,她是一個很懂得善用機運的人。

    她露出客氣的微笑,「既然三皇子如此誠意,我又怎么會不識相呢?那就這樣吧!」

    靖剛沒料到事情會這么順利,不疑有他地寬了心,與高娃暮雙雙把國璽蓋在契約上頭后,便回到朝中表示不必再擔心外患問題。

    由于靖剛的回報,大皇子靖武與二皇子靖和,還有將軍們便把所有兵力用在對抗內亂,內心對北國充滿感謝。

    然而,就在東方國的兵力已被消耗大半,原本答應休兵的高娃暮忽然再次起兵大舉入侵,且見人就砍,殺紅了眼,連老弱婦孺都沒放過。

    當她領兵殺進首城時,靖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絕美卻殘忍的紅顏,在他面前屠殺無辜的東方百姓。

    「你明明答應我休兵的!」臉上、身上沾滿了無辜百姓被利刃所傷飛濺而出的鮮血,靖剛哀痛地大吼。

    高娃暮只是冷笑,似乎剛剛宰殺的不過是一只鴨、一只鵝,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事實上,我已休兵七日,若你還想開什么條件,我愿聞其詳!

    言下之意,就是再拿地來換和平吧!

    她只有兩種選擇,要么直接攻下整個東方國,要么就是東方國直接棄械歸降。

    「你根本是落井下石!」靖剛氣到恨不得現在就砍下她的人頭當球踢。

    只見高娃暮不以為然道:「落井下石也是一種戰略,你要怪,就怪自己不善謀策,害了自己國家。」

    高娃暮的話,讓靖剛再也不顧她是一介女子的身分,拔刀揮向她。

    雖然高娃暮從小被當士兵般訓練,又承襲了北國特有好戰的個性和善戰的體質,但靖剛那股為了百姓國家完全豁出去的決心,她即使砍了他幾劍也擋不住他的攻勢。

    「你跟金梟帶來的惡魔有什么兩樣?不,你才是真正的惡魔!人命在你眼中,根本像螻蟻一樣!」

    交戰過程中,靖剛的長劍刺進了她的左肩,令他怔愣了下,而天性好勝的高娃暮抓準這一刻,趁他尚未拔出長劍時故意再往前一步,讓他因為劍被箝制在自己面前,舉劍劃過他的腰側。

    她下手又狠又準,為了贏,她甚至可以利用自己所受的傷來控制對方。

    靖剛在真的傷到她的那一刻,心中涌起擔心和一些愧疚才一時愣住,但想不到她連對自己都這么殘忍!

    靖剛捂著血流如注的側腰傷口,驚訝的瞪著她,卻遭高娃暮笑斥—

    「哼,婦人之仁!」

    該殺則殺,有什么好優柔寡斷的?她不是趁人之危,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靖剛怒視著她,就在兩人準備再次戰個你死我活之際,金梟以心易之所化成的惡魔,火上加油地讓天空下起一陣箭雨。

    只見密密麻麻,頂端有著尖銳銅角的長箭,鋪天蓋地的從天而降,不管是東方國的人民,或是北國攻進來的士兵,無一幸免。

    正當一把長箭射向身旁一名北國士兵時,靖剛本能地奮力一撲,將北國士兵推到一旁,自己替他擋下了一箭,那箭直射入他的胸口。

    被救的北國士兵愣了一下,正想上前將救命恩人拉到安全的地方時,高娃暮卻伺機對著已倒在地上的靖剛再補上致命一劍。

    「你!」靖剛口吐鮮血,已說不了話。

    「就說你是婦人之仁,殺敵的時候居然還想著救敵?」高娃暮一臉不屑。

    就在高娃暮準備給他最后一擊,直接送他上西天時,金梟對著國土上四名皇族遺孤下了惡魔的詛咒。

    當惡魔對著靖剛說:「你生生世世,都無法與所厭惡的人分離,不管輪回多少次,終將帶著堆疊的記憶,與厭惡的人長伴。」

    高舉著劍的高娃暮突然渾身一凜,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像似出竅,時間和空間在這一瞬間凍結了一樣,她的生命好像……好像……好像就停在此時此刻……

    她驚愕地瞪視著眼前只剩一口氣的靖剛。

    而靖剛回視她的雙眸里,除了恨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情緒。

    他厭惡,這女人!

    半夜兩點,高娃暮在前天才新買的席夢思床上掙扎了兩下,最后,輸給已經漲得滿滿滿的膀胱,睡眼惺忪地從床上爬起來。

    唉,這又濕又冷的天氣,跟以前北國的冷完全不一樣,這濕氣簡直冷入骨髓了!

    披了一件五萬塊的羽絨大衣,她走出房門,嘴里還是抱怨,「就說住到我那邊去,每一間都有自己的私人衛浴設備,為什么一定要堅持住這種爛房子?還要兩個人共用一個廁所!」

    她邊抱怨邊解決生理問題后,走出廁所,正好遇到現在才回家的靖剛。

    兩人在客廳打了照面,高娃暮本能地瞧了瞧客廳墻上的時鐘,實在很想跟他說,再不想回來終究是得回來,可以不要每天垃圾都她倒嗎?

    但她還來不及開口,靖剛就一臉怒火的質問她,「劉老爹的地是怎么回事?他就靠那塊地養活一家大小,你為什么偏要跟他們作對?」

    高娃暮眨了眨眼,先確定一下他講的是哪一塊地,她手上那么多建案,實在無法一下子就對上他講的,尤其是在這半夜兩點多,她腦子還迷迷糊糊的時候。

    想了一會兒,她才確定,他指的應該是北投近溫泉區的一塊農地。

    「拜托,我買地蓋樓又怎么了?我又不是去搶,有給錢的。」高娃暮反駁。

    「但劉老爹并不想賣,你為何苦苦相逼?還派黑道人士去威脅?」

    好在劉老爹打電話給他,他馬上飆車到北投去幫忙,不然六十幾歲的老人家哪堪她這樣驚嚇?

    高娃暮挑了挑眉,一副在商言商的口吻道:「公司有公司經營的方針跟策略,那些黑道人士不是我派的,但聽說我們已經開出很高的價錢了,誠意十足,但對方怎樣就是不肯讓步,故意開了個不可能的天價給我們,如果是因為這樣,公司有這樣的安排,那我只能說是對方太不上道了!

    說完,她就要閃身回房繼續睡,但靖剛一個大跨步,伸手扳回她的肩,讓她面對自己。

    「生意就是用談的,不管他上不上道,你都無權用武力脅迫,萬一害得他走上絕路怎么辦?」

    高娃暮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心里想著:這男人,幾萬年下來怎么腦袋還是那么迂腐?一就是一,完全不會轉彎?

    她嘴上回道:「你不要看對方七老八十的就認為他一定很可憐,也不要覺得我們出資要買地的一方就一定是牛鬼蛇神,這個案子我親自去談過,對方根本就是想要趁機敲竹杠,沒有你以為的那么單純。」

    靖剛一聽,不屑地推她一把。

    「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險惡,用盡心機?劉老爹抬高價錢就是希望你們知難而退,那塊地對他有特別意義,他用那塊地養活一家大小這么多年,豈是說賣就能賣的?」

    高娃暮瞅著他,在他氣憤的雙眼里看到兩簇正義火焰,而自己身在其中,就像他背上那塊紫藍色長著尖角的惡魔印記般,是邪惡的化身。

    其實,她只不過是很會生存而已。

    她深呼吸一口氣說:「張靖……喔不,你這一世姓『朱』,朱靖剛,如果你有本事,就換你買下那塊地,免費送給劉大和繼續種田,不然,就不要想告訴我應該怎么做!如果那塊地對他來說意義重大,那么,我相信他一定會找到辦法說服我放棄;反之,若因此走上絕路,那那塊地之于他的意義,也不過爾爾。我公司的生意,還輪不到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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